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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怀孕的惊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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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闲出门已经有五天了吧,不知道最近总是没有精神,除了见到点心分外有精神外,其他的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可是,今天我竟然连看见点心都恶心了,于是,管家命人去叫郎中来给我看病。不觉得发烧咳嗽啊?偷偷从胶囊里拿出体温计,不热啊。莫非是肠胃炎?把体温计放回去,顺手抓几块儿糖出来吃,刚塞进嘴里……又吐了。郎中终于来了。这“新鲜事物”我必须要看个仔细,没有山羊胡子,没有八字须,没有长了毛的大痦子。没有这些不要紧,连一个药箱都没有,这人到底是不是郎中啊。
被丫鬟拉进……厄……搀进房里,放下幔帐,在我的手腕上搭了一条丝帕。全弄妥后,郎中半弯腰的走了进来,来到我身边开始诊脉。他一会儿食指抬一抬,一会儿中指抬一抬,然后在我左手、右手腕子上轮着诊。最后,连的药箱都没带的他,终于直起身来说了一句:“恭喜夫人有喜了。”然后,在管家的眼神中,一个家丁递上赏银,引着他出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久久不能平静。他会说话,原来不是瘸子…………(⊙﹏⊙b汗)
电视剧里演的也不是那么传神嘛,看人家就没有强制卖药,也没有开方写什么安胎药。说到安胎药,我在我的胶囊里掏了一会儿,终於找到了几瓶儿“妇幼保健站”发放给我妈妈的叶酸。“叶酸可以预防胎儿的畸形和脑发育不全,适合怀孕早期1——3个月的妇女使用。”念着说明书,对就它。每年都会发给已婚孕龄妇女的。而我妈妈一向偷着把我的胶囊当储藏室,凡是短期内用不到的东西,该放到地下室的东西,她都会“趁着我不注意”放进的胶囊里。没想到,来到这里,我还真的用的到。
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怀孕……我才十五岁……是不是晚些再……”起身,又把同是妇幼保健站发的避孕药拿了出来,想了想又放回去了。“等闲回来了,他们一定会告诉他的,也许他想要这个孩子呢?”想着,我又躺下了。“万一他也不想要呢?”又作坐起来了。“不想要也晚了把,那是避孕药,又不是打胎药。”再次躺下。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打胎药,我的心很不舒服,有一丝舍不得。手放在从来只因为饿了才会叫,撑着才会鼓起来肚子上,真的点不敢相信,他(她)真的在里面。再次起来,披上衣服,来到条案旁。我要把现在矛盾的心情写下来,留着再以后孩子不孝顺的时候给他看,让他知道,他的妈妈——我,有多“伟大”。还要写给仲闲,告诉他这么大的“人命”事情。决定了要生下他(她)。我的心情又立刻开朗了起来。
可能是昨天写的太晚了。今天躺在床上我想起来。突然屋外传来了一阵叫嚷的声音,我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了。这也是我来到这里以后第一次有让这样的打开这的房门。我顺这声音望过去,一位看起来二十多岁,却雍容华贵、一身珠光宝气的女人就站在我的门口,冷冷的看着我。看见她的样子还真的让我想起了《红楼梦》里的王熙凤。那一身傲气和那瞧不起人的眼神还真是让我惊叹。这时候,她身后的丫鬟走了出来,在地中央放了一把椅子,然后搀着她走过去坐下,而看着这全过程,我除了发呆,什么都忘记了做。
待那女子坐稳了之后,“大胆,见了夫人也不知道下床行礼,日上三竿了,还躺在床上勾引人的下贱痞子。是谁给你胆子?”丫鬟穿的衣服除了颜色和我的丫鬟不一样,款式都是一样。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震惊了。可能是见我半天也没有反映,她有些恼了。上来就要给我一嘴巴。也许是在“少年宫”练习散打事件久了,虽然打人不出彩,可条件反射的“格挡”和顺手一个“左直拳”。一时间,屋子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见。“混帐!来人给我绑了这个小娼货。还没有王法了,晴天白日的打起人来了。我以当翠啼居里养了什么好货,原来也只不过是这么个不上眼的东西。”她终于坐不住凳子了,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这时,来了两个穿侍卫衣服的男子,走里那着绳子向我走来。我看了看门外翠啼居的家丁侍卫,他们只是很尴尬的站在那儿,似乎没有要动的意思。
“算了吧,不用这么麻烦了,你来的目的我知道了,我自己来就好了。”我此话一出,她果然摆手示意他们暂时住手。我穿上外套,也没有去系衣带。提上鞋子,在屋里屋外所以人的注视下,来到了放茶水的桌子旁,随手拿起一个茶杯,然后把我昨天上午喝剩下的可乐到了进去。“刷拉”可乐碰到杯子时,激起一层气泡,泛起悦耳的声音。手一抖,可乐洒在桌子上少许,桌子上立刻兴起了气泡。我端着可乐朝着她走去,快要到了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和她的手下满眼的戒备。慢慢的张开口,面部作出忍耐着、克制着的样子,把可乐喝了进去,之后脸色苍白的的紧紧闭着嘴。不让自己打嗝,然后朝着她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离开。这才把看傻了的她,拉会现实。“哼”用力的甩了下袖子,她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般扬着头离开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不禁在想,雄孔雀倒是很漂亮,雌孔雀长的却很想野鸡……
我看见屋外的管家谈了一口气离开了,然后家丁们发现我在看他们,个个都有如见鬼般的不敢看我、匆忙离开。是啊,见鬼,如果我今天喝的不是可乐,那么,明天我则是一个“上吊”的小妾。小妾,对呀,看着屋里的一箱箱金银珠宝,原来我才是小妾,原来我才是被包养的,原来我才是小老婆。怪不得,怪不得,翠啼居的人都叫我“小夫人”原来不是因为我年纪小,也不是因为仲闲有哥哥、嫂子,而是因为有“大夫人”;原来住在别院不是因为他的父母住在主宅,而是因为他的老婆住在主宅。原来翠啼的人和我不太往来,不是因为我人缘不好,也不是因为他们畏惧女主人的雌威,而是因为我的存在对他们根本就是个笑话。一个养在外宅的女人根本用不着巴结。那么仲闲经常的外出……闭上眼睛,深深的吸气,再呼出来,我不想再想了……
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绿色的身影朝我走了过来。“小…”“不要叫我小夫人。”我冷冷的打断了她。她不吱声的静静的站在那儿。“你还有什么事儿吗?”不去看他,眼睛空洞的看着墙角。“奴婢……”她挣扎了一下后继续道,“给小夫人更衣、梳洗。”我略微抬起头来淡淡的胆量着她,原来是一直给我梳洗的蒲柳。淡淡“嗯”了一声后,她开始为我梳洗,没有想到在此时,我竟学会了仲闲的说话方式。在梳洗中我看见她在悄悄的擦眼泪,我的心情竟然暖了一些。熟悉得当后,她便低着头离开了。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夕阳的余晖打在我的身上时,我缓缓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挪到了那几箱珠宝前,打开了我的存贮胶囊……
王仲闲:
也许你根本就不叫这个名字,但已经无所谓了。
我离开了……还带走了这屋子里所有的钱。
本来想“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
但是,不行了,我真的需要它们。
我不会说谢谢,因为这些都是我应得的,是你欠我的……
不想说再见,不想再见了……
一个无名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