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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004章 美貌妈一枝花(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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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微光迷人。
杜飞在依萍刚转身离开的时候就渐醒了,他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看见眼前有一红衣姑娘,登时吃了一惊,慌乱地抓着手里的眼镜仔细看,镜片碎得四分五裂,世界也像被切割了好多块,透过一块玻璃片看的时候,红衣姑娘已经消失不见……他心慌慌,假装沉稳地爬起,灰快地奔回家。
见杜飞一夜未归的书桓一大早就看到杜飞狼狈的样子,他扯嘴一笑:“你昨晚不会是去养猪了吧?”
显然杜飞不欣赏书桓的冷幽默,他哭丧着脸显得忧心忡忡。
见杜飞满脸不知名暗黄色物体,书桓端了水盆放在他面前,支着下巴示意他:“先洗个脸吧。”
待他洗个干净后脸上红红的好几块,他冷下脸:“发生什么事了?难道秦五爷的人找到了你还打了你一顿?”
杜飞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书桓奇怪的问:“那你怎么搞成这样了?”他拿起杜飞手中破裂的眼镜,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你这周第二次弄坏的眼镜了,你不说出事情的原委,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报销。”
听着他的话,杜飞两眼汪汪,紧抓住书桓的手,委屈地说:“怎么办?我昨夜好像遇见女鬼了。”
女鬼?昨夜?书桓哈哈大笑:“原来你昨晚去烟花之地鬼混了。”说完表示理解般暧昧地拍了拍杜飞的背。
“什么鬼混。”杜飞拉下脸,凝重的说:“真有女鬼,不然我能搞得这么惨么?”
虽然杜飞经常搞得这么惨,书桓见他眼神真挚神情严肃,他也不好意思再开他玩笑,他怀疑道:“世上真的有鬼?你在哪里遇见的?”
杜飞很干脆地什么也不解释,决心让事实说话,他抓着书桓的手便快步往外走,走到昨夜和‘女鬼’歇息的地方。
身边有人,他显得很正气凛然,低吓:“女鬼快速速出现,饶你不死。”
想要寻找新闻素材的书桓东张西望,很普通的一个巷角嘛,那有什么特别的,咦?那是什么?书桓走到一边,捡起随意丢在地上的一件白衬衣。
这不是昨晚他给她的那件……
“呀呀。”杜飞拿着这件衣服抚摸,激动地说:“对对对,昨晚那个女鬼应该就穿的这件,我把她压倒的时候感觉到的。”
书桓瞪大眼睛,吞咽了口水:“压倒?”
思想依然纯洁的杜宝宝乖乖回答:“是啊,她把我的眼镜弄坏了,我为了抓住她就压倒了她。哇!”他大叫一声,顿时手足无措:“这里怎么有这么多血?”
书桓抢过衣服,仔细打量着,眉峰隆起得越来越高。她的伤口又裂开了?
“奇怪,我怎么觉得衣服好眼熟啊。”杜飞垂眸深思起来。
“……我们要去上班了,快走吧。”书桓不知出于何目的打断他的回忆。
杜飞大惊小怪地点头:“啊啊,要迟到了,我们快点吧。哎呀,我这副样子怎么见人呢?”
——
与此同时,在与他们前行方向相反的石板路上,我很欢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居然不在,我揣揣不安,原剧中不是妈妈永远在家里蹲着吗?去哪了呢?我在小小的屋子里转圈圈。
突然从屋子里的大镜子看见自己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满身伤痕的狼狈样。我说怎么一路走来人家都和我保持一定距离当我神经病般看待呢。
哎呀,何书桓的白衬衫我丢哪了?
我苦苦回忆着便换掉了这身罪孽的衣服。刚换好,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呼喊。
“依萍,你去哪了~”
哀怨而担忧感情丰富的声音让我倍感压力,我捂着脸不让身后人看见我抽搐的嘴角。
文佩慢步走到我面前,拿开我捂着脸的手,心疼的问:“依萍,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的手被掰开,一点一点重见光明,嘶——我倒抽了一口气。
近在咫尺的五官温婉迷人,如黛山般细长的眉下是脉脉瞳眸柔得能凝成水来的眼,鼻子秀气微挺,形状好看的唇因为生活状况所致有些暗的发紫,嘴唇似乎有些干涩,深粉色的唇尖轻轻舔舐了一下。
文佩原来这么美丽吗?果然……我再次痛苦地捂脸,我比较像陆振华!
