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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狗血 ...

  •   父母间的争吵使文东变得不爱回家,常在街外流连得很夜才回家。
      文东这天如常地迟归,却看到母亲虚弱地倒在地上,文东赶忙跑过去,把母亲扶起,问:「是谁做的?」母亲握着文东的手,说:「你要为我报仇…」文东感到母亲的手渐渐松开,身体渐渐冷去。他异常的冷静,轻柔地将母亲的身体平放,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文东的母亲在握着文东的手时,把一张沾了血的纸条塞了进他的手,并用自己仅余的生命作为代价,把文东的潜能封住,希望瞒过安大叔,使文东不受到伤害。
      文东的手掐得紧紧的,指甲刺破手心,血不断滴下。纸条上用鲜血写了一个字,「安」。
      宁,是文东同父异母的妹妹,她的母亲也被杀了,于是两人要合力报仇。文东苦练剑法,希望有一日可以手刃仇人。
      一场家变使文东与父亲反目成仇,此时妹妹的出现确立了他的决心,后来一次意外中知道父亲的身份,明白单靠两人的力量对抗不了他,文东便建立了自己的组织,名为「文东会」。文东会的势力布满了安大叔所在的燕族的城市,但追查安大叔的任务,文东都坚持要亲自进行。
      这之,文东的情报指示安会在一所店外出现,文东决定出手试探安的实力。文东在珠宝店对面的酒家找了一张桌子,点了一些菜,静静地留意有否安的踪迹。
      安身穿丝绸制成的华服,腰上别了一把名贵的剑。文东在安的后面,用石子想把安大叔的穴道封着,竟然得手,文东在别人不留意时把安大叔带入一巷子中。
      安大叔突然把文东踢开,哈哈大笑道:「如此雕虫小技,便想捉我?」
      原来安大叔一早便发现有人在注视着他,他发现偷袭他的人身上竟然有族内高手才有的波动,心想:「这小子难道是族内隐居的高手?」
      但安大叔想到年纪如此轻便有如此功力的人,极大机会是他的儿子。
      他族的能力其中一个特点是,父母的功力在产子时传送了一部分到儿女身上,但传送的部分多少是根据子女的体质而定,而安大叔的儿子在出生时便吸收了安大叔的五成功力,使安大叔要重新修炼回那五成功力。当安大叔知道了自己儿子是千年一遇的体质,可以协助他达成目的,便决定捉回文东。
      「我儿子的体质十分适合吸收能量。」安大叔突然想到。也许未来会有机会需用到这特质,想罢便把文东打昏,带回族内。

      现在我所知的一切全是安大叔告诉我的。
      我是燕返,出身于一个神秘的家族──燕族。
      当看到满面笑容的安大叔,我心中浮起一丝怪异的感觉,身体内的言梦力好像有所感应,集中在一起,像要向外涌出。
      只是,这样的异象我早已习以为常,安大叔说这是因为我未能控制我家族沿袭的言梦力。在我体内的言梦力比家族中的人强大,因此很多族人都认为我会是下一任族长,但我并不想当族长,我想做的是'月里','月里'可以支配大部分族的力量,而且只需接受族长的命令,平日可以无所事事,遇有重大事件才需出手。
      我的能力是在偶然的情况下醒觉。而我也是在能力醒觉后才被家族接回,我能够在领域中预知未来,但是看不到过去,我为此感到苦恼。每次问及有关我过去的生活,安大叔都支吾以对,含糊其词。而我仅知:我的父母早逝,没有兄弟姊妹。
      我对过往的一切,没有任何印象,所以寻回过去是我的目标之一。苦于我只能看到未来的事情,当我知道可以借修炼来提升自身能力来强行阅读过去,我就下定决心要用功修练。
      我把想法告诉了安大叔,他先是皱了皱眉头,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我说:「这样修炼下去会出问题?」我紧张地注视着他。安大叔道:「要注意节制。」说完就离开了。
      我到训练所张开领域,领域大小与强度是依言梦力的多少而定,我可以看到在领域内的人未来发生的事。当那人愈接近我的领域中心(我所在的位置),我看到的未来景象便愈清晰。目前我可以在离我一定的范围内也看到清楚的影像。当我收回张开的领域,我便与寻常人一般,毫无还击之力。
      族中的少女都很爱慕我,这都是因为我既亲切又强大,一张雪白无暇的脸,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使我看起来活像一个​​女孩子。本来被别人爱慕是好事,但引起了很多男生的不满,这也为我带来不少麻烦。
      我跟族里的燕月很熟稔,她渴望成为族长,整天黏在我身边,她经常借机会来作弄我,当然很少成功。当我知道她的愿望是当族长,我便有心阻挠她,因为我不想受命于她。
      这天,我如常地到训练场修炼领域,却发现有人在背后鬼鬼祟祟,准备潜入燕族的核心地方,我好奇之下,扩大了领域。发现她的未来竟与我有关!
