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四魂之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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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说到赵司译笑了一下，一下子暴露了他腹黑的本来面目。没错，大家猜的很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只不过最后他为了救女猪脚死了？瘫痪了？毁容了？一切皆有可能。好吧……再给大家透露一些8卦，女猪脚果然不是茶小乖，也不是赫本什么的，女猪脚叫“东弗”哦。一定要关注“她”，加“她”为好友哦！
（以上纯属玩笑）
没有茶小乖在身边的日子，赵司译只觉得耳边又回到了原来的清静。只不过在闲下来的时候有时会觉得有些无趣，像往常一样地喝着茶，赵司译会不自觉的想起小乖平时耍宝时说的那些玩笑话。来看病的故人有时候也会问“那个可爱的小姑娘怎么不见了”，赵司译便只是说着“她一天自由自在，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有些骚扰赵司译的人也迫于小乖的余威，目前不敢在赵司译面前胡来。他们担心等小乖回来的时候自己会不得安宁。
这天赵司译早早关了医馆准备去集市买些储备的食物。和小乖一样赵司译转了一大圈居然只买了黄瓜、青菜、豆芽和豆腐。当赵司译发现这些的时候，他深深惊觉小乖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很大。面对肉摊，他原本是想上前买些五花肉的，但是耳边就那样不自觉的响起小乖天天念叨的“一劳永逸”“花钱少，不杀生，可减肥，好健康”。这些话如毒咒一般缠绕在赵司译的心头，他纠结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吃素的好，于是转身就走了。
耳边熙熙攘攘的声音令赵司译觉得奇怪，又发生什么事了吧。赵司译也只是习惯性的瞥了一眼。要是往常的话，瞥完一眼之后，赵司译就会走人了。围观什么的他很少参加，因为自己围观的结局就是让别人围观他，但是这次他却驻足了很久很久……
他看见在一个道士的展台上，小乖穿着校服被关在笼子里。小乖面露凄苦的表情，像是受尽了委屈，她忧伤地低着眼眉，双手拉着一个细柱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笼子的下面站满了围观的群众，笼子的旁边有几个穿着黄色道服的道士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
赵司译走近了点，渐渐听见那些道士们的话语：“大家看，这个就是前段日子祸害大家的‘鬼’。”
“啊呀！”
“居然就是它呀！”
“真是没想到啊。”
“不……不会吧……”
小乖是“鬼”？！赵司译很是奇怪。道士们算是这个世界的专家和警察的合体，宣张正义，除暴安良，同时也为大家做有关方面的答疑解惑。因为他们是“专家”么，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得更多了。所以一般道士的话，大家还是很信服的。不过小乖是“鬼”这也有点太……
笼子里的小乖似乎发现了赵司译的目光，她慢慢地抬起头，与赵司译的目光对到了一起。
“救我……”小乖微微动嘴，“先生救我……”
赵司译向人群中又走了几步，她在叫我救她？小乖在看到赵司译的那一刻眼中似乎又有了希望。她露出苦楚的表情，一副泫然，手微微向前，似是伸向赵司译。赵司译眼看就要走到笼子面前了，忽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来：“小道士，没文化不要紧，但是不要乱说话呀！”
“谁！”离笼子最近的黄衣道士手中拿着一个木牌指着眼前这个梳着丫鬟头的姑娘，“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认识我身后这个人就好啦。”说着这个身着绿色碎花衣的姑娘让开一点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大伙便看见一位身着玄衣的男子慢慢现了出来。他渐渐走在台下，一脚轻轻踏上台子，另一只脚尚未踩上，之见刚刚语气还很嚣张的黄衣道士马上收起木牌，作起揖来：“师……师叔……弟子不知师叔前来……弟……弟子……”
