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modulati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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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校园祭日子的来临，凡是有节目的人们皆卖力地进行排演等待那天的到来。虽说这样的表演晚会在成年人来看并没什么吸引力，但对于尚处的高中生的学生们来说却是展现他们青春、活力的一面。且平日里大家族的培训和学业沉重压得众多学子不堪苦言，难得有一年一度的庆典可以让他们有松弛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空旷的舞室内，两道窈窕曼妙的身影旋转起舞，似两只圣洁的天鹅般自由翱翔于自我的快乐天地。
音乐暂告一段落，飞舞的两人跟着停下歇息。
“给。”绿萍擦汗，递给好友矿泉水。
“谢谢。”接过矿泉水扭开瓶盖便昂首饮用，甘甜的清露渗入干涩的喉咙，身上出了许多汗的罗柔缓缓呼气。
“还行吧？”
“嗯，还行。”为了一个星期后的公演节目，罗柔可是在很努力地彩排。虽然她演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角色，但一贯完美主义的罗柔硬要将之做到最好。于是每天和绿萍一同练舞舒缓自己已经很久没“操劳”的筋骨。
罗柔小时候学过的课程中就包括舞蹈等艺术，但术业有专攻且自己已荒废多年，自然比不得绿萍这些长年累月练习的人来得好。
“小柔，你应该在刚才的第三小段的四又八分之一拍时转体五圈半，这样更能突出黑天鹅的那种势在必得和侵略性.......”空闲下来绿萍便赶紧和罗柔解说刚才排练时的问题、应该变动的动作舞姿等等，从另一方面看绿萍也有着不逊于罗柔的一股认真劲。
“嗯，好。那我再跳一遍。”
“重新来过.....”
辉煌的音乐声起，优美的身姿缓缓舞动——其灵活的肢体语言和丰富的面部表情令人无不震撼于那单薄柔弱的身躯之上竟拥有着坚强执着的灵魂！
高贵的白天鹅、魅惑的黑天鹅......谁是你多变的化身？谁又是你最终的抉择？
一曲完毕，两个女孩皆大汗淋漓。
“咯咯咯”清脆的门扉被叩响，循声望去——美作噙着一抹微笑斜倚在门侧。
“两位美女，不知道能否赏个脸？”
“哦？有何指教？”绿萍抱胸。跟罗柔一起久了自然也潜移默化了一些罗柔的习惯。
“我们刚刚在那边商量要去哪里消遣，最后阿寺决定去新开张的法式西餐厅.....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两位美女同行？”
绿萍和罗柔相视一眼，“行！不过得等我们把身上衣服换了....”腻腻的汗粘在身上真不舒服。
“当然可以。”美作作出个随意的手势，然后身子再度靠在门角屹立。
见状她们也不好让人久等，于是马上到舞室内的换衣间内，里面有她们平日换洗的衣服。
十分钟后一行人坐上几辆跑车奔向目的地。
选择的餐厅环境不张扬、不吵闹、不熙攘。走进玻璃门，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时尚雅致的气息，明亮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身上，温暖而慵懒。大厅正中央有一个透明的大厨房，清晰可见厨师们正在欢快地忙碌着，厨房外围的墙上嵌放着各式各样鲜艳可爱的水果大罐，金色的柱子和开满紫色小花的茶色玻璃屏风把整个大厅间隔得浪漫而温馨。
“很不错的地方。”道明寺点头，“总二郎，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哦，我前阵子和女友约会，然后无意间听别人介绍。店面新开的，而且这里的法式料理很不错，听说老板是个美韩混血的商人。”
餐厅的布置充满时尚雅致的气息，很适合情侣约会。
“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些，我和罗柔刚刚练完舞现在整个人处于“虚无”状态，你们再不让我们俩吃东西我们就得饿死了！”在好友面前绿萍以其最真的一面示人，吐舌娇憨的鬼脸显露无限生机活力。
“是啊，你们请我们来该不会就是为了欣赏你们的美姿吧？”罗柔笑着逗趣。
F4无奈摇头，或者是近朱者黑缘由，绿萍和罗柔一起久了竟也染上了罗女王许多习惯，且现在两人常常联合到一块对峙他们。唉，原本那个温柔可人的绿萍哪去了？
“别管他们，我们看餐牌。”说着翻开餐厅餐点目录细阅。
罗柔注意到，这里最红火的要数“烧特级肋眼皇”。不得不说名字怪得很。
“这是我们主打菜式。”低沉男声由身后响起。
罗柔惊讶，然后便察觉自己刚才不知不觉将心中所问说出。
只见一个身材挺拔、气质优雅尊贵的男子站在他们桌前，嘴角含笑。
“Johnny哥。”美作对来人打招呼。
“玲。”男子熟稔对美作点头，然后笑着招呼旁边的他们，“你们好，我是强尼·科路爵，叫我Johnny就行。”
“你好。”很明显男子比他们年长几岁。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但言语间尽是礼貌的用词，气度不凡。
“我给你们介绍……Johnny哥是我在美国时认识的，他是美韩混血儿也是这家餐厅的老板。不过呢他本人现就读法国那边的大学还是学生……”
“原来你就是餐厅的老板，这家餐厅最近可是被《美食家》评为本地最热门的高级场所食府呢……真是久仰大名。”西门客气有礼回应。
“哪里，是媒体太赞誉了……而且这家餐厅是我和朋友合资开的，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男子谦虚解释。
