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陆小凤同人）》一无

11、十、杀人救人

　　十、杀人救人
　　在翠芳厢的第一个晚上陆小凤看到一个鬼影，他明明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从房顶上掠过，可是他却没有听到一点声音。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在陆小凤想去看个清楚地时候却被另一个鬼缠上了，一个娇小玲珑的淘气鬼。
　　玲珑似乎对陆小凤很有好感，陆小凤作为翠芳厢山门的头一天，走到哪里这小丫头就跟到哪里，连上厕所她都要跟着，还说什么。‘只要你不怕不好意思，我就不怕。’
　　陆小凤没办法只有让她跟着，就这样在玲珑的陪伴下，陆小凤跟翠芳厢的姑娘们都谈了谈，多半却是些闲话家常，他自己也算有了些发现。轮到最后月鸢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也就在这时候陆小凤接到捕快的消息，说有了新线索。要陆小凤去衙门了一趟。这一次玲珑却很识相的没跟来。

　　就在陆小凤去衙门的时候在翠芳厢的客房中
　　两个男子一个坐着一个躺着，一个在玩弄着手上的色子，一个在注视着肚子上面的酒杯，他们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你们不用想了，就算你们想一辈子也是不可能想透的。”
　　“你终究还是来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他们看到一个人影印在了窗户上。
　　“这是你们对老大说话的态度吗？”
　　“你还不配做我们老大。”
　　“你们真的不认我做老大。”
　　“不认！”
　　“很好。”
　　“怎么很好。”
　　“因为我也不需要你们这种没用的手下。”说着咳嗽了两声。
　　“咳……”那两人也跟着咳了两声，他们被同时贯穿了胸口。
　　“用不了多久你们的老大也会去陪你们的。”
　　“杀男人果然是没有什么意思。”一口气杀了两个人的人说道。他打开门将一个麻布袋子拖了进来，那个袋子里面有什么活物在动。
　　“你不要玩的太晚了。……你还要尽快想办法把帮陆小凤作弊的那个人找出来。”说完黑影就消失了。
　　“我知道。”笑着划开麻袋里面是一个看上去还很小的少女。少女看着眼前这个人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和恐惧。

　　正午的时候一户人家发现自家邻居全家都是在了家中，却还有一个女孩子失踪了。官府觉得很可能和采花贼有关就通知了陆小凤。陆小凤回到翠芳厢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午夜了，他这次去也并不是没有收获，他知道两件怪事，自从五个月前就时常有人会在半夜听到凄凉的琵琶声，而这一个月更时常会有人看到鬼影在翠芳厢进出。
　　陆小凤回到翠芳厢已经是深夜了。陆小凤想起昨天跟他挑战的两个人是九兄弟的其中两个，如果现在去找他们两个或许可以了解一些事情，更可以做一个朋友。两人被安排在别院中比较安静的客房，陆小凤走近客房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很浓的血腥味，快跑几步正好看到一个黑衣人将手中带血的镰刀砍向受重伤的人。
　　看着被自己从刀口下救回来的人，虽然没意识了，可是口中还在不停地嘟囔着什么，陆小凤松了一口气，好在他的轻功够快。不然这个人的头就要搬家了。
　　杀人的人想不到会碰到其他人。可是他并不想马上逃跑，就算他要跑陆小凤又那里会让他那么轻易走掉，两人开始纠缠起来。那人的武功本身也不弱，再加上陆小凤担心被他救下的人，跟房中的人的安危难免有些分心。在陆小凤想起来自己完全可以将这个人引到人多的地方时候已经晚了。他已经被这个人死死地缠住了，那人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杀了被陆小凤救下的人。
　　发现被自己救下的人气息越来越弱，陆小凤发现他中计了，决定赌一赌，他将受伤的人放在一边，然后全力向那人出杀招，想将他逼走，虽然陆小凤也很想把他抓住可是要是在这样耽误下去人就危险了，凶手放跑了还可以再抓，这命要是丢了就很难再救回来。果然在陆小凤的全力之下那人难以招架，逃跑了，陆小凤也不追他，连忙去扶起受伤的人给他渡些内力保命。可是就在陆小凤想不到，刚刚逃跑的人却又杀了一个回马枪。
　　看着那直接砍过来的弯刀陆小凤却是一动都不能动，他若是动一下，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而且连他自己也得伤到经脉。可是陆小凤更想不到的是，那弯刀并没有能伤到他，甚至没能接近他。那人的手就在举在他们的的面前可是却砍不下来。好像是定住了一样。
　　不过再仔细一看是一根黑色的绳索将弯刀缠住了。这边一个用力，将站在房前另一头的人甩了起来。绳索也被甩开了。一个黑影从空中落了下来，很轻就好像落叶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
　　趁着这个变故，陆小凤迅速将气息调整好，然后看着这个人，跟杀人的一样，体型也是偏瘦，一身黑衣贴着身子，蒙着面。只能看到一双眼睛。若不是他手中拿着刚刚救了他一命的黑色绳索，跟他接下来的话陆小凤还会以为他们是一伙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个月我差点没把整座城翻过来找，结果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救人的人说道。语气中竟带着一种自嘲。
　　“……”杀人的人看着眼前这个坏了他好事的人一句话也不说。
　　“……”虽然陆小凤也很好奇这个人是谁，可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他虽然输了些真气能帮着保住心脉，可是血却怎么也止不住。杀人的黑衣人发现陆小凤要带人离开，又突然向陆小凤攻过来，可是他的手腕又被那黑色的绳索给缠住了。
　　“……。”拉住绳索的人。给陆小凤打了个颜色让他快走。
　　“多谢。”陆小凤说道。却得到一声细不可闻的回应。
　　“呆子。”

