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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狼来了 ...

  •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到什么好名字,先用着,单单三千多,写了改,改了写,花了四个小时……
    写文还真是累啊!
    偶要鼓励!!!


  •   灿烂的阳光透过疏松的树叶照射过来,零零碎碎的洒落在庭院里。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玄海然双手负背来到了树阴下,抬头仰望着一如碧洗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眯了眯眼睛,倚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尾随在他身后的宗政淅日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扫了眼一脸写意悠闲的玄海然,转身朝着柴房走了过去。

      只是,刚刚的惊鸿一瞥,仿佛看到了伺墨,那个最是贴心的少年。随后,宗政淅日又轻叹一声,若真是伺墨的话,他根本不可能做出那么强势的事情。应该是他最近都没睡好,又太过想念那个与事无争的人,开始产生幻觉。

      摇了摇头,宗政淅日很快的否决了自己的想法。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让玄海然快点恢复记忆才是重要的事情。

      淡淡瞥了眼消失在视线里的宗政淅日,玄海然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目光,微微仰起下巴的他高雅中带着几分随意,悦耳的歌谣自他的薄唇间流溢开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土墙,宗政淅日听到了伺墨时常在他身边哼唱的曲调,手微微一顿,往日相处的时光历历在目,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欢乐。原本什么都记不得的伺墨竟然会哼出这样的小调,说明那个小药僮当真有几分本事,想到这里,他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

      如果一来,伺墨恢复记忆也只是时间快慢的问题。

      倏地,宁静的空气里传来铁器破空的尖锐声,刺耳之极。

      宗政淅日先是一怔,立即联想到那群不停追杀他们的黑衣人,手中的瓷碗重重的摔在地上,滚烫的药汁四处飞溅,他却顾不得其他,提起身体里为数不多的真气,朝着院子飞奔而去。

      “伺墨——”喊声里夹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担忧。都怪他太过大意,既然让他一个人暴露在院子里。

      耳边是宗政淅日焦急的呼喊,双手环抱的玄海然只是高挑起眉梢,冷眼看着一脸慌乱的宗政淅日出现,冷漠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愤怒,“我倒不记得我还有另一个名字。”

      又是伺墨,难不成他真会让自己取个这么奇怪的名字。不,不可能的,他玄海然怎么可能接受这个名字的存在。

      怔望着面无表情的玄海然静静地坐在树下,宗政淅日快步走了过去,不放心的细细打量一翻后,方道:“刚刚你有听到什么,还是有奇怪的人出现在附近?”

      “有。”玄海然拧眉,道。

      他们还是追来了!宗政淅日脸色一沉,问道,“他们在哪个方向。”说着,一把握住玄海然的胳膊,“你受了伤?”

      不习惯与人这么亲近的玄海然甩开了宗政淅日的手,“哼,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只有你。”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宗政淅日抬头,眯着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丝火焰般的光芒,“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玄海然不已为然的对视,淡漠的道:“是你突然跑出来大喊大叫,怎么不是个奇怪的人。”

      行,他还怕这小子被人给杀了,依他看,光是这一张毒嘴,都能杀人不见血。宗政淅日没好气的白了玄海然一眼,“有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狼来了?玄海然怀疑的环视着空无一人院子,冷笑道:“大白天赶跑到人住的院子里,当真是想找死。”

      算了,当他没说。宗政淅日有些气馁的摇了摇头,“你要不回去,要么就跟我去柴房。”不把他带到自己看得到的地方,当真是放心不下来。

      “不要。”玄海然不加思索的拒绝了宗政淅日的提议,“房间里好闷,柴房里好臭。”

      “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我更加不放心。”宗政淅日说完,便捉走玄海然的手腕,强拉着他往屋里走去。

      “宗政淅日,放开我。”玄海然咬着牙,脚下不肯挪动半步。“你弄疼我了。”看他长得斯斯文文的,怎么会这么粗鲁。

      回过头,撞上玄海然那倔强的眼睛,宗政淅日二话不说,弯腰用肩膀顶着玄海然的腰部,扛在了半空中,“别再挣扎了,比起一头猪来,你轻多了。”当他还是屠夫的时候,双手能按住一头发狂的猪。

      他说什么……猪!他,他既然把他与一只猪相提并论!玄海然先是一怔,随后发狂般用力的挣扎起来,“混账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把我和与丑陋的东西做起比较来。”

