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同人之对你的心情要传达》辰淼

5、你，让我记忆深刻

　　为了完成派遣的任务，连日劳累的奔波，可即使身体已经劳累不堪，我也不愿意让慵懒欺上意识，我必须随时随刻地保持着最佳的状态，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成为最优秀的强者，以贯彻我的目标！
　　回到“军纪械岛”，整个岛笼罩着紧张的气氛，并不能够让我喘息，被我抑压着得倦意，似乎都要挣扎着爬上我的眉间，让我闭上眼就要倒在地上，可是，我看到了，那个女孩。
　　她就站在海军三大将之一，赤犬大将的旁边，四处张望，和她这个年龄时拥有的好奇本色很相称，但是，我看着她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那双空洞漆黑的眼瞳，她这样，还算是小孩子吗？
　　翌日，当我在饭堂里，看到她坐在角落，独自安静地吃着饭，周围一带几乎没有人坐着，我就猜测到，被赤犬带来的她，自然会受到众人的妒忌以及敌视，而且，我得知，她竟然是赤犬大将的养女。
　　“我想要学习‘六式’！”她的声音，和我想象的差不多，沉稳地就像风平浪静的海面，海面之广，几乎无人能够撼动，但是其之势，一向难缠的莱利葛尤老师似乎也被感染地答应了。
　　只是，莱利葛尤老师如此轻松地应承下来，并不会给她带来任何的益处，因为，像她这样的体格，天赋如此平庸的她，根本无法学会六式，再且，这样的事情，只会导致其他的学生对她倾注更多的不满，她迟早要吃苦头的。
　　事实的确如此，她被同室的女生堵起来打，在路上也会被埋伏的人偷袭，即使在训练场，她也会被冠以理所当然的名义，被大家围起来打倒在地上。
　　尽管如此，她的眼睛依然毫无波澜。
　　即使她的脸一直肿着，她的手一直包扎着，走路也一直拐着，她依然很安静地听着老师的讲解，然后对老师提出的要求，几乎是完美地完成每日的进度，每天一点一滴的进步，渺小的几乎让人忽视，但是却在回首一看，她却成长得比任何人都快。
　　我对自己如此在意她的行为，曾经表示过疑惑，但是想着也许是自己频繁任务太过辛劳，反正处于放假期间，关注她以打发平日休闲的时日，也不失为过。
　　于是，我就这样每天倾听众人嘴里谈起的她，心里似乎暗涌着一种冲动，如果能和她面对面的接触，会是怎么样呢？
　　这个想法，很快就实现了，源于老师让她来找我，让我指导她的实践训练。
　　“请您多多指教！”她没有做自我介绍，也不问及我的名字，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被我的目光吓得有任何的闪烁，她是知道，即使我再怎么折磨她，也不会要她的性命，因为她是赤犬大将的女儿，所以她才这么安心吗？
　　这个安心的理由，真是让人讨厌！
　　我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一个好心肠的人，对于突然萌发对她的厌恶，我决定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不是凭你的身份，就可以得到一切的！
　　我折断她的左脚，让她不能站稳，摔倒在地上，撞击着的脑门被狠狠地砸破了头皮，渗出的血沿着她的鼻尖，滑落到地上，一点一滴的，就像盛开的小红花，漂亮得让我无法挪开视线。
　　“谢谢您的指导！只是，我的脚断了，今天的指导到此为止吧？”她用双手撑着地上爬起来，说话的语句像是在征询我的同意，但是那语调仅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本来卸下的怒气又涌了上来，所以我闪到她身后，伸手扯着她的右手，压沉着声音说：“如果你被敌人这样抓着，‘铁块’、‘纸绘’就很重要。‘铁块’能够让你身体变得如钢铁般僵硬，即使你的敌人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折损你的身体，而‘纸绘’就能让你的身体变得很轻，能够顺利又快捷地从敌人攻击的范围内躲开。只是，你什么都不会，所以，你就只能承受敌人的攻击，如此般，折断手骨！”
　　“咔！”她并没有忍耐，痛苦的呻吟像是理所当然地喊出来，我还以为她会坚强地止住声音，原来她还是这般普通的人而已！
　　一下子失去了玩乐的兴致，我丢下她趴在地上，直接往门外走去，即使她在地上疼得发抖。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在第二天，将我堵在了走廊，她，的手脚没事了？
　　我自然不会问她伤势怎么样了，我只是偷偷地看她的行动，即使是在硬撑，她的手还是在微微地发抖，腿脚走动得并不顺畅。
　　她一定是去找贝特那个变态医生，那家伙虽然医术很高明，但是却在医疗方式上，喜欢以折磨人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喜好，所以，除非是紧急状况要在短期内治愈，并没有太多的人愿意让自己牺牲给贝特医生医疗，但是，她却去了，也许，是还不知情，但是现在肯定是很清楚了。
