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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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他去边疆时，我就已经和他有了苟且之事，却万万也想不到他在这边竟然又有了一个莫离，而且在军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所以我不会和你回去。”我强忍着泪，不敢看他。
他看我的眼神由深变浅，再由浅变深。“那你想要什么？”他突然欺身过来，手指牢牢的钳住我的下颚，逼我抬起眼来看他。“在你将我带入这深渊后又留我一人独处地狱”他看着我的眼冒出一股名叫仇恨火来。
我早该知道的，当年我死乞百赖，用尽一切方法，放下一切，下贱的哀求着要和他在一起。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他狠狠的给抛弃了。我早就应该知道，林瑾风是恨我的。他一直就恨我，恨我将他带入这深不见底却又无法自拔的深渊。我甚至还记得，在他大婚当夜，他那双满是煞气的眼神，和那散发着酒气的自嘲话语，“程景……你说，当年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哈，对着女人，也……”
我早也该知道，当年我也不该为了自己的情鱼和一己之私把他拖进了这条不归路条路。“你不是还有一整个后宫么。”下颚的剧痛让我笑的有气无力。
我很清晰的记得我和林瑾风的第一夜，那年是光武十六年，我十八岁，他十五岁。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个满是星空的夜晚，先皇带领一群文臣武将跋山涉水到距离京城三十里外的围场狩猎。我清楚的记得，我们坐在星空下，我正一个人独自向林瑾风诉说着关于母亲的种种，直到林瑾风的手伸到眼前，我才知道不经意间泪水已经夺眶而出了。
我甚至都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林瑾风的。也许是从一开始罢，虽然我一直伴大皇子读书，可因为天生笨拙，再加之大皇子还有另外两个伴读，于是我便被他们冷落着，而和着这不受宠的五皇子在一块，不知道为什么，和林瑾风在一起回让我有股温暖的安逸感。
也不记得是谁先亲上的，当两块炙热的嘴唇贴到一块时，我的心无比强烈的跳起来。十八岁，在皇宫的这八年里，我被皇子们当做玩具般戏弄了八年，八年，足以让原本单纯的孩子变成千疮百孔连宦官还不如的低贱。
我从没忘过初次，当大皇子欺压在我身上时，站在一旁的二皇子，三皇子如看狗做戏般的互相嬉笑，不时还为大皇子提点。
当我主动的将手附上他，主动褪下衣服时，我有过那么一丝的罪恶感，那一刻我甚至感觉自己是在玷污他。在我心中，林瑾风一直就是皇宫里最单纯最洁净最没有污垢的人，而我，这个被众皇子压过，污浊不堪的低贱臣子却将心目中的神给玷污。但随即，死鱼很快就将那股子愧疚掩盖，消除，剩下的只有鱼丸，这鱼丸并不是肉鱼，而是心，渴望着和那个人紧紧相连（T T我也不想的，但是没想到死鱼和鱼丸也能被锁）。这，是我此生罪恶的开端，若是没有那，一切，一切，也许都不会存在吧……
他抓着我下颚的手越来越用力，我痛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奇怪，我明明就很想笑，又怎么会流泪呢，我为什么要流泪呢。林瑾风看着我的眼神里的火越来越旺。
“既然我已经下水，你休想全身而退。”他说完，狠狠的拉起我，毫不留情的朝床||||上丢去。
我如今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再加上每日的劳作，身体自然是大不如前，骨头自然是脆的很。当听到脊背在接触到床时就发出一阵响声时，我疼的呲牙咧嘴，一瞬间脑子全空了起来，不得不蜷缩身子。
等回过神来，才看清楚那人朝我这里走来，憎恨，他带着憎恨大力的将我蜷缩着的身子掰正。狭长的眼里的星光将我chuo穿：“我曾和你说过，要和你同起同坐，而如今我即然跌入地狱，又怎可有不拉你一把的道理。”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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