      我想:「她会是谁呢?为什么要潜入宗祠?」想罢,便静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
      突然她停了下来,向两旁看了看,头也不留地向着我的方向扬了扬手,我吓了一惊,难道她发现我在跟踪她?我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她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棕色的瞳孔,我想:「很熟悉的气息,她是?」心中一动,我的头便剧烈地疼痛起来…

      朦胧间我听到一把甜美的声音,「喂!他不会就这样死了吧?」一把冷酷的声音说:「他死不了的,幸好我察觉得早,否则任务便会失败了!我们此行目​​的是调查有关主公失踪的事。你不要给我添麻烦就好了!」
      我想,这两个人对陌生人的戒心也太低了吧?竟然在我的面前讨论任务。
      少女又说:「主子的气息只到了这里就消失得无影无终了。幸而我们有这个…」我偷偷地把左眼张开一线,觑了一眼,马上便被那少女发现,「哼!在偷听么,这样你便不能平安离去了。」
      我冷静下来,开始细心地观察我所在的地方,少女的年龄与我相约,身上穿着紧身黑色夜行衣,挂着一把小匕首,匕上刻有稀奇古怪的文字。她身旁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很像古代的剑士。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让人感觉到他不好亲近。
      少女说:「以后我们便是同伴了,我死了你也不好过。」她语带恐吓地说。 「我们想要潜入你族的宗祠查看,你带路!」其实少女的说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沉默的剑客。他抱着一把重剑,剑没有开锋,却闪耀着异样的光芒。
      我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人、一鬼影,少女突然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燕返。你呢?还有,你身后的是?」少女惊异地说:「你看得到他?」「当然!我又不是瞎子。你是何许人也?」「我是…」她顽皮的笑了笑,吐了吐舌头,说:「其实我是…」「别说!」身后的男子连忙阻止她道。 「你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从他们的对话可见少女是个不用脑筋思考的人,而我可以利用她这个特点来套出他们的秘密,逃走后,将他们的机密告诉族长。
      少女对我还不错,至少没有杀我的念头。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谈吧。因为我专注地想事情,所以看不到少女在我身上作了什么,和男子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带领着他们愈来愈近宗祠,愈感到熟悉。我想:「这么的防守那么严密,姑且看他们有多大本领。」我们走到一个守卫面前,守卫竟然对我们视若无睹。这时,少女得意地对我说:「我可是早有准备呢!在我们身上都有着珍贵的隐形粉末,这是我辛苦地找来的,别人可没有呢!虽然粉末只有三个小时的效力,但对我而言简直轻而易举,你就…哈哈!」我想:「她真自大!」
      刚踏进宗祠,一阵坛香的味道涌入我的鼻子。这浓郁的香气可能会使其他人呛着,但我呼吸着这香气,心情却平伏了下来,感觉就像回到故乡。我一转身,便看到那少女在喃喃自语。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不是说要找什么东西的吗?干嘛呆在这么?」她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迟缓地说:「是主公的气息…」 「对!他一定在这里!」男子神色凝重说。我奇怪问他们:「你们的主公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族内?还有,你们是什么人?」
      男子终于愿意正眼望着我了,他还来不及说话,便被少女抢先说:「我们的主公是鼎鼎大名的…」「你又说!说了你多少次啊!不要插嘴吧!再说我就…」「我知道了!」男子又说:「我是风影,她是望月。」「望月…难道你是李望月?」我惊讶地问。 「对啊…啊!不对!为何你认为我是姓李?」风影在旁怪责地瞪了望月,再也不说话。我想:「不会那么凑巧吧!」我又说:「猜的…猜的…」然后我也不说话,三人就静悄悄地站在宗祠内。

