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陆小凤同人）》一无

38、三十七、知否

　　三十七、知否
　　入夜 房间中
　　司空摘星点上从玉罗刹那里得来的西域香料，他很喜欢这种香料的味道，这种味道总让他有种很舒服的感觉就好像小孩子在母亲怀里的那种感觉。
　　发现门外站了一个人，打开房门看到伸着手在哪里不知道是不是要敲房门的人。
　　“酒醒了。”
　　“醒了。你也知道我好几天都没好好休息。”
　　“我又不是你这个陆小鸡那么小肚鸡肠。你得罪我得罪的还少吗？”把他还举在那里的手拉住。“好好的鸡爪都变成猪蹄了。”
　　“做什么？”被司空摘星拉进房间里面。
　　“前辈给我的药，对于驱寒毒治疗外伤很有用。还是你想灵犀一指改名叫红焖猪脚。”
　　“这倒是一个好名字。”
　　“有心情开玩笑倒不如想一想咱们这一次和九纹龙把梁子结下了，以后要怎么办把。”给陆小凤上药。
　　“先养伤，伤养好了咱们未必不是九纹龙的对手。”陆小凤说道。
　　“……”司空摘星也点点头表示同意。若是在状态好的时候他们未必会输的这么惨。
　　“说起来你和玉罗刹究竟是怎么认识的。”陆小凤看到司空摘星吃惊的看着自己又道。“我在银钩赌坊的时候跟玉罗刹有过一面之缘，那么一双眼睛怎么样都不会忘记的。”
　　“就是那天点了我的穴道，把我藏在房梁上。你走了没多久，他突然出现，一定让我听你的话回去。要不然我才懒得给你去找西门吹雪呢。”司空摘星说着。
　　“那个玉坠也是他给你的。”
　　“你和石刃谈过了。……不过我也是收下后才知道他是玉罗刹，如果不是石刃说我还不知道那个玉坠是那么贵重的东西。”司空摘星知道陆小凤早晚要和石刃谈的，他不可能没发现石刃的异常。如果陆小凤再知道玉罗刹的身份就能解释陆小凤刚刚的异常了。“你有空担心我，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那玉罗刹还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蛮多的，他还让我给他偷一个儿子就几天。”看着陆小凤吃惊的表情，司空摘星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无父无母还是第一次给人当儿子。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偷儿，要是让你做罗刹教的教主怎么样。”
　　“要是让你做一天皇帝你会怎么样。”司空摘星说道。“还是祸害你这个陆小鸡比较有趣。”
　　“……”听司空摘星这么说，陆小凤笑了。
　　确实如果玉罗刹不想要一个像是玉天宝那样的儿子，就绝不会让他的儿子知道这个秘密，毕竟无论任何人知道自己将来是那么一大笔财产没有竞争的继承者，就算再严格的管教也是没有任何用的。如果这个秘密太早的让其他人知道那他也只会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已司空摘星的性格他要是知道的话绝对能躲多远躲多远才不会在玉罗刹身边这么轻松。

　　另一边
　　“西门你在想什么。”花满楼注意到西门吹雪似乎在思考什么，还会不自觉地嘟囔。
　　“没什么。”西门吹雪说道。
　　“你还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输给死剑客吗？”
　　“究竟是我的剑不够快还是……或许我应该问问司空摘星。”
　　“司空？”
　　“叶孤城说过陆小凤是唯一接住他剑的人，而司空摘星是唯一躲开他剑的人。他们两个也都和死剑客交过手。陆小凤既然死也不肯接我的剑，那我就只有找司空摘星了。”
　　“……”花满楼也记得司空摘星曾跟他说过，如果说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可以夹住任何刺向他兵器，那他的轻功可以避开任何挥向他的兵器。

