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伊]Sweet Hell》樱*

12、第十二章

　　有关小丑和杀手，已经叙述了这么久，时至此时，想必之前的记忆如飘远的香气，已经散入空气，只留下模糊的记忆了。
　　人生总是会有无数个似曾相识的瞬间，就像本该是一条以坐标原点为起点的一元一次方程，突然在某个时间，对应的数值跳跃到另一个出现过的点，然后又跳回来。
　　如此说来，回忆就是一条以坐标原点为起点的曲线，在某个点，转了个弯，回一次从前。
　　那么。。。
　　这个故事，就是我画在纸上的一条线，延长，停顿，然后向回画了一个圈，就像那一次我说的——“于是，我恶劣的敲击键盘，让命运轮回了一个圈，然后转回到某个似曾相识的句子。”然后，事实上，我却在那个点，又画了一个圈，与之前的圈相切。
　　也许你无法听懂我在说什么。
　　又或许你懂了，那么，请开怀的生气吧。
　　我说过的，我很恶劣。
　　现在，笔尖停顿到那个起点，我知道，如果我再画圈的话，也许明天就能见到伊尔米了。
　　我玩累了，那么让我告诉迷茫的你，现在我们正身处哪个时刻。
　　故事的开端，这个名为“Sweet Hell”的甜品店里。
　　别生气，我从来没说过那是什么时间，对吧？呵呵。
　　我用奇犽来做一个时间轴好了，方便各位理解，虽然听上去可能会觉得诡异。
　　奇犽六岁的那年，西索和伊尔米相遇，顺便提一句，那年伊尔米十八岁。后来，他们处于骚扰与被骚扰，请客与被请客的状态下。奇犽八岁的那年，伊尔米被西索□□了。然后奇犽十岁这年，两人再度因为库洛洛的间接原因而相遇。
　　有思绪还算清楚，没有被我的打岔蒙混过关的聪明人问我，那么第一章的那个“温馨”情景，是在什么时候。
　　问题提的很恰到好处。
　　那么，女士们，先生们。是我这个使用第一人称的某人该退场的时候了。

　　这一年，奇犽十二岁。
　　西索看着伊尔米吃完第十七份甜点，面前剩下的半杯咖啡已经凉了。
　　“那么，我走了。”
　　“。。。好的，路上小心~”西索仍支着下巴，笑。
　　伊尔米再次路过的时候，吧台已经空无一人了，走出门口，掏出手机，开机。
　　因为讨厌吃甜点的时候被打扰，于是一直保持着关机的习惯。没想到的是，刚开机，就有有一串未接电话冒了出来。
　　是管家梧桐打来的。
　　“喂，有事么。”
　　“是，伊尔米少爷，奇犽少爷离家出走了，还打伤了夫人和二少爷。”
　　伊尔米的表情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我知道了。”
　　伊尔米到家时，首先就受到了基裘的声波攻击。“伊尔米——————！！！，你弟弟他，他—————”
　　“我已经知道了。”出于保护自己耳朵的想法，伊尔米打断了老妈的尖声控诉，然后看向席巴。
　　“伊尔米，去把你弟弟带回来。”
　　“是，父亲。”
　　夜晚的“Sweet Hell”，西索坐在吧台前，蒙多坐在他旁边，沙里尔在擦杯子。
　　“你该不是就准备这么下去吧。”蒙多放下杯子，冰块和杯壁撞击发出好听的声音。“啧，真不知道那孩子是有心还是无意。沙里尔，有没有什么主意？”
　　两年了。
　　如果说伊尔米温柔，可是他却能在一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发生了之后，在这样的西索面前若无其事，如果说伊尔米残忍，他却没有半分的厌恶，对西索也不曾爽过约。
　　不肯爱也不肯恨，果然还是残忍吧。。。
　　两年了。
　　西索有时插手伊尔米的委托，或者在偶尔的下午，就这样坐在“Sweet Hell”，看着对面的人用嘴一点点解决掉他银行卡里的数字。
　　你说西索不开心，可是那个时候他的笑容比他的红色的发丝还晃眼，你说西索开心，可是直到晚上，他回到“Sweet Hell”，身上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果然还是不开心吧。。。
　　哗啦。
　　西索手里的杯子被捏碎。
　　“。。啊~抱歉呢~不小心用了点力~”眨眨眼，嘴唇凑到正在流血的手心。
　　沙里尔明显有甩叉子的前兆，可是在那之前西索已经离开了。
　　“你怎么看？”蒙多再次问沙里尔。
　　眯着眼收拾了杯子的“尸体”，沙里尔“哼”了一声才开口。
　　“一个肆无忌惮的任性，另一个就不顾一切的纵容。两个都是混蛋！。。。外加笨蛋！！！”气哼哼甩下手中的抹布，上楼。
　　“沙里尔，还没到关店的时间呢。”
　　“老子心情不好！今天罢工！”
　　蒙多摸摸鼻子，“噗”的一声笑出来。
　　沙里尔说的，是很多年前有人用来形容他们两个的原话。
　　哼着小曲儿，蒙多抓着乱糟糟的头发，也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