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 ...
-
两个人走到外面的空地上，“告诉我地址。”西弗勒斯简单命令到。然后搂住了露西的腰。
“西弗。”露西柔弱地叫了一声，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西弗勒斯皱了下眉头，假装没有听到，也没有注意到，带着她幻影移行到了法国，露西在薰衣草花园中的家。
“不进去坐坐，喝杯咖啡？”刚刚落地，露西提议道。“或者看看埃里克小时候的照片？”露西好像看穿了西弗勒斯在想什么。
“看看就看看。”斯内普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两个人走进房子，坐进一楼小客厅里的沙发上，点点送上了咖啡。点点看到斯内普，捂着嘴惊叫起来
“夫人，夫人，他难道不是。。。哦，天哪，我难道是在做梦？。。”
“点点！”露西严厉地瞪着点点。
“点点什么都没说，点点什么都不会说的。”点点慌乱地退了出去。
露西又转为微笑，优雅地一挥魔杖，招来了两本相册。
相册里，埃里克正在蹒跚学走路的，埃里克骑在玩具扫帚上的，埃里克在麻瓜小学里表演海盗，布斯巴顿的入学式，捧着学院奖杯。。。。。
看到这么一个生龙活虎的孩子，一点一点的成长轨迹，西弗勒斯根本无法掩饰着自己的激动，不一会儿他的眼睛就模糊了。露西坐在他旁边一张张照片耐心地给他讲解。
“看得出来，你在孩子身上花了不少心血，难道这么多年都是你一个人带孩子？还要支撑你们斯宾塞的家业？我好像没看到你的丈夫，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很长时间，他才用低沉的有点沙哑的嗓音发表了一下感慨。
“西弗勒斯，十七年了，你总算想到来关心我一下了。我到了法国就结婚，但很快又离了，因为我丈夫无法忍受我的坏脾气。”露西有点自嘲地说。
“哎，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没想到你这么能干，这些年你辛苦了，对一个女人来说尤其不容易。如果你同意的话，以后，我愿意和你一起抚养埃里克。”西弗勒斯感叹着说。
“你想。。。娶我了？”露西有点期待地看着他。
“不，不，我并不想结婚，我是说我愿意抚养埃里克。”西弗勒斯急忙撇清。（教授啊，就是娶埃里克他妈妈您有什么损失吗？）
“嗯，如果你喜欢这个孩子，那你可以做孩子的教父。”露西讥笑着说。
“什么？教父?”西弗勒斯气愤起来，这个女人明明知道他就是埃里克的生父，还明目张胆的欺骗他，作弄他。“我可做不了他的教父。”他不满地回答道。
“那，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露西看着他，不甘示弱地说道。
“你明明知道孩子流着一半我的血，告诉我，露西，孩子到底是哪天出生的。你发现怀了孩子就结婚了，是不是？”西弗勒斯终于沉不住气了。
“你终于肯叫我露西了。对，你猜对了，我不这样怎么办，难道让孩子生出来就没有父亲？这些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和你关系很大吗？我是他母亲，我爱说他哪天出生就那天出生。你想做他的父亲？十几年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现在孩子大了，你忽然想从我的手里抢走，门儿都没有。”露西大声喊起来。
“原谅我露西，原谅我，我那时不知道你有了埃里克。。。如果我早一点知道的话。。。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西弗勒斯结结巴巴地辩解。
“找你？你心里就会忘掉那个女人，和我结婚吗？算了吧，我早看透你了。。。我给了你一个月时间，你连过问一下都没有。你说过的话你可能忘了，我可没忘，如果有了孩子，你让我把孩子给你送过去，你难道就那么盼着我们母子分离？”说起以往的伤心事，露西的眼泪就涌了出来，但嘴上还是愤愤地诉说着。
“不，不，你听我说，以前是我太年轻，想得太简单，我向你道歉。现在我并不想和你抢埃里克。我只想尽一点做父亲的责任。”西弗勒斯不敢看露西，低声说道。
“多么令人感动啊，父亲，一个多么崇高的字眼。但埃里克不需要，埃里克没有父亲一样生活得很好，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们。”露西昂起头决绝地说。
“恐怕你还不知道，埃里克已经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他为什么背着你去霍格沃兹，就是为了寻找他的生父，了解他的生父，无论你愿意不愿意，他迟早会知道他的父亲是谁，这也是他的权利。这种血缘的纽带，你是无法割裂的。”西弗勒斯眼帘低垂缓缓地说道。
“西弗勒斯，十几年了，请不要再对我那么冷血，那么残忍好吗，我唯一珍爱的人你难道也不肯放过，这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十几年前你为了莉莉，等于已经杀过我一次了，难道现在还想为了儿子再捅我一刀，你才称心如意吗？你摸摸你的良心想想，我一个弱女子为什么要承受这些，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露西哽咽地说道。“对不起，我要准备开会去了，这件事你要想谈的话，我们改天，你要找律师的话也悉听尊便。”