“Johnny哥，他们是我的好朋友——阿寺、类、总二郎，那边的两位美女——绿萍跟小柔。”
Johnny一一朝他们颔首，既不会令人觉得冷淡也不会给人过于热情的不过不失态度。
“需要我给你们介绍店里得到菜肴吗？我见淑女们似乎有些困惑……”
“那就麻烦你了，”绿萍道，“我们想尝一下这里最有特色风味的菜色。”
“不如就刚才你们看的这款‘烧特级肋眼皇’……”
“哦，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我们店里采用进口优质牛肉，选取牛肋眼处的鲜肉，先两面煎烤封存后再通过焗烤来控制牛肉的成熟度。表面看来牛排已经全熟，但其实里面的肉汁仍封在牛肉里。一刀切下去，还带着淡红的血色，吃起来肉质非常鲜嫩可口、爽滑不粘牙。如果配上红酒或黑椒汁更是极品美味……”
“厨师用了秘制的香料腌制，令肉质更为鲜嫩多汁，就算是全熟亦不会破坏它的口感。我推荐各位饭后再点上一份沙律或甜点，调节一下已经被鲜美的肉迷惑了的肠胃……”说到最后他带着隐隐笑意。
“看来你似乎对你店里的食物很有自信……”西门推推镜框。
“啊，我忘了，”美作补充：“我刚才说漏了重要的一点……Johnny哥他是个厨师，法式料理的厨师。”
闻言少年们没多大反应，倒是少女们眼睛突然晶晶发亮，尤其是后者崇尚研究欧洲饮食文化的罗柔童鞋更是看着男厨眼冒星光。
法式料理啊……她不由想起了香喷喷的牛排和各式各样的甜品糕点……她爱死西欧的美食了！
男厨淡定微笑不语。
道明寺拍案，“那我们都要一份……呃、那啥？”
“烧特级肋眼皇。”西门补充。
“嗯，咳咳…就这个‘烧特级肋眼皇’。”
“六份是吗？好的，我会叫人帮你们登记，至于甜点或沙律待会有侍应会来为你们服务。玲，替我招呼一下你的朋友，我还有事，先失陪了各位。”随后Johnny优雅离去。
远眺男厨伟岸的背影，绿萍侧身跟罗柔私语：“你觉不觉得那人长得好帅？”
“哦？你对人家有兴趣？”
娇嗔，“去你的，我只是问你他长得帅不帅而已…”
“帅，简直帅呆了！”使劲挠挠好友身上软穴她取笑道：“帅得我们家绿萍开始春心荡漾了是吧？”
“啊！你说什么呀……别挠了~~~”
眼看着对面两位的动作有着越来越儿童不宜的倾向，西门连忙假咳制止：“注意点啊美女们，这里是公共场所，你们要干什么的话回大本营继续干去…….”这两人是越来越不把他们当男人看了是吧？
两人嬉闹了一番才肯罢手，临末绿萍还似羞非羞地瞪了他一眼。
那一眼的风情愣是挠得阅人无数的西门童鞋心痒痒。
美作、道明寺他们面无表情转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你说花泽类？睡宝宝此刻当然乖乖地好眠着。其实乃们也可以这么理解，花泽类的出场只是为了起到一个代表的作用而已......
“对了，告诉你们一件事。”坐好后绿萍忽然正经起来。
“嗯？”
“我打算和剑波合伙开一个舞蹈室。”陶建波，绿萍半年前新合作的男舞伴。
“是吗？好事啊。”绿萍的努力他们看在眼里，创建一个崭新理念的工作室是她最大心愿。
“需要我们帮忙吗？”美作问。
绿萍摇头，“不用。钱的方面不是问题，我爸说了会资助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找齐工作室所需的舞者。你们知道的，工作室新开知名度不大，我怕…一开始没什么人…”
“这没什么，”道明寺不以为然，“本少爷把消息放出去多的是人……”话未说完便被绿萍打断。
“阿寺，你的心我领了。可是这次的事我不想你们插手……”她轻抿浅唇，“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把工作室搞好！”尽管她的家世不如好友们，可谁也不能剥夺她渴望一手创建梦想的权利！
“好，我们在身后精神上支持你，行了吧？”罗柔第一个握住她的手。
“我没异议。”美作摊手，对她逗趣眨眼。
“你知道的，我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站在你那边。”西门微笑。
“哼，”尽管被逆意，脸黑黑的道明童鞋还是嘴硬说道：“随便你…….”
少年们统一都是理解、支持的神色。就连原本安睡的花泽类不知何时醒来，正用关切的眼神凝视着她。
绿萍的心一片柔软。
“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一直站在她的身边。
“但是如果将来需要我们的话，你可千万不能藏着藏着知道吗？”罗柔告诫。
“嗯。”
拥着绿萍，她寐眼低语，“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亲眼看着你骄傲的站在那个最耀眼的舞台，像美丽的天鹅公主一样尽情飞舞、绽放属于自己的万丈光芒……
我们何其相似……看到你就好似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样……
喃喃的诺言、眼角边晶莹的闪烁泪光……受伤的黑天鹅啊，你究竟想起了什么呢？
命运的帷幕渐渐拉开————
这时的罗柔未能预见，在不久后的将来，她会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孤身踏上未知的征程、离开这片深爱的故土——远走他乡。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modu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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