      我站在这个神秘的宗庙,只感觉到与上一次有所不同,却说不出个了然。
      平日族长进入这里,别的人都要再三回避,而且没有他的准许,即使是族长​​夫人也不可内进。在我刚醒觉的时候,就被带过来这里,因为每位归入族谱的异能者都要先在这里进行一个类似基督徒「受洗」的仪式,然后不约而同地失去有关过去的记忆,所有人敢怒不敢言。若我当上族长或月里,就可以取回记忆。
      我看到正前方的白玉桌子上,放着一枚戒指,上面雕镂的文字竟与少女匕上的极为相似,我感应到它正散发一股浓烈的气息,像要把我淹没。那戒指自动套入我的左手食指上,紧紧的,脱不下来。
      「主公,是你吗?」
      我奇怪地向四处张望,心想:「是谁在说话?」
      「我。」
      我看了看望月和风影,他们好像听不到这声音,我更疑惑了。那声音说:「别看了!他们是听不到的。我被人封存在戒指内,主公,你终于记起我了!真好!」
      我不是什么主公,它为何会把我误认呢? 「你可以听到我的心声吗?」我在心念道。 「对,只要你把言梦力集中于胸前,默念你想传递的讯息,我便会知道。」
      一旁的望月和风影看我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双眼注视着某个地方,他们循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了那戒指,愈望双眼便愈发光,就像发现了宝藏,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望月她冲过来,激动地抓着我的肩膀,大力地摇摆我的身躯。我大叫:「你干什么?」「你发现了什么?」望月大吼。 「这枚戒指应该是属于你们的主公吧,我感应到内里的灵力波动。」「不可能,主公的法器只会与主公产生共鸣。」风影接着说:「除非你是主公。」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难道你们还没看过你们主公的长相吗?」
      我心想:「太奇怪了,望月、风影、那会说话的戒指都认为我是他们所谓的主公,可我连他的样子也不知道。而且我也失去了过去的记忆,只有任他们胡乱猜测了。」
      望月说:「既然燕返你有可能是主公,便跟我们回去吧!」「对啊!」风影在附和地点头。我回答他们:「我还要修炼啊!这样我才能找回自己的过去,而且你们来历不明,我…」我们在这里不经不觉就过了隐形粉末的有效时限。可是我和他们都浑然不觉。
      冷不防,一个娇小的身影闯了进来。我定睛一看,竟是我的好友──燕月。 「咦!你为什么在这里?」燕月问,「还有,你身边的少女是谁啊?宗祠是不可乱闯的。」她严肃地说。她看到我身边的望月,面色一沉,说:「你们在这里准备私奔吗?」然后亮出了她的随身法器,一把飞剑,我听到她奇怪的说话,突然心血来潮,想要把领域张开。
      我看到了!我看到燕月倒在血泊中,因此我十分紧张,但想到自己无法扭转未来,心中十分焦急。可能因为我的不安在面上显示出来,而且被燕月察觉了,她原本集中的言梦力也因此而变得散涣。 「喳!」在我身旁的风影突然跳起,向燕月的左胸快速地刺了一剑,血花飞溅。其中一朵血花印在我的戒指上,古老的文字闪现出刺眼的白光,我什么也看不到,只记得我在倒下前,大叫:「不要…」。
      燕返在白光的刺激下,昏了过去,很多杂乱无章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掠过,他仅记起了其中一段。
      在那个片段中,一个身形高佻的人身穿某学校的校服,身旁是一位女孩,她是那人同父异母的妹妹,他们的关系比别的亲生兄妹更亲密,在他身后的望月在吱吱喳喳的说过不停,风影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只有风影才克制得了望月。
      虽然那人与燕返的相貌不同,气质也不同,但燕返隐隐觉得这人与他有很大关系。但为什么望月和风影会在这里出现?燕返打算待后再问他们。
      但燕返醒后发现望月和风影都不见了,而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燕返回想起刚才的片段,心想:「难道这是我过去的记忆之一?可能这所学校会有我的记录和资料。」
      于是,燕返便向族长提出暂时离开部族,去调查事件的请求。但族长看来十分烦躁。
      突然,燕返想起了燕月受伤的事,便问:「族长,燕月伤得重吗?那两个入侵者在哪里?」族长似乎对燕返很不满,哼了一声,说:「你竟然带领外人进入宗祠!还让她们打伤了我的女儿!」燕返感到十分惊讶,原来燕月是父亲是族长,可是她一直隐瞒着燕返!
