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0、第9章 ...
-
傍晚时,司马尚回来了,但冰儿却不在,问了管家才知道,冰儿与小桃出去了。
于是司马尚就回房间去想休息一下,正准备离开大厅回房间时。
这时,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年龄的老人一前一后地进来了。
司马尚一见来人,连忙走上前。
“爹,你回来了。”
原来前面的是司马尚的爹司马一山。
“尚儿,好久没见了。”
“是啊,爹,你也出去玩得太久了吧,有半年了。”
“没办法啦,遇见老朋友就和他一起去玩了,原来已经有半年了,真是快乐不见时日过啊,你说是不是草谷子。”
司马一山回头对着后面的老人说。
“是啊,司马,已经半年了,真是想不起来。”
司马尚这时才看到后面的人,他有礼地询问他爹。
“爹,这位是?”
司马一山把草谷子拉向前来,介绍说:“我想你们应该没见过面吧?”
“尚儿,你还记得这位叔叔吗?你们小时候曾有一面之缘,那时你应该才刚学会走路。”
司马尚看了看草谷子,但怎么也想不起,小时候曾经见过他,一点印像也没有。
“恕尚儿无知,真的想不起来。”
“其实那也不能怪尚儿的,你叫司马尚吧?”
草谷子问着司马尚。
“是的,晚辈就是司马尚。”
“想不到一眨眼你就这么大了,一山兄经常提起你的。说你非常聪明,把山庄搞得有声有色。”
“那里的话,谢谢前辈赞赏。”
“真的是一表人材。看到你,就让我想起我的乖女儿,不知道她现在如何呢?”
“草谷兄,不用担心的,你女儿都这么大了,一定会照顾自己的。”
“唉,你有所不知了,我这女儿极害怕黑暗,晚上还要通宵点灯才敢睡的,初来时,我还在天天陪着她睡,足足睡了一年后,她才敢自己睡,但灯一定要亮着,有次打雷吓得她躲进了床底,我怎么也找不着,最后在床底找到她时,她竟然能在床底睡着了,还睡得非常熟悉,连我把她抱回床上也不知道,第二天我问她时,她竟然以为是自己晚上爬回去的。”
一说到自己的女儿,草谷子就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草谷兄,可以看出你非常爱你的女儿。”
“是啊,这些年多得她,我才能这么幸福地过着。”
“草谷子,如果有机会,我也想见见你可爱的女儿。”
“好吧,有机会,你来谷里我就介绍她给一山兄认识。”
“尚儿,这么脏,刚从哪回来啊?”
司马一山看着司马尚的衣服里都沾满了泥巴。
“是这样的爹,今天早上工场里出了点意外,孩儿赶去看情况,可能是那时沾上的吧!”
“那工场没什么吧?”
“没事,好运的是那里正是早上,没人在里面工作,否则真不敢想象。”
“那就好。你进去更衣吧,我和草谷兄,还要聊一会。”
“那好吧,草谷叔叔,爹,尚儿进去了。”
说完司马尚向两位老人行了个礼,然后就回房间更衣了。
草谷子看着司马尚进去后,对着司马一山说:“一山兄,你可真有福气啊。”
“草谷兄,你就别再称赞小儿了,他会骄傲的。”
“一山兄,真是谦虚啊!”
“来,草谷兄,试试这陈年铁观音,是我叫人从外地买回来的。”
司马一山递给了草谷子一杯茶,草谷子接过茶。
“好好,谢一山兄了。”
喝着茶,草谷子想起了在药谷里的冰儿,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呢?
正在草谷子陷入思想中时,前厅传来了一些欢笑声。
当草谷子看清来人时,感到非常惊讶,喝进口的茶喷了出来。
“爹”
“冰儿”
冰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看到爹了,她叫了一声后,飞快地向草谷子走去,草谷子也起来迎接冰儿的拥抱,由于冰儿冲力太大,差点把草谷子撞飞了起来。
冰儿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紧紧地抱着草谷子。
“冰儿,我的乖女儿。”
草谷子拉开一点冰儿,看清楚了她。然后他想起了一个问题。
“冰儿,你怎么会在这的?”
