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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我想心儿 ...

  •   杨子齐先是离开了,可是他还会回来的。
      月儿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就一个人坐在自己曾经的房间的窗口,静静的看着月亮,今夜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月圆之夜本来该是家人团圆的日子,可是如今整个家都没有了,只剩下她一个人了。静静的暗夜,清宇悄悄来到她的身后,生怕别打扰了她的思绪,可是他还是打扰了她。
      “清宇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啊!”
      这么轻的步子居然都能听到,而且她怎么就那么的确定来的这个人就是自己,还真邪乎了。
      “是我回来了。”
      但是她好像等了很久一样,“清宇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杨子齐的王府里的祠堂上有一个你的牌位!上面还写着爱妻扬氏言心之灵位!”清宇的话似乎是在暗示她这个男人真的好爱自己,自己都“死了”,他居然还愿意把自己娶回家,他可以做到娶一个“死人”回家。
      可是清宇却又告诉她说:“我还看到了倾燕儿,她一直都在杨子齐的家里,杨子成也在那里!”
      “倾燕儿,那不是我六姐吗?她怎么会在杨子齐那里?”
      三年前的大火不是把她烧死了吗?怎么她不仅没死,反而还待在杨子齐的家里,杨子齐不管自己,反而把燕儿藏在他自己家里,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还说什么对自己的心永远都不会变的,会爱自己一生一世,现在看来原来男人真的都很不可靠,觜上说的比什么都好听,可是实际呢?却立马把另外一个女人娶回了家。
      “男人就是一种只会说一套做一套的动物。对待女人永远都只是逢场作戏!”
      “谁说的?我就从来都不会逢场作戏。”
      她还惊讶了一下说这话的人是谁,她本来以为是杨子齐又回来,结果还是清宇,她都有些不敢相信了,这句话居然能从清宇的口中说出来,不止是她,连清宇自己也都感到很意外,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来的。
      “清宇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她看清宇那么紧张,那么的不自然,估计自己是十有八九都猜准了。
      “你不用这么快否决,有没有的问题当事人是没有旁观者清楚的。”
      真的吗?当事人没有旁观者清楚?还是说清宇他真的有喜欢的人就是自己不肯承认。但是她不知道,清宇从她十三岁那年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清宇只接触过她一个女人,要爱也是爱上了她,可是她自己现在并不知道,还在为自己的猜想自得其乐。
      “你怎么那么高兴?”她的身后传来了杨子齐的声音,她再回头看清宇时,他已经不见了。‘闪的还真快,看来清宇的轻是越来越好了。’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杨子齐就郁闷了,在他的房子里,她居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自己为什么不会回来?于是杨子齐就反问她,“我为什么不会回来,这里是我的家。”
      “家!你的心里还有家这个字的概念吗?”
      “为什么这么问?”杨子齐听她的口气好像不大好,但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又哪里不对了?”
      “哪里不对了!你如果清楚的知道家的概念,那为什么还要回来这里,这里算是什么家?”
      “这里算是我和心儿的家!”
      家,如果他真的把这里当成家的话,就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那他为什么还要重建这里,为什么又要娶一个“死人”回家,他到底是为了证明什么!
      “那你家里的那位王妃呢?你这么整天夜不归宿的,就不怕她会怪你吗?”“哈!哈!哈!”
      听见杨子齐这么爽朗的笑声,月儿她有些生气,他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你笑什么?”
      “世人都是这样,一件事情往往看不见它的本质,只在意它的表面现象。你吃醋了吗?”
      “谁吃醋了?我没有。”
      其实她还是吃醋了,因为这种事情只有旁观者才最清楚,当局者只会谜。
      “你不可以喜欢我的,因为我绝对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了!”
      说什么不会爱上任何人了,那燕儿是打哪儿来的,她冷冷的问,“为什么?”
      “因为这辈子只爱心儿一个人,我当初无意中救了燕儿,我知道她是心儿的姐姐,所以我不能见死不救,但是这里只是我和心儿的家,我不想把她放在这里,就让她住在了王府里。我知道她喜欢我,可是我只爱我的心儿一个人,除了心儿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感兴趣的!所以你不要爱上我。”
      “那你把我带回来做什么?既然你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感兴趣,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回来?”
