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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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交谈
鸣人猜想过，眼睛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甚至是失明，但是，检查的结果显示——毫无异常。
“大概是身体过度虚弱的原因，好好休息，待到身体康复之后再做一个详细的检查。这几天休保持心情愉快有助于身体恢复。”
这个结果丝毫没有让鸣人高兴起来。他的身体他自己最了解，这样突入其来的虚弱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既然检查不出原因那就暂时先放一边，此刻最最重要的事情是好好睡一觉。
他很累，刚刚醒来，虚弱的身体容不得他有精力做别的事情。
注意到鸣人的疲惫医疗忍者细心的把他放平躺好，为鸣人盖上薄被，只是这么一小会儿，鸣人已经深深地睡去，掖了掖被角，医疗忍者关灯离开。
出了无菌室，医疗忍者撤下自己的口罩，对着等在走廊换下无菌服的水门说了一遍检查结果，水门向他道了谢，又望了望黑乎乎的无菌室才转身离开。
回到家，简单的弄些吃的填饱肚子，洗漱之后水门疲倦的躺倒了床上，然而，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几乎是一闭眼眼前就会浮现鸣人了无生气倒下的画面。
心很痛，有什么堵在里面，喉咙干涩不已。
“呵呵……”过了良久，水门轻轻的笑了，愉悦的低哑的笑，却带着无比轻松的释然。
早就该想通的，自从得知鸣人存在之后，他就无法把鸣人仅仅当作一个穿越时空而来的陌生人，无论是在楼兰还是在昨天，自从恢复了记忆，内心深处，他把鸣人当做血缘相连的家人来看待的，和玖辛奈、自来也老师那般，是用生命去守护的家人；然而又不一样，对于玖辛奈那是决心相伴一生的妻子，对于自来也老师那是如父亲般的敬仰，对待鸣人……那是他决心守护的存在……
所以，在听到鸣人是九尾人柱力的时候他愤怒，鸣人要求吃拉面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发现鸣人有了危险他会着急生气，甚至失去冷静；被纲手老师恶作剧吓到晕倒，不否认身体劳累的原因，但是最根本的原因，是受不住失去的打击而已……从知晓鸣人的身份那一刻起，他的心情其是欣喜的吧？只是，鸣人似乎不是特别喜欢现在的他呢，那种语气冷冷的叫着“波风水门”，虽然带着不满，但由何尝不是抱怨呢？那个未来的他早早的离开，从来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那个孩子会不满也是正常的……
那个已经长大的孩子……
“抱歉……鸣人……”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收到了伤害……真的，很抱歉……
带着心痛和歉意，水门渐渐陷入沉眠，而此时，备受牵挂的鸣人已经睡得一塌糊涂，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嘴角流下可疑的液体。
以前因为九尾的缘故，鸣人身体的伤口总是愈合的很快，而重生后，这种情况愈发明显，大小伤口一夜之间就能恢复如初；只是，以前那种快速愈合是用减少生命为代价，而现在，因为是九尾自愿的缘故，伤口愈合所耗费的其实是九尾那庞大到无耻的生命里而已……咳咳，是谁说来着，有便宜不占是白痴……所以，天亮的时候鸣人已经恢复到最佳状态，这让前来为他做检查的医疗忍者啧啧称奇，但是，他的眼睛依旧看不见。
明明眼睛一切正常。
鸣人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遇到波风水门之后得到了证实。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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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从家里出来后，由于时间尚早他就没有去三代那里，而是去了美食街买了份清淡的早点准备给鸣人带过去，从医疗忍者那里得知鸣人身体已经恢复，当时水门就猜到了大概和九尾有关系，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压下担忧进了鸣人转入的普通病房，鸣人正站背对着门在窗口。