      族长其实知道自己女儿燕月对燕返颇有好感,所以当知道燕返竟与其他女子纠缠不清,令女儿伤心欲绝,所以十分愤怒。现在听到燕返还在关心那外人,更是恼怒。族长便说:「你帮助外人便是背叛族人,」族长本是想说把燕返逐出族内,但想起月里曾经说过的话,也怕女儿伤心,便顿了一顿,改说: 「你去『里室』面壁思过三星期吧。我不批准你外出。」说罢,便挥了挥手,示意燕返退下。
      族长回到他的房间,想起他年轻时刚当上族长的一幕──「介,我『月里』的身份不想被人知道,你可以为我守秘密吗?」一名男子说,「安,这样好吗?」刚上任的族长说。 「我的儿子还没有醒觉,这样我才有空照顾他,要不然每天要应付上门巴结的人都会把我忙得团团转。」「你要好好对待你的妻子啊,安。」…
      突然,燕月​​闯入房间,说:「爸,在想什么事情想得如此入神呢?」这句话把正沉醉在回忆中的族长拉回现实中。族长对燕月摇了摇头,温和地问:「你的伤好了没有?不要到处乱跑。伤口裂开了就不好。」「爸,我都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啦。」燕月不情愿地说,她话锋一转,问:「我听门外的大叔说燕返来过,他有提起我吗?」「你啊!别整天只顾想他,你的药喝完了吗? 」「都喝完了,苦得很。」
      正当族长与女儿和气地交谈时,在另一个地方,风影和望月却显得十分狼狈。 「我肯定燕返是主公,我们先回组织。」「他会不会有危险?」望月担心地追问风影,他们趁刺伤燕月时造成的混乱逃了出来,风影为了保护较弱的望月而被人刺了一剑,伤口血流如注。风影和望月逃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风影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回答望月:「主公应该没有危险,他的族人应该不会伤害他。你我的能力本来就与他们差不多,只是我现在受了伤,行动也不方便,更不要说是救出主公。」
      待风影伤势较轻后,他们两人便一起走到一所咖啡店内,这咖啡店位于燕族的大厦对面,两者之间只隔着一条马路。店内的侍应原本在和客人谈笑,当看到衣衫褴褛的二人,面上的神情一变,快步走向他们,把他们扶入休息室。
      燕返在「里室」内面壁思过已有一星期了,因为没有东西干,只好日夜不停地修炼,以打发时间。
      每天定时会有族人把饭放在门外,一日三顿,除了族长,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安大叔在「里室」外,来回踱步,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安大叔想了很久,把心一横,决定进去。燕返听到外面有微弱的脚步声,心想:「才刚过了午饭时间,会是什么人呢?」安大叔轻轻推门而去,便感应到燕返的言梦力比之前更进一步,心中顿时感到安慰。
      燕返在初来到族内时,第一眼看到安大叔,险些把他误认为父亲,因为安大叔使燕返感到格外亲切。并不是每个异能者都是孤儿,燕月便是其中的最佳例子。洗去记忆可能对修炼有较大帮助,而且自会有亲人来认回异能者。
      安大叔看着燕返,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但转眼间回复了正常。燕返看到进来的是安大叔,便停止了修炼,对安大叔说:「安叔叔,你来探望我真好,我在这里闷了一星期,只好以修炼度日。」
      然后他想到了一些问题,便问:「『里室』不是只淮族长进入吗?连送饭的人也只能把饭放在门外。」安大叔回答:「族长看我与你十分熟稔,便令我来查问到底有没有悔过。」