      “那如果我说这只是一个意外呢?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给我的感觉真的好心儿好像,如果我没有看见你的脸的话,肯定就会一直认为你是心儿下去。”
      她冷冷的问他,“四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我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就什么都算吗?你将会是南越的一国之君,做人怎么能为别人留下话柄呢?”
      他本来是很想向她解释清楚的,但是他听到了四个实在是太让人震惊的字,‘一国之君’,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南越王现在还活着呢,如果这话被别人听到了的话,是会抄家灭九族的。
      “喂!你怎么这么大胆?这话也可以随便乱说的吗?”
      相较于杨子齐的紧张来说,月儿则是淡定得很。
      “你怕什么?这周围什么人也没有,而且我又没有说错!”
      杨子齐却很事奇怪她的淡定,他就不相信,难道她就真的不怕死。
      “我可是四皇子,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你?”
      “我不怕,因为你不会!”
      万一他真的动了杀心怎么办,这些她就没有想过吗?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不会?万一我要是动了杀心呢?”
      “你对我根本不会动杀心,因为我并没有说错。你敢说你没有想过要做南越王?不管是为了什么,你应该都动过这个念头吧!甚至还对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动了杀心吧?”
      既然她都已经把话挑得这么明了,而且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所以他没有那个必要去否认。
      “对啊!”
      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无法拒绝这个女孩,为什么这个女孩仿佛能探求到他的内心深处一般。
      “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应该认识?为什么你总是让我觉得很熟悉?我看到你,为什么老是会想起心儿?”
      “那是你的事情,你哪来那么多得为什么,我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
      近在咫尺的人儿他都不认识,还好意思问这么多得为什么!可是杨子齐根本就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十万个为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
      “十万个为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它怎么会有十万个问题?”
      月儿不禁在心里骂他,“真是的,该听得没有听清楚,不该听得倒是听得真清楚,脑子有问题啊!”
      “没有什么,只是一本书而已,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赶快做你想做而到现在也没有做的事情!否则的话,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我知道。”
      后悔的滋味没有一个人会比他更清楚了,因为心儿,他已经尝试过这种滋味了!所以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后悔了,也不允许自己再一次的后悔了!
      “我不会让自己再一次后悔了。我先走了!”
      他就离开了这个房间,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那就是这里是心儿的房间,这个叫月儿的女子为什么一下子就走进了心儿的房间里,为什么她会在心儿的房间里住的如此自然!这个细节忽略掉了,就让他与他的心儿失之交臂,但是后来的子成却认出了她就是心儿。
      月儿躺在床上,连昔日的床都是一样一个很重要的细节,那就是这里是心儿的房间,这个叫月儿的女子为什么一下子就走进了心儿的房间里,为什么她会在心儿的房间里住的如此自然!这个细节忽略掉了,就让他与他的心儿失之交臂,但是后来的子成却认出了她就是心儿。
      月儿躺在床上,连昔日的床都是一样的,看来杨子齐他真的费了很大的功夫!只不过,现在的她长大了,也不再是以前的小言心了,现在的她是月儿,这张床睡上去的感觉也和原来不一样了。
      “清宇,你的轻功最近练得越来越好了!”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轻功长进了,她却这么问自己?
      “何出此言?”
      月儿一笑而过,没有说话,清宇不解她是何意,但是人家都已经上了床,摆明了是要休息了,清宇也就没有问她。
      再说了,她要是想告诉他的话,刚才就已经说了,也不会让他等到现在了。于是清宇就自觉的退了出去,不打扰她休息了。夜晚她想了很多,杨子齐和她一样也想了很多。其实他们想的都差不多,但是也都差很多。
      月儿在想以前,现在,还有以后,他们的从前受命运所累,他们现在他们又再一次相遇了,虽然他并没有认出自己,可是他也没有忘了自己,他和她,他们的以后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老是这么耗下去吧!而杨子齐则是在想以前,他想不到现在也不会去想以后,因为他和她是两类人。
      今夜过得好漫长,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和他的心儿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但是这永远都只能是一个梦,因为即使他现在知道了他的心儿其实并没有死,即使他们现在仍然还深爱着对方,他们将来也不可能会在一起。
      …………………………………………
      月儿也做了一个梦,而月儿的梦想着的是随溪,是杨宇轩还有倾燕儿,她是一个很现实的女人,没有这个时代的女子的柔情万种她有的只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孩身上都具有的显著特征。
      他们的性格和他们的思想都不一样,注定了他们无法相容。好漫长的一夜,连清宇这个没有时间概念的人都觉得过得好慢,他守了她整整一夜,每天都是这样,他每次都等她睡着了,再静静的守着她,看着她,现在的她没有了以前绝美的容颜,可是他现在仍然会在意她,会心疼她,哎的感觉依然存在。
      她没有了以往的美貌,清宇倒是没有在意,随溪也没有在意,可是只有她在意得很,嘴上不说,可是哪个人心里不清楚?天刚蒙蒙亮,清宇就听到她在叫自己。
      “清宇,陪我去个地方!”“你怎么起那么早?夜里没睡好吗?”
