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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山外青山楼外楼 ...

  •   就在皇甫严砚不知如何是好之际,菊东篱则是举着两只泥手问道:“要是你不想被他处理的话,我来给你弄?”

      见菊东篱和风从虎全都在泥里挖掘着各色古物,这风琪玉却不过就是在一旁歇着,皇甫严砚不禁为菊东篱和风从虎不平道:“怎么你们两个人在那里干又累又脏的活,他一个人在这里歇着?”

      风琪玉把自己的手举到了皇甫严砚的面前秀了一下,自恋非常地应道:“小爷我的手是用来画画的,怎么能干粗活儿?要是我的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可是中国五千年来艺术界的最大损失。你懂么?”

      风琪玉那耀武扬威的话还没说完,一团不软不硬的泥巴便直朝着他的后脖颈子飞了过来。在“啪”的一声闷响之后,风琪玉不禁吃疼地喊了一声:“哎呦……我的亲爹呀!您下手能轻点么?人家老虎毒还不吃儿子呢,您这怎么就下得去手呀?”

      一直默不作声的风从虎,隐怒地瞪了风琪玉一眼:“你有这贫嘴的功夫不如好好修炼一下我教你的本事。这次让你做的断后,你看看现在,连皇甫老板这种不总下斗的人都追过来了,如果他都能过来了,一会儿蛇鼠之辈不是也都进来了?”

      “哎呀!对呀!”风琪玉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便立时往外爬了出去。

      菊东篱微微一笑便用肩膀拱了皇甫严砚一下:“严砚你还真有两下子,我才不过带着你下过几次斗而已,你竟然都能破了琪玉的局了。你还真是可塑之才呀!”

      听到菊东篱表扬自己,皇甫严砚却是以苦笑相对:“东篱呀!你是不知道我刚才可是险些就被那些机关给整了。如果不是当初你和我说过遇到岔路就拉线的话,没准我就一直在那2选1的岔路上转悠了,也没准又转出去了。不过,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我这指北针一到了地下就不指北了呢?”

      菊东篱一边继续在泥中挖着东西,一边答道:“这个也是琪玉弄的,他在这个地下墓道的很多方位全都埋了大磁石,在那些磁石的影响之下想要再找准方向可就不容易了。在方向不明的情况下,你是怎么摸过来的?”

      “我把封石给卸了,才过来的。”

      “哦?这样看来,琪玉一会儿回来肯定得骂街了!呵呵……”

      听到菊东篱的这句话,风从虎也不禁窃笑了起来:“那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为他是天下第一,这次的这一闷棍打得好。”

      言毕,风从虎转向了皇甫严砚:“皇甫老板,希望你不要和犬子计较。那孩子从小就学什么会什么,再加上现在的学校也不负责任,看他学得快就天天胡乱表扬他,就把他给表扬成了现在这样了。也怪我,当初没有注重对他的启蒙教育,没有培养出他‘闻誉恐,闻过喜’的好品性来!哎……”

      风从虎面带自责地摇了摇头,又继续言道:“其实犬子每次看到皇甫老板都这么没眉眼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从小都是在赞誉声中长大的,所以他从来不觉得谁能比他厉害,但是有一次有人拿着您仿制的一幅赝品来逗他,让他鉴定,他竟然看走眼了,把您的赝品定为了真品,然后被人取笑了好几天,自那之后他就对您心有不服。再加上媒体总是称您为‘玉颜画圣’,他就更是郁结得不得了了。全天下,他就觉得他自己还有他弟弟是帅哥,其他人都是丑八怪。您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呵呵……不过打击得好!”

      风从虎的话刚说完,风琪玉便念念叨叨地爬了回来:“FUCK!FUCK!FUCK!真是山外有青山,楼外有青楼……”

      风琪玉本来还想再念叨点什么,但是他一对上菊东篱还有风从虎那溢满了揶揄之意的笑颜却不得不住了声,随即他便恶狠狠地走到了皇甫严砚的面前:“你怎么还穿着衣服?不是让你脱了么?这‘百香丹’的作用只是把所有的毒素全都逼退到伤口处而已,并不能化解,毒素是必须吸出来才行的。”

      风琪玉见皇甫严砚始终没有动作,不禁调侃道:“怎么着?你是被针飞到‘鸟’上了?还是被针飞到‘蛋’上了?要不你墨迹什么呀?还是说……你觉得被那老东西吸毒会更爽一些?”

      想到要被云从龙亲自解毒,皇甫严砚立时打了一个哆嗦。想到云从龙那张写满了阴险的脸,皇甫严砚立时便开始往地上卸自己的装备,随即他便脱掉了右肩的袖子:“针眼在这里!”

      风琪玉捏过皇甫严砚的胳膊看了看,便对着他的脸坏笑了一下,他这一笑可是把皇甫严砚笑了一个莫名其妙,看他那表情就似是狐狸请小鸡到家中去做客的表情一般。面对着这样的一个笑容,皇甫严砚甚至在想:是不是还是让云从龙解毒更好?

      就在皇甫严砚还来不及拒绝之际,风琪玉已然是趴到了他的肩头唇润齿尖地吸吮了起来,他每吸一口便会立刻吐出一些黑红色的血液来。直到他吐出的血液已然变成了红色之时,他才稍微地停顿了一下。但是随即他却做了一件让皇甫严砚敲破脑袋也想不到的是事情,他竟然是深深地吻了一口那个微有红肿的伤口,留给了皇甫严砚一颗耀目的大“草莓”。当临此时,皇甫严砚终于明白了风琪玉方才的那一个坏笑所为何事了。

      比起右臂上的大草莓来,皇甫严砚反倒是觉得自己刚刚□□中的跃然一动更加可怕,他一边推开风琪玉一边微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风琪玉轻舔着嘴唇笑道:“这个是质保的盖章呀!要是你以后复发了,可以凭着这个质保章来找我!”

      风从虎斜眼看了一眼:“琪玉!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风琪玉吐了吐舌头:“老爸你不许偏心!风琉璃都跑到外国和男人结婚去了,我这才不过是亲了男人一口,你就骂我!同样都是儿子,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风从虎用鼻子喷着粗气怒道:“你弟弟比你有节操好不好?他这一辈子就云栋那么一个男朋友,他还很负责任地到外国去结婚领证了,你呢!你三天两头地四处勾引帅哥,然后哪个都处不长。你老爸我也是一个开明的人,我对于同性恋不排斥不反对,但是你这个朝秦暮楚的毛病我还就看不过眼了。”

      风琪玉不负责任地左右摇摆着脑袋:“老爸偏心!老爸偏心!”

      “再说我偏心,小心我打死你!反正我也不指着你们两个传宗接代了!”

      就在风氏父子正在斗嘴之际,他们先前放在地上的应急灯却突然一下子灭了,须臾之间陪葬坑中便只剩下了一片黑暗,此时只有皇甫严砚头上的头灯还在顽强地亮着,但是他却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祥的凉意掠过了自己的脸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山外青山楼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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