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泠印社》同人进行时

44、花旦01

　　自从认识了胖子，除了贩卖古董的营生，吴邪的小店还多了一项副业——除妖驱邪。但凡谁家有个灵啊怪啊的，找到胖子，再经由胖子介绍给吴邪，最后张起灵出马解决一切。

　　“吴老弟，不是我说你，就你这唐僧体质，不好好利用太浪费了。”

　　“逆徒！居然打师傅的主意，非让你投胎再当回猪八戒才行！”

　　虽然事实和胖子所说相差无几，吴邪也不想让对方占口头上的便宜。反正店里有闷油瓶设的结界，自己也随身带着太极玉，不怕鬼怪找上自己。起初吴邪也觉得这体质麻烦，可后来被胖子一说似乎还有点用处。

　　“不管你找不找妖怪，妖怪都来找你，还不如直接做除妖的买卖。有效利用资源，还能多赚外快。”

　　当然，自己只负责找到和引出鬼怪，真正干活的是张起灵。

　　原本担心闷油瓶不同意，怎料胖子说完人家居然当下就点头了。吴邪心说自己和胖子就够见利忘义的，想不到闷油瓶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背叛了清高投身到铜臭的洪流中去。真不愧是我们的好兄弟！

　　就这样，年底结算时，一直勉强保持不赔不赚的小店破天荒的大幅度盈利。其中不仅有闷油瓶除妖的钱（这部分他们三七分账，不过张起灵的存折暂时拖吴邪包管），还有倒卖明器的钱（这部分二四四分账，吴邪提两成，胖子和张起灵各四成）。小老板喜滋滋给伙计包了一个大红包，王盟激动得满脸鼻涕眼泪，心里直说“张家小哥真是我的大救星。”

　　到了年关吴邪天天在家忙着招待看望老太太的客人，空闲的时候就给闷油瓶发短信。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家做什么，该不是和自己一样当苦命劳力给人干活吧。闷油瓶做家务，小老板摸摸下巴，想象不出来啊。

　　破五之后，家里渐渐闲下来，古董店要等十五之后才能开张，没事干的吴邪整天泡在电脑前看电影打网游，闲得几乎长草。

　　“吴邪，胖子电话！”老妈在屋外叫人。

　　小老板一听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暗道可算来点有意思的事做了。

　　“喂，胖子！”

　　“哟，天真。听语气，怎么着，想胖爷我啦。”

　　“我的好二师兄，过年家里没吃上猪头肉，我快想死你了！”

　　“屁，看我找个狐狸精把你这秃头和尚收了。”胖子才说一半，立刻换了态度，“大师兄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和师傅闹着玩呢吗。”

　　吴邪一听更来了十二分精神，“小哥在你那？”

　　“那可不，现在就差你了。赶紧过来，飞机票都帮你订好了。”

　　小老板不敢耽误，跟家里打过招呼便飞去北京。走出机场看见又圆了一圈的胖子和一如既往没表情的闷油瓶，心里格外高兴。还是和朋友在一起开心，自己一个人太没意思了。

　　“天蓬元帅你这是偷喝了女儿国的水要临产啊，看这八个月的身孕”打过招呼吴邪对这胖子的肚子就是一拳。

　　“几天不见，天真你的嘴变贫啊。我说你吃了小哥那么些口水怎么话还这么多。”

　　“靠，你个死胖子！”

　　小老板从脸颊红到耳根，知道的明白胖子在说之前小哥给他人工呼吸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闷油瓶有什么特殊关系呢。

　　张起灵也不说话，看着他们两个闹。在家的时候每天看吴邪发来的短信就知道他一定闲得发慌，想出来走走，所以接到胖子的电话便马上赶到北京，等着吴邪过来一起热闹热闹。他虽然不喜欢人多吵杂，却想看小老板神采奕奕的样子。这会儿，见吴邪脸冻得通红，和胖子又说又笑，更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胖子尽管整天明器长明器短的，真到招呼朋友的时候也绝不含糊。先上三只全聚德烤鸭，点了几盘配菜，又端上四五瓶啤酒。

　　“今天这顿，胖爷我请，吴老弟你可不能跟我抢。”

　　大家边吃边聊，天南海北的说一通。惦记着上次胖子喝醉时的惨痛教训，吴邪事先说好谁也不能喝多。胖子嘿嘿一笑，回答说，“不能不能，胖爷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哪能让媳妇惦记？”

　　吴邪一愣，看看闷油瓶，对方也很意外。

　　“几月不见二师兄有长进啊，可是找到高小姐了？”

　　“高小姐算什么，这是我们家嫦娥妹妹，天仙！”挑两粒花生扔嘴里，胖子得意到不行。

　　倒不是说胖子有什么不好，但吴邪是真好奇他女朋友长什么模样。偏偏对方还跟他卖关子，只说一会儿就见到了。

　　饭吃到一半，胖子放下酒杯开始说正事。这次来的是个急活，小哥只比吴邪早一天到北京，胖子也没跟他说具体的情况，想等吴邪来了一起商量。

　　“委托人是京城的大户，一旦曝光会很麻烦，所以他私下托人给我带的口信。要我说，不就是个披肩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披肩？”吴邪越听越糊涂，催促对方少卖关子。

　　“解家当家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件戏子的霞帔，说上面附了一个女鬼，让咱们给看看。”

　　解家？解这个姓氏可说极为少见，除了环叔他们家，吴邪还没遇到过其他姓解的人。现在听胖子这么一说，心想难道是和解家有关的人？可解家的产业都在长沙，北京从哪冒出个解家当家呢？

　　吴邪还在纳闷，胖子的手机响了。猪二哥一听是嫦娥妹妹打来的，眼睛都快笑没了。

　　“人到了，我去接她。”

　　马上就能见到胖子相好了小老板还真有些心跳加速。又不是见我相好我紧张什么！

　　旁边闷油瓶细细品着茶水，看上去和他们分开时一样。吴邪盯着青年的脸，几天不见而已，在看到仍让他格外安心，原本烦躁的心情也跟着对方的沉默变得平静。

　　张起灵明亮的眸子对上吴邪的眼睛，短暂的对视不禁让小老板有些尴尬，他自言自语到，“也不知道胖子女朋友长什么——”

　　话未说完，胖子已经推门进屋，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姑娘。

　　“云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