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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是甩遁的开山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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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柜子上的杯子好一会儿了,杯子还是稳当的坐在柜子上。
唔,它不是应该被我一个眼神就飞过来才对吗?
“还早着呢。”玉藻把杯子端过来,“你啊,最起码还要三年。”
切。我撇撇嘴,然后吃早饭。
海风之前的之前的之前的我特别生猛。据说他为了安全的活下去从懂事起就开始追逐不死。本来就不多的不死几乎都死在他的手上了。他吃的越多就越强大。他越强大就越贪婪。他吞噬很多不死以为能在25岁之后保持清醒。结果20出头就死掉了。
唔,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被栗子噎死的。
反正他的能力倒是留了下来,可是之后的我并不太能自在的运用。虽然都是我,可是每次死后,我都是新的我,还是有不同的。等到了海风的时候,她倒是很方便的运用他的一部分能力,活的很自在。
我觉得有很多能力挺好的,比如说隔空移物什么的。可惜,我似乎不能用。
那属于我的能力是什么呢?好像还要过一阵子才能出现。
玉藻吃过饭就开始整理厨房。他个子很高,身材很好,穿着围裙却意外的合适。我并不太清楚他的水平,以前我以为他就是个雾忍村的孤儿,谁知道他居然会木遁。木遁可不是什么大街上随便能看到的东西。而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
海风本来打算和他结婚。目前,我只知道这点。
可是我又不想。
他离开我照样能活的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我。
烦死了。
“我去训练了。”我擦擦嘴就走了,玉藻和我再见,我对他挥挥手。
街道上的人少了一些,而且好多人的脸上都浮现担忧。对了,木叶还处于和云忍谈判的阶段。但是更多的人如同平时一样打开拉门,挂上招牌开始一天的生活。
我买了酸奶去训练场,超市老板说我最近买的酸奶太多了,“小孩子要懂得适量啊。”他揉揉我的脑袋,然后送给我小包的爆米花。
我对他点点头,“谢谢大叔。”
“喂,不要叫我大叔。叫哥哥就好了。”
喂喂,你是认真的吗?
你开玩笑的吧!
“呵呵,老板还是那么风趣。”一个淡黄色长发的男人走过来结账。
“山中先生。”老板呵呵的笑。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要不是这个人过来解围,我真的要吐槽了哦。
“那我先走了。再见。”我摆摆手离开超市往训练场走去。走了不远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我。要不要攻击他?我正在想,他已经大步的赶了上来。
“你就是七•云火吧。”刚才结账的男人和我说话。
“嗯。”
“呵呵,早就听说你了,一直没见到呢。果然和海风长的很像。”
像吗?完全不像好吗?一点都不像啊!“你认识我妈妈吗?”这时候就需要演技了,如何快速的结束这个话题,“我妈妈长什么样子?妈妈死的太早,我都不记得妈妈的模样了。我真的很妈妈很像吗?”
他愣了愣,果然一脸怜惜的蹲下来,“很像。和你妈妈一模一样。”
“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机会再见到妈妈了。”我低下头开始急促的呼吸。
他马上慌了手脚,“那个,别哭啊。别哭啊。啊,这个给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蝴蝶发卡,“本来是买给井野的,不过送给你好了。和你很配哦。”
我没要,摇摇头,转身跑走了。他没有追过来,站在原地。
唔,等我跑的足够远我就停了下来。
那是个谁啊?
塑料蝴蝶发卡?带金星的?
井野是个谁啊?
最重要的是,我和海风一点都不像啊!
你真的认识海风吗?
你有人脸识别障碍吗?
你确定你不是人贩子怪叔叔吗!
高抬腿跑到训练场,已经在那的小李高兴的跑过来,我二话没说抽出一支苦无嗖的扔出去,“小李,什么时候你能在苦无落地之前捡回来,我就认同你是我的师弟。”我话音还没落,小李嗖的就冲出去了。
我笑了,手一翻,刚才那个苦无从袖子里滑了出来,乖乖的躺回我的忍具包里。
奔跑吧,小李。
走到我的角落开始挥刀。今天挥刀的练习可以减少一半,另一半的时间用来练习双截棍,把胳膊甩明白了对剑术也是有好处的。
但是……我忘了,我似乎有成为第一个甩遁忍者的天分。
在灿烂明媚的阳光的见证下,我的双截棍以一个忧伤的弧度飞了出去砸在了一个很眼熟的小小鬼的头上。小小鬼应声而倒,脑袋上汩汩的流出鲜血。我冷静的观察了一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我抬腿就跑了。
于是……刚跑出十米就被人拎起来了。
于是……又去医院了。
拎着我的凯一边和小小鬼赶来的家人道歉一边死命的按着我的头。我只好一边道歉一边哭。
凯小声说了,给我哭,大声的哭,撕心裂肺的哭。
宇智波家的父母亲虽然脸色很难看,不过也没办法对我发脾气,特别是玉藻赶来之后态度友好明确的表示了——敢碰我家孩子试试。
喂,谁是你家孩子啊!
你妹啊!
玉藻,过分了啊!
越来越过分了啊!
