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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甘心,他又认真的检查了房间,除了一直微开的窗户,卧室里和他临走前一模一样,干净的桌面,地板上没有留下一点泥土,床上的被子也还是自己之前弄乱的形状,没有一丝打斗的迹象,布里斯没有反抗?还是他根本没办法反抗?
他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可能布里斯只是出去了。但一瞬间,他立刻更加紧张了起来,如果布里斯真的出去了……他只会更加危险。
小扑克蹲在门口,惆怅了起来,直到一句话落入耳中。
“恩?伊斯特尔你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小扑克立刻跳了起来,他顺着说话的方向俯视下去。
在旋转楼梯最下面一阶台阶上站着的正是自己刚刚一直担心着的布里斯。当伊斯特尔的眼中映出这个熟悉的身影时,他觉得自己心里悬浮着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去洗了个澡,二层没有浴室,所以我用了他们一楼卧室的淋浴间,他们应该不会介意。”布里斯的脖子上还挂着毛巾。
伊斯特尔注视着出现的布里斯,逐渐平静了下来。
“小伊斯特尔,为什么这么盯着我看,才分别了两个小时就不认识我了”布里斯将手指插进前额湿漉漉的头发里,往后一揽。
小扑克深吸了口气,“白色也很合适你啊。“以前看惯了布里斯穿黑色的衣服,现在换成白色还真有些……总觉得……该怎么说……
“哦?“布里斯低头瞅了一眼穿在自己身上的白色衬衫,”你说这个啊,我之前的那件黑色衣服湿掉了,所以从他们的卧室里随便捡了一件。不太合身,有点大,我觉得可能是瞬的衬衫,不可思议的体格和我差不多。“说着他拉了拉袖子。伊斯特尔的目光落在了他肩膀上,肩线的位置确实有点向下。
或许真的是因为衣服的原因才会让他有种不和谐感。他闭了闭眼,回想着2个小时前布里斯胸膛里的温度。
他握紧了拳头,又马上摊开搭在一旁的扶手上,“布里斯你快上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布里斯扬了扬下巴,“好。”
小扑克松了口气。对方一节节台阶走上来,拖鞋底面发出一声声嘶嘶的声音,有些怪异。
“你要跟我说什么?”布里斯将手撑在门框上“看你慌慌张张的。”
伊斯特尔马上将金发预言师告诉他的特殊情报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对方。
布里斯背靠在门上,单手撑在下巴上目光一直垂视着旋转楼梯下的大厅:“如果真像你刚刚说的那样,情况果然对我们不利。”不过他立刻笑了两声,充满着讽刺的意味“锁链他准备罢工吗?要知道这样的话对他的主人伤害也很大呢。”
伊斯特尔并不关心锁链和其主人,他担心他们接下来的计划,“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可以适当的找点外援。”布里斯的红色眼瞳沉淀着一抹阴暗,“你愿意跟我走一趟锁链的地牢吗?”
“地牢?”这个词汇对伊斯特尔来说有点陌生,不过从布里斯的神情上,他揣摩出那绝对不会是一个安全普通的地方。
“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玻璃箱?”他用自己尽可能从大脑里挖掘出来的词汇来阐明自己的疑问。
布里斯先是愣了愣,随后他马上领会到这些东西或许和小扑克以前的世界有关联,他尽量的引导他:“可以这么说。在玻璃箱子里关着很多非常危险的念力,他们有的毫无理智,有的则阴险狡诈。他们不崇尚自由,只执着于血腥,所以锁链在接管这片大陆之后就将它们锁在了坚固的地牢里。我们可以放出其中的一只,增强我们的战斗力。”
“哦。”小扑克点了点头。
布里斯发现因为两个人挨的过于贴近,自己发丝上的水珠滴在了伊斯特尔的衣服上的红桃心里,原本新鲜的颜色变得有些黯淡。他后退了一步,“我们现在出发。”
“现在?”伊斯特尔有些吃惊,不过立刻就恢复了常态,“也是,我们要赶在那些念力的前面。”
两个人下了楼。
伊斯特尔认为布里斯一定知道地牢的入口,但他没想到的是,通往入口的密道竟然隐藏在别墅的地下室里。当布里斯领着他走进地下室,掀开生锈的黑色铁板露出一个石阶路时,他目瞪口呆。
“布里斯,一直沿着密道走到尽头,就是地牢的入口了吗?”
