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同人之对你的心情要传达》辰淼

21、到底是否该去见你

　　我不会让你消失，我一定会让留下！
　　这样一句话，成了梦靥，每每在我脑海里回荡着，徘徊消散不去，但是，我好像不再害怕，担心每每夜晚，那漆黑之下，我就这样没了踪迹，因为有你，你不会让我消失。
　　但是，真的不会消失吗？
　　我依然在质问自己，可是只要迎上你的目光，我的心就沉沉地放了下去，我也许在回避恐惧，这样真的可以吗？我不知道，眷恋这样的日子，没有担忧，没有恐惧，是否正确，只是我没办法，因为你真的让我无法再次转身离去，而无任何的纠葛。
　　只是，意想不到的，迎来的一个人，我早该预料到，却没能意料到。
　　艾斯，你会来拜访撒古斯，因为撒古斯曾经为了救路飞而失去右手，这份恩情，作为兄长的你也身同感受，所以，你毫无畏惧地来到这里，与撒古斯见面，而我是否应该见你？
　　我想要见你……
　　心里有股冲动，很想去看到还活着的你，你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愤恨着自己活下来，你能够笑着给人打招呼，能够很礼貌地冲人鞠躬，也能够和大家坐在一起喝酒，我，好想见到这样的你。
　　可是，不能啊！
　　见到你的话，我就不能抑制想要拥紧你的冲动，想要告诉你所有的一切，如果现在打乱剧情，未来被改变，对无法预测的结果，比任何都要危险，所以我不能冒险，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打破这个剧本，在那场大战里，是终局，是一切的结束。
　　但是，想到你和我都在这个岛上，我无法让心跳变缓，奔腾的巨响让我胸口似乎发胀，我独自走到海岸边上坐着，脑海里，你的样子愈渐清晰，似乎看着湛蓝的海面，我几乎看到你就在那里，微笑地冲我摇手，回过头，那天际映下的一道眩光，晃得你如同神明。
　　你要活下去，艾斯，你一定要活下去啊！
　　“黑桃海贼团？传说中的超级新星，来和我打招呼？”宿酒刚醒又开始头疼的撒古斯，端过解酒茶喝了下去，抬起眉看着并不畏惧他的气势，走到他跟前的这个少年，脸上的稚气还有残留，可是那双眼睛带着的坚毅，坚决不会动摇，这样的眼神，真不愧是政府想要拉拢成为七武海的人。
　　“不，不是这个意思，您是我弟弟的救命恩人，我总听他说起您，所以想见您一面，来道谢！”艾斯扶了扶挡雪的帽檐，迎上撒古斯的视线，说话的语气很明显带着一份尊重，因为四皇之一的红发，竟然在东海为了一个小孩失去最重要的右手，这份为伙伴不在意付出的执着，真的很值得人敬佩啊！
　　听到路飞的名字，撒古斯立即就想起了当年那个小男孩，明明很弱，却大声地喊出“一定要成为海贼王！”，真的，很像那个人。撒古斯忍不住就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似乎完全不是同一性格的少年，忍不住就说：“你是路飞的哥哥？他还有个哥哥啊！这样啊！你来得好，快来和我说说他的近况！”

