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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   风逸的纠结终是敌不过对林萧的思念,急冲冲的去找林萧,孔书没有跟去,因为风逸去找林萧的时候孔书都不知道,孔书又小伤心了一下,孔书也不想去,自己的问题还没纠结完呢?哪有心思去看情敌,不是找罪受么?
      风逸去林萧家,孔书到街上瞎晃。两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开始形是形,影归影,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风逸在门口就喊:“萧哥哥,萧哥哥。”一边喊一边跑进门,灵徽闻声而出,风逸一见灵徽别的都没说就问:“萧哥哥呢?”
      灵徽笑着拿着手帕给风逸擦汗,说:“瞧你,跑得这么急,先进去坐会。你萧哥哥没回来。”灵徽拉着风逸的手,仔细的看了看他,感慨的说:“没想到风儿都长得这么大了,真是不知不觉,萧萧也该有你这般高了吧!”
      风逸急急地问:“萧哥哥,没有在家吗?”
      灵徽:“萧萧,很小就去山上了,我十几年没有见到他了。”说到这灵徽的眼睛红了。林奎刚好采完草药回来,看见玉树临风的风逸,呆了片刻,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风儿都长这么大了。五官和小时候一样的好看,人抽条了,林奎心里瞬间无比的复杂,想到了自己的儿子。灵徽上前卸下林奎的竹楼,风逸甜甜的叫:“林伯伯,回来啦!”林奎慈爱的用手摸摸风逸的头,应到:“风儿长大了。”
      风逸本想问林萧的消息,但看到屋内的摆设都是两个人的用具,而且从林伯母的刚才的话看来萧哥哥应该是和自己一样离家多年,风逸细心的不敢提林萧怕引起林伯伯林伯母的伤心事。林奎知道风逸是来找林萧的,他和风逸坐在对面,给风逸盛了杯茶说:“萧萧,从小就一个人去了山上。”林奎说道这就停住了,思绪回到十几年前的那个一晚。
      林奎和林萧两父子坐在葡萄藤下乘凉,林奎仰头看天上的星空,缓缓的对林萧说:“萧萧,你可知我们家最擅长是什么?”
      林萧:“医术。”
      林奎摇了摇头说:“不是。”
      林萧:“那是什么?”
      林奎:“占卜,观星象,测未来。“
      林萧:“爹,观星、占卜术、测未来不是很厉害。”
      林奎:“嗯,但有好有坏,爹打算教你,这是每个林家子孙与生俱来的本领。但在教你之前,要告诉你:一个能预知未来的人会一些令你痛苦的事,你会因此失去一些快乐。但我希望,你能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淡然的看待未来。即使灾难会降临在我们的头上,我们也能坦然面对,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顺其自然。倘若强行逆转会有天谴。”
      林萧点点头。
      那晚过后林奎就教林萧占卜、观星术。那晚过后,本来安静的林萧越安静,有时基本十来天都不说话,林奎只有在心里叹息、难过,正如他自己所言,一个能知未来的人只能淡然的面对未来。
      林萧天资聪颖,在两年后的林萧也是和在两年前一样的一个夜晚,和林奎坐在葡萄藤下乘凉,两年前的林萧什么也不懂,林奎对他说了一席话,两年后的林萧懂了,林奎却一句话也没说。林萧对林奎说:“父亲,我要一人去山上住了。”林奎心里闷痛,心疼,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如两年前他自己所言面对命运你只有淡然的面对。林萧是天孤星转世这个是林萧还没出世就已经预测到了的。
      林萧走后,灵徽以泪洗面了一年,灵徽是个奇女子,她即使不知道林萧为什么要走,也不知道林奎为什么不挽留,但她知道林萧一定有走的原因。嫁给林奎这么多年她也知道林家是个有秘密的家族。她能理解只是舍不得儿子小小年纪就离家独居。
      在观星宿和预测未来的能力上林萧比他的父亲林奎还要厉害,林奎想林萧或许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也就由着儿子了。林奎是个没有将儿子当小孩的父亲,他从来都是把林萧但有思想的大人,有自己的主意,能自己安排自己的人生。
      现在看到风逸长这么大了,林萧应该由于这般了吧,林奎心里很复杂和妻子一样想儿子。风逸看林奎在沉思也不打断他,就静静的坐着。灵徽也在想自己的事,顿时整个屋子鸦雀无声。
      那边的孔书独自去街上溜达,玩的心不在焉的,走着走着就不知不觉的到了一家赌场门口。
      赌场里很热闹非凡,孔书的职业病犯了,马上将里面的人头换算成银子,脑袋飞快的转动。孔书目测了一下约有五六百人,整个赌场很拥挤。赌桌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二楼还有一个青年坐在正中间,估计是赌场的镇店的头牌,凡要赌大注或赌技高超的来赌场砸场的都交给青年,平时青年很闲,因为很少会有能单挑了一楼赌场的高手。即使有这等高手到了二楼也会成败而归。这个头牌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基本上没有什么搞不定的人,除了一个人以外。这个人是头牌心中的伤痛,一个打不败的神话。这个人来去不定,很少出现在赌场,能见到他可以说要运气很好。
      孔书今天的运气就是很好,他刚近赌场就看见一个青年:约莫十六七岁和自己差不多大:穿着白色短衣外面套着一件小马褂,白色的裤子卷到脚踝上,一双褐色的布鞋,皮肤白皙,浓眉大眼,五官很好看,比风逸还要好看。浑身透着一股闲散的气质。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一蹦三跳的进赌场。
      可能是青年很好看,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二楼的那个头牌青年看到他眉头紧锁,一连叹气,看来那个叼着狗尾巴草的青年是个麻烦。孔书站在赌场看那个青年蹦上二楼,二楼的头牌问:“越篁,你钱用完了?”看来两人认识,似乎还是熟人,说话随便。
      叼着狗尾巴草的青年吐掉狗尾巴草,笑嘻嘻的说:“一锭金子。“答非所问。
      孔书听得莫名其妙,以为他们的堵注是一锭金子,但令他瞪大眼睛的是,头牌本没有洗牌而是直接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递给那个叫越篁的青年。说:“前不久我们赌场换了一个东家,新东家赌技了得,听闻你逢赌必赢,很敬佩,叮嘱我看到你一定要约你一见,明天午时满香酒楼,请务必光临。”
      越篁接过金子,和头牌挥了挥手,跳下楼走了。既没有说同意赴约也没说不去。
      孔书看这个青年来去自如,又听刚才的对话,猜测这个青年应该是赌技了得的人了,可能还是赌神级别的,赌场里无人能赢他,赌庄已经成了他的钱庄了。赌场换了新东家要和他一较高下。
      孔书心里推测了一下事情的大概对刚刚听到的那个约定很好奇,想明天一定要去看看,指不定会有什么商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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