“无妨。”轻若游丝。
“徒儿们，还不快拜见师叔祖！”黄衣道士鞠着躬手向后摆了摆，示意他的徒弟前来拜见。那些黄衣呆了片刻，然后便一个个整整齐齐地喊着：“弟子拜见师叔祖。”
玄衣抬眼看了他们一下，轻声问到：“他们可都够‘黄衣’？”
“这……这……弟子知错。弟子只是求道心切所以才有如此愚昧的举动，望师叔祖惩罚。”木牌黄衣手抖了抖，一直不敢抬头。
“扰乱纲纪，恣意妄为。你薇梓师伯也在附近，寻她受罚吧。”
“是。”黄衣终于抬头，满面汗滴，然后转身看了眼笼子里的它便又忽然想起来什么马上面向玄衣：“师叔……”
“它不是‘鬼’。世间无鬼神之说，以后也休要胡言惑众。”玄衣挥了一下衣袖，站在台子上，对着刚刚那位绿衣女子说：“小乖，你想要做什么？”
听见叫她的名字，茶小乖屁颠屁颠地也跑上台子，对着台下的观众抱了抱拳说：“亲爱的乡亲父老们，这个笼子里的东西只是幻影。现在就由我这个刚刚拜入师门的小丫头给大家解密真相。”小乖说完就打开了笼子。大家惊叹了一下，生怕“鬼”会冲破封印跑出来，但是一想玄衣道士在这里坐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便又都安心看下去了。
之见笼子打开，封印消失，笼子里的它身体忽然变得透明，原本抓着细柱子的手抓了空，它来回扑腾了几下想要依托着什么，但是却什么都抓不住。大家看到这儿都“啊”了一声，仿佛是同意了小乖的说法。
赵司译疑惑地看着台上的两个小乖，以他这么久和小乖的相处，在真正的小乖张口说话的瞬间，他就知道台上那个便是假的。可是台上的小乖一直注视着自己，嘴里慢慢地不停地说着“救我，先生救我……”他亲眼看着真正的小乖在它的耳边念叨着什么，但是自己却不肯向前一步。他还记得小乖走的时候给他说的话，无论是哪个“小乖”说的话，他都不能理吗？可是看着它痛苦无助的表情，看着它一直盯着自己，看着它眼中希望的湮灭，赵司译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小乖走近它，看着它，想要伸手去拉它，但是小乖知道她们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交集的。小乖微笑着在它耳边说：“赫本需要你，你不能离开。”这句话似乎对它有着很深的魔力，它忽然也笑了，然后抬手想要抚摸小乖，但是忽然想起来什么，转头看了看赵司译的方向，便渐渐消失不见了。
小乖在那一瞬间也看到赵司译。赵司译眼中流露出的同情，小乖看在眼里。呃，美人先生啊，我不是说不要理我了吗，你怎么还……小乖有点无奈，正想着该怎么回去给赵司译解释，忽然感觉到旁边玄衣灼灼的目光。小乖转头，玄衣看着自己的徒子徒孙们，并没有看她。
“咦？奇怪了？难道是我心里作用？”小乖头歪了一下，然后又摇了摇头，不想了、不想了。“师傅，你……”
“……”玄衣似乎不喜欢这个称呼。
像是裂开一般，水泄不通的人群忽然开了一个口子，随后慢慢延伸开来。李员外穿过人群，慌张地走到玄衣和小乖的面前，打断了小乖，对着玄衣拱了拱手，开口道：“道长，不好了！内子又做噩梦了，而且而且……和往常一样醒来的时候手中鲜血淋漓的……”
玄衣闻之色变，立刻跳下台子和李员外一起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
“喂！”小乖在后面叫了玄衣一声，“真奇怪，为什么不收弟子嘛。这么厉害，后继无人的话多可惜，真是浪费资源。”小乖“啧啧”地叹气，余光看到了还没有走的赵司译。
“我说，”小乖立刻转身食指不满地指着赵司译，“先生不信任小乖吗？为什么不听小乖说的！”
“啊……”赵司译应了一声，心想：小乖不让我理她，那现在是不是不应该听她说话，回应她。赵司译装作没听到，准备转身离开。
小乖无奈地张了一下嘴，然后扶扶额，咳嗽了两声，马上追回赵司译：“先生……你是故意的吗？”小乖阴着脸看着眼神故意飘忽不定的赵司译。“先生……”小乖我彻底拜倒在你的牛仔裤下了。“现在没关系了，我是当初怕你被别人迷惑才不让你和我说话的。现在已经没事了！”看着赵司译一脸的不明白，小乖顿时觉得要解释这件事似乎有些困难。她摆摆手：“算了，算了。现在你可以听我说话了，也可以和我说话了。”
赵司译看着小乖沉默了一会儿。一段空白的时间。
然后赵司译像是明白小乖的意思了：“你是担心它来迷惑我？”
“不是担心，是已经迷惑了。”
“……”
“先生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出现，只有你一个人惊讶。台上同时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的话，大家应该都会奇怪的吧。”
