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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361,362,363,364,3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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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失踪
白脸?你去哪儿?
我不走,我哪儿都不去,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真的?那,你为什么离我越来越远?
落!
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记得我都在你身边,记得,我永远爱你……
白脸,你去哪儿,不,别走!
别走!
我腾地从床上跳起来,满额的汗水,环顾四周,却什么人都没有。
白脸?白脸呢,我的白脸跑哪儿去了!我疯也似地跳下床,在房间里、厨房里、厕所里到处乱撞。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感觉。白脸去哪儿了?你不是说不走的吗?
“怎么了,姑姑?”楠楠端着饭菜从楼下跑上来,“你找周叔叔吗?刚还看到他的,他说姑姑家的煤气不好使跑自己家弄了,然后好像突然有急事出了门,让我把热菜热饭端上来。”
“他走了?他去哪儿了?没有留下什么话吗?”心脏再次突突地乱跳。
楠楠摇头,“没有,走得很是匆忙,只是说等他回来。我也没看到谁叫他,大概一会儿就回来了吧!嘿,姑姑和叔叔的感情真好,不用担心叔叔啦!”
后面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到,我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转,却如何都找不到我的白脸。他彻底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踪迹,也彻底离开了我的生活。
我原以为只有六十多年在一起的相守,而今,却如同昙花一现。美好的时光,永远最短。
362、纸人
之后的许多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地度过的,摊子无人问津,晚饭没气力做,楠楠勉强拿了我给的零花钱买了外卖。度日如年,着实不好受。我用尽了各种办法,却依旧找不到白脸,连他身上的一丝气息都感觉不到。
莫非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吗?
如果身体承受得起的话,我宁愿折寿再次进入地府,就算他要度过奈何桥我也要将他拉回来。可是,破败的身体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很快我就病倒了。
昏昏沉沉地睡了醒醒了睡,期间好似陆续有人来看过我,依稀记得一些被我解决了疑难杂症的客户,也有街坊邻居,却没有白脸的身影。
白脸,你去哪儿了?不是说好一起奋斗,并肩作战的吗?为何舍我而去了?
感觉有人来了,又有人走了,我已经无力去管,折腾了几天之后,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
“落,我的痛苦你能感受得到吗?”冥冥中,幽怨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谁?
“落,我尝过的所有痛苦,我要让你一一品尝过来。落,这次,再也没有人会来救你了。放心,你的身体躯壳我会好好保管的,你的灵魂就此湮灭了吧。”
突然脑袋疼痛欲裂,我知道现在的我一定呲牙咧嘴丑得要死。
“头疼吗?呵,然后是胳膊、胸口、大腿、脚……很痛是吗?我知道的,呵呵。”他轻笑着迸出一个个词,相应的,我的身体各个部位接连刺痛不已。
中,中蛊了吗?我挣扎着想睁开眼,但他丝毫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突然胸口好似被人打了一拳,我张嘴就噗地一声吐了口血。
“姑姑,姑姑你怎么了!”就在我的意识慢慢模糊之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神智拉回现实。
楠,楠楠……
“切,算了,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折磨你。”说着,那声音越来越远,很快便不见了踪迹。
“等,等下,白脸,在你那儿吧!”很快我的全身都能动了,但那人却已经彻底消失。
在我的指示下,楠楠很快就在床底下摸出了一张纸人,上面写上了我的名字和生辰,用以巫蛊之术。
363、恢复
再次醒来,我已经不知道是何时了,看了日历才知道自己已然昏迷了五天午夜。我看了眼墙上斑斑驳驳的血迹,心中顿时哀伤不已,我尚且都这样,白脸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姑姑,有客人哦,快点换衣服来。”楠楠在厨房手忙脚乱,呵,也难为了这孩子,还这么小就看尽了人世的丑陋和险恶。
我拖着软绵绵的身子换好衣服,从屋里步了出来,因为好几天没有进食的缘故,身体依旧很是虚弱。
“是谁,找我?”我看了看空荡荡的大厅,什么人都没有。
“哟,落子你永远都是这么健忘。”厨房门打开了,走出一个面露笑容,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
咦?我有认识这样的人吗?我在脑海中反复搜寻这人的身影,但一无所获。
“哎,靠你真是完了。是我!”说着他用袖子迅速遮去脸,再露出来时已然换了副萝莉面孔。
啊,千面妖人!
