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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清水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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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了三天,家琪病已好了大半,他们辞别了老夫妇继续踏上了旅程。这几天里她除了高烧那夜,都是跟雨旋住的。(两个什么样的美女呀!就这样跟了家琪了)雨泽上山打了好多的野味。吃不完的都分给了老夫妇。
弈裳几乎不跟大家接触,只有晚上才回来。家琪跟她除了客套话没有其他。可是上路以后,家琪发现她再没消失,就算白天也是跟在马车旁边步行,即使雨泽请求她上车,她也是拒绝。翁家琪这些天一直在盘算一件事,就是穿越。她很想解开这个迷,在雪瑶哥哥那住的时候,她曾经记录了一些数据,这些天她一直在反复的看,思考,计算。看的雨旋都很好奇。
也许翁家琪是想家了吧……
这日终于来到了一座山脚下,下来步行,却见路边站着一行人,远远看到查不清人数,但最少也有100多个,只见为首的是一男一女,见了弈裳就远远的过来下拜。
“属下该死,竟然让老人家劳累了身子步行…”
“行了!你们知道我是最讨厌那些臭礼节的,下去吧!”
“属下备了马车…”
“赶紧走!”
“是!”那一行人却一个不敢动,看着家琪他们的小马车过了才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翁家琪纳闷,那个中年男看上去比雨泽还要大,起码有40多岁怎么管弈裳叫起了老人家呢?
又走了大半天,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弯,来到了一个山谷,随是秋季可依然鸟语花香,真真是个世外桃源。家琪不知道,这就是白教的总教处——清水崖。也是弈裳的家。
这清水崖准确的说有点像个小宫殿,只是房间的材质各不相同,大大小小的房子大概有几百间。家琪跟雨旋被各自分到一个屋。还有两个侍女模样的人来服侍他俩,弈裳则不见了踪影,教主就是教主…大忙人儿啊。
又过了一天,天色已经发暗,家琪正在屋里看着一些翻来的书。侍女说主人要见,就引她来到了一个素白的一座大厅,是一座水光四溢,形状好似莲花的宫殿。走在冰凉的砖地上,家琪觉的冷风阵阵,吹的人心底都发寒。
家琪没有再穿那件白衣而是换上了一套杏黄衫儿,白绫素腰,长发披肩,往那一站也是英姿飒爽。高台上一双邪媚的眼睛正看着她。家琪抬头才发现台上的弈裳正慵懒地斜着身体倒在柔软的玉榻上,还是一身白装、修长的玉颈、均匀的身段。皎白菱花瓣一般的肌肤…高高在上、气势凌人、女王般的不可一世。家琪看出了神,怎么自己一遇见她就犯痴呢,虽然家琪不想承认那个痴字前面还要加一个花!
“都下去吧。”并退左右,弈裳走了下来,坐在家琪的旁边默然的注视了一会。其实她俩身高差不多,家琪是168,弈裳比她稍矮一点点,也就167。可这会家琪觉的她比自己要高呢。
“我带你去看那个人,你可怕么?”
“不怕,恩,走吧。”离近一看翁家琪吃惊的发现木弈裳的脸色竟然非常的苍白,甚至眼神都有些失去了光泽。难道她也病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这两天有些忙吧。”
天天赶路都没累,怎么回到住处却累成这样?家琪断定这是个谎言。
“我给你把把脉吧。”家琪的中医也是学的非常好,不然她个外科大主刀穿越来也只能是个杀猪的了。
“不用麻烦,既然你都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去。”
刚要走,门外慌慌张张的进来个小侍女,虽然是侍女却提着宝剑。
“主…主人”
“什么事,慌成这样!”
“不…不好了,小主人今早起见您离开,大发脾气,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打,现在正在...”
“正在干吗?”
“正在砍教旗呢。”
“哦…那左护法呢?”
“去了,站在教旗前誓要与旗共存亡呢。主人要是去晚…”
“呵…去把我的支渠剑给左护法,让她帮着砍。”
“…属…属下”这小侍女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憋死。
弈裳说完一抖手,不知道从哪拔出一把锃明刷亮的宝剑,屋中顿时打了一道闪,看了看又把宝刃还鞘,递到侍女面前。
“…属下实在不敢…”小侍女跪下了。
“让你去就去!”
“是…”小侍女双手接过宝剑忐忑的走了出去。
弈裳回头一看家琪:“走。”
“去哪?是瞧病还是去…”
“瞧病!”
“教旗,你不怕…”
“不就是个破旗么,我早就看着不顺眼了,砍了正好做个新的。”
“………”
哎,这个小主人又不知道是谁呢?好火暴呀。家琪默念着随着弈裳走出大厅,在水光琉璃的路上走了很久,出了清水崖,又行了一段山路……翁家琪发现木弈裳走山路的时候居然有点迟缓,仔细看脸色竟越发的苍白了,隐约的还见她的眉压了一压……
“你脸色不好,我给你看看吧!”
“不用,我没事。”
家琪也不好说什么继续跟着走,走了好远直到进了深山看不到一户人家。家琪知道麻风病人是要远离人群的,这病不仅危险更是糟人唾弃的,家琪记得历史上记载的,很多朝代大多把这种病人当成罪犯处死。木弈裳又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把这人留在身边的呢?想着想着,来到了一个小院附近,还没进去就闻到了一阵浓烈的药味。
推门进去,一个老者迎了出来。
“可曾好些?”
“多亏主人,已经好多了。这位是?”老人眼光向家琪投来。
“这是我新找的郎中。”
“哦…”老者向家琪投来一道狠毒的目光,恩,大概这位是同行了,家琪早就习惯这么被人看了,谁怕谁呢。
“走。”饶到屋后,发现小院内有一个小池,药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一看池中还泡着一个辟头散发的人,家琪看了不禁的皱了皱眉。
“请问,这人是?”
“她就是我的师傅…”
家琪回头,发现弈裳的眼中竟是那么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