“是因为爹你离开山药后,冰儿日盼夜盼,都盼不到你,怕你有意外,于是就下山来找你了。”
草谷子不敢相信地看着冰儿。
“冰儿,你自己一人来的?”
冰儿点了点头不解地说:“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一个女孩儿你竟然敢独身前往,路途这么遥远,万一发生危险那怎么办啊?”
“爹 ,你不用担心,我这不就没事了吗?好好的。”
“那你告诉爹,你怎么会在山庄里的。”
“哦,是这样的,我盘串用尽时,刚好遇到司马大哥,是他招待我的,叫我在这里睡,直到找到爹为止。”
“是司马尚吗?”
“是啊,司马大哥,真是一个大好人。他对我好好哦!”
“是吗?”
“是的。”
一直没出声的司马一山,此时走到他们前面来对着草谷子,看着这对异地重逢的父女。
“草谷兄,你似乎忘记了介绍。”
“真是的,太开心了,都忘记了向你介绍。”
草谷子把冰儿拉向前,对冰儿说:“他就是我的故友司马一山,司马叔叔。”
“司马叔叔好。”
“一山兄,她就是我的冰儿。”
“呵,果然长得非常漂亮。”
“一山兄,你过奖了。”
“冰儿,他也是司马尚的父亲。”
“哦,原来你是司马大哥的爹,司马大哥对我好好哦。”
“真的吗?”
司马一山不敢相信,一向对女儿避而远之的儿子会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姑娘这么好,一定是对冰儿有意思了。
“唔。”
此时,草谷子还发现了一个人,他向那人点了点头。
被一直凉在一边的石竞伦终于有人发现他了。
他走向前来。
“晚辈宇天堡石竞伦,向两位前辈问好。”
司马一山听到石竞伦的介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你就是宇天堡的石竞伦,石堡主?”
“是啊,晚辈正是。”
司马一山说:“闻名不如见面,石堡主,别来无恙吧?”
“托前辈福,还好!”
“是啊,我在途中还遇到老堡主石涛天与堡主夫人。”
“是吗?家父家母可好?”
“他们过得非常好,好像还准备去华山呢。”
“是啊,他们一定会过得非常好。”
石竞伦心里不份地说出来。他真想把他那不负责任的爹找出来,骂他一顿。
“石堡主为什么会与草谷兄的女儿一起回来的?”
“是这样的,司马叔叔,今天我与小桃出去时,遇到竞伦,于是竞伦就带我们四处游玩,还带我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呢!”
看冰儿兴奋地说着今天的一切,司马一山感到不妙,这杯媳妇茶机会很小了。
冰儿拉着石竞伦到草谷子硬骨头介绍说:“竞伦,他就是我爹了。”
其实不用冰儿介绍,石竞伦就已经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了。
只是这时冰儿特别为他介绍,以可证明他在冰儿心中是有点地位的,于是石竞伦心里非常愉快。
“草谷子前辈,您好!”
草谷子本来以为冰儿与司马尚,还想一会就与司马兄,想做亲家呢!但看冰儿特别为他介绍了石竞伦,真是岳父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无论是司马尚还是面前的石竞伦,他都非常的喜欢,那一个成为他的女婿,他都非常的满意。
此时,司马尚更衣出来了。
他见到了冰儿,但他没直接走过去,他先走到父亲与草谷子面前说:“爹、草谷子叔叔,尚儿已经更衣了。”
司马一山点了点头,草谷子也点了点头。
草谷子这时看着面前的两个小伙子,把司马尚与石竞伦比较了起来,相看之下 ,他比较喜欢石竞伦,因为石竞伦身上散发着一种自信与王者之气,将来必定会有一番成就,而看着石竞伦眼中的冰儿,他敢打包票石兑伦已经爱上他家的冰儿了。
在草谷子打量着两人时,司马尚走到冰儿前面说“冰儿,你回来了。”
冰儿开心地走过去拉着石竞伦的手走向司马尚说:“是啊,司马大哥,竞伦带我玩了很多地方还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
听到了冰儿话和兴奋的神情,司马尚隐约感到,他心里一沉,他知道在冰儿心中,石竞伦已经比他更胜一筹了。就拿名字来说吧,冰儿坚持叫她司马大哥,而却叫石竞伦为竞伦,看着石竞伦对冰儿的神情,他知道了石竞伦已经喜欢上冰儿了,如果对手是石竞伦的话,输给了石竞伦,他会心服口服,毕竟石竞伦比他更有能力保护好冰儿 。
“那就好,有石竞伦陪着我也放心。”
他的话仿佛是在预示着什么,石竞伦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向司马尚投来了感激的眼神,他本来还打算会与司马尚有一番苦斗,现在司马尚的说话,即表示他放弃冰儿了。
“谢谢司马庄主。”
冰儿好奇地看着司马尚与石竞伦。
“竞伦,司马大哥,你们在猜什么谜语啊?我一点也不明白?”
