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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进入雪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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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记住,冰冷的感觉都是别人产生的幻觉,只要自己想像好自己身处一处由自己的意境就好。敏儿做的很好。洛芳要加油练了。”玄凝正在对“圣冰山”之行为大家做最后的准备。虽然大家都进展神速,对抗寒风寒雪没有太大的问题,她主要担心的就是洛芳。洛芳没有灵力底子,又身为女儿身,身子弱市常理,自己又得对她负责。于是决定让玄月把他的护身符“绿锦玉”交给她,让她佩戴,可抵御寒气。
玄月不肯,“绿锦玉”是传家之宝,平日里脸拿出来都怕被有心人看了去,这次要交给陌生人,怎么也不愿意。玄凝劝她,”绿锦玉“不但能御寒,还有增强灵力的作用,在那样危险的地方,也能给洛芳躲过一劫。这也算是当师傅的帮自己的徒弟最后的一个忙。马上就要参加”曼陀罗信使”的考试了,这个谁也帮不了她。玄月最后无奈答应,只是说好,“圣冰山”时候,马上归还。
洛芳谢过师傅后,却没有和流轩说起,这几日她一直没有和流轩说话,弄得静雅和流轩很尴尬。
“大家听好了,明天就是我们启程去‘圣冰山’的日子,今晚回去准备好。明天以天亮第三钟想为标准在这里集合。这次我们不知道能去多久,所以大家要做好充分准备。”
“圣冰山”离小镇闹市大约一天路程,属于小镇边境。因生长着冷性曼陀罗,所以终年冰雪包裹。此次“万火兽”正视看重“圣冰山”的灵气才会逃去那里。因为没有神兽,百姓会变得不安,所以一定要吧神兽带回去,以免动乱。
“明天该带些什么东西去呢?”静雅侧头问梓雁。
梓雁笑她:“还真是当惯大小姐的命,出趟远门都不知道该怎么样。”
“你小丫头笑话我,你不知道姐姐我大大咧咧,不懂这些啊。还拿着个来笑话我。真实讨厌。”静雅嘟嘴表示气愤。
梓雁是个善良的女孩,和静雅又是最好的姐妹。并不是有心笑话她,只是诚信想帮助她。“近五年我去你家和你一起商量吧。”
“真的,那当然好啦。”两个女孩幸福地抱在一起,笑成一团。
是夜。今天的晚上么有月亮,只靠漫天繁星点亮。
今天冰潋也和梓雁一起来静雅家,目的是为了三人一起庆祝可能踏上不归路。在静雅私人小院里,举起酒杯黄快畅饮。
冰潋一直带着笑,却没有说一句话。寂寞如孤独的精灵。在他的眼里有类似山河的坚毅,有不可磨灭的勇气。只是很多人猜不到。人生就是如此,留下谜语,让后人猜测谜底。
“静雅,你一直看着冰潋干嘛啊?”梓雁推推静雅。
静雅朝梓雁做个鬼脸:“看他帅呗。”
冰潋瞪了他一眼,无奈地摇头。
“本来就是啊,你不是我们严令若冰里最帅的吗。”
“不过,自从流轩来了以后,就不知道该怎么排了。”梓雁歪着脑袋,完全忽略冰潋鹏获得眼神。
“哪有,哪有。流轩怎么和我们的冰潋比啊,我们冰潋最帅了。”
“可是我觉得流轩很帅啊,是真的很帅。”两个女生花痴状坐在当事人面前讨论,不顾冰潋的杀人眼神。
“你们一定要讨论这个吗?”见她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冰潋无法,只好开口。“如果一定要讨论我和他比的话就比些真实的,不要这些无聊的东西加诸在我身上。”
“哦,生气啦。好嘛,不说就不说。”静雅和梓雁赔笑道。这个男人,已经变了。要是以前,是不会有任何在意与别人的相比。他不会在乎,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现在……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对手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一个人坐着喝酒,不是因为寂寞,却是因为想念寂寞。夜晚的天空,总能看到几弧流星。虽快到令人无法细细回味,却也是深刻刺骨。