      月儿却反问他,“没睡好的似乎是清宇你吧!”
      她见清宇愣了一下,“难道你不是一夜没睡吗?”原来她知道,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只不过都未曾开口。
      “我在你身边待了一夜,你就这点反应!”但是为什么她什么都知道还可以做到这么淡定,她到底是不是人啊?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少女,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古代人的思想就是古板。
      “那你要我做何反应?打你一顿还是杀了你?不就是身边待了个人吗,以前比这更黄的我都看过!”
      “黄,什么是黄的?”
      清宇想了老半天都没有想出来,她说的黄到底是什么意思?月儿无奈的摇了摇头,更加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清宇我要出去,你跟着我一起吧!”
      清宇点了点头,月儿穿着一身睡衣就下了床,清宇立马转过身去。“
      你赶快穿好衣服!”
      她却很淡定的说:“你怕什么!我不是穿着衣服的吗?”
      “你就不怕杨子齐他会进来吗?”
      她穿的衣服在这些古代人的眼里根本就不是衣服,真想像不到,如果清宇到了二十一世纪,看见了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小太妹穿的,还有在海边穿的吊带热裤,他非得疯了不可。
      “清宇你放心,他已经出去了,不会来这里的!你当年救我的时候,不是一路都抱着我的吗?现在怎么反而不好意思了!”
      俗话说得好,骂人不揭短,她怎么能这么说话?清宇作为一个冷面杀手都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的。
      “当时你性命垂危,而且当时是天黑,我又不是故意和你有肌肤之亲的。”
      “最重要的是我当时重伤昏迷不省人事,是不是?”
      “是!”
      (感动啊!为人真的好时城!)月儿笑了一笑,这个清宇对自己从来都不会有却隐瞒,问什么说什么,一点都不知道捍卫自己的隐私权,没点法律公民意识。
      “清宇我们走吧!”
      “你就不怕杨子齐他来找你的时候你不在?!”
      清宇有些惊讶又有些疑问的问她。
      月儿很邪魅的笑了一笑,“放心,到了晚上他都不一定能回来!”
      看这样子,估计这丫头又是使了什么招把杨子齐给牵住了。她似乎很有本事,有很多事情似乎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比如说在很久以前她好像就知道会有人来害她,她居然在山庄的后山提前布下了五形八卦;在她出来的时候好像就已经料想到了后面会发生什么和故事的结局,这里发生的很多事情似乎都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
      “有时候我在怀疑你到底是人是鬼!”
      “为什么这么说?我哪里像鬼了?”
      清宇没有说话,直接就走了出去,在外面等着她出来。她出来之后,清宇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直到到了终点清宇才知道,原来她要去的地方就是当朝宰相的家里。
      “你来宰相家里干什么?同样都是在朝为官,杨子齐都不在家里,这宰相大人能在家里吗?”
      月儿非常肯定的告诉清宇,“不,他一定会在的!别人也许今天不会在家里,但是他不一样,他今天一定在家里!”
      月儿笑得很邪魅的走了进去,奇怪的是门口并没有一个侍卫,这到底是怎么了,这里可是堂堂的宰相府,门口居然连一个侍卫也没有,开什么国际玩笑。月儿大大方方,潇潇洒洒的走进了宰相府,她仿佛认识这里的路,而且还知道宰相在哪儿!她基本上是没有停留的就直接找到了宰相在哪儿!
      “你是谁?”
      在院中乘凉的宰相看见突如其来的月儿不免吓了一跳,毕竟这里是宰相府,那些个侍卫是干什么吃的,那么一个大活人进来了,能不知道吗?回头一看是竟然一个姑娘,心中也不免佩服起她来。
      “姑娘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月儿笑了一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宰相大人您不用担心,我并没有恶意的,我来只是要和您商量一件事!”
