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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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试猝不及防地来了。
阿悄全班第五名，阿翘全班第一名。
爷爷握着阿翘的试卷皱紧眉头：“比去年期末考试低了三分，期中考试比期末考试简单那么多，你语文的6分怎么扣的？”
阿悄看着爷爷愠怒的脸，手指收紧。她试卷上的红叉叉如狼似虎，一口一口把她的分数咬了吃了。阿悄抬头看见爷爷翻开姐姐的数学试卷，试卷上圆满的100分透过薄薄的卷页从光线里投下红色清晰的影子。那些红色勾勾骄傲地站立着，是同学们最向往最羡慕的姿态。
只是姐姐却挨训了。
爷爷说，我不看你们的名次，只看你们较之上次有没有进步，分数比上次低了，就算名次再高，也是退步。
爷爷把试卷扔回写字台上，对姐姐说：“自己好好检查，好好检讨！”
然后他转过脸来，眉头慢慢疏松。那个镜头放慢的时候，可以看到爷爷眉心拧起来的皱纹会渐渐向眉梢延伸，最后在眼角固定，形成笑纹。
“阿悄，爷爷带你去给妈妈打电话，告诉她阿悄考了第五名啦！”
他拉住阿悄的手，走出房间。
阿悄回头看见姐姐的眼泪掉在胸前衣襟上，她冷冷地看着自己，嘴唇紧紧抿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