“……”赵司译似乎也发现了问题。
“先生，其实我是猜的。我猜你看到的那个台上的它是我的样子。对吗？”
“你的意思是，你看到的不是你？”
“哈哈，先生你很聪明呀！一下子就知道我想说什么——那，刚刚果然是故意不理我！”小乖话题一转，她又面露凶狠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虽然和小乖相处了这么久，习惯了她翻脸比翻书还快，但是小乖的话题转换实在是太快了，一般人都很难跟上她的思维。
“……”赵司译又沉默了一会，可能在想小乖说的意思，然后他恍然想起什么，有些紧张地问：“你查到关于赫本的事了吗？”
“呃……我觉得应该是我先问你‘赫本怎么样’才更好一些。不行不行，你收回刚刚那句话，我要先问你。”
“……”
“赫本怎么样了！先生？”小乖刚刚才“一本正经”地说完上句话，下句话就以一种非常紧张和不安的语气入木三分地表达出她对赫本的关心。果然，要是小乖还在原来的世界的话，别说什么奥斯卡了，其他乱七八糟的奖杯一定全是小乖的了。
“她现在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虽然没死，但是气息微弱。”
“然后呢？那她不会饿死吗？”
赵司译摇摇头：“不曾吃饭，但是一直都是那样。我猜……”
“什么。”
“她应该不是正常人。”
“嗯。这个应该早就知道了。”小乖点了点头，然后看见赵司译美丽的面庞，不知道什么就想要开他玩笑：“先生没有趁人之危吧？”
“……”姐姐，我对活死人不感兴趣好不啦。小乖想赵司译说不定心里这样说着。
“哈哈……难道……先生因为心里的那些原因对女人早就失去信心和兴趣……现在反而觉得同性之间的……”
“小乖！”小乖的目标终于达到，赵司译不高兴地打断了她。
“哈哈……哼，这就是对你不理我的惩罚。”
咳咳……茶小乖好同学好像有点搞错了，明明是你不让人家乖乖的赵司译理你说的话呀，现在又……唉唉……真是“对也小乖，错也小乖”。
赵司译无奈地沉默着。他想起来小乖曾经说过，他这个人就是脸皮薄，抗打击能力太浅了，才老被女人调戏。现在小乖时时旁敲侧击地帮他提高各种功防守系数，这样他才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这算是她帮自己的战略之一吗？赵司译头疼地想着。
“好啦，好啦。刚刚也是帮你彩排一下，以后别人同样这样说你，你就有心里准备不担心啦。”
小乖果然是……赵司译心想，你还是别彩排了，我觉得世上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对我说你刚刚说过的话。
“先生。”小乖终于正常了，她正经的语调拉回了赵司译的思绪。“其实……我觉得我有点像戈薇，而赫本有点像四魂之玉。有时候我似乎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觉得它就在那里。而只有当找回全部的四魂之玉才能复原原本的赫本，这样才会知道赫本的事……虽然说是这样……但是感觉又不像……”小乖瞥了眼赵司译。“比如先生，你和犬夜叉就差远了。啊！”小乖忽然大叫一声，赵司译已经真的习惯了，倒是旁边的路人被吓了一跳。“先生，你知道不！我觉得犬夜叉超萌啊！虽然没看漫画的时候我喜欢的是杀生丸，但是看了之后就一直很萌犬夜叉啊！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好开心啊……”（以下省略N句赵司译听不懂的话）
小乖激动地在赵司译面前滔滔不绝地讲着“犬夜叉”的剧情，奈何赵司译就算是脑子再好也没记住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原因一：小乖原本就前言不搭后语；原因二：小乖不解释专有名词什么的，赵司译每个字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就不明白了；原因三：赵司译知道小乖又在讲些有的没的不重要的话，可听可不听，于是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淡忘……淡忘……给自己美好的心灵再留下一片净土吧……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四魂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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