      清宇看她的口气怎么看也不像是来商量的,倒像是来宣布的命令的。
      她的口气这么硬,宰相也听出来了,便问她,“不知道姑娘是来找老夫商量什么事?姑娘是有什么老夫可以帮上什么忙的?”
      月儿在心中感叹:“真不愧是久居官场的当朝宰相,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宰相大人,我想让你帮我一个你应该帮我也必须帮我的忙!”
      “是什么忙?让姑娘的口气都不像是在商量了!”
      月儿笑了一笑,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我要你帮四殿下登基!”
      “谋朝篡位的事老夫不会做,姑娘在我宰相府里这么明目张胆的说,难道你就不怕我会害了姑娘你?”
      月儿抿嘴一笑,“苏伯伯你不会的。”
      听到这一声“苏伯伯!”他的心开始震撼,难道说些个正现在自己面前的正站在女孩,就是当年的小言心。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如今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现在自己的面前呢?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这个正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的容貌和当年十三岁的小言心相比,根本就没有一点共同之处,但是气质很像,感觉也很像。
      他就用又惊讶又疑问的语气问月儿:“难道你真的是心儿!?”
      “苏伯伯您不用这么意外,我的确是心儿,不过我现在叫月儿,苏伯伯您可不要再叫错了!”
      消失了多年的心儿又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多年前杨家被突然灭门,有很多事情都太匪夷所思了,他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不明白了。
      “月儿,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家怎么会被突然灭门,你又是怎么生还的?”
      “苏伯伯,我知道您的心里有很多的不明白,但是这些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就是我告诉你了,你也不一定能听明白,不过以后您一定会明白的!”
      一听到月儿不愿意告诉自己真相,心里没有来由的就生气了,“月儿当我是外人吗?”
      月儿在心里暗喜,目的算是达到了。
      “苏伯伯,您明明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能说的已经说了,别的我就是说了你也不会帮我的,而且我也怕我会害了您!”
      “我都一把年纪了,无儿也无女,担心什么,再说了我是当朝宰相,我有什么事情不能帮你办到的!”
      月儿又叹惜的摇了摇头,那样子看起来很无奈,真的很可怜,他无儿也无女,当面也就跟他们杨家最亲了,早已把月儿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了,一个女儿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对父亲是说的。
      “老夫视你如己出,你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的,我这一生无儿也无女的,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侄女,我在六年前就已经把你当成了我自己的女儿,女儿能有什么事情不能对父亲说,就是真的不能告诉我,你总可以告诉我当年害了你的人
      是谁吧!”
      月儿一付极其为难的样子,“如果我说了出来,苏伯伯真的会帮我吗?苏伯伯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怎么能………”
      他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你就是我女儿!”
      鱼儿上勾了,“那好,苏伯伯如果我说害我的人就是当今的皇上呢?”
      “什么?”
      当今的皇上,一个是君一个是女儿,他作为一个臣子不能背叛自己的国家,不能背叛皇上,但是,他既然要当月儿的父亲,就要做到一个作为父亲的责任,他决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女儿,而且他也明白皇上为什么会杀他们,因为他是君,任何人都不能威胁到他作为一个君主的地位。
      “一个作为父亲的人,如果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的话,何言保家为国。”
      “当今皇上无道,爹爹你是希望看到黎民百姓受苦,还是希望一个有作为的君主带给老百姓安定富裕的生活,如果您继续固执下去的话,那遭殃的就是天下百姓。”
      不得不承认月儿现在是真会见风使舵!不过他想到了北项新上任的北项王,他似乎很有作为,也是一个很得民心的君主,再看看自己这南越国,民不聊生,皇上**,为巩固势力私杀忠臣,皇上已经背离了人们的希望。现在的太子殿下也和皇上一样荒*无道,而且外面的人都在说四殿下的好,茶余饭后在谈论的也是四殿下。不管是为了什么,为国也好,为家也好,为民也好,于公也好,于私也好,他都该答应月儿的要求,而且月儿的见风使舵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月儿能答应我等到四殿下登基之后要善待天下百姓吗?”
