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结束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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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郑吒的战斗在复制体郑吒的牺牲下结束。
结束了吗？
NO！
马鹿参与了两个郑吒之间，他的身体扭曲着，隆起的肌肉仿佛纠结在一起的肉块，真恶心。
马鹿不喜欢自己的身体，也不喜欢自己的命运。
不过，他想，他是喜欢郑吒的，至少现在是这样。
变质的黑洞出现了引力，像要将周围的一切吞噬殆尽。
马鹿抵挡在复制体郑吒身前，背后是本体郑吒挥出的一击。
他的身体在破碎，红色的鲜血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他看到了复制体郑吒眼中的震惊与恐惧，还有一点其他的什么。
马鹿嗤笑，就像平常一样。
他用还能用的另外一只手撕开了胸膛，挖出自己的心脏，连同那颗保存在折叠空间里的龙蛋，一起塞进了复制体郑吒的怀里。
伸出手，推开，就像平常做的那样。
——活下去，蠢货。
马鹿讥笑。
吴攸在哭，哭的很难看。
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
她听见艾米莉说谢谢，她看着艾米莉死去，连渣都不剩下。
她看着初号机渐渐恢复，看着罗甘道脱离初号机，看着罗甘道一脸茫然却又不甘的扭曲表情。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吴攸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