“露西，你不要激动，我确实有有愧于你的地方。”
“那你还和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是请求你原谅，想让你知道，不仅你爱埃里克，我也爱他。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原谅？西弗勒斯，其实你知道得很清楚，你根本不想做而已。算了吧，我早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以前的事我一点也不想让埃里克知道，避免让他的生活蒙上阴影。我已经抚育了他十六年，不在乎再多几年，他就要长大成人，他是斯宾塞家的长孙，是我们家族事业的法定继承人，和你斯内普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没什么好谈的。”露西尖刻地说着。
“好吧，我也不想让埃里克知道有我这样一个父亲，以后只要你允许我能常常看到他，我也就满足了。”西弗勒斯神情暗淡地站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出露西的家，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老了十岁。
露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泪水又流了下来，“西弗，你难道假装说一声爱我都不行吗。”
点点过来安慰她“夫人，他就是少爷的父亲对吗，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露西点点头。
“夫人为了他吃了那么多苦头，他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呢？”
露西摇摇头，“点点，你不明白的。”
=V=
斯内普回到学校，一连几天在魔药课上破天荒地一言不发，看着学生们做魔药，即便给一个清理一新咒也是无声的，也不附带毒言毒舌。学生们都暗暗纳罕。
他看着忙碌的埃里克，也许他确实不该打扰埃里克现在的生活，但是至少这一年他们能日夜相处，那就好好地珍惜一下吧。
其实经历了那天晚上的事件，他很明白露西想要什么，他觉得自己接受不起，也不配。虽然有些残忍，但他觉得不如此将会给露西带来新的伤害。他摸摸胸口的挂坠盒，他已经和莉莉谈过了，说到他找到了儿子埃里克也说到了露西，那个盒子比平时更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莉莉也为他高兴的缘故。他也告诉莉莉，自己很迷茫，不知道如何和露西相处，挂坠盒就像以往一样，发出温热表示回答，虽然他不知道莉莉的意见，但是这样的温热在他烦恼的时候总让他觉得很安心。最后他做出了决定，他不能在割舍不下莉莉的时候去欺骗露西。
=V=
下课后，斯内普来到了饲养鼻涕虫的房间，他知道在这里能碰到埃里克。果然埃里克在，没想到德拉克也在，还有潘西和加布丽。
自从德拉克对赫敏的幻想破灭以后，和潘西的关系又恢复了老样子，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常常在一起玩玩吵吵，打打闹闹。高尔和布拉克照样常常在德拉克面前抱怨潘西如何顽劣凶恶，德拉克照例冲他们耸耸肩微笑，做无奈状。
而埃里克自从帮哈利说话被关了紧闭，和德拉克疏远了好几天，但斗龙比赛之后，两个人又合好了，可能埃里克是外校生，德拉克认为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计较。
现在他们几个都笑嘻嘻地看着埃里克把手伸到玻璃池中拿一只巨大的鼻涕虫出来。
“鼻涕虫粘液很干净的，可以防止很多疾病，不是你们想像的那么恶心，很多魔力香水里都要放一点点调和的。”埃里克滔滔不绝的说道，然后又问，“潘西，加布丽，你们平时用什么牌子的香水？”
“我最喜欢法国的毒药牌，味道很特别。”潘西说。
“我最喜欢法国的紫罗兰牌，很清新幽雅。”加布丽说。
“你们不知道吧，这两个牌子都是我们家族公司的，里面都有这种鼻涕虫粘液。”埃里克得意地说，“不会因为告诉你们里面的成分，就不用香水了吧？”
潘西和加布丽尴尬地笑笑，德拉克优雅地转着魔杖，“我说到这里来会给你们一个惊奇的体验吧。”
潘西说“德拉克，你为什么总要用这种恐怖的，赤裸裸的真相，来破灭我们对美好事物的幻想呢？”
“其实习惯了就好了，来，你们来学着给鼻涕虫按摩，一会儿就能出纯净的粘液了。”埃里克鼓励道。
两个小姐还是踌躇着不愿意去试。
德拉克冲着埃里克挤挤眼睛说“前几天我已经试过了，没什么嘛。”
埃里克噗嗤一笑，前两天德拉克给鼻涕虫按摩时又是呕吐，又是皱眉，几次都要放弃，被埃里克又打又骂又威胁总算坚持到最后。
埃里克讥笑他不如学校里的任何一个小姐，让德拉克很不服气。德拉克就和埃里克打赌，说学校里的小姐们肯定呆不了一分钟就会落荒而逃，所以两个人策划了一下。今天德拉克先哄骗了潘西，又让潘西和埃里克旁敲侧击哄骗了加布丽过来，就是为了看看让小姐们饲弄鼻涕虫时候的反映。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