      “这点不用任何人开保证,四殿下他一定会的,您的心里不是早就已经清楚了吗?谢谢苏伯伯,我先走了!”他一听月儿要走了,就慌忙挽留。
      “月儿不是刚来吗?怎么不住些日子再走呢!”
      “不用了,苏伯伯,我还有事要办!”
      他一听他说有事要办,就没有再次挽留了,看来这次月儿要做的这件事是计划很久了,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好几年了。(她从十三岁就开始准备,整整六年了,能不久吗?)
      “既然月儿有事要做,那我也就不留你了。”
      月儿和清宇就大大方方的走出了宰相府。回到了王府之后,月儿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托着小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好像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准备这件事了吧?”
      其实带着肯定的疑问句根本就没有必要问出来。“你不是知道吗?在我十三岁那年你就跟着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左侧好的吗?”
      清宇仔细的回忆了当年发生的事情,当年的月儿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会有出事的一天,而且她几乎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只不过可惜,最后她的脸还是毁了!难道就是从那个时候她就开始准备了?可是那个时候她刚刚经历过这些,年龄也有点太小了吧!
      “难道就在那天你上后山的时候,可是那群兵官呢?他们如果活着的话我们就肯定不会安宁了,但是我们谁也没有动手杀他们!”
      月儿阴冷的一笑,“需要“动手”吗?”
      月儿尤其强调了“动手”这两个字。她看清宇还是一脸的不明白,就说:“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可以杀人于无形!”
      清宇猛然反应过来,“你是说毒药,无形无影,你用的是巫蛊之术!”“没错,清宇你真的好聪明!”
      这似乎不是清宇聪明不聪明的问题,而是她到底是怎么学到巫蛊之术的,难道她不知道巫蛊之术伤人也伤己。
      “你怎么会巫蛊之术的!”
      月儿冷冷的说:“有人教不就会了!”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教她巫蛊之术,这个肯定和轩王爷有关,但是轩王爷不是很疼月儿吗?又怎么会舍得让她学巫蛊之术这种伤人也伤己的东西呢?清宇本来以为自己跟了她六年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自己更加了解她了,结果自己还是不了解她,但是杨子齐可以做到让月儿走进他心里,随溪可以做到让她在意,他们都可以让月儿一辈子记住他们,而自己呢?清宇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在月儿的心里会是什么地位,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月儿一辈子记住他的!总会有的!
      “清宇你在想什么呢?”
      月儿的话打断了清宇的思绪,清宇看到月儿的手中不知道又在摆弄着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侵心草,能够控制人的心智!”
      清宇不由得一惊,这个东西月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看样子是已经很久了,可是自己一天到晚都跟着她吗?六年来,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这些东西她又是从哪里找到的,居然能在他们这些人的眼皮底下搞这些东西。月儿看出了清宇的疑惑,就告诉他,满足他的好奇心,一直忍着也不是个事啊!
      “这些东西我已经找了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没找到,在药谷的时候我发现了很多外界见不到的药材。”
      清宇再次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孤苦无依,看起来娇小可人的女孩,任谁也想不到她竟然会这么厉害,清宇突然觉得她很可怕,很陌生,而且自己对她是越来越陌生,越来越敬畏。他佩服她,可是也害怕她,他喜欢她,却又不敢离她太近。也许他们的距离命中注定就是这样。
      “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把这个用在太子的身上,让他尽早登基。”
      她想的可真周到,可是为什么她想着要为的人总是那个杨子齐!清宇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毒药就出去了。没多久杨子齐就回来了,他看起来一身疲惫,而且喝得很醉。
      “四殿下,你回来了,你看起来好累。”
      不知道为什么杨子齐他就是感觉心儿就在自己的身边,而且现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睁开迷离眼睛,他看到心儿了,他看到他的心儿就站在他的面前,正对他嘘寒问暖,他就一下子抱住了她。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醒来就看到月儿躺在自己的身边。刚好这个时候子成回来了,一回来就看到自己的四哥居然在做那么不检点的事,不禁怒从中来。
      “四哥你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只喜欢心儿,今生今世只有她一个妻子,可是你现在居然干出这种事。”
      “不是的,子成你听我说!”
      杨子齐拼命的向杨子成解释,可是怒火中烧的子成哪里能听他的解释。
      “你不要解释,我也不会再相信你的谎言了!”
