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佐 怎么可能会寂寞》素少

18、第十五章 追问

　　“哟，鼬。”
　　鼬解了印才刚站起来，依旧带着漩涡面具的斑就凭空出现在了他对面的窗台上，半蹲的姿势，声音里透着愉悦，笑着跟鼬打招呼，似乎对鼬来找他本就在预料之中。
　　“还真是难得你主动来找我啊。”
　　“你不用再我面前装了，宇智波斑。”
　　面对这位总是让人猜不透的先祖，鼬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每次与他的单独见面鼬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这个人就的内心就像此时的他一样，隐藏在面具后面的面孔，你永远不知道他在跟你说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什么用意。
　　“我找你只是想问你佐助双眼的封印，你一定知道原因。”
　　非常肯定的语气，因为从佐助进入晓的一开始，鼬就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一定是又开始在预谋着什么。
　　“哦？佐助封印了他的写轮眼？”
　　斑带着疑问的语气，却依旧是一副万事皆在我掌握之中的样子，偏着头，斑伸手敲了敲面具的左眼处。
　　“难道他还没有跟你说吗？”
　　嘴角扬起一丝不被察觉的笑，佐助他真的打算那样做吗？那么也好，省的他自己麻烦。
　　“我还以为上一次你们的见面你就发现了，原来鼬你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么，你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我应该知道却不知道的事吗？”
　　鼬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对于佐助的事情他始终做不到应有的冷静。
　　“那真是伤脑筋啊。”
　　斑挠挠头，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再次一副略带幼稚的孩子模样，想了半天才再次开口，
　　“我觉得由我来说似乎不太合适啊，但是现在你们又最好不要见面，还真是个麻烦的问题啊。”
　　透着些为难的语气，但其实对于斑而言，说与不说对他的计划都没有多大的影响，他不过是好奇心作祟，很想看看佐助会做出什么样的行动，果然对于这兄弟两他还是想多制造点麻烦，不然他就是觉得心里不平衡。
　　“你到底想怎么样？”
　　对着这个家伙，鼬觉得自己果然很缺乏耐心。要不是暂时没有能击败他的办法，谁要没事对着他这张就露一只眼没事就到处折腾人的幼稚小孩啊！
　　“鼬，你不必这么激动，或者我觉得让佐助来告诉你更合适，那么就这样，我就先走了。”
　　也不等鼬开口，斑就借着他的空间转移跑路了，其实他很想尾随鼬去偷窥一下的，诶呀，他的好奇心又跑出来了。

　　视线落在窗外很远的地方，鼬的脑子里开始出现一黑一白两个小孩，长尾巴的先开口，
　　“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原因。”
　　短翅膀的小声反驳，
　　“可是斑说最好不要见面。”
　　“你脑子坏掉了啊，他的话也能信？”
　　“可是再说了，佐助肯老老实实告诉自己吗？”
　　“他不说的话，那就用强的！”
　　“可是要怎么用强啊？”
　　“笨蛋，当然是推倒啊。”
　　“推倒？那然后呢？”
　　“然后啊，就先这样再那样……”
　　停停停！鼬开始一脸黑线，他这都想到哪里去了！挥手打发走两个捣乱的家伙，鼬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去走一趟，至于原因那就是多种多样的了，反正是连鼬自己也说不清楚的。而结果嘛，那就是后话了。