　　我想起她昨天连断手的痛苦都无法承受得住，被贝特医生这般折磨，她肯定是哭喊着大叫，如果我今天再折断她一个手脚，她也就不会再敢去医治，那我也不需要指导一个行动不便的小孩，放假啊，当然是无所事事地休养生息是最好的！
　　所以，我把她放倒在地上，无视她悲戚的呻吟，带着无尽的快意再次将她关在了门后。
　　她，就这样站在我面前，手依然在微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连一丝迟疑的神色都没有，只是很平静地盯着我，对我说着一贯的话语：“今天也请您多多指教！”
　　我发现，无论我怎么打断她的手脚，她都会在第二天出现在我面前，要求我的指导，仿佛昨日的事情只是一场噩梦，过了便烟消云散，想不起，捉不住。
　　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让手脚接起来的其他方法，所以我在离开之后又偷偷地溜回来，跟着她一路几乎是半爬半摔地走向贝特医生的住处，我知道我的猜想根本站不住脚，在这里，除了贝特医生，还会有谁能有这么了得的医术，但是，为什么她进了贝特医生的医疗室，却没有任何惨叫传出来？
　　难道贝特医生大发慈悲，对她饶恕了残忍的折磨？
　　“难得路奇你会来这里啊！”贝特医生不仅仅是医术了得，在我刚进入医疗室就已经察觉到了，所以我刚想要放弃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溜走时，他一下子闪到我的退路上，笑着拉住我的肩膀，像是在炫耀地说：“我现在能够充分发挥我的天赋医术，你看啊！只要坐在这椅子上，将所有电针插在身上，沿着着电线传来的电流就会刺激身体在很短的时间内愈合伤口！”
　　“不过，就是痛楚会稍微地被放大一点！”贝特医生对那“一点”的字眼，故意地咬重了语调，盯着坐在椅子上已经垂死的她，很得意地冲我打了眼色，继续说：“难得来个这么积极的患者，我真是太高兴了！”
　　我才不信这家伙所说的“放大一点”，因为我曾经听说，有个人就是被他这么放大一点的痛楚，弄得精神崩溃，差点就要咬舌自尽，不过即使没死成，但是也没法正常地过生活了。
　　“她怎么没有大喊大叫？”她连折断手脚的伤痛都忍不住，不可能对这种折磨能忍受下来的，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转过头，盯着贝特医生，示意他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贝特医生似乎早知道我会这么提问，他嘿嘿地笑了笑，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小小的药瓶，像是有所失望地晃了晃里面深红色药水，喃喃自语地说：“我是很喜欢听到我的医疗室充满痛苦的惨叫声，但是，她要求我给她喝下短暂性失声以及麻痹舌头的药水，但是，作为代价，她会在这些天来作为我的实验品，测试我的新作品！”
　　贝特医生的变态，我实在不想探究到底能到哪个程度，但是对于她，我不禁感到了佩服，明明弱得和任何普通人一样，但是为了要变强，她愿意承担起比那些有天赋的人更多的艰辛，到底，她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而要做到这样的地步？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再故意弄伤她，也许我是不想听到贝特医生那讨人厌的笑声，也许我只是就是不想再进行这无聊的游戏，反正，我开始认真地指导她，而在我最初指导的时候，我发现，之前我对她的举动，竟然并不影响她自学的进步，如今我对她的指点，只需要在细节上，提醒她要在那些方面多努力，在那个关键的步骤上不要出错，而不需要走太多的弯路。
　　但是，我的指导很快就走到了终点，因为莱利葛尤认为我的水准太高，对于她来说实在太难模仿了，所以让她改去找卡库进行实战训练。
　　那之前这么长的时间，你都没意识到，反而到现在你才像梦中惊醒那样察觉！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老师这样的安排为何有所不满，也许是因为她很听话地直接去找卡库，连和我告别的一句话都没有，也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老师这样的安排，总是有理由的，在我冷静之后，我终于知道，原来是赤犬大将要来把她带回去了，所以老师为了避免赤犬大将会因为她浑身的伤口而揍飞自己，才作了这样的安排，权因卡库这人相对比较好心肠。
　　她的离开，我没能见到，因为在这之前，我就受领了任务，和布鲁诺一同离开了，只是，当我走上船时，我竟然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窗口。
　　也许她只是刚好路过，也许其他的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