　　“大家，开宴会啦！”欢呼的声音沿着声音的开散，从雪地一路铺到佛斯号的船脚，大家都拼着酒打闹着，纠缠在一团，只要抓住能够喝酒的机会，这群家伙都不在意用什么理由，不过，能够高兴地活着，还需要什么借口！
　　“对了，蒂洛古呢？”撒古斯拿起酒杯，视线从众人里饶了一圈，发现没有我的身影，脑海里立即就闪过那个孤独的身影，便不等众人给予的答案，便径直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去找她！”
　　“蒂洛古是谁？”虽说八卦并不是男人的本性，但是看到撒古斯如此在意一个人，艾斯也忍不住问出了口，看着周围的人都在诡异地笑着，他大概想到了答案，说着：“难道是，嫂子？”
　　“嘿嘿！没错！”鲁往艾斯手里丢来一块熟肉，往那布张坐下，底下的雪地都陷了个洞，他倒是没在意，嬉笑地咬着嘴里的肉碎，说：“不过，还算不上嫂子，因为船长还需要努力一下啊！”
　　“说实在的，嫂子真的很难追啊！”卡罗拿着酒瓶子直接扶着艾斯坐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地拍着，赞赏似地称赞了一下艾斯的身材，便又继续说着：“嫂子，该怎么说呢？嗯……不知道怎么形容，哈哈哈！”
　　“哈哈！说话都不会，卡罗你个白痴！”鲁抡了一拳砸过来，卡罗笑着挡了下来，但是立马就跳起来，和鲁有一招没一招地打闹起来了。
　　贝克曼也坐了过来，慢慢地喝着酒，像是看不惯这群只会喝酒打架的伙伴，无奈地笑了笑，说：“让你读点书又不肯，说句话都不成！”
　　“我知道！”信客将手里烤好的肉块往碟子一放，那碟子瞬间就没了影子，信客也不在意身后那一堆人为了一块肉打得惊天动地的，继续手里的动作，笑着说：“蒂洛古，很像雪地上开着的花，不应该出现，但却出现了，应该死去，却不能死去，就这样独自地活着，孤傲地长着，期待着什么，也不知道该期待什么！”
　　信客说出的话，虽然大家都像是没在意，但是那一瞬间的沉寂，是存在的，再发的笑声也无法抹去刚才那一番感触，卡罗已经不再纠缠鲁的打闹，跳到信客旁边，扫过那还没煮熟的肉，拍着信客的肩仍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脸，说：“信客讲话真有艺术，读过书的海贼的确不一样嘛！”
　　“哈哈哈！读过书的海贼！”大家又开始扭作一团，捧着酒杯往上一撞，就直接往嘴里送去，肩搭肩地就是歌声载舞，围着盛放的火团，唱着激昂的歌曲，让这一片天地充斥着得是张张笑得灿烂的脸。
　　“雪地里盛开的花，说得还真是体贴！”艾斯被卡罗拉扯着要离身走去，却在那一瞬间，似乎听到贝克曼的喃喃自语：“要是雪地还好……”
　　蒂洛古，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听着这样的解说，我忍不住想要见见她，却没有机会。
　　看着撒古斯独自回来，脸上带着笑意，被人问及，他拍着脑袋，像是无可奈何地说：“蒂洛古要回去照顾辛妮了！”
　　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吗？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和我的船员离开这个充满神秘的岛屿，在扬帆已是远离，我忍不住走到船边上，依然眺望着那个小岛，却已什么都无法看清了。

　　坐在海边上的我，独自待着，感觉有点冷，只是并不想动，想要不停地去回忆有关他的一切，幻象着三年后的他，到底会怎么样，而那个时候，我在哪里？
　　我早已经离开了吧……
　　但是，我，的确，有点不想要离开。
　　不仅仅是因为我想要见你，艾斯，我，也想要留在这里，留在红发海贼团，留在撒古斯的身边。
　　撒古斯，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为什么会对我说出那样的话，为什么会喜欢上我，为什么会这么自信地认为能够让我留下？
　　为什么？
　　尽管这样想着，我却不想要知道答案，因为，他说他喜欢我，这样就够了。
　　突然听到身后的声音，我还没回头，他的斗篷已经落到我的肩上，似乎已经习惯的手将我拉向他，我没有太多的动静，只是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倾听着他像是责备地对我说：“想要一个人待着，也应该带多一件衣服，你看你身体都冻僵了！”
　　“撒古斯……”我很喜欢听他的心跳，带着很好的韵律，扑通扑通地就像海声那般天籁，每每在安静的夜晚，传入心里，在脑海里仿佛也能自由地翱翔，我很感谢，你能带给我这样的思想，自己的思想，以及自己的心情。
　　你轻轻的应了一声，稍微低下的下巴磕碰在我头上，这样的接触让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拉住你的手心，心里依然有点不安，微张的嘴就这样无法拦住地说了出来：“真的，我不会消失吗？”
　　“嗯！因为，我会这样拉着你的手，将你紧紧地抱紧！”撒古斯的手比我的大很多，轻轻地将我的手整个抱住，手心的温度，很快地暖和了我的手掌，我没再做声，他也陪我独坐着，似乎只要我愿意，他会陪我这样永远地坐下去。
　　“回去吧！”头顶的阳光渐渐地降了温度，撒古斯拉了拉我的手，我这才收回放远的视线，挨在他胸膛的头微微抬起，轻轻地回应：“嗯！”
　　艾斯，应该得到救赎，却没想到，原来，我也需要。
　　只是，拯救你与我的，却不是我与你。
　　我独自走来的雪地，你随后敢来的身影，在回程，我们的手牵在一起，雪地里印下我们一同走着的脚印。
　　那日回首，今日没有见你，艾斯，也许就不会有那样的改变了。
　　总是，这样回想起，今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