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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文/蛋蛋

      [她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忘记一个人,他费了一辈子的心

      思感化一个人。到底是谁用的时间久]

      毛利兰迅速在美国办理了离婚手续,那场长达七年的婚姻就此了结。

      并不是情变、争执、猜忌导致这场婚姻就此终结。

      或许是没有世人的祝福、没有繁杂的婚礼、没有情人的情愫。

      就早已预告着这场婚姻注定被终结。

      沙尘风暴扫向整个火车站,她攥紧手中的车票。如果一个男人不管如何反复的嬗变。只为变成自己爱人喜欢的类型,取悦自己喜欢女人的心,可是那个男人他不知道无论怎么的反复嬗变,女人她都不可能把你当成另一个你。正如毛利兰不可能会把自己的丈夫当成工藤新一一样。

      现下正值一月,她对他的思念如细菌一样疯狂肆意妄为的横遍她的全身;又像是蜘蛛凝结成的一张大网,思念的网,网住了她整颗心。

      眼前的一簇火光,迎面而来的新一。仅仅只是个幻想,可那些幻想真的真实到让人无法否认那新一只是个幻影。毛利兰把这幻想并不是称作为思念,而是称之为重度幻想症。她试图用力的甩甩脑袋,想把这些幻想驱逐脑后,可发现原来那只是徒劳。

      这场单相思的婚姻所有人所看到的她的笑靥全是假象,不论她的丈夫怎么制造小咨浪漫毛利兰都吝啬附送真心的笑靥。

      她能从浩如烟海的人潮认出哪个是新一,就算是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是同一种发型,同一个动作,同一句话语,她都能从他们两中辨别哪个是新一。他们的相似度,让谁都分不清,谁是谁。只有毛利兰能分得清。

      她年幼的时候喜欢看时钟一分一妙的流逝,然后一别眼,就错过了分针跳过的那一时,正如她一别眼,就错过了他的心意。可能因为是一月的因素,风力比以往的强,树叶被风给吹落,刚好掉落到了她的面前,她伸出素手接住,放在掌心间,有意无意拿着树叶尾,用树叶的尖点,勾画着自己手心的掌纹。

      毛利兰在美国的七年变得更加成熟不再是当年涉世未深的高中生了,思念使岁月变得悠长,悠长的岁月让她很难熬得过,她就春天看细雨,夏天看烈日,秋天看枫叶,冬天看暮雪中虚度过来。

      她的丈夫有个如火的名字就如他本人一样炽热——燃煜,他炽热的情怀怎么能将毛利兰燃烧起来呢,本就无心的她怎能会因为他的炽热变的有心。

      她知道新一这些年过得是很不错,他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处理一些棘手的案件算是他的职责。

      他化身为你的保护者长伴你左右,可是你却不知道这个长伴者却是你爱了很久的青梅竹马,他的职业会将你置身危险的境地,他的职业会将引来凶杀,因为他的断案,将凶手推入了监牢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而和凶手有交情的人,则会不择手段的报复将凶手的一生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始作俑者。

      旅行有两种,一种是有计划,有终点,有归期。一种是有计划,无终点,无归期。
      真正的旅者,应该是后者。真正决定旅行的人,从来不嫌旅途的劳累。而她的爱情旅行就是无终点,无归期。即使置身于危险,即使长途跋涉的寻求慰藉,即使长年来都是无尽的等待,她都不嫌弃这旅途的劳累,这旅途的凶险。

      爱情有两张脸。一张是笑脸,一张是哭容。那么如果是等待的那人明明在你身边无时无刻的陪伴着你而你却依旧只是在等待,那么这应该是爱情的哪一张脸?

      来自人潮里的气味尖锐人潮汹涌不断你却一眼定在他的身上,她倾慕他滚烫的才华他的光阴与你重叠,他们是青梅竹马,也是岁月的同谋。然忽而离开。你们经历了功名与婚姻之后,再次相遇。而却她已容颜沧桑,冷漠枯槁。

      如果你因为那份寄托,伤害了他也忽略了彼此。却和他不期而遇,你会走向前去和他说声什么?

      是用沙哑的音调说声:“好久不见,你好吗?”

      而他是不是也依然沙哑的回你:“是啊,好久不见,我很好,你呢?”

