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6、第二十五章 (倒V) ...
-
当所有人离开山洞后,洞穴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蛇窟。滕清泉这下肯定里面一定藏着什么东西。暗暗抚了下右边的袖口,他感到自己似乎摸到了一点头绪,只是不知道这些蛇是研究所弄出来,用来掩藏里面的东西的,还是里面那东西自己弄出来的。
维多利亚让其他人继续围在外圈,自己带着几个小队长对洞口进行射击,防止蛇群爬出洞外。那蛇群好像也有灵性,全都聚在洞口,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和站在洞外的人类僵持起来。见此情形,滕清泉便明白自己的猜测应该没错,因此只是跟着其他人随意开个几枪,并不显露,心中则是盼着任务早点结束,自己好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也许有人听到了他的呼唤,几台机甲从空中飞了过来。感觉到头顶上方的光线被挡的少年们抬起头,对着高大威武的机甲,发出了嗡嗡的赞叹和议论声。
维多利亚自然也发现了机甲队的出现,立即下令全体队员整队,结束任务。几台机甲向着底下新生的方向行了个军礼,少年们纷纷满怀喜悦地回礼后,跟在老师身后,沿着几乎看不见的小路向前山走去。
滕清泉偷偷放出神识,看到身后机甲队降落在洞口前,原本狭窄的洞口渐渐变得宽阔起来,变成了一个能让巨大的机甲通过的入口,几台机甲先后进了洞。
这时,少年猛然想起之前让他感到熟悉的声音的主人——奥利维•奥古斯都。也许是经过了山洞的回音,让他的嗓音出现了细微的改变,自己才会一时没听出来。
滕清泉本能地察觉到这件事的危险,立即收回了灵识。
突然,少年的心中一震,脚步停了一下。但立刻,他又好收敛思绪,不着痕迹地跟着众人继续顺着山道往回走。
折腾了一个早上,教官和一部分老师们大概还在处理后续工作,上午的课自然成了自由活动时间。
吃着迟到的早餐,受到蛇群惊吓的少年们心情早已平静下来了,相互嘲笑了一番对方难得的窘态后,又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转而兴奋地讨论起这次的任务,偷偷传递着各种靠谱或不靠谱的小道消息。
除了加里之外的队友们吃完饭后仍觉得意犹未尽,全跟到滕清泉他们宿舍继续第二场,连“挑战信”事件后和队里其他人慢慢变得亲近起来的石原克哉也跟了过来。尽管心里着急,滕清泉还是等到聚在自己宿舍的队友们终于尽兴离开后,才约了诺蒂、迈克二人一同去静室修炼。
看着二人一惊讶,一无奈的眼神,滕清泉知道自己书呆子加武痴的形象,这下在二人心中算是不可动摇了。不过,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所以他并不急于申辩,任由好友们顺势误会了下去。
诺蒂、迈克二人不愧是滕清泉最先认定的好友之二,虽然对他的过度勤奋有些不解,也还是接受了他的邀请,跟着去了。
三人照例选了三间紧邻的静室,约定好时间后,在门口道了别。
滕清泉一进入静室就立刻爬上床摆出修炼的姿态,人却在同一刻直接进入麒麟佩中。随着次数的增加,更重要的是灵力的增强,他现在对麒麟佩和法术的运用都愈加纯熟了。
刚进入麒麟佩的空间,少年连忙解开了自己的袖子,只见他手腕处死缠着一条约手指粗的金线,仔细看才能发现那条金线的一头有一个小小的三角形脑袋。此时,那个小小的脑袋正狠狠地把嘴巴张到最大,死命地卡在少年的手腕上,结果尾巴不小心一松,成了吊在少年手上的姿势,那模样别提多可笑了。
滕清泉捏着小金蛇牙槽后的位置,将它从自己手上取了下来。之前如果不是他提前感应到,将自己的肌肉及时放松下来,这小家伙刚长出没多久小乳牙估计就保不住了。
少年放出感应力,试图和小蛇沟通。这小家伙身上带着淡淡的灵力,尽管和他身上所带的不同,但也有着共通之处,因此他才没在扔那条大蛇的时候,把这个乘机缠上自己手腕的小家伙也一道扔了出去。
小金蛇似乎刚出生不久,虽然带着先天的灵力,却似乎灵识未开。滕清泉摸索了一段时间,才听清这小家伙到底在哼些什么:
“饿,好饿,呜呜,难受……”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完全像个奶娃娃。
少年心中一软——太可爱了!