      猪都比你听话多了。宗政淅日橫了眼在身上乱动的玄海然,聪明的把这句话咽了下去,“你要真想反抗我,先把伤养好了再说,要不,就你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身子骨,能折腾出花来吗。”

      可恶的家伙!玄海然气喘吁吁的停了下动作,“你不是熬药去了,药呢。”现在的他太过虚弱了,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药……宗政淅日低头看着黑麻点点的长衫,苦笑一声,将玄海然轻轻的放在床上,“你老实的在这里趟着。”说完,转身离去。

      玄海然伸手拉住他的衣服,冷冷地道:“走之前,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谁是伺墨!”

      身体被有在后面拉住,宗政淅日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他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平静的语调蕴含着满满的真情,让玄海然更加的不爽。越发揪住宗政淅日的衣服,怒道:“你别忘记了,我才是你的情人。”

      至于那个伺墨到底是谁,他都不能允许他的存在。

      情人吗。宗政淅日微敛着眸子,慢慢的转过身,凝视着这个高傲的人,柔声道:“海然,既然你是我的情人,那么我不应该骗你,关于我的情人还有很多,而你,只是其中一个。”呃,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难怪真是被这家伙折腾得开始混糊涂了……

      还有很多,其中一个!这八个字在玄海然的脑海里转了一大圈,浅色的眸子里闪过幽蓝之光,厉声喝道:“什么意思?”

      虽然他已经接受成为一个男子的情人,却不表示他能大度到与其他的共同拥有与分享。

      伸手轻轻的抚开了玄海然脸颊边的几缕发丝,宗政淅日轻轻叹息一声,方道:“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人。”修长的手指轻抚玄海然那张雪白的容颜,落到那张红得有些不正常的唇瓣上,“从我们认识之后,你就已经知道他们的存在。”

      偏头甩开那只动作暧昧的手,玄海然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凶狠,“你说的是真的。”就算他爱上了宗政淅日,却绝对了解自己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

      收回自己的手,宗政淅日缓缓地点了点头,“说一个谎话代表要用更多的谎言来掩饰,而我,并不是一个勤劳的人。”

      阴狠的目光直直盯着笑靥如初的宗政淅日,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瞬间燃烧,玄海然恶狠狠的道:“没关系,我把他们都杀光,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轻轻抬起他秀雅的下巴,宗政淅日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玄海然,若是你心存着这样的心思,我敢打赌,你会后悔的!”

      玄海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凝视着面无表情的宗政淅日,过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字道:“这天下,没有什么让人后悔的事情。”

      “是吗。”宗政淅日轻捏下玄海然那张娇嫩的脸蛋,留下几个红手印,“在那之前,你得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停顿片刻后,他才慢慢的道:“即使这样,你也要走这条路吗。”

      这个家伙的样子,真是太刺眼了。玄海然微微眯起眸子,突然笑了起来,“只是开个玩笑,或许在我失去记忆之前,早已经原谅你的三心二意。”

      轻轻握住宗政淅日在他脸上四处摸的手,退开一步,“既然我已经成了你的人,以后会好好同他们相处的。”

      ***

      几天后,在宗政淅日细心照料下,玄海然的脸色越来越好,不过,他的脾气倒是往反方向发展。

      “宗政淅日,我说了,不喜欢喝热水。”说话间,杯子重重的落在地上。

      热吗?宗政淅日暗自挑了挑眉头,好脾气的转身,又倒给他一杯水。

      玄海然再次挥手,不过这回他的手被人在半道上被握住。“这是家里最后一个杯子了,若不想以后喝水用碗的话,还是先给我吧。”

      见识过沈融的撒娇,又领会过袁若的傲骄,又体验过殷无情的冷面,还有柳希彦的漠然,眼前这个臭脾气的玄海然,根本不可能挑起他的火气。

      玄海然轻哼一声,震开宗政淅日的手,将家里仅存的一只杯子摔得四分五裂。“砸完了,你不会出去买?”

      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

      “……看到你现在的力气不小,那药的效果不错吧。”宗政淅日不慌不忙的说完,抡起衣袖蹲在地上,开始打扫着地面锋利的瓷片,一边说道:“你的药村喝完了,我得出趟远门再买点回来,这段时间你不要到处乱跑。”

      叮嘱几句的宗政淅日收拾好一地的碎渣,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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