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重生）事实如此》昭朝我心

11、奉陪到底

　　童妙在床上笑得打滚，揉着岔气的肚子说：“苏少，死不了的。千年古酒啊，前几年还拍卖了一坛，天价啊。”

　　“如果封存不够严密，一般的酒埋一百多年就变酸了。若酒精浓度不够，也会香气变淡。总之，放一千年还能如此醇厚的酒，实属罕见了。一个是酒的酿造工艺精湛，另一个因为封存极为严密。”，展鸿乔去卫生间洗手，顺便安慰苏生，把他扶出来，说，“这个千年古酒不会让你食物中毒，放心。”

　　苏生虚弱地坐进沙发。童妙还在幸灾乐祸：“看你那脸色，好像吃了一坨屎。”
　　苏生感觉胃里又翻滚了，说：“别再恶心我了。经纪人不关心艺人的身体，你… …”
　　“我什么？谁叫你吃独食。这下好，就毒你一个人。”童妙无奈地摇头。

　　展鸿乔把掰碎的巧克力重新放进盒子里，回到沙发，坐下，看着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地对上了，忙说正题：“我怀疑，这个酒和最近的事情肯定有牵连。你什么时候得到巧克力的？”

　　“半个多月前的歌友会”，童妙说，“当时摄像机故障，苏生在场边休息，有很多粉丝来上来给他礼物，就是那个时候拿到的巧克力。”

　　“还记得那个粉丝吗？”
　　“哪能记得，一群人，我在旁边只顾上和他助理整理那些礼物。”
　　“半个多月前？此后就是开封市那场演唱会了。”展鸿乔思考着。
　　“是啊。大概一周后，我们就去开封了。其他礼物都堆在公司，就这个巧克力，他随身带的，反正也不占地方。”童妙说，“他很少执着在吃东西上。”
　　“也许这就是一切的起源了。”展鸿乔猜测，“这是证据。千年古酒没有毒害苏生，只是唤醒了他某些… …回忆？”

　　“让我有特异功能的视力？”苏生拼命给自己灌水，似乎可以洗清肚子里的酒。
　　“也可以这么说。让你能看到一些大宋的人。”展鸿乔又奇怪，“如果只是针对你，为什么那个人如此肯定你会吃这个巧克力呢？还是他的目标是其他人？比如童姐。”

　　“很可能就是针对苏少的。”童妙说，“了解苏生的都知道，凡是粉丝送的东西，比如吃的，他肯定会尝一口，不想辜负他们的心意。而我，一直在减肥，绝对不吃巧克力。”
　　“剩下的礼物怎么处理？”
　　“他可独了。粉丝们送给他的礼物，心意收到，不能保存的宁可扔掉，也不会分给别人。”

　　“太浪费了。”展鸿乔不由感叹，遭到苏生扔来的白眼。
　　童妙才发现自己啤酒撒了大半在床上，幸好身上没沾上，干脆跳下床，也坐进沙发里。
　　三人正好又坐成一圈。

　　“他送我这个巧克力，应该不只是单纯‘提高’视力吧？”苏生冷着脸，幽默了一句。
　　“是为了吓死我们？”童妙如此不靠谱的推理，当然遭到其他两人的鄙视。
　　“动机当然不仅如此。”，展鸿乔肯定了苏生的说法，“他可能装作粉丝跟随你很久了，熟悉你的日程安排和生活习惯，自然也肯定知道你的脾气。你遇上这种诡异的事情，有很大可能会好奇，去找出真相。”

　　“是，虽然我害怕，但我宁可死也要知道究竟”，苏生语气坚定地说，一反刚才的萎靡，“究竟是谁在整我。”
　　童妙由衷地说：“恩，他的脾气和倔驴一样。”
　　苏生自动屏蔽这条“赞美之词”。

　　“所以，这个人知道大宋的千年古酒会唤醒你的某些能力，让你为了寻找真相一直走下去。”展鸿乔说，“走到哪里还不知道。”

　　“故弄玄虚。他是个孬种，有本事就面对面说明白。”苏生的惧意渐渐消失了，只剩下憋了许久的不明不白的火气，烫着心口。
　　“我明白你的感受，这种被人玩弄鼓掌之间，一切听从他的规则的感觉，确实不好受”，展鸿乔理解。
　　大宋时候，他和白玉堂也处理过几件类似的案件。

　　他又说：“但是，我们必须先跟从他的线索，由此才能更加熟知他的一切，才有机会反过来掌控他的节奏。”

　　“有道理。”苏生恍然大悟地说，“鸿乔，你倒不像学历史的，更像学刑侦的。”
　　童妙也点头：“别说啊，有些柯南的感觉。”
　　不由想象展鸿乔摆个姿势大喊“真相只有一个”的场面，苏生哈哈笑起来。
　　“… …其实，我爱看福尔摩斯。”
　　“阿加莎也不错吧。”苏生说。
　　三人扯淡了几句，离题万里。
　　这样跑题的胡侃，让房间里最后一丝的诡异气息也消散了。每个人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

　　“总之”，展鸿乔永远肩负着引领大家回归主题的任务，说，“我们先跟从他给的线索，按照他的预期，走几步了。”
　　“呵，好。老子就陪他玩到底。”苏生端起架势，豪爽地说。他嘴角还带着坏笑，让展鸿乔想起了大宋的白玉堂，也在多次危机关头，潇洒地说过“白爷爷奉陪到底”。
　　童妙喝干了酒，表态，说：“经纪人和艺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也不能放着你胡来。”
　　展鸿乔自信地笑了，“我们一定可以找到他，找到真相。”

　　找回白玉堂，找回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