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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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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圈套
毅然回到房里,便派丫鬟紫鹃送去字条,他要速战速决。没多久紫鹃便回来,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
罗毅然看着天空,再过几个时辰便是黑夜,他期待着……
罗渊庆早上被毅然气得不轻,后来又和溪晴吵得一发不可收拾,当下正坐在房间里生着闷气。只见一个小厮走进来将手中的茶奉上,随后站在一边。这罗渊庆正在气头上,那有心思喝茶,只是坐着。不久从身后传来阵阵叹气声,回头生气地问:“你叹什么气?”
那小厮怯懦地答道:“奴才体老爷心烦。”
“你个小奴才怎么知道老爷我烦什么。”罗渊庆轻蔑的瞟了他一眼。
“唉,今年珠子的质量不及往次,老爷害怕主顾不满意。”
罗渊庆现在虽是生毅然和溪晴的气,但这小厮说的确是他最大的心病。皇上喜怒无常,这要是责备下来,他可担当不起。
那小厮见罗渊庆不语又说道:“现在明珠会结束了,人员很混乱,老爷别让小贼再钻了空子,小心珍珠啊。”
罗渊庆听了这话,嘴角露出贼笑,说道:“你小子挺精明的,先下去吧。”罗渊庆两眼放光,心里暗笑,眼下人员嘈杂,若是溪晴的珍珠丢了,也怨不得别人。
……
罗毅然走出房间,和身后的紫鹃说:“我出去了,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我去凌王那了。”随后,便去了溪晴的房间。
“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我是来保护你的。”毅然笑得邪气。
“就凭你,还保护我。”也不理他,悠闲地喝着小茶。
“怎么,信不过我。”毅然坐下来,抢过我的茶杯自己喝起来。
看着他这般表现,笑着问他:“你又有什么打算。”
“除了想娶你,还有什么打算。”毅然滋润地喝着茶,回答得随便,自然。
我抢下茶杯,不耐烦的问:“快告诉我,别贫嘴。”
“我说的是实话。”脸上的表情认真起来,“我们的路那么坎坷,我当然要做些什么让路顺畅些。”他站起来,捧起我的脸,“不过会有些危险。”
“没关系,如果危险能换来我们在一起,我希望危险早些来。”盯着他温柔得要滴出水的眼睛。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毅然承诺着。
这是听到有人轻敲后窗,我有点紧张地砍向毅然。
他微笑的安慰我:“没事,是自己人。”说着走过去,轻轻地打开窗子,沥殇飞身一跃,便进了屋。
“今晚要辛苦你了。”毅然很客气。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沥殇恭敬地抱拳。“不知道,公子有何安排?”
“今晚你睡在溪晴床上,帮我们抓住住来偷珍珠的人。”毅然交待着。
我去吃晚饭,偷偷代谢回房。随后,我们便在屋里小心地等待,早早地熄了灯,我和毅然没有地方去,便躲在了衣柜里。衣柜空间很小,漆黑一片,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我靠在他怀里,面红耳赤地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有些不知所措,他呼出的气抚过我的脸颊酥酥麻麻的让我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敢乱动。毅然伸出手温柔地环住我,轻声说着:“别紧张,放松些。”
不说还好,他这一说话,呼出的气弄得我痒痒的,忍不住动了一下,这才发现左腿很软,一时掌握不好平衡,要往毅然身上靠,条件反射的出手支撑,保持平衡。右手按在毅然身上,感觉有点软,可是手下的东西突然有力地动了动,我吓了一跳,知道我犯了大错,马上抬起手,身体向旁边闪,嘴里磕磕巴巴地说着:“对,对不起。”动作太快,砰的一声,头磕在了柜子上,“呃。”没忍住还是小声叫了一下。毅然的身体马上拂过来,轻轻地要在我身上,有些冰冷的指尖摸索着,最后在我的头顶停下来,轻轻地揉着,随后我的耳边响起他邪邪的声音:“小东西,你好坏。”他口中的热气,吹得我浑身燥热,不敢乱动。“你乱动,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你一下。”他的声音就像魔鬼,明知道危险,却让我无法抗拒。随后他的舌轻舔我的耳垂,唇缓缓地落下,滑过脸颊,落在我紧咬的嘴唇上,刚刚还小心温柔,现在却火爆狂野,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强力的吮吸,夺去了我口中的空气,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难耐的扭动着,毅然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不舍地松口,请说了声:“小笨蛋。”紧接着又霸道得吻舐我的脖颈。小腹传来火热瘙痒的感觉,身体不自觉轻动,双手拽紧了毅然的衣衫,这小小的动作,却像催情剂般加剧了他嘴唇的动作。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们各自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吱呀一声门响打断了房间里的一切。轻轻地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床边,安静了片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我们知道大功告成。毅然直起身,也将我抱起,再轻轻地推开柜门,从容地拉着我走出来,点亮桌子上的灯。屋子里的情景一下明了了:沥殇正扼着黑衣人的脖子,毅然上前拉下黑衣人的面罩,露出一张陌生、惊恐的脸。
“谁派你来的?”冷漠的声音从毅然口中传出。
黑衣人撇过脸对提问不加理会。
“我早料到你不会说。”毅然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素手,温柔的抚摸,可嘴里却说着冰冷的话:“你们李家住在威城外的泉镇,一家七口人,两个老人,一对夫妇,三个孩子——”
听到这儿,黑衣人的脸从原来的不服与嚣张变成了害怕和恐慌。
“你可以考虑一下,是说还是不说。”毅然说的无关紧要,但是利害关系以人人皆知。罗渊庆的打手,毅然和凌王早已打探清楚,一看这张脸,便知道他的来历。打手虽然不怕死,当时不能代表他们不怕自己的家人死。
“五爷,既然你知道我的来历,为什么还要和我过不去。”黑衣人心中不解,这老子要过河,儿子为什么要拆桥。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你主子自当明白。”毅然抬起头顶着他,眼里满是威严,“制止需要告诉我市谁派你来的,让你做什么。”
“你都知道,还问小的。”
“我要你说,就快说,我没那么多时间。”说着毅然向沥殇递了个眼色。
“啊!”黑衣人吃痛,“还请五爷不要伤害李大的亲人。”
毅然点头,“你说了,我定不会难为他们。不过,事后要请你上公堂。”说着毅然起身走到他身旁,“若是合作,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黑衣人叹了口气,下了很大的绝心,才开口:“是罗渊庆,罗老爷,让我来偷珍珠。”
“很好。”毅然嘴角露出笑意,“沥殇,把他送到官府。”接着又和黑衣人说,“希望你也能这样在公堂上说。”
毅然让溪晴早些睡下,自己守在一旁。刚刚衣柜里的情景都让两个人难以入睡。一夜再无他话,只等第二天的曙光。
由于潋冀凌的协助和黑衣人的合作,大早上官府便来抓人。
罗渊庆开始有些惊慌,但随后便平静下来,他认为一切还是可以掌控的,如果他买通官府的话,殊不知,这一切只是他幼稚的幻想。
公堂之上,人证物证确凿,不容置疑,罗渊庆便顺利地进了大牢。一切都在毅然的掌控之中。随后,毅然和潋冀凌一同去探监,无奈下罗渊庆只得同意毅然和溪晴的婚事,并答应让凌王做主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