“依萍,你哪里不舒服吗?”先前一直没注意的她的音色,现在听来,温柔地带来像山谷清风拂过的微凉感。
我摇摇头:“没有。”天知道我心里有多愤懑陆振华,叫你长得这么丑还三妻四妾,还乱播洒爱的种子,还生下我这么个七分男人三分女人的女孩子……话说,陆振华除了浓眉大眼,其他具体长什么样来着?
文佩执着地再次掰开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细细询问:“依萍,你昨晚去哪里了?怎么回来一会又出去了?出去做什么了?”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哦,昨晚我不是去向爸爸拿了钱吗?爸爸说好久没见我了,想和我好好谈谈,我担心你晚上在等我回来,就回家送钱再去他家,我们父女畅谈了一宿,很和谐啊。”
“原来是这样。”文佩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结识了一些不好的朋友,学坏了呢。”
昨晚去找了方瑜吧?我用这般小眼神斜眼看着她。
她倒没领略我眼神的深刻含义,只是欣慰地拍拍我的肩,笑着说:“好啊,和爸爸关系要处好,他毕竟是你亲生父亲啊。”
这种爸不要也罢,我垂首不语,突然想到什么:“妈,爸犯法了吧。”
文佩愣住:“吓,什么?”
“重婚罪啊!”我激动地拽着老妈的袖口:“把爸抓进牢里,我们分他家产吧?”
“依萍,你怎么能有这种念头呢!”文佩愤然推开我。
对于正常父女关系的话,我的想法可能是有点大逆不道,文佩妈妈不能接受也正常。我正想借口说自己只是在开玩笑呢,就听到文佩妈妈低声嘟囔:“你爸犯重婚罪的时候,他就是法!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
我囧了良久,才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轻声说:“妈,你考虑过和爸离婚吗?”
不出所料,文佩听到我的话勃然大怒:“依萍,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们昨晚不是能好好相处嘛!你再怎么讨厌他,他也是我丈夫,你的爸爸,你怎么能、能……”
见她气得气都不顺起来,眼角还挂上了一滴晶亮的眼泪,我连忙伸手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别气啊别气……气坏身体就不好了。
我企图转移话题:“啊,对了,妈,你说我去当歌手怎么样?”
“你还想去当歌女?依萍,你今天是怎么了?”文佩急得欲哭无泪。
我摇摇头:“妈,你知道我喜欢唱歌,我只想找个能唱歌的平台。”为了让文佩妈妈心里没有负担,我只好委婉地跟她讲我不是为生活所迫才去卖唱的。
文佩还是不能接受,她跟我讲:“依萍,你喜欢唱歌你就唱,不能去当歌女啊!你不知道,人一旦下了一个等级,就再也爬不上来了啊!你的一生会毁了的啊!”
“毁什么?毁了嗓子吗?”我装傻充愣,量文佩妈妈也没胆子在还是纯洁花季的我面前解释‘出卖’的深沉含义。
果然,文佩眼神隐晦,吞吞吐吐地说:“毁……依萍啊,反正这个……”
“哦~”我故作了然地轻呼,见文佩妈妈用神情表示‘你懂的’的时候,我笑着抱紧她:“妈妈,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很努力的唱歌,不会坏了你的期望的。”
什、什么?文佩妈妈被我的话搞糊涂了,我乘机又转移话题:“妈,你和爸在一起办结婚证了吗?”
“在一起办过喜宴了……”文佩妈妈脸红红地说,又想不对,抬手轻轻打了我头一下:“大人的这种事情不要过问。”
啪,我借势无力瘫倒。
她们都没结婚我还瞎折腾什么离婚啊!
我斜看着文佩妈妈,她大概想起曾经也有过的甜蜜时光,嘴角隐隐约约勾起。文佩妈妈固然美丽,但这么多年的辛苦生活让她的皮肤变得暗黄无光,眼角也有了几条小细纹。
最最难看的是,她身上居然穿着的是臃肿的花格子大妈装!!!
啧~看来想要给文佩妈妈找个质量良好的第二春,首先得把生活提高上去。
做歌女OR不做歌女?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我这个哑巴穿越过来还有依萍的好歌喉吗?要不我来首《忐忑》引领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