　　简易的屋舍，不远处是一个不算大的湖，因为已是冬天的关系，四周也鲜少行人的样子，总之很偏僻就是了，不过倒也符合佐助不爱热闹的性子，鼬站在离屋子不远处树木的阴影里，透过开着的窗户可以看到佐助正伏在书桌前似乎是在写着什么，眯起双眼，鼬却依旧看不清屋里的人容貌。时间，真的不多了。
　　闭了闭眼睛，鼬收起写轮眼，向着那扇开启的窗户掠去，
　　似乎感应到有人靠近，佐助警惕的转过身，却在看清楚来人是谁的时候，刚喝进去的一口水一下子就呛住了，接着就是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咳咳，你，你来干什么，咳咳咳。”
　　鼬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咳得满脸通红的佐助，半敞的衣袍，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凸起的锁骨，修长的身形却又过分的瘦弱，一时间思绪又开始有些混乱，心里的某些东西似乎也开始被动摇。
　　“你为什么要加入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应该怎么做？”
　　“我该做什么？”
　　佐助止住咳嗽，不答反问。
　　“你希望我怎么做？”
　　“果然是愚蠢的弟弟，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应该是变得更强然后来杀了我！还是说软弱的你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
　　不能在像那样下去了，他快没有时间了。
　　听着鼬回答，佐助低着头有些想苦笑，慢慢开口，
　　“难道你做的这些事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让我杀了你？这就是你的愿望？”
　　闭上眼，轻轻地吸了口气，鼬开口，却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愚蠢的弟弟，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的处境，果然还是恨得不够吗？莫非是你已经忘记了那日的情景，要让我重现一遍？”
　　“不要在我面前使用你的写轮眼，否则，我一定会立刻杀了你。不要怀疑我有这样的能力。”
　　依旧没有抬头，佐助的声音清冷，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宇智波鼬，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决定我要怎么做？你有什么资格要我照你的话行事？你要我杀了你我就必须要听你的？！”
　　蓦地抬起头，佐助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鼬，望不见底的眼，透着愤怒，疑问，不甘以及淡淡的悲伤，然而只是一闪而过，快的让鼬觉得那根本就是自己的错觉。
　　就那样被佐助一直盯着，鼬忽然有一种喘不过起来的感觉，那些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一股脑地窜了上来，为什么？凭什么？问的没错，自己有什么资格支配他的人生，又凭什么将自己的意识强加到他的身上，还是说是太自信，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照自己的意识进行。然而他能怎么办？除此之外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护得了他周全。
　　“你难道就不恨我？”
　　“不恨？呵呵。”
　　佐助不知道现在自己是该笑还是生气，那个男人竟然问自己恨不恨他？
　　“我有时候真的恨不得马上杀了你。”
　　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果然，还是恨自己的，当那些幻想被面前的人毫不留情摔碎的时候，鼬的胸口泛起一丝疼痛。矛盾的心情总是会折磨人的，明明想将他拉近身边，却违了愿将自己和他都推向回不了头的深渊。
　　“那你为什么没有。”
　　“因为我偏偏就不想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久违的笑攀上佐助的嘴角，然而笑意却并没有到达眼底。
　　“宇智波鼬，你太骄傲了，让我忍不住想知道你失败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骄傲？自己也是可以用到这个词的吗？那么佐助你自己呢？不是也一样，如果不是感冒让自己意外发现你对双眼的封印，那么你是不是也打算不闻不问，只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你为什么封印自己的写轮眼。”
　　两人沉默半晌，鼬终于记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你怎么会知道？”
　　有些惊讶的看向鼬，佐助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斑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面前这个男人，那么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来这里问自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吗？还一直以为也许那个男人对自己也会有一点不一样的情愫，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紧紧地握起双拳，佐助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小丑一样被人戏弄，羞愧混着愤怒，身体里的查克拉开始混乱，双眼本就有些松动的封印终于失去作用，三轮勾玉开始缓慢地转动起来。心里无名的烦躁更加助长了他破坏的欲望。
　　“佐助！”
　　门被忽然撞开，闯进来的香绫刚打算开口，却在感应到佐助异样的查克拉的时候顿了顿，
　　“什么事！”
　　“额，有几股查克拉在迅速地向这里靠近。”
　　“几个人？”
　　“三个，有一个上忍。”
　　“三个吗？”
　　佐助低声重复一遍，不再看身边的人，转身掠出窗外，冬日里依旧茂盛的树冠上，风肆虐地将佐助的头发吹乱。
　　远远地当看清楚疾驰而来的三个人影时，佐助一声轻哼
　　“漩涡鸣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