      燕返听到安大叔提起那件事,便把那天在宗祠内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安大叔,只是把戒指一事隐瞒不说。
      安大叔听了后,心中计划着想把那两人灭口,但面上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安大叔急于消灭那两个人,所以与燕返东拉西扯的,谈了些有的没的,便匆忙地离开了。燕返因为心中想着别的事情,便由他离开。
      燕返在刚才与安大叔的对话中途,才想起了自己手上一直戴着的神秘戒指,这戒指发出的白光曾经助他回想起一些过去的往事,但燕返不知道的是,白光也间接帮助了风影他们逃脱。
      燕返细心地打量那枚戒指,发现上面残留的一丝血渍,应该是燕月当日受伤时溅上去的,枣红色的血印与戒指本来有的古怪文字互相映衬,透露着一股怪异的感觉。
      燕返第一眼看到这戒指时,觉得它很「优雅」,但用「优雅」来形容一枚戒指,实在是太古怪了。但燕返认为很恰当,而且与燕返记忆中的高高瘦瘦男子十分相似。但仔细看下去,一丝丝对血的渴望由戒指中渗出,燕返被它吓倒,半天都不敢正视它,生怕被那可怕的渴望侵入体内,但面对着那恢复记忆的巨大诱惑,燕返决定试一次!
      燕返回想了一下当日的情境,估计发动戒指需要血,可是会引起什么后果,燕返也不敢想像。他左思右想,最后决定先与戒指中的「他」沟通一下。
      燕返照「他」的说话,将言梦力集中在胸前,在心中默念:「喂,我有事要问你,在吗?」燕返抱着一试的心态,与戒指「说话」,一把声音从燕返心中响起,说:「主公要问些什么?」「我想知道上次的白光是什么和发动白光所需的条件。」「那个是治疗光,主公只需供给血液,把血液滴在戒指上,不论是任何人的血液都可以。」
      从对话中,燕返得知戒指产生了灵性,所以可以与他沟通。戒指中的那人自称东无,他说燕返之前的名字是文东,在一所大学内暗中调查仇人的下落时被暗算,大家都失去了与主公的联络​​。而且他们的主公一直没有用真面目面对组织的人,包括风影和望月,因此,知道主公相貌的「人」只有东无。东无认定燕返是主公,只是记忆被人用不知名的手法封住了。东无用尽了力量才破解到一小部分的封印。
      文东凭着过人的脑袋和灵活的身手,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共同创立了一个组织,专门为人收集情报。
      文东为人沉默寡言,这正是进行任务必须的因素。文东与望月很亲密,因为目标会不顾一切来打击文东的,所以望月与文东的关系常令望月受到袭击。风影是文东的死使,他的使命是保护文东和文东身边重要的人,即使要以命换命也不会退缩。文东的仇人是燕族的一位高手,其中关系东无也不清楚,所以无法告诉燕返。
      文东的妹妹似乎对那高手也有莫明的恨意,每当二人谈及那高手,都会不约而同地咬牙切齿,那样子仿佛要吃他的肉,饮他的血。
      望月是一个孤儿,所以在文东遇到望月时,便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二人的感情比一般人的不易付出,一但动了真感情,便会平常人更难分开。
      望月和风影在回到咖啡室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可是他们还不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那侍应急忙从一个小木盒内,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白玉瓶,瓶上用朱砂写了三个秀丽的楷书「肉白骨」,风影腿上的伤口不深,但那个偷袭他的人的剑上涂了毒,所以要动用这珍贵的药。这药顾名思义是有可以使骨头上重新长出肉的神奇疗效,亦能解百毒。