想到这小家伙一直咬着自己的胳膊,大概就是因为饿了。他连忙掏出早餐时剩下的一罐牛奶,用吸管将里面乳白色的液体徐徐导出,向小蛇的口中滴去。
只可惜他第一次操作,业务极其不熟。小蛇被他的笨手笨脚弄得十分难过,首当其冲的就是被他的两根手指掐住后牙槽硬生生掰开的嘴巴。
小蛇痛苦万分,不停地用身体缠向少年的手腕,或用尾巴鞭打他的胳膊,企图挣脱这个坏蛋的控制,直到嘴里终于尝到一股飘着淡淡腥气的甜味液体滴到嘴里,模糊感觉到自己的需求被满足,才渐渐放弃了挣扎,开始贪婪地昂着小小的脑袋,努力想让自己能尝到更多那个味道。
少年见小家伙老实起来,也慢慢松开了紧掐着对方的右手,让它能更舒适地享受美食。只是这小金蛇个头虽小,胃口却很大,直到一瓶奶全被喝空,还仰着头用圆溜溜,好像红宝石一样的红眼睛恋恋不舍地看向已经空了的纸包。可是却再也没有一滴好喝的东西从那里掉到它嘴里了。
小金蛇只好死心,把视线移向上方,那里有一个长得和他看过的任何生命都不一样的大家伙。那个大家伙没有像自己和妈妈一样修长美丽的身体,也没有像笨老鼠那样全身都是毛,爪子也没有蜘蛛和蜈蚣那么多,更可怜的是,他没有漂亮的尾巴。不过,他身上有让自己舒服的味道,不是气味,可是它也不清楚是什么让自己感到亲近,所以妈妈把自己赶出来时,他才跟了这个人走。
想到妈妈,小金蛇一阵难过,它不明白为什么妈妈突然不要它了,还把自己和一堆不认识的家伙扔在一起,讨厌!虽然它们和自己长得差不多,但他就是觉得不舒服,讨厌,讨厌,呜——
滕清泉看着小家伙一会歪着头好奇地望着自己,一会又突然沮丧地把头趴在自己手上,觉得非常有趣。他伸手摸了摸小蛇的脑袋,小蛇很快被他身上的气所吸引,欢快地蹭着他的手心,少年觉得那里被小家伙头上软软的鳞片弄得一阵酥/痒,也对小家伙更觉得怜爱起来。
他再次试着和小家伙沟通,希望验证自己之前的猜测。
在山道上的时候,他曾经察觉到一阵强大的灵气迸发,接着,又迅速地散逸在天地之中。那么纯粹而浓烈的灵气,他只从师父身上感到过,而且只有筑基时,师父帮助自己稳定心神那一瞬间而已。想来,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和修真界有关的事情.
难道这世上除了他仍有其他修真者的存在?