是了,就是那个无所不知又行踪诡异的千面妖人!
“千面兄找我何事?”
“你忘了吗,曾经拜托我的事情。我听说了,你伤得很严重所以带来了宝药,来历你就不要问了,反正能迅速恢复身体的。另外,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这个人,无非神界和鬼界之人。具体是谁我不能说,否则天下大乱。其次,白脸还活着,在一个你都到达不了的地方。落子啊,我觉得,这次对你而言,也许是大危机。可是,这是你的私事,别人想管也无能为力啊!好了,我只能说到这里,别的,就看你自己的了!”说着千面倏地没了踪影,留下桌子上一瓶奇怪的药水。
如他所说,才一天的功夫,恢复如常,甚至效果更甚。
364、妒
此后的几天,我倒也习惯了没有白脸的日子,为了不让人起疑,我照常出摊收故事。
这天,来了个闲来无事的警察,他见我不怕他便起了好奇之心,很快我们便聊得不亦乐乎。他便同我说了一个刚破获的案子。
“这样的,有一天早晨,有人在街心花园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尸体被人毁了容,根本看不清是谁。没办法,我们给尸体做了DNA鉴定,原来是某大学大三的校花,社会交际范围极广。
又过了两天,又有人在湖里打捞上来一具女尸,尸体同样被人用硫酸毁了容。经鉴定是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女护士。
三天过后,我们再次找到一具女尸,和前面的一模一样,这次是一位漂亮超市的营业员。
我们查来查去,并没有发现这三位死者有什么关系,毕竟她们生前都是交际极广的女人,所以案件就陷入了僵局。
那么,现在,我来考考你,你觉得她们为什么被杀呢?”
我闻之一笑:“世间谋杀无外乎几样,虐杀,仇杀,情杀,无区别杀人。除了毁容之外,都是很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段,不是虐杀了。仇杀嘛,也不至于没有一点关系。都是女人的话,也许是情杀。你说过,她们都长得很美是吗?”
“哎,你怎么知道?”
“呵!”我轻笑了又道,“人间最毒不过妇人心,最妒也是妇人心啊!当然我不是万能,自然无法明白其中到底是哪个环节引发了凶手惊人的嫉妒。”
“嘿,那我继续和你说下去。其实呢,也不是完全没有交集的,我们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反复查看监控录像带,终于在营业员所在的超市常客中发现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同时也经常出现在女学生常去的酒吧,同样他也在护士所在的医院露过脸。而且,你知道吗,这些死者身上的某些部分竟然同男人的初恋情人或多或少有相似之处,不是鼻子就是嘴巴,不是嘴巴就是脸型。”
“于是,男人的妻子知道了真相,恨得咬牙切齿,把这些勾引她老公的女人杀害了。哎!”我淡然回答。
“咦,你怎么知道?”
“最妒不过妇人心呐!”我笑着收了摊子。
365、“理想社会”
憎恶学习的女孩不小心滑了一跤,醒来周围什么都变了。
“呀,小姐傻了,小姐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女仆瞪大了眼。
原来,她穿越到了一百年之后。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嗯,鼻梁高了、脸瘦了、眼睛大了、胸挺了,腿细了。很好,她穿越到了一个完美女人的身上。
但,好似完美女人并不是这么容易当的。早上,三场相亲,下午,五场相亲。每次相亲,都有男人无事献殷勤。每天踩着高跟鞋穿梭在各种交际场合,直到累得脚都磨出泡了,却因为自己是淑女而不得不继续演戏下去。
终于有一天,她忍无可忍了,踢了高跟鞋躺倒在床上。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时,电话铃响起,那是所谓“母亲”给的宴会指令。
这是她才觉得,原来还是以前的读书时代最好啊!
可是,她已经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