      在燕族内,安大叔正与他在族中暗地里培养的心腹密谋对策。 「萌,你是我手下中最善于计谋的,对于铲除文东的组织,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对策?」安大叔沉声道。那位被称为萌的人回答,说:「放心,我已经想好了。今次就派犬和株混入组织,再发动总攻击。」「嗯。。。」安大叔满意地点头。
      燕返知道自己的过去后,决心寻找出仇人的踪影。但当前首要做的事便是离开「里室」。
      第二天,安大叔又前往「里室」探望燕返,燕返将自己想出去的事情告诉安大叔,请他转告族长。安大叔心中有点不安。燕返不会是记起了些事情吧? 」心想。安大叔想试探燕返是否真的回复了记忆,所以打算劝族长放燕返外出,然后派人跟踪燕返。
      假如燕返回去与那组织的人会面,他便可借此知道组织的底细,要消灭那组织起来也更方便;若燕返根本没有回复记忆,燕返极有可能会去找那两人,一样可以达到安大叔的目的。他有点担心的是,自己的行动会不会被燕返事先洞悉了,但想到可能性极微,便把这个想法抛诸脳后。
      族长为难地对安大叔说:「安,虽然说你是月里,但也不可以随意释放燕返出『里室』的。如果这事情被别人知道,我要如何向族人解释?」「介,他是我的儿子,我看到他每天都闷闷不乐,他的身体也日渐消廋。如果你的女儿也是这样,我想你也会这样。所以我希望可以让他出外散心。」安假装出担忧的样子,族长看到好友忧心的样子,想到若是自己的女儿同样被关进『里室』,自己也会这就担心。
      站在父亲的立场,族长决定放了燕返。但族长有一个疑惑想要问安大叔,便说:「看在你这么为燕返担心的份上,我便准许他外出吧!但你为什么你把你和燕返是父子关系的事暪住他呢?」安大叔的脸孔倏地变得灰白,似乎有隐情;安大叔说:「我想现在的时机还未成熟,恐怕会阻碍到他的修练。」
      族长见他不肯说,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犬和​​株成功混入了组织,发现组织其中一个根据点就是燕氏大厦对面的一所咖啡店,店内看似平凡,但在休息室内有一秘道可以通往地下的密室。
      望月对犬和株都十分友善,但风影一直坚持要荃月防范两人,风影因此与望月有一阵子都不说话。犬假意安抚望月,而株在望月没有留意时,偷偷记下密道的位置和密码,风影使用了隐身术,所以株没有发现自己的怪行被风影看到。风影看到株的行为,更加认定两​​人是别人派来的间谍,他决定打破与望月之间无形的隔膜,主动向望月说话,他静悄悄地走近望月,压低嗓子说:「你真的要防备那两人,我刚在练隐术时看到株在鬼鬼祟祟地偷看密室的大门密码。」但望月丝毫不理会风影,别过头来在生闷气。自从文东失踪,她的脾气便愈来愈差,风影好不容易才使她平静下来,但自此风影便事事都迁就望月。望月坚持相估株和犬两人,风影见望月不理会他的劝告,便决定独自行事。自己加紧留意两人的行为。避免让人有机可乘。
      燕返他在得悉族长的决定后,便收拾了重要物品,然后离开。他刚步出燕氏大厦,就望到了一所咖啡店,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走入店内,一句说话脱口而出:「一杯牛奶。」侍应表现得很惊讶身子微微抖震,连手上的笔也把持不住,掉了下去。那侍应名为风忍,也就是风影的哥哥。得忍他忍住想大叫的冲动,他冲了一杯奶茶,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静地端了过去。燕返听到自己点了最讨厌的牛奶,唯有喝了它,正当想好了要喝时,发现杯中的液体不是牛奶而是奶茶,而侍应正站在桌边凝视着他的反应。