      而你是不是也在这一刻忽然想留泪:“我也很好。”而你也真的流下了眼泪。

      他看着你眼睛里的烟波蓝裂成了梨花白,他会认为那是他看过的最疼的眼。

      毛利兰终于回来了有他的气味的地方——日本东京,

      提着行李箱她一脸倦容,像是历经了无数的磨难在她脸上雕刻了风霜而增添出来的韵味,如果把这份韵味丢了,把这份沉稳丢了,那么她还是当年的高中生吗?——不是,韶华不留人,就算是丢了韵味,丢了沉稳,却还是丢不了那些被时间而磨练出来的心志,如果时间都可以伪造那么这世界还有什么才是真呢?

      她明白这分蜕变的路总是铺满藓苔,落满花瓣。而她却用笑靥来应付生活突然的骤变。

      她回到东京,接收了邮寄的活儿,并不是她没那本事儿再去寻找另一份高薪的职业,而是她喜欢去送信,她希望哪天寄信的署名写上工藤新一。

      如果你希望的那天终于如期而至,你是不是会喜极而泣?

      她终于在一封信上看到了署名是上工藤新一,收信人是毛利兰,这一天也终于如期而至,她激动的拿着那封信喜极而泣,却怕泪水弄湿了信封,而将信拿的远远的。

      信上的内容是:

      你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忘记一个人,我费了一辈子的心思感化一个人。到底是谁用的时间久?

      而我却是费足了心思,我要感化的人却迟迟不出现。这算是惩罚你几年的等待,还算是你情变的告知。如果真要算起时间来,你用的并不比我久。

      [不是世界上最好的,可我是全世界最爱你的。]
      因为一件棘手的案件与毛利兰有些牵扯,所以他找上了她。
      任凭你怎么按楼梯出口那开关的按扭,灯还是不亮,只有无尽的黑暗,原来是楼道里的灯坏了。她有个习惯,上楼梯的时候,总会数自己已经上了几阶阶梯。正当她数到三十四个阶梯的时候,她在黑暗中恍惚看见了一伟岸的人影,她怔然了,一动不动的望着那一道人影,显然有些无措了。她定了定神,仔细再看了看停留在她家门口正摸着口袋里的打火机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烟蒂的人影,在无灯的楼道里中唯一的光源就是那道来自打火机的火光。从身影,和瞬间打火机照亮的侧面轮廓。都足以证明那是新一。

      虽然不是不期而遇,而是他特意的来到她家门口,调查那件案件,能不能从她口中得到什么,从她房间里能找到什么证据。或许有些情人,不管是不是不期而遇,还是有一方特意寻找,但是结果还是一样——久违重逢的问候,有一词语,叫作殊途同归。

      “新一?”他顺着声音望去,楼梯口的女子。
      “新一,好久不见。你好吗?”她用沙哑的音调询问。
      “是啊,好久不见,我很好,你呢?”新一同样用沙哑的声音回她,然后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个圈。
      她在这一刻忽然想流泪:“我也很好。”而她也真的流下了眼泪。
      灯光忽然亮起,两人都远远相望,而她也不走上前去急于开门,再两人好好在屋里长谈。
      他借着微光,他看到了她眼睛里的烟波蓝裂成了梨花白,他会认为那是他看过的最疼的眼。
      “不请我进屋坐坐?”新一先打破了这一刻的沉默。
      她携着光摸索着钥匙,拿出钥匙后打开门。
      “不说点什么?”新一熄灭了烟,将烟丢到了烟火缸里。
      “我……。”话未说完,她就被强行拉入了一坚硬的怀抱。她的头埋在他的肩下。
      “什么都不必说,都不必说。”他们久违的拥抱,让新一忘记了这次前行的主要目的。
      两人相拥了许久,新一轻轻的在兰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什么时候空手道女孩怎么爱哭了。”新一用手擦了擦兰的眼泪,然后再残留的泪痕上深深的落上一吻。
      新一还是如高中的时候没有变,只是眸子增添了几分阴郁,拭去了几份阳光。只是她不知道眼前的新一是长大后的柯南,没有解药,时光还是要照常过,只不过他长大成人的那一刻换去了柯南的身份,转变成了新一。
      “兰,你是不是送过一个包裹,然后一个信封给浅川香织?”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安。
      “有点印象,好像是前几个礼拜送过去的。而且浅川香织看完那信后脸色还变得十分不好看呢。”毛利兰摸了摸自己脸,样子像是在沉浸回忆中。
      “是这样子的兰,前几天接到有人报案,说是浅川香织死在屋中,你是她最后一个见过的人。所以……。”新一话还没说完,兰就气呼呼的打断了新一的话:“你怀疑我是凶手?好,既然这样我就是凶手你也没必要再问些什么。”他既然怎么不相信自己,既然这次来找她并不是因为想她,而是因为一个案子。毛利兰想到这就不得不生气。
      “兰别说了,我知道,全都知道。我不是在怀疑你而是在帮你洗脱罪名,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
      “宁愿错判一好人,而不手韧一坏人,这不像是你大侦探的作风。”兰眸子多了些嘲讽,话音刚落的时候还发出了轻笑。
      “我不是世界上最好的,可是我是全世界最爱你的。”新一说这话的时候尽是微笑。
      “兰,如果真要算起时间来,你用的并不比我久。”听到这话,兰才将因为挫败垂下来的头微微抬起。她想到了那封信。
      “那……又怎样?”兰有点不知所措许久才吐出几个字,她不明白新一说这话的正真含义所在。
      “若是惩罚这七年的时间已经够了,你还会不计前嫌回到我的身边吗?不要去计算你等待的那些日子。”
      “我……不会回到你的身边的。”她结婚过,新一要的新娘并不是离过婚的女人。
      她说完这话,捕抓得到从新一眸子飞速闪过的悲凉。