但是据师父所言,修真者因为人类倒行逆施所造成的灵气大量逸失,早就离开了自己所生活世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一方面,他通过对玉简的不断炼化,知道了不同的修真者、不同的功法、不同的族类修道后,身上所带的灵气各不相同。师父传给自己的上善心经因为讲求自然,修炼之后,修真者的功法更倾向于自然之气,道行越高,则自然之气越纯。
起初他并不在意,直到对修真知识有所了解后,才知道这有多可贵。灵气对自然的亲和,以及心法特有的对自然的领悟,足以使修真者在修行的道路上少走许多弯路,更有利于保持心境的平和自然。
而那时他所感到的灵气却几乎是纯粹的自然之气,但按照他的猜测,放出这道灵力的术者应该和这条正在自己手中玩耍的小家伙有关。即使他对修真界再不了解,也不至于区分不出自然之气和其他灵气的区别吧。
滕清泉收起心绪,将灵识慢慢探入小金蛇的身体。可能因为小家伙还小,又或者是由于它对少年感到亲近,小金蛇并没有因为对方灵识的探入感到不适,也就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和防御。这对于两个都对修真界还只略知皮毛的家伙来说,不得不说是一种幸运。
然而,出于对精神力的了解,滕清泉并不多留,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后,立刻退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滕清泉长叹了一声,自语道。
这小金蛇果然如他所想,属于灵蛇一脉。其母已是修有妖丹的大妖,却不知何故留在这个空间,最后落入落入地球联盟手中,成为研究对象,每隔一段时间,都有研究员来给她做各种测试,并抽走一定量的血液。
——血液!
滕清泉心中一惊,立刻想起自己上次被抽出的血液。
难道研究所是在研究那条灵蛇的血?修真者的血对普通人难道还有什么特殊作用?
少年的手指渐渐收紧。虽然之前已经知道修道之后自己的血液和身体都会发生变化,可他并不清楚,这种改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认为神仙、妖精之类只存在幻想小说的思维惯性,他从没想到过还有其他人会真的相信有修真者的存在,更没想到联盟对蛇妖的研究可能早在自己出生前就开始了。
尽管一再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被人发现,却没想到居然在这种重要的地方留下了难以消除的破绽。
既然这么长时间没找上自己,也许血液的变化还没有开始,或者说变化的差异还没大到机器可以检查出的程度。也不知道检查后的血液会不会被保存下来,可是假如真的一直被留在那里,自己就可能一刻也不能安心。尤其在军队这种地方,随时要提防着队友的枪有一天可能对对准自己。
少年强忍着由心底泛起的战栗,紧紧咬着下唇,品尝到了考虑不周和缺少经验所带来的苦涩的败北感。
小金蛇把自己长长的身体在少年胳膊上盘成一团,不断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可是那个大家伙却没有像妈妈一样对它笑,也没夸奖它聪明。小金蛇感到十分不满,用头使劲顶向对方的手心。
察觉到手上的动静,滕清泉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就对上小家伙忿忿的眼神。
「怎么了?还饿?」
「唔——」
小金蛇极有个性地把头一扭,不理。一会见对方没动作,又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好像在问:在做什么?
滕清泉看到对方灵动的眼神,不由心头稍稍一松,从戒指里掏出一样东西,送到对方眼前。
红红的,小小的,是少年的打算作为饭后水果的赤炎果。
赤炎果,阳性火属灵果,含有丰富的火元力。多生于火山口、熔洞等炎热之地。这是他最近对修真界的认识增强后,才从乾坤戒中发现的宝贝之一。
少年这才意识到师父到底给他留下多少宝贝。撇去麒麟佩、玉简、和乾坤戒本身不说,就是戒指里面的灵药、灵石、宝物估计也足以让很多修真者眼红,更别说其中还有不少是他根本认不出来,不敢动的东西,想来也定然不是凡品。
小金蛇好奇地把头凑过来,闻了闻,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好香。小家伙根本不知道啥叫不好意思,欢快地张大嘴,啪唧一声咬了上去。
——呜,坏人!
被果皮杠到小牙的小金蛇泪汪汪地怒视少年。原来小金蛇虽然是灵兽,但毕竟是刚出生不久,而赤炎果虽非朱果、凤凰果那样的天材地宝,但也并非普通水果,自然不会像看上去那么可爱。红色的皮对小蛇刚长出来的小乳牙来说也够坚硬了。
少年心里虽然愧疚,但更多的却是为小家伙可爱的样子感到有趣,他是真没料到会有这种结果。勉强忍下了嘴边的笑意,滕清泉撕开果皮,透亮的果汁顺着他年白皙的手指滴了下来。他讨好地将手中红嫩透明的果肉送到小家伙嘴边,早就眼巴巴等着的小金蛇一下扑了上去,幸福地叼着果子大口地吮吸着。
——可爱!