司马尚不得不再次肯定了,冰儿叫的次序他是排第二位,而石竞伦却是第一位。
“没什么,我只是与石堡主说一些事情罢了。”
“哦,真的吗?”
冰儿看向石竞伦,石竞伦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谈出结果了吗?”
司马尚看着石竞伦:“我相信,我们已经谈出结果了。”
“出结果了,可以告诉我吗?”
“不可以”
“不可以”
两把声音同时响起,分别是司马尚与很有默契的石竞伦。
他们相视而笑。
冰儿更加不明白了,不过看他们两人的样子,是不会告诉她的,所以她也没问。
冰儿走向草谷子“爹 ,你打算在这住多久啊?”
“或许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吧!”
听到草谷子的答案,冰儿有点不舍地看了看石竞伦。
“哦,那爹,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好吧,你回去休息吧!”
“司马叔叔,司马大哥、竞伦,我回去休息了,明天见。”
说完,冰儿准备想房间走去,其他四人分别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突然她想到什么似地转了回来,厅中的四人奇怪地看着她。
司马一山首先说:“冰儿,有什么事情吗?”
冰儿看向司马尚说:“司马大哥,我有件事情想要请问你。”
司马尚接着说:“有什么事,司马大哥可以帮助你的,我一定办到,请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问你,你知道醉香楼吗?”
她这一说,场中的四人差点从椅上掉了下来。
石竞伦很快地恢复了回来说:“冰儿,你问醉香楼干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感觉到有点奇怪,白天时它没开门做生意,我好奇地问小桃,小桃说它是晚间营业的,为什么醉香楼是晚间营业的?小桃还告诉我它不是一般的茶馆。究竟它有什么特别啊?”
“关于这个问题。”石竞伦也不知道如何告诉她。于是他看向其他的三人。
在场的四个男人面面相看,都不知道如何把这事情告诉她才好。
草谷子清了清嗓子说:“冰儿,醉香楼是一个只能男人进去,而女人不能去?”
“为什么?”
“这……”
草谷子看向了司马一山。
司马一山说:“这个问题吗?我也没考究过,你问尚儿吧?”
司马一山轻松地把问题抛给了司马尚。
“那司马大哥,你快告诉我,为什么只能男人进去,而女人不能去?”
司马尚头痛了起来,他看着对面的石竞伦,想到醉香楼是宇天堡的产业之一,于是就说:“你问你的石堡主吧,他应该比我还清楚。”
冰儿又看向了石竞伦。
石竞伦恨恨地看着司马尚,知道他是在整他。
“这个吗?醉香楼其实是……”
冰儿认真地看着石竞伦,等着他的答案。
“这,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以后知道了再告诉你。”
就这样石竞伦又把问题抛回给冰儿。
“你们说了等于没说,有这么难以启齿的吗?”
她看着在场面色不对的四人。
她心想,既然他们都不告诉她,那她一定要去探个究竟,看看醉香楼是个什么地方。
“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算了吧,你们晚安。”
说完冰儿就像来时路走去,没注意在场的四人明都显地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四人都感觉到,原来他们还挺有默契的,然后他们就天南地北地讨论了起来,直到深夜才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