远处,一抹黑衣影子慢慢接近。他不动声色,继续饮酒。
看着这样的儿子,他竟然变得宽心。往昔,他就算不开心,也不会让人观察出来,他只懂得隐藏,深深地掩饰。
“什么时候会回来。”父亲终于忍不住问他。本来,已不打算过问他的事,没有期望会得到答复。
放下酒杯,他无比清醒。“你放心,我会回来的。”
惊地一抬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走近,想重新触摸又回升的感情,又克制住。是错觉吗,还是上天给我的安慰,想把我的儿子带走,只此一次也是最胡一次坐到当儿子的责任。是的,只要他岁我说话缓和一点,就是给我莫大的安慰。
“我想问您一件事。”流轩起身,回头。看着他,他越来越显得苍老了。是事物的繁忙还是心身的压力。或者,是因为我。
“你说。”声音一度梗塞,故意咳了下,掩饰自己的尴尬。
一股气流冲上喉咙,扭头,强装笑脸。“我……我想问,当年是谁预言曼陀罗小镇的生死的。”
亦成一听,倒退两步,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呼吸变得急促,幸好身后正是假山岩壁,抵着后背,传来丝丝凉意。
流轩见状,上前扶他。把他扶到凉亭,这是他从未做过的事,觉得分外陌生,有不排斥做出这样的举动。
“你……你已经……知道了?”舒缓下来的亦成,一时又难以接受。
流轩抓着他的手,怕他坐不住摔倒。却在手掌对手心的交合时,父亲怎么也忍不住,留下泪水。流轩眼睛红红地,努力掩饰。抬头看向天空,眼泪由侧间滑下,顺过太阳穴,一直到耳垂处。“你告诉我吧,父亲。”
父亲,父亲!他好像从来没有听过有人叫他父亲,因为唯一的儿子一直不肯,一直不愿意。现在,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该来的始终要来。本来或许侥幸能躲过黑色曼陀罗的预言,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生活,才换来自己生命中的一切。
平静以后,流轩为父亲倒杯酒,等待父亲开口。亦成知道,已经瞒不住了,只是这样的锻炼能够让他知道什么是自己的一切,也完全值得。
“发下预言的是玄辉,当年的‘曼陀四玄’。”
流轩一直都知道,那时道逸之所以不说,是想我们没有顾忌地保护自己该做的事情。师傅没有说,是他一直都明白。他早已怀疑洛芳,又念及是我的决定,所以没有说明。谁都会对任何人产生怀疑,更何况,要我们相信的是让人付出生命所获得的预言。
流轩想到这这里,看着这位让自己尊称“父亲”的人。流星划过天宇,短暂又刻骨的光辉,只留片刻。
跪在亦成面前的流轩,低头向父亲祈求:“请您不要伤害她,把她……交给孩儿吧。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是祈求,从没有低过头的流轩,正在求他的父亲。
她,是洛芳。神秘女子洛芳。既然是自己带她来,没有办法放弃,那就保护她由自己,看清她由自己,最后的结局,也是由自己。如果她真的是对小镇不怀好心,我希望,她是死在我手上。那么现在,不希望任何人动她。
心中竟有些许不忍,流星易逝,能留下多少的光辉给留世人驻足,观望。诺兰,这样,你满意吗?
“圣冰山”是曼陀罗小镇最冷的地方。在小镇正是春夏季节,又马上不如终年积雪的地方,却是需要一种机能。洛芳因为得到玄月的“绿锦石”护体,比他们练过冰冻术的人更不用怕。
“圣冰山”终年积雪。远远望去,像是披上一层白色外装。银装素裹,冷艳神秘。在半山腰上,有一间小瓦房,瓦片全被雪覆盖,层层云绕,只是屋檐下的青木色走廊透着古朴。而整体白色又与后背景的雪山融合,构成绝美的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