少年的双眼完成了两道月牙。
——一定要找机会把抽走的血液换回来。
滕清泉在心里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守护住现在的自由和快乐。
少年快乐地在空间中逗着单纯可爱的小金蛇,丝毫不知道他的无心之举在其他对方扇起的蝴蝶效应。
“那么大一条蛇怎么会无缘无故从密室里消失?你们统统都是吃白饭的吗?!还有,你们不是说那些四脚畜生失控是人为的吗?现在人呢?这些蠢才到底有没有查出来?啊?!”
一个看上去近五十岁男性拍着桌子叫道。圆溜溜的脑袋上,脑门的部分已经变得非常光亮,但它的主人却将旁边的头发留长后,用定型胶之类的东西黏在了失去遮盖的部位。勉强才固定住的头发,因为用力的关系,终于遵循着重力的作用,从比平常人显得宽阔的额头上落了下来,更可笑的是,那撮在额头一边甩来甩去的头发,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态紧密地粘在一起,看上去好笑到可悲。
头发少到这种程度,还不如直接像其他大兵一样,直接剃光来得清爽。
如果真对自己过少的头发在意到这个程度的话,也完全可以去军医院进行毛发再生的手术。尽管这种列入整形范围内的手术不属于军队医疗保险的范畴,可能要由自己支付医疗费,但如果以基地仪表尊严之类理由的话,说不定会取得军医院的特别对待。
然而,可能是出于自卑或是什么别的原因,司令官本人却完全没有这个意向。由其他人提出的话,难免会让人觉得太过可怜,同时也存在他本人觉得被嘲弄的可能。另一方面,基地中大概也不存在对司令官抱有体贴到这个程度的好意的人。
总之,由于种种原因,司令官头顶上所剩不多的毛发仍旧以几乎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向后方撤退。
可是,司令官的悲剧并没有就此结束。放在桌上咖啡杯也被男子的袖口挂到,在桌子上滚了几圈后,啪地一声落在地上,裂成了几块。几乎满满的咖啡一下泼了出来,然后迅速地在桌子上蔓延,毫不留情地冲向堆在一边,被分开放好的几座文件垒成的小山。
作为任务相关人员聚集在办公室内的士官们,看着对方因一连串巧合而出现的丑态感到了扭曲的快/感。
可能是察觉到属下对自己的敌意和轻视,乔治•布来安满面通红地在室内搜寻着自己的事务官,却忘了刚才他才以身份不够的名义将对方赶出了要讨论机密任务的办公室。
对上司的个性非常了解的副官,看到对方的眼睛已经泛起了血丝,急忙适时地插/进二者之间。
作为副官,燕季文一面安抚着快要恼羞成怒的上司,一面巧妙地引导着下属们快速地完成了任务情况的汇报。
被上司的英勇献身而保全了双耳的士官们,带着不快而险恶的表情走出司令官办公室。
对于这个只知道在办公室下命令,却只会把错误推给部下的司令官,全基地可以说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喜欢的。
“什么玩意么,这个洋葱头,秃瓢,看不起我们的话,就自己来干干啊,整天只知道躲在办公室唧唧歪歪的家伙,就是老鼠也比他做得好。”
一踏出办公室走廊,就有一个重低音开始发动起对上司的炮轰。
“可不是,那家伙大概是长了副老鼠胆,真该谢谢让他分配到这个基地的上层。否则凭他的老鼠胆,上前线的话一定被吓到尿裤子吧!”另一个人接过话,用辛辣的口吻嘲讽道。
“我看他的危机管理能力估计和零蛋也没什么区别,还没遇到一点点事就值得大惊小怪,忙着找人推脱责任,真是××#%&×”显然,又有一个人暴走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最近基地可够不平静的。不但在新生演习中出现了不明来历的K-1,被查出来投诉诬告的人大概只是一个不明原因的棋子;接下来又是人为造成的兽群袭击;现在连研究所看守的那个东西都不见了,估计老鼠先生的胆子都要吓破了吧。如果找不到替死鬼的话,估计他可怜的升迁之路就到头了;另外听说研究所那边也很火大,总之,就是有许许多多要头痛的事。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出于个人心情的考虑也难免会想找个什么人发泄一下郁闷吧?只是要同情副司令官阁下和军医院的医生们了……”
这位先生滔滔不绝的热情演说在半途就失去了听众。
最开始发言的大汉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青年道,“奥利维,怎么了,还在想任务的事情?”
