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迭浪·两世蹉跎gl（笑傲+神雕）》苏陌瑶

11、第 11 章

　　回到古墓，东方拉着小龙女好一阵问长问短，小龙女眉眼含笑，见她着急竟是说不出的欢喜，轻轻握住她手道：“东方，我没事。”
　　此时隐约传来哭声，这才想起孙婆婆没死，东方见杨过痛哭流涕地哭了一路，心里着实厌烦，不理他，神色清冷地问道：“孙婆婆，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孙婆婆满含深意地看着跟在她身后的小龙女，示意东方俯身，东方伏在她面前，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东方……记得……我让你……答应的事……若是反悔……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一声力竭的呼和，孙婆婆垂首，身子软倒下去。
　　杨过哭的更是厉害，东方心烦意乱，怒吼道：“别哭了！”杨过立刻止住哭声，只是还在小声抽泣。
　　将孙婆婆尸身放入石棺内，小龙女让杨过拜师，东方听他一大堆什么“姑姑，师傅”的说词，眉峰紧皱，这小子圆滑至此，要是让单纯的小龙女做他的师傅，日后还不给哄的连渣都不剩。
　　东方几步挡在小龙女身前，不耐道：“少废话，你要拜的师傅是我，就叫师傅，其他称呼一概不准，现在你有两条路，一是马上滚出古墓，让那些道士把你剁成肉酱，二是老老实实跟我习武，报这欺辱之仇。”
　　杨过原先还有些气愤这人说话难听，像是嫌弃自己，正想发作，却听她这么一说，倒安静下来，认认真真磕头唤道：“师傅。”
　　东方也知道不该把这火气洒在他身上，面上仍是不认错。
　　他命运坎坷，但江湖中又有谁会怜惜你，受了欺负，别人不过冠冕堂皇地说些场面话，谁还会为了你，真去得罪那些大门大派。
　　把他安排在小龙女的房间睡寒玉床，本来寒冷透骨的床杨过是不想睡的，可让东方一句“想报仇你就得天天睡这床”给堵了回去。
　　两人回到孙婆婆的房间，东方不顾小龙女浑身僵硬抱住她不撒手，等小龙女冰凉的身子逐渐温暖，幽幽叹道：“小师姐，我还是喜欢你，看来，我还得离开，这次时间长些，就十年吧。”
　　怀里娇躯颤了下，小龙女默不作声，东方苦涩地笑笑，用一年的时间让她考虑，满怀信心地回来，还是被拒绝了。
　　环抱的手渐渐松开，忽然感觉手上有些凉凉的触感，是小龙女把手覆在她的手上，声音略是游移，“你，还要走？不走可以么？”
　　东方没说话，半晌委屈地道：“小师姐，你不喜欢我，还不让我走，亲眼看着你喜欢别人，不觉得太残忍了些？”
　　小龙女又没了言语，等东方几乎放弃的时候传来她迟疑的声音：“若我喜欢你，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东方答非所问：“你是因为我要走而喜欢我，还是因为喜欢我而不想我走？”
　　“有区别么？”
　　“有！”
　　小龙女转身看着她，这人仍是一年前的模样，丝毫未变，飞扬跳脱，桀骜不驯，俊美如妖的脸上魅惑更浓些，神采飞扬的眉宇笼着愁丝。
　　不闪不避，面对她执着的要求，淡淡笑着，手指抚上她细腻脸庞，不再逃避自己深心处的欢喜，轻轻说道：“喜欢你，所以不想你离开。”
　　东方笑如百花盛开，灿烂夺目，紧紧抱住小龙女，声音却是有些哽噎，一遍一遍的唤：“小师姐……小师姐……”
　　恍惚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两年的情愫，一年的相思全部化作虚无。