　　“西门吹雪说你杀了宫九。”司空摘星突然停下手说道。
　　“是沙曼帮了我。”
　　“这样啊！陆小凤你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你和沙曼在一起后最好就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得了。不然……”司空摘星用力的握住陆小凤的手。“不用人请，我也会偷了你这鸡爪。”
　　“难道你不喜欢沙曼。”
　　“我只把她当妹妹。”
　　“……”陆小凤才想说什么却听到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是花满楼和西门吹雪。
　　“怎么了花满楼。”
　　“西门有些问题想问司空。”
　　“死剑客向你出剑了。”看司空摘星点头。“你躲开没有。”
　　“……我躲开了他的剑气，可是没躲开他的剑。”
　　“……”听到司空摘星这么说陆小凤也很吃惊。司空摘星的轻功很奇怪能让他整个人变的比羽毛都轻，只要有一点点风他就可以借势，根本就不用他一点力气。
　　“他的剑和叶孤城的剑还有你的很不一样。也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输。”
　　“哪里不一样？”
　　“你想知道。”西门吹雪点点头。司空摘星没有说话走到外面在院子里看了半天，似乎在找什么，然后盯着陆小凤。
　　“……”陆小凤被他看得发毛，他差点以为司空摘星下一句会对西门吹雪说。‘你把这个陆小鸡给砍了我就告诉你。’
　　“想知道你就要先找一筐鸡毛来。一定要找翅膀底下最轻的。”可是司空摘星却说道。
　　“好！”西门吹雪也没问为什么一口就答应了。
　　“喂，你这个猴精不会想借机整西门吧。”陆小凤问道。
　　“他那人单纯的要死整他有什么意思。”司空摘星说道。
　　“可是司空你让西门找鸡毛有什么用？”花满楼也不解。
　　“鸡毛当然是用来砍的了。”司空摘星说道他可不想被西门吹雪砍只有找些东西来替代了。
　　“砍？”
　　“……”司空摘星点点头。“你就把那筐鸡毛当做是你的对手来砍，我想不出十招以你西门吹雪对剑道的悟性一定能悟出来的。”
　　“……”虽然司空摘星这么说可是陆小凤和花满楼还是觉得司空摘星是在耍西门吹雪。

　　唯一不这么觉得怕只有西门吹雪了，西门吹雪真的找了整整一筐又轻又软的鸡毛，镇上卖鸡的商贩都称奇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有人只买鸡毛的。