比大汉看上去矮了半个头,身体的厚度也明显无法相比的银发青年嗯了一声,随意道,“大家也看过照片了,周围的血迹你们觉得是什么?”
“血迹?谁知道?反正不可能是犯人留下来的吧。要我说,根本没什么犯人,那血根本就是那个大家伙自己留下的。也许是它自己想不开,一头撞死了呢?”
“那尸体呢?就算死,总要留个尸体下来吧。”另一个大汉插话道。
“那是谁把它弄走的呢?你也见过图片吧,这么大的家伙,就算穿着战斗服也会被它咬死吧?而且除了那间密室,其他所有地方都装了探测器和监控探头,谁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毫不惊动外面那些小毛头进去?”
“我想那个大葱头估计比你更希望事情的结果是这样吧?那他就没有任何责任了。”
“不错不错,老鼠先生只要能摆脱指挥不力的责任的话,肯定再离谱的理由都愿意相信。巴克斯,你要不要去帮我们的老鼠先生一把,省的他继续折腾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了。至少要保住我们基地最后的脸面啊——”有人拍着手嘲弄道。
被称作巴克斯的大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反正不是我的脸,管他去。不过今天,我们的老鼠先生大概真被吓得失去理智了,居然没发现奥利维也在场。”
被战友特别点名的青年洒脱地笑了笑,道,“大概因为我今天只是个被长官临时拉来凑人数的替补吧。”
接着,青年拍了拍拎在手中的军帽,然后将它重新戴回头上,向其他几人点点头道,“我到前面有事,先告辞了。”
除了被部下在背地里嘲弄的可怜的基地司令官、因为丢失重要研究材料而痛苦万分的研究所所长和研究员外,这天还有一个因为此事气急败坏的人也没有睡好觉。布置了几年的计划,不仅没得到想要的东西,还损失了不少埋在基地、甚至联盟军中的暗桩,足以让这个一向顺遂的大人物心痛个几天了。
当然,在麒麟佩中玩的高兴的滕清泉自然不知道外界的变化。不过,即使他知道了,可能也不会对那些事情做出任何反应。
现在更让他高兴的是,霄白因为感应到其他灵兽的存在,从沉眠中醒了过来。虽然据它说这次勉强出来,接下去又要睡上好久。但霄白毕竟是他从师父那里得来的,是他和师父的联系,自然让他觉着亲近,另一方面,自己趁着这次霄白醒来,抓紧时间问清了心中不少疑问,也知道等自己功力再增强一些后,霄白就能自由出现了。而且,霄白还告诉他,只要他自己努力修炼,总有一天能和师父再见,这点可让他定下了心。
霄白一边数落少年,一边还是把该交代的事情告诉了他,最后丢下要他认真修炼的威胁后,又再次失去了声音,任少年怎么叫也没回应。但是这次,少年却并不担心了。
滕清泉看着吃完赤炎果,在他的帮助下疏导了一阵体内灵力后就安心地盘在自己手腕上沉睡的小金,感到自己的心里一阵感动和温暖。有些东西在他的心中悄然发生了变化,但现在的少年只感到随着心灵深处涌起的满足和幸福,自己的灵魂境界又一次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