　　朝夕相处的人不一定会日久生情，日久生情的人一定是朝夕相处，东方不过是打了个没有退路的赌，破釜沉舟，要是不能攻入城池，就此死在宿命的战场，烟消云散。
　　让小龙女喜欢上自己，她用了三年的时间，两年的默默守候，一年的孤独放纵，她要小龙女认清自己的心意，若真是没有自己半点位置，绝不强求。
　　东方不败到底是死了，因为真的她，没有这么优柔寡断。
　　小龙女忽地问道：“你答应了孙婆婆什么事？”
　　东方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小龙女似笑非笑，瞧着东方的眸子晶亮晶亮，吓出她一身冷汗，乖乖地回答：“她让我不要强迫你，不能先离开你，在你找到喜欢的男子时放手。”
　　东方越说声音越小，抱着小龙女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小龙女微微挣了下，伏在她怀里不动，“你都答应了？”
　　东方扬起笑容，戏弄地望着小龙女，“只要能讨你欢心，再苛刻的我都答应。”
　　小龙女哭笑不得地叹气，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我困了。”
　　东方愣在原地，良久，冒出她颤抖的声音，“好，我也困了，睡吧。”
　　…… ……
　　一大早将杨过这小子拽起来，见他睡眼朦胧的，凝出大片薄冰弹在他脸上，他打个激灵立刻清醒，东方朝他不怀好意的笑笑，“醒了？醒了就跟我来。”
　　领到稍有些光线的地方，解开布袋，放出N多麻雀，漫天乱飞的麻雀像是乌云罩顶，杨过看的眼花缭乱，问道：“师傅，要这么多麻雀干什么？”
　　“让你捉的，不许伤了麻雀一根羽毛，我要根据你捉到多少麻雀来教你武功，捉的少呢，就教你普通拳脚，捉的多呢，就教你高深武学，一炷香为限。”
　　东方不理杨过泛青的脸色，边走边说：“一炷香之后，我再来，别偷懒啊！”
　　回去和小龙女腻歪，结果一时口无遮拦，西湖美景骤变深海寒潭，冻的东方飞也似地逃了出来，才躲过多如牛毛的玉蜂针。
　　差不多一炷香，东方走到杨过捉麻雀的地方，他气喘吁吁地窜上蹿下，就是连个麻雀的羽毛都碰不到。
　　“徒儿，抓到多少了？”
　　杨过别过脸不看她，东方笑意更胜，对他道：“徒儿，你不会轻身功法，此地空旷麻雀又多，古墓光线不足，你仅凭视线，定是一只也抓不到。”
　　杨过怒上心头，暗道，这人既然知道我一只也抓不到，还故此如此，莫非是存心戏耍于我？
　　东方也不介意他怒视自己，反而闭上眼睛，听着声音，空旷的墓室，两人的呼吸声之外，还有麻雀不时尖叫的声音。
　　杨过疑惑地瞧着她古怪行为，满不在意，以为她又要故弄玄虚，却见眼前暴闪白色光芒，虚影布满整个空间，片刻后，所有虚影凝聚成一个人，手上拿着布袋，麻雀在狭小的空间叫声更大。
　　杨过愣愣地瞅着东方将布袋丢个他，慢慢施展天罗地网掌，教了十数遍，问道：“记住了？”
　　杨过点头道：“勉强记下了”，东方又念几句口诀，是古墓派入门心法，杨过照着修炼，不过几次吐纳，便觉得神清气爽，适才捉麻雀的疲累一扫而光，看着东方的眼神不像之前那般愤怒。
　　“徒儿，练功须根基稳健，最忌急功近利，绝无速成之法，更要持之以恒，不可一曝十寒。从今天开始，你用刚才的方法修炼，将三只麻雀放出，能连捉三只之后，放出六只，也需连续捉到。”
　　“今日暂且如此，明日继续，什么时候将麻雀一次全捉完了，什么时候来找我。”东方说罢，领着杨过离开，当时初来这里，一身功夫都是东方不败的，自己用来总觉处处钳制，内力收放失度，在古墓的两年，基本上除了学古墓派武功，都用来熟悉本身内力功法。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