　　七月十六
　　陆小凤一向没有早起的习惯，他很喜欢赖床要是有条件的话他可以睡上七天七夜。司空摘星倒是起了一个大早。
　　陆小凤是被冻醒的，张开眼竟看到主人家正坐在他的房间中。这一次没有了那一层薄雾看到这双眼睛让陆小凤觉得更加可怕。
　　“你这一次来中原是为了对付龙王。”陆小凤说道。
　　“我为什么来中原你不是已经知道了。”玉罗刹说道。
　　“我宁可不知道。”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来是因为我儿子。我想你为我找到我的儿子。”玉罗刹说道。
　　“为什么找我？”
　　“因为只有你知道这个秘密。”
　　“不止我把，不是还有你最信任的帮你教儿子的人。你为什么不让他直接带着你的儿子回来。”陆小凤说道。“还是说他把你的儿子能丢了。”
　　“你究竟帮不帮我。”玉罗刹并不打算回答陆小凤的话。
　　“如果我拒绝呢。”
　　“那你就只有带着这个秘密去死。”
　　“……”听到他这么说陆小凤反而笑了。“你舍不得杀我。”
　　“你又不是我的儿子，我为什么舍不得杀你？”玉罗刹说道。
　　“你要是杀了我你永远也找不回你的儿子。”
　　“这世上聪明的人可不止你陆小凤一个。”
　　“这世上比我陆小凤聪明的人很多，但是只有我一个陆小凤。很多聪明人都能做到你儿子，可是要为你找回儿子只有我陆小凤。”陆小凤说道。
　　“……”玉罗刹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陆小凤。
　　“你根本就不是找不到你的儿子，虽然三十多年来你从未过问过可是你对他的行踪一清二楚。你也一样很清楚只有我能帮你找回儿子，因为我是他最信任的人，除了我和他说，无论谁说都没有用。”陆小凤说道。“半年前你之所以告诉我这么秘密也是为了有一天好帮你找回儿子。”
　　“你陆小凤确实是一个可怕的人，只是半年你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我现在真想天上掉下来一个花盆把我砸昏，最好砸的让我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陆小凤说道。
　　“可是你已经知道了，一旦发生的事情不会消失只会找不到，总有一天你会发现的。”玉罗刹说道。“说说看你是怎么发觉的把。”
　　“你去年来中原我就觉得很奇怪了，如果说你是为了玉天宝报仇，可你故意将假罗刹牌给玉天宝让他做饵，所以不对。你怀疑岁寒三友，可既然你已经布好了局只要在西方等到人日就好根本没必要特意为了他们三个来一趟中原，也不对。”陆小凤说道。“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想借着这一次的假死来中原做一件如果你活着就决不能做的事情，那就是看望你真正的儿子。”
　　“接着说你是怎么发现我儿子是谁的。”陆小凤说的不错，他那时接着假死来中原就是为了见一见他儿子。
　　“我一开始以为是西门吹雪，因为你们两个出现的时候总是有雾气，还因为那个西字。但是我很快就发现不对，西门的性格根本就不会是你期望中的儿子，他的追求太简单只有剑。”陆小凤笑着说道。“跟着我怀疑是我自己，不过很可惜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世，而且我怕冷怕的要命，决不会是你儿子。……要是在一个月前我也绝对想不到他会是你的儿子。”
　　“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
　　“我去了东海，上了一座神秘岛，遇到了一个小老头。那个岛上的人都让我想起一个人，最后确定这个人就是这个岛上出身。那时候小老头和我说了两句关于他的话。一是，这个人是一个信任他的人让他代为管教的儿子，而是，这个人他不能继承神秘岛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地方需要去接管。”
　　“你那时候就知道了。”
　　“没有，只是突然觉得你们两个气质很像。还有你们的眼睛……”
　　司空摘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风一样永远也抓不到，你以为他不存在可是你却总能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他。可有时候他明明就在你眼前又会有一种其实他并不在哪里的感觉，下一瞬间他就会消失。这种感觉简直和如雾一般的玉罗刹像神了。
　　“那你什么是时候确定的。”
　　“就在几天前石刃发现罗刹印的时候。我记得那个玉坠他是从去年年底的时候开始戴在身上的，我一直以为是他偷的，可如果是你的东西的话怕是连他都偷不到。再结合我从小老头那里听来的话……我本来还有些怀疑的，但是现在你出现在这里就证明我没猜错。”
　　“所以你昨日席上才会说那番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偷，除了偷什么都不会，如果你让他来接手，未必会比玉天宝好多少。”
　　“看来你对他知道的也并不是太多。且不说其他，单单每月他在各地的分红就有数十万两。□□上一成的生意也都在他的名下。”玉罗刹笑着了。无论是能力还是为人上这个儿子都很让他满意。
　　玉罗刹说的陆小凤自然知道。司空摘星不笨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偷一辈子，所以他在各地都有生意，做幕后老板。
　　单单是这些生意就足够他一辈子不愁吃穿的了，偷完全是他的乐趣。按他的说法那些钱是用来养老的现在能动自然是用手养活自己了。不只司空摘星，花满楼要照顾花家的生意，西门吹雪名下也有万梅山庄的生意。他陆小凤也每月都有几万两的分红拿不过他向来留不住财，没几天这几万两就花的干干净净。

　　可这也就是问题所在了他不贪财，他有能力为自己赚足够的钱没必要去贪别人的。他也不贪权，众星捧月什么的还不如和人打赌喝酒来的痛快。在别人眼中的争得头破血流的无价宝对他反而是没有的废物。让这样一个人心甘情愿的接手整个罗刹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只怕第二天他就会把这百年的基业给解散了。
　　这一点陆小凤和玉罗刹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