　　陆小凤将受伤的人交给吴老板让他马上去叫大夫，他自己带人返回别院，在路上他们有突然听到一声女子的尖叫。是从姑娘们住的地方传来的。陆小凤赶到的时候只看到紫绣一个人正惊恐的坐在地上。
　　“你看到什么了。”陆小凤跑过去问道。
　　“两个黑衣人在打。”
　　“是不是，一个要杀你，另一个却救了你。”看紫绣点点头。陆小凤又问道。“他们往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他们一下子就消失了。”紫绣说道。害怕的将自己整个人埋在陆小凤怀里。
　　“已经没事了。”陆小凤安慰道。陆小凤拍拍她肩膀。这时候其他的姑娘也出来了，陆小凤看着她们每一个人。

　　陆小凤将紫绣交给其他赶出来的姑娘，回到别院里面。看到房间里面是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男的被一刀贯穿心脏，女的……那白布下的尸首，陆小凤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看来这一次要杀吴老板的人跟他要找的采花贼是有关联的。他今天早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将翠芳厢附近监视起来，还撒了白灰，却没有发现任何人进出的痕迹，那只能说明这两个人本来就是翠芳厢里面的人。想到他们消失在姑娘们的厢房，陆小凤皱起了眉头，虽然他不想这样想，可是在那五个奇怪的姑娘之中肯定有一个是他的敌人，也许还有一个是他的朋友。
　　陆小凤完全明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话了，他处理完尸体，本想看到一个活人，可是他看到的却还是一个死人，赌老六或者是酒老五，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抱歉陆兄。”
　　“咱们都已经尽力了。”陆小凤说道，不知是安慰吴老板还是他自己。
　　“想不到昔日掌管全镇的九兄弟，现在就只剩下金老大一人了。”
　　“老大？”陆小凤像是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陆兄？”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他死前一直在嘟囔什么，危险老大，小心老板。……吴兄你知道金老大人呢？”
　　“自从三个月前布庄的老二死了后，就没人再见过金老大了。”
　　“他没有出面为自己的兄弟报仇。”陆小凤问道，却看吴老板惋惜的摇头。陆小凤不知道，金老大是害怕的躲了起来，还是他才是策划者，他只知道金老大一定是个关键。
　　不过他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他要找到一个朋友。

　　次日
　　有姑娘被奸杀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那个小姑娘不是翠芳厢的姑娘，而是中午被灭门的那家失踪的姑娘。陆小凤听到这个消息后真的有点后悔了，他为什么没有把那个人抓住。这样更加证实了那个犯人就在翠芳厢中。不然想躲避那么多监视将一个姑娘能进来不太可能。
　　陆小凤仔细观察这每一个姑娘的表情，同情，担忧，恐惧。所有人的表情都很自然，除了雪梅的冷漠表情，跟月鸢的眼神。
　　陆小凤又向她们有意无意的透露了那姑娘的尸首还不能下葬，也不能离开因为有重要的线索，为了保证不被毁尸灭迹，尸体要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一次没有看她们的神情而是离开了。他今晚就能知道结果了。
　　在等待夜晚的时候，陆小凤并不寂寞，至少有两个美女愿意陪他。除了玲珑依旧缠着陆小凤外，紫绣竟然也主动的接近陆小凤，这个从来都不敢抬头看人的姑娘，竟然一整天眼睛都没离开过陆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