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番外·当初（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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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1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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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能再来一次的话。
如果是你的话……
我是否还会那样……绫也……
一直很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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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很久之后，少女给他的印象还定格在初见之时那个柔柔弱弱拽着他父亲衣襟躲在他父亲身后怯生生的叫他“斑哥哥”的小女孩上。
那是当初
可是我们都再也回不去当初了
chapter 02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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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巨石之上，黑色的袍子随着风飘逸起来。
他摸着手上的卷轴，脑海里似乎又想起了少女的脸……记忆中那张总是分外明媚的笑颜，最终却是毁在他的手上……是他自己亲手杀死了少女，这种事情……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
数十年的东躲西藏，世上日复一日的变迁着，日子久了，他开始思索，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是不是还会那样决绝的……
那个时候，他杀了一力阻挡他进攻木叶的她，他以为，等他驱使九尾打败了柱间，以胜利者的姿态重回木叶，获得权力，他就可以去找术法将少女复活，木已成舟，他相信少女再做什么已是徒劳。
可是他输了，连活下来都是险中求险。
而复活少女，也就成了奢望，那个叫宇智波绫也的少女的尸体，从此就默默的被封存在特制的卷轴中，一待就是几十年。
这样的时日久了，有些时候就会恍惚的觉得，少女其实一直都在……一直都在他身边。
可惜，他身边的只有封存着少女尸体的卷轴。
他杀了她……
有没有人说过……当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过往……他还留住了什么？
然后，即使是杀死了少女，他还是输了，输的一塌糊涂……连名字都成为了宇智波一族被禁止提起的……
到现在他也仍然没有忘掉少女死之前带给他那个带着深深的血腥味的吻，以及那染上了憎恨味道的漆黑色眼眸，他吻着少女直到她的身体逐渐冰凉。
“我有点恨你了……”最后，她那么说。
手指缩紧……男子紧紧的抓住了手中的卷轴……
绫也……
chapter 03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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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他和少女之间的缝隙是从他强行要了泉奈的眼睛之后开始越来越大的。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泉奈从来都是温和的，他敬仰着自己的兄长，无论作为兄长的他说了什么，泉奈都会无条件的去听从。
哦，忘了说，那个时候他还是三大瞳术之一的写轮眼一族宇智波的族长——宇智波斑。
写轮眼之上，开启了某种特定的条件之后，还可以觉醒更为强大的瞳术——万花筒写轮眼，凌驾于所有普通的写轮眼之上的瞳术。斑和他的弟弟泉奈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的人，以强大无比的瞳力合并了所有拥有写轮眼的部落，合并为宇智波一族，并且统治着。
力量和付出的代价是成正比的，万花筒写轮眼使用的时候耗费的瞳力极大，用眼过度，最后只能有一个下场——永远的陷入黑暗之中。
斑发现自己的眼睛越来越不行是在木叶刚刚创建整个忍者界陷入一个微妙的平衡之后，鲜血，杀戮，战争之后留给他的就只剩下黑暗了吗？眼睛的情况越来越不妙，由一开始看人比较模糊到最后差不多看什么都是一片黑暗……
这件事情，他不想告诉任何人，这时候真是为木叶从他和千手柱间之间选出来一个领袖的阶段……让他为了这种事情就放弃，他做不到……斑开始让自己沉默在自己的房间里，很久也不会出房门一趟。
可是他不说，不代表就不会有人知道，第一个发现他的异样的是她。
“你的眼睛……出什么事情了吧！”她来到了已经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很久的他的面前，问。
而这个时候，斑的眼睛已经到了无论看什么都是昏暗一片的地步，他甚至看不清少女的脸，只是淡淡的别过头去，“别瞎猜，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
下一秒，少女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耳畔，“你都一个人安静多久了？你真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我是傻子吗？”
“绫也……”斑拨弄几下少女缠住他的手臂，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不要闹……”
下一秒，绫也的手臂缠的更紧了，她哼了哼，“我早就说过，不要以力量为自负……你不告诉我也没用……要不……你干脆拿走我的眼睛好了！”
斑的甚至蓦然震了震，他面无表情的大力扒开少女：“不要胡说，你走吧！”
可真有当族长的派头啊……绫也耸了耸肩，“你自己考虑吧！即使以后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留我的眼睛和你在一起貌似也不错的样子……”
斑沉吟了半刻，忽然叫住了准备离去的绫也，“帮我把泉奈叫来！”
泉奈？即将踏出门槛的绫也蓦然停住了脚步，诧异的回头，“你想开了？可是泉奈现在在村子里工作……现在就要找他吗？”
斑低下没有焦距的眼睛，桌子下的手拢在一起，捏成拳头，在掌心留下深深地指甲印记，终于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没错，你现在去找他，我现在就要见他！”
chapter 04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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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托着下巴用毫无焦距的眼睛望着自己的弟弟，“泉奈，你考虑的怎么样？”顿了顿，“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并没有关系，但是这事关宇智波一族今后在村子里的地位问题。泉奈……”
泉奈慎重的点了点头，咬住了嘴唇，在斑看不到的情况下轻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哥……我明白了……什么时候……”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说出来，我不会强求你的！毕竟现在的你并不比我来的差……”
“不！”泉奈把手放在桌子上，“你永远比我要来的强！请让我为宇智波一族奉献一次吧！这一次……是我自愿的……”
在泉奈看不到的角度，斑露出了无法解读的神情，唇角勾起了一个悲凉的弧度，“你要考虑仔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考虑的很仔细了！哥，请你务必……”
斑扬了扬手，打断了弟弟的话，“我明白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低下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一样，过了好半天，才扬起脸，“还有……这件事情……不要告诉绫也……”
泉奈难得的沉默了一会，“我知道了……”
chapter 05绫也（以绫也的视角来描述）
绫也大大咧咧的外表之下其实有一颗比谁都要来的敏感的心，她也的确发现了这两天斑和泉奈之间越发的不正常起来，干些什么好像都在背着她一样。
然后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近乎失明的斑又再次恢复了光明，可以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凝视着她。
他又恢复光明了……那样很好……可是泉奈呢？绫也忽然恍然起来……那么轻易的就可以复明吗？那分明是不可能的事情。泉奈失踪了……而斑……恢复光明了……
再次见到泉奈，是在木叶村外的一处小屋里。
脸上的纱布恰好遮住了眼睛，一向温和的泉奈就好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
泉奈把眼睛给了斑了，自己以失去光明为代价。
“绫也……我没事，哥哥才可以更好的统治宇智波一族……”泉奈如是说。
统治你妹啊统治……你个傻缺……怎么那么好忽悠呢？绫也忽然觉得头疼，然后就是眼睛疼，疼的她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那种疼痛。
然后，她那三个逗号的兔子眼变成了四个逗号，换句话来说，她如今也是有外挂的人了，那个外挂的名字叫万花筒写轮眼……得到的代价是眼睛疼了一个月，然后等她眼睛不疼了，却发现在这期间已经失明的泉奈上战场挂掉了。
你们都是好样的……你们他娘的都是好样的……绫也近乎咬牙切齿。
“真不愧是你……你做的真好……宇智波斑……”这是，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之后，绫也第一次和斑说话。
这是她从见到他之后第一次面无表情毫无笑意的跟他说话。
这是她从见到他之后第一次直接的喊他的名字。
很好……这很好……你们都很好……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番外·当初（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