      燕返看到侍应送上的是奶茶,便将错就错地喝下去,「奶茶」在入口后变得苦涩不堪,燕返忍不住把满口的奶茶喷出来,因侍应就在桌边,所以不能即时躲开奶茶。燕返连忙向那侍应说:「对不起,你没事吧?」心中想:「这人为什么这么熟口面?…好像那里见过面」然后连忙问:「我们认识的吗?」风忍一面抹干身上的奶茶说:「你是文东吗?」燕返疑惑地问:「你是组织里的人吗?」风忍十分激动地握住燕返的手说:「我终于找到你了,果然是你!」安大叔派去跟踪燕返的人一边观察两人的行踪,一边记录下两人的对话。
      风忍看到燕返手上的戒指后,便确定了他的身份。于是风忍带了燕返去密室。
      「喂喂!望月,你看我带了什么人来?」望月头也不回头地说:「谁啊?」风忍见她这样没精打采的,也自讨没趣,便直接说了他找到文东的事。在一旁的株和犬的耳朵竖了起来,手上的工作没有停下。风影用法术隔着了声音的传递,使望月和风忍可以交流。但株和犬却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燕返一脸尴尬的说:「其实我被人封锁了记忆,所以只知道我是文东的事。」
      于是望月抱着燕返大哭道出她对文东的思念。风影看多日来的疑问终于解开,也由着望月她哭。
      几天后,犬和株一起出外进行任务,风忍和风影在店内工作,望月则黏着燕返不放。望月很怕他再消失。
      这天,文东的妹妹秘密来找文东,把仇人的身份说出:原来安大叔是他们上一次调查的高手。文东的爸爸一直瞒文东的母亲,与宁的妈妈一起,文东的母亲知道了此事,便带着文东回娘家,安大叔一怒之下打死了手无搏鸡之力的妻子,宁的母亲知道安大叔是杀人凶手后,也闹着要去离婚,安大叔作贼心虚,想要杀人灭口,宁的母亲为了保护宁而挨了数十刀,伤重不治死亡。宁被同样孤苦的文医收养,两卜都立志要手刃仇人。
      燕返知道了来龙去脉,觉得安大叔对自己未失去记忆时,那样狠心,连一点父子之情也不顾,宁也差点被杀死,所幸抢救成功,便决定部处对付他的方案。此时,风影走了过来,对燕返说了一些话。
      安大叔认为得到的情报已经足够,「组织只有一个据点,人员有五个,包括:文东、望月、风影、风忍、宁。」安大叔不屑地说:「如此力量便想反抗我?做梦。」风暴卷过咖啡店,文东等人却不见了…
      咖啡店内没有人,安大叔想到是早上刚开店,便释怀。安大叔只带领十位手下潜入咖啡店的地下密室。
      株为了邀功,抢先为安大叔打开密室的密码门。这时,十名杀手和安大叔都挤在一条窄长的秘道,全部人都屏着气息,慎防被密室内的人发现。
      门推开了,站在前头的株突然呆着,他身后的人不耐烦地推株,全部人都在一瞬间便冲了进去。
      安大叔最先反应过来,密室内空空如也,连一只蚊子找不到,更不要说是文东等人士
      萌突然大呼:「不妙!可能他们在这里埋了炸药!」其余的人大惊,立即向门口冲去,但大门不知在何时便锁上了,株拼命输入密码也只得到「密码错误」的回应。安大叔急得快要发狂,情急之下想到这里可能有逃生通道,便急呼:「快找这里有没有隐藏的秘道!」
      文东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不用白费心思了,这里没有秘道通往外面时,而且这里的氧气只足够你们用三个小时。「安和萌对视了一眼,两人达成了共识,只要杀死其余的人,余下的氧气便足以让两人支持多一段时间!其他人突然向安大叔扑去,把他捆绑起来,其中一人把面纱扯下,说:「大叔,没料到自己竟落得如斯下埸吧。」原来风影两兄弟早已洞悉了犬和株的行为,并以其人之道,还治人之身,混入安大叔的部下,参与是次的行动。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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