听到开门声，鸣人转身，没有任何倒影的眼睛让水门的呼吸一滞，接着无事般的笑了，对鸣人道：“我买了红豆汤，要不要吃一点？”
“……好吧，”听到红豆汤，鸣人挑眉，微笑着答应了。抬脚走回自己的病床，动作流畅利落，没有一丝失明的迹象。
水门有些怔然，但想到某些忍者在黑暗中通过精神力来感知周围的情况即将开口的疑问被咽了回去。他把红豆汤杯插上吸管递给鸣人，然后为自己也插上一杯，早上来的急，他的早饭也没有吃，所以外带红豆汤的时候为自己也买了一份。
精神力没有错过水门的动作，但是鸣人却没问。红豆特有的香味带着莲子的清香，材料很少，味道确是不错，浓度合适，吸到嘴里还有嚼头。
久违的味道……
早餐被解决掉之后，水门把两个空纸杯装回塑料袋扔到角落的垃圾桶内，鸣人关注着他的动作，待确定水门忙完之后才开口把自己离开木叶的事情大体对水门讲述了一遍，没有一丝隐瞒，包括灵魂契约。
不是鸣人自愿，而是突然发生这场意外，他有责任解释清楚。不然，以某人的性格怕是要禁止他随意使用飞雷神之术了。
那是鸣人最不想看到的发展。
忍者世界有很多离奇古怪的事情，水门自己也见识了不少，因此，听到鸣人签了一份凭借灵魂来决定契约兽的实力水平的契约后心里也只是稍稍吃惊而已。听到鸣人刚把契约兽召唤出来却连契约兽什么样子都没来得及见就头痛的晕厥过去，水门心里对那个陌生男人隐约有了答案。
至于真相到底是不是那样，向来冷静稳重的闪光大人表示：父母真是操心的命……
鸣人解释完毕后，水门对整件事情已经完全了解：“灵魂契约我们待会儿再说，关于你昏厥的原因，解释之前我想问一句，对于波风一族的历史和‘黑色禁药’，鸣人知道多少？”
“黑色禁药？！”鸣人只觉得心头一阵阵冷风刮过，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对“黑色禁药”太了解了！
“黑色禁药”——可以瞬间消融人的灵力而且还会对眼睛诅咒从而失明……至于解毒方法更是令人不耻——没有全套的药材，想要解毒就必须和最亲近的血亲交合至少半年才能完全祛除药性！！！
“……然后呢？”震惊过后，鸣人抬起右手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问水门，面无表情，语气平淡，那摸样让水门觉得自己看到了三代大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领导的标志……”
水门走了下神儿，随后和很快的反应过来，但是下面的话说的很艰难：
“那份 ‘黑色禁药’被藏在蜡烛之内，它燃烧的时候恰巧你在……由于血缘的缘故，你也拥有灵力，只是掩藏的很深……我要去找你的时候一个男人把你送了回来，把你带到医院后，纲手老师担任主治医生为你治疗，事情大概的经过就是这样。看样子你似乎对这个药剂有所了解……那你的眼睛……”还有恢复的可能么？
下面的话水门没有讲出了来，鸣人倒是知道的，虽然面前这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人和日后那个杀伐果断、英勇果敢的四代火影有些差距，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这个男人的了解。
毕竟他们相处了那样久……
“……那变态药剂无论解毒与否都会在眼睛附近形成一个和眼睛密切相关的诅咒阵法，它会让所有的光线全都消失。……而且，就算是换了眼睛诅咒阵法也不会消失……但是，不用担心，虽然看不见光线，精神力还是可以感知到周围的情形的……”
鸣人的表情很轻松，仿佛失明是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说着说着，鸣人感觉到男人的心情比刚来的时候更加糟糕，他原本糟糕的心情忽然就变得好起来。
原来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会关心他……
多云转晴的鸣人愉快的翘起了嘴角，然后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男人身边，在男人还没有所表示之前张开双臂把他抱住，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温柔的安慰：
“不要难过，真的，我很高兴能够再次见到你。”
担心的滋味不好受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自作主张的消失，╭(╯^╰)╮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