“恩。”
布里斯端着一盏烛台,首先进入了密道,伊斯特尔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出奇的安静。
密道深不见底,而且幽黑漆深。
“小心点。”不知道走了多久,布里斯往后伸了伸手,“伊斯特尔,你最好牵住我的手。”
没有声音。
“伊斯特尔……?”
阴森寂静。
布里斯皱了皱眉,转过身。
就在这个时候,他手中的烛台被打翻了。圆柱形的蜡烛骨碌碌的滚到一旁,熄灭了焰火。
悄声无息的。
只有轻微的喘息声,和纠缠的身影,不明显的晃动。
密道里究竟是几个人?三个,四个。
或者只有两个。
熟悉而又陌生的同伴。
伊斯特尔凭借着偷袭,将布里斯压在地上,手中的尖锐的匕首紧紧地顶在对方脖颈的动脉处。
“值得赞赏的爆发力和身体协调性,以前一直隐瞒着?”布里斯虽然身处不利地位,但语气仍然轻松。
阴暗中,看不清伊斯特尔的表情,红色的眼瞳中匕首的银灰色身影逐渐清晰,“布里斯在哪里?”他一字一顿地问。
轻轻哼了一声,‘布里斯’挑了挑嘴角,毫不掩饰的不屑。
“你在发什么傻,我就是布里斯啊。”男人双手叠加在伊斯特尔握紧刀柄的手上,缓缓注入力量。
“别动。”伊斯特尔发出一声警告,刀刃在男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明显的伤痕,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脖颈滴落在地面上,发出非常轻微的响声。
死一般沉寂的密道里,血滴的声音有种诡异的压迫感。
“别开玩笑好吗,伊斯特尔。”男人示好般的将双手平放在身体的两侧,规规矩矩的。
“告诉我,为什么要假扮布里斯?还有,你是谁?”伊斯特尔面无表情,但他的注意力正逐渐被那一抹血腥所吸引,竭力想要忽略……却总是情不自禁的。
男人发出一连串恐怖的笑声,回荡在密道深处,非常骇人,如同野兽的嘶吼。
“伊斯特尔,这种游戏你还玩够吗?或者你真的已经陷入‘盗贼の极意同伴’的角色扮演里了。需要我拉你一把?”男人重新抬起手臂,食指在小扑克的心脏处轻轻戳了戳,“我们都是同一类人……”
刀刃已经嵌入皮下,血液很快就弄湿了地面。然而,似乎完全感受不到伤痛,男人在这种危险关头,竟然单手撑着地面努力地抬起了头。
如果有足够的光线,伊斯特尔觉得自己甚至能够数清男人的喉部血管。被割断咽喉的男人挣扎着趴在他的耳边,嘶哑地说出几乎辨认不出的音节的呼呼声。
男人死了。他的尸体正在被分解,被触角一样的东西包裹了全身,连地上血迹也不动声色地倒流回去……
如同一个巨大的茧蛹。
伊斯特尔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静静地观赏着难得一见的一幕。
茧蛹越来越小,而且逐渐变得透明,里面的人形几乎消失。紧接着“啪"的一声,茧蛹四分五裂,丝状的黏着物喷涌而出。
伊斯特尔快速地抖开披风,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了起来。周围的墙壁,地面上不断发出灼烧熔化似地“嘶嘶”声。连空气的温度也在剧烈的波动着。
过了好久,他才敢从披风里探出身体,周遭一片狼藉。茧蛹已经化成了这些具有强烈腐蚀力的黏着物体,
伊斯特尔整理了一下披风,侥幸地松了一口气,或许是披风的自我保护功能,并没有受到腐蚀的影响,不得不说这真是相当不错的消息。如果披风上烧出一个洞的话,就得用针线缝起来,现在可不是干那种事情的时候。
头顶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他下意识地抬起头,一张有着黑白花式的纸片缓缓飘落下来。他伸出匕首,纸片安稳地落在匕首的刃片上。
伊斯特尔凑近了一看,是一张黑桃A。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纸牌的一角,轻轻翻了个面。只见,纸牌的背面上慢慢渗出一行字符,清晰呈现“你这个怪物。”
“你这个怪物。”他喃喃地在心底默念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浑身所有的神经都已经将这个讯息牢牢刻印在记住。
纸牌被锋利的匕首撕成碎片,然后一点点在黏着物上腐蚀殆尽。
他闭了闭眼,诡异地轻笑了一声,红瞳中流转着入侵灵魂深处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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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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