不过,总体来说,宇智波富岳还是很讲道理的。
今天是佐助自己忽然发疯,没和他们说一声跑到公用训练场训练。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刚到训练场大门就被我飞出去的双截棍拍那了。
你说你家明明有训练的地方你就乖乖的在家训练得了。
非得出来得瑟。
富二代了不起啊。官二代了不起啊。
好吧,内疚我是有一点点的。不过更多的是沮丧。
总觉得会很麻烦。
之后会很麻烦。
不一会佐助就被推出来了,医忍说他没事,我看他也没事,在他被包的跟阿拉伯人似的脑袋上面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我呢。不一会他哥也来了,一家四口恶狠狠的盯着我。
“凯,你觉得我以后专门练习甩遁如何。”我问。
凯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可惜你没有查克拉,不然甩遁会更厉害。不过没关系,老师会帮你找到最适合你的体术。”
玉藻按按太阳穴,“早就有人操纵忍具攻击了。”
“诶?”
“诶?”
我和凯一起惊讶的诶了出来。
玉藻的眼睛冒火了,“凯先生,你惊讶什么啊。这是常识好嘛!云火,认真的道歉。佐助要去休息了。”
我点点头,“啊,抱歉,手滑了。”
让目光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宇智波一家四口走掉了。我抓抓脑袋,想回去继续训练。凯说他去找医忍问问具体情况,佐助是不是真的没事了,不然宇智波家很麻烦的。
“谢谢,凯。”
“哈哈。这是老师应该做的。”
玉藻也表示他很忙。
“哦,那你忙去吧。”我和他一起走出医院,“哦,对了,那个沙忍暗部的尸体你后来帮我处理了吗?”
“嗯。”
“那就好。”
“想起来了?”
“嗯。刚才想起来的。不然被他们发现尸体的异状很麻烦的。”
“想起来就好,以后要小心。”玉藻说的好像是买酸奶忘了要吸管那么简单。
“你要是提前告诉我就更好了。我不喜欢意外。”
在训练场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被不死吞噬灵魂的尸体和正常尸体不太一样。比如说死后几个小时血的颜色会消失,眼睛的瞳孔会不见什么的。如果被人发现了会追究起来,很麻烦的。
“你自己想起来更好。”玉藻拍拍我的头,“去训练吧。”
所以说,在训练的时候胡思乱想是很容易出事的。以后如果有人在训练场练苦无什么的,我就离他远点并且保持警惕,权当练习注意力了。
上面那句话也送给所有人。
但是,真的有不怕死的。下午我去跑步,跑完了继续甩双截棍。
其实我一点都没有因为内疚不敢去河边的意思。
今天比平时要提前一点往家走,路过熟食店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尊仿佛希腊神相伴俊美的发光的狗。
他坐在那里,那么骄傲,仿佛瞧不起这些人类。
他坐的笔直,一动不动,皮毛在发光,湿润的鼻子却偷偷的说着他的温柔。
这大概就叫做恶从胆边生吧。
我当时脑子就空白了。
仿佛被迷惑了一般。
我什么都没想上去就扑住他然后死命的拽着往家跑。
…………
…………
玉藻一边死命的按着我的头让我道歉,一边对犬冢牙道歉。
犬冢爪也和玉藻道歉。
黑丸坐在一边,还是那么的骄傲。
我捂着胳膊,不停的鞠躬。
“对不起,云火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想偷您的忍犬。”
“哪里哪里,黑丸才过分,居然咬了云火。”
“不不不,还是云火太过分了。”
“哎,黑丸脾气不好,我会好好的说他的。”
“真是抱歉。”
“我才是对不住。”
“那个,我是不是应该去打狂犬疫苗了?”
狂犬疫苗真的很痛。
玉藻还在一边批评我,“差点死了吧。”
“啊,没感觉到。他的毛好滑。”我光注意手上那美妙的触感了。
咣~
“差点被玉藻打死了才对。”
后来后来后来黑丸生宝宝了。
犬冢家送给我一只。
即使那时候我曾经不小心用双截棍把他们家的儿子拍地上了。
在木叶呆上一阵子就会发现日子其实也是一样的。
和在沙忍村一样。
和赶路的时候一样。
和活着的时候一样。
和过去死的记忆一样。
我变的一天比一天能吃,因为体质转变的消耗太大了。我变的不敢尽情的奔跑,不然诡异的速度会让暗部请我去喝茶。我的耳朵变的敏感,几十米外人家的筷子掉在地上能将我从睡眠中吵醒,我的眼睛开始受不了强光的刺激。
我知道这些只不过是过渡。
过了一阵子,全部转变就好了。
我会更强,更快。
从那之后,我很久没去沙忍了。
在木叶我也从来没遇过所谓的九尾人柱力。
这样更好。
不然内疚的感觉会让我郁闷。
比如说在训练的时候分心什么的。
“啊~”
手中出汗让双截棍变的滑溜溜的,滑溜溜的双截棍唱着欢快的歌飞了出去。
一个人应声而倒。
我左右看看,准备跑路。
…………
…………
“啊,对不起,对不起。”凯一边按着我的头一边道歉,“这个,其实您可能听说过了,我的徒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