      [诠释爱,全世爱,全是爱。]
      有没有一种爱情曾经发生在你们身边。
      【不剧烈,不炙热。可是任凭海啸飓风,也矢志不渝的这种爱情。】
      曾经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你们身边?

      有没有一种努力却怎么样也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反而只是回天乏术,再也驻扎不了他的心底。【她的心披荆斩棘,翻过山岭丘壑,越过四海朝阳,却也再也抵不到他心底】
      曾经真真实实的努力过而他却浑然不知或是一味逃避。你可以喜欢一个人,可以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可是却无法要求他给予你同样的回报。就像你不能让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喜欢你—— 一人难称万人心。

      一个人或许经过岁月的雕刻,从一少女蜕变成女人的过程何须要长年,也可以是一日让你尝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然而尝尽完你会变的非常强势起来而这份强势仅仅只是你的保护色,那迟迟没有人知你冷暖明你凄切,所以只好自己冷暖自知,凄切自明。但一个人太过强势,反倒会使你孤立无援,一个人不要太强势,凡事都要有个度。

      新一调查案子已经了解,行凶者也已经自首了,受害者也可以安息了。只是实在没想到的是作案人既然是报案人,有一种行经明明是自己做的,反倒要装作跟自己无关的样子,有一词语就可以形容——贼喊捉贼。

      这是一场盛大的宴会。出席者全都是社会上的重要人士。
      有总裁有新电子贵有股王有总监有侦探有律师……

      出席者。
      侦探——工藤新一
      小兰协同母亲知名律师妃英理一同前往。
      而小兰的前夫——股王燃煜
      一并出席了这场盛大的宴会。

      当情敌与情敌碰面是不是会分外眼红?
      当前夫与前妻碰面是不是会分外尴尬?
      当傻姑娘遇上精明精明,是不是女版郭靖和男版黄蓉的故事就生生不息。

      【如果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你不愿意将就。】如果有一人曾经出现在你们生命,然后又销声匿迹得不再出现。你是不是会笃定其他人都是将就,而你也不愿意将就?

      “小兰他从心里就丑化我的形象,美化你的形象。如果你还纠结于她为何和我结婚,那么你就不是真心的爱这她,爱一个人不管她是不是离婚过是不是有所缺陷都是义无返顾的去爱。如果你还不能理解爱的定义,那么小兰这几年苦苦的思念,那些苦苦的等待都是白费。”燃煜举起酒杯的时候意味深长的对新一说了这句话。

      “她没告诉过我她离婚过,不过就算她告诉我,我也还是要她,一生只要她。”

      “我告诉你!就算小兰她是只猪,你也还是得要她。何况她还不是。”燃煜和他开起了玩笑。

      “我爱她。不会不要她。”

      “若你负她,她便是我的。若待她好,她便是你的。”燃煜将最后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

      『这是男人与男人的誓言,情节太复杂,意味太深长,或许不懂,但是至少这就是男人与男人的许诺』

      宴席散尽,人却续缘。

      “兰。”

      “恩?新一……我。”

      新一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她的唇很冰凉。他用舍尖分开她眠起嘴的唇,

      她的吻很甜味,他的吻很温柔。

      亘长的蜜意在他们的唇间化开。

      诠释爱,用吻诠释爱,诠释这场漫长的思念。
      全是爱,这下宴席散尽,人却续缘。只有爱,别无其他。
      全世爱,看清这个世界然后爱它,那么世界将渗满了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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