      杨子成愤怒的跑了出去,当杨子齐想起身去追他时,他身后的月儿叫住了他。
      “我看你最好还是别去了,他根本不会听你解释!”杨子齐错愕看着从床上下来的月儿,心里满是愧疚。
      “月儿,对不起,我此时心乱如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不用这么愧疚的看着我,我完全可以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月儿很淡定的穿好外衣,就离开了这个房间,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他,让他自己好好的想想清楚,月儿就自己去找杨子成。她看见杨子成一个人正在湖边生闷气,气他的四哥说话不算数,气他的四哥违背了自己曾发下的誓言。
      “子成!”
      月儿在杨子齐的身后叫了他一声。杨子齐惊喜的回头看那个叫自己的人,接连而来的居然是失望,因为来的这个人并不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月儿把他的惊喜和失望尽收眼底,子成他为什么失望?为什么惊喜?是因为自己吗?
      “子成怎么了,为什么会失望?”杨子成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说了出来,“我是看见你才失望的!”
      月儿没有理会他说的这些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天。
      “子成你说天远吗?”
      杨子成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也看了看天,天的确很远,很远,远的人都追逐不到。
      “真的很远!”
      月儿却反问了子成一句,“真的远吗?”
      杨子成不解的看着她,月儿就继续说:“天很远,可是你每天都可以看到它,还能知道它的任何变化,但是你想要的东西呢,连看都看不见,有时候就是在你身边你也不知道,你说哪个近哪个远。”
      子成听她说话的口气感觉好熟悉,就好像他们在很久以前的曾经就这么开怀的聊过。他开始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这个女孩的容貌对他来说一点也不敏感,也不熟悉,她的容貌实在是让他不能把眼前的这个人和心儿联系在一起,可是感觉实在是太像了,即使她们两个人的容貌找不到任何的相似之处,可是就是感觉很像。
      “四哥最想得到的是你扬言心,不是至高无上的权利,更不是那个人的宝座。”
      子成把她认出来了,她也只是一开始感觉到了意外,但是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平静,他的四哥是她最爱的人,也是最爱她的人,可是杨子齐并没有认出她来,反而倒是子成把她认出来了,这些说明杨子齐和杨子成不一样。
      “子成你一下就认出我来了,可是你的四哥却没有认出我来,我终日面对着他,他就是没有认出我来。为什么你们都可以,而他就不可以?”
      “不是这样的,四哥他是对你的感情太深了,他不愿意背叛你,所以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四哥都不会放在心里,因为在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四哥他只是入局太深了。”
      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什么自己还是会感觉到伤心,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真的可以这样麻痹自己而这么理解吗?
      “心儿,你该去和四哥相认,四哥一定会很高兴的。”
      月儿看了看子成,子成应该也是一个当君主的好材料,不过可惜了子成他没有那个心。而杨子齐他已经错过了自己还有机会可以补救吗?
      “我现在是月儿,如果你不想我死的话就不要喊我心儿!如果你也不想现在该死你四个的话那就最好给我停止。”
      月儿,月儿,月儿,杨子成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这两个字,她说这两个字才是她的名字,这也就是说她要一辈子和四哥划清界限吗?不,他决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月儿,你还爱不爱四哥?”
      这个问题值得考虑一下,不过事实上是她自己本人也不知道。望子成见她没有说话,就知道她还是在犹豫,如果再让她这么犹豫下去,那他四哥就要守活寡了,一个人孤独一生,不行,这太可怕了!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已经是我的四嫂了,如果没有你,四哥的位子还是做不上去,那个人既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我们,如果你还爱着四哥就不会让这些事发生的。”
      月儿不得不承认这些人都变了,而且变得一个比一个厉害。子成他长大了,也成熟了,也稳重了。
      “子成,我为什么会回来,难道原因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但是那件事我做不到。如果你现在还想好好的活下去的话就去想想怎么样才能让你四哥安全的坐上那个位子!”
      “我知道了!”
      子成自知自己也劝不动她,只得退让。子成一个人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个本就不属于他的地方,因为这里的两个人都不愿意让他插手这里。除了退出,他什么做不了。为了他的四哥,他只能把这一份感情永远的埋在心底。
      走出这里的那一刻,心忽然好痛,哎!毕竟想了那么多年了,要突然放弃了。真的好舍不得。可是舍不得也必须舍,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四哥。真的好舍不得。可是舍不得也必须舍,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四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章、我想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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