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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某方啊某方 ...

  •   日子总是像从指尖流过的细沙,在不经意间悄然滑落。那些往日的忧愁和悲伤,在似水流年的荡涤下随波轻轻地逝去,而留下的欢乐和笑靥就在记忆深处历久弥新。疯长那些年的日子格外悄然无声,飘落的花朵,远去的流水,还有我们怎么也抓不住的青春。

      如今,朋友少许的相聚,也是感慨曾经离去,夕阳依旧,缅怀疯长那年的疯狂。

      (一)某方啊某方

      我叫某方,虎头家的妹子曾在某人发表的一条心情下回复我时,写到:纵观中华历史,最悲剧的人就是某人和某方。然后我的名字就这么确定下来了。我和某人其实没有那么悲剧,至少我和某人都是这么想的。根据某人在两千零九年八月份发布的关于最悲剧组合的投票结果显示最悲剧的应该是老胡和贾宝,如果这结果属实的话,那么显然错的就是虎头家的妹子了。不过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三年前,我和悲剧的某人、老胡、贾宝等等成了一家人,请允许我用等等这个词语,我感觉那些可以用悲催这个词语来形容的其他人和我们这些悲剧的人不是一个层次,所以等等带过。

      活在二中的几年,有着我永远擦不去的记忆。在虎子和老涵还光着脚丫奔跑在他们家大门口的河岸上用石块扔隔壁老奶奶家鹅,想攻击残废一个抱回家炖汤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抱着被褥在外租房求学了。第一任房东是个颇为粗壮的女人,迄今为止,是我生平见到的两个毫无曲线感的女人中的一个。每每放学,还没到家很远就听见此女女大嗓门的吼着:王大妈,今天大白菜又涨价了。。。。。。几年后,当我遇到文成妹子并熟到能讨论一些哲理的问题的时候,我请教过她——是不是每个体重过高的女人嗓门都大,有木有?换来的是一句,立马从她视线滚开。后来再也不敢和文成讨论此类太过深奥又没结果的问题了。

      在我因为隔壁女女大嗓门的超声严重直接影响睡梦间接影响寿命时,哥便准备走开了,抱着被褥开往下一站,走时候还从女女和王大妈的对话中知道白菜价格又涨了五毛了。好吧,幸亏我不是素食主义者。

      我的第二任房东姓方,和我是本家。至少八百年前肯定是。当初听到这一消息是我很是激动一把,无论怎样,至方世玉陨落后方家一直人丁单薄,有时候想到要重振方家,可惜孤掌难鸣,便食不咽,寝不安。只是后来听说他女儿随妈姓后,我被狠狠打击了一番。在我还没说服房东女儿改姓方家,重新认主归宗时,初二的最后一场考试便就这么这么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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