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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经理的好意 ...

  •   我回绝了经理的好意,这几年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想花点时间用在朱健身上,这些时间冷落了他。也不知道家里的事情都忙好了没有。
      家里就木木一个人在家,我很奇怪她怎么没有上班。木木说:“那个不痛月月轻松。”
      我笑了笑:“都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还没有怎么样。”
      木木见我抱着纸箱问:“怎么了?”
      我说:“炒了。”
      我走进房间木木的声音在后面追着就来了“炒了你还那么开心啊?是不是焦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我放下东西来客厅笑骂道:“你个丫头片子。”
      木木躲开问:“朱健哥哥呢?怎么整天就你一个人进进出出的?”
      我说:“他最近家里有点事情吧,忙着呢,我也难得见到他面呢。”
      木木笑着调侃道:“别是背着你和别的女的乱搞吧?哪天有你哭的。”
      我伸手就是一下:“死丫头,明星八卦看多了吧,哪有那么多的劈腿啊。”
      想起衣服还没有洗呢,朱健电话就来了,朱健说:“寂寞了吗?想不想我?”
      我说:“你臭美吧你。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朱健说:“家里的事情你别操心了,我自己处理。今晚去你那好不好?咋俩今晚挤一挤?顺道亲热亲热?”说完在那边笑。
      我笑骂道:“满嘴喷粪,快点过来我把你嘴巴撕烂算了,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朱健那边好一会没有声音,停了一会朱健一字一顿说:“我真的很想你,每日每夜,每时每刻。”
      我很受感染回:“我收到了,这是我听到过的最美的情话,而且可信度高达百分之六十一。晚上想吃点什么?想的脑细胞死了不少吧?补点?”
      朱健很快恢复了之前的吊儿郎当状:“我想把伟哥当饭吃,可以吗?晚上和你大干三百回合。”
      我大笑不止调侃道:“你装吧你,装你的大尾巴狼吧。好了,我去买菜,记得早点过来。”
      朱健收起玩笑的语气:“恩,晚上吃老婆做的菜。”
      我说:“你说什么?吃谁做的菜?”
      朱健说:“听清楚了,晚上吃老婆婆做的菜。”
      原来幸福的唯一途径就是不要拒绝它的到来。以前与命运斗,其乐无穷。现在回过头看,其实自己就是一个小丑,就像孙悟空翻了那么多的筋斗,还在天柱边撒尿,其实如来不过在冷眼看罢了•••何苦呢?
      如果青春可以推倒重来,那该多好。可是谁的青春又无悔呢?我问木木和小妖要不要回来吃饭,嘿,她们都混大了,竟然有饭局,小妖是去相亲,这厮怎么近段时间除了相亲还是相亲.或许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回归这条路上去的,不管之前有多少要独身的豪言壮语,也不管是否已经实现了所谓的自我实现。而我,心里渴望十分安定的生活,别无他求。
      在这个花花世界里,能够遇上一个纯净的男人,在这个大千世界里组建一个小小的家庭。这是我永恒不变的梦想。现在或许我正在通往我的梦想之路上。我还是要比小妖幸运,我要嫁的不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似乎又是死性不改,屁颠屁颠的跑去菜场买菜。再回厨房把自己搞的一身油烟味,再看似满脸幸福的看着男人吃。
      安慰自己,那又怎么样,遇到对的那个人,每天都是情人节。回来的时候,门一开,朱健尽然已经来了,只见他张开双手:“来,抱抱。”
      我走过去抱住他,他抱的太紧了,他的呼吸在我的颈间,暖暖的,痒痒的。一种汰渍洗衣粉的味道和着阳光独有的味道。我知道,这种味道叫温暖。
      偷偷把手上拿的菜放在他的后面帽子里。哦,菜太重了,沉下去了。
      朱健把我放开,手往后面的帽子里伸去边问:“你在我帽子里放了什么?”
      我在边上呵呵的笑,看着他把衣服脱下来把菜都拿出来。
      在厨房的时候,朱健一个劲的黏糊人。在脖子上都吸出吻痕了,我手洗菜水都来不及擦就直推他的头。
      黏糊了一会就安安静静了,不闹腾了。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指了,见他一会把我手拉到水龙头下面冲,一会进进出出去找创可贴,再急急忙忙的贴上。我静静的看着这一出,最后发现,我不了解他。只是凭着心里的感觉在走。坚持着把菜炒完了,黏人的朱健还在身后蹭,我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说:“去,拿碗盛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朱健接了个电话,依稀可以辨别出是个女声,我不动声色,背过身去,朱健恩了几声,说了句早点休息,我知道了。就挂断了。过来在我耳边说:“别多想,一个女同事,小孩生病了今晚守夜,明天不去上班,托我请个假。看你,孩子她妈你都吃醋,那么掉身价。”
      我翻过身对他说:“谁说我吃醋了,我不是很配合你吗,怕打扰到你,我特意背过身去。”
      其实仔细想来,这通电话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同事在电话里说她孩子住院了,处于礼貌和客气我们都应该问声‘要不要紧’可是他那么漠然,可是这个是后话,最起码在那个时候,我没有再多想。
      过了一会,朱健突然问我:“你的户口本在不在你这里?”
      我随口问道:“干嘛?要开联名户头啊?”
      朱健用手掐住我的脖子说:“你就知道钱,开户用身份证就行了,拿户口薄用来结婚的。”说完在我嘴上亲了下。
      我把他手拿开说:“你倒省事,戒指呢?”
      朱健拿起我的手,在无名指上亲了下说:“在我心里。”
      我说:“你就贫吧。户口在抽屉里。你把灯打开。”
      朱健说:“亲爱的,现在去的话可能有点晚,人家已经下班了。和他们的老婆睡在床上了。”
      我说:“狗屎,谁说我找那个,我是要喝水,快开灯,那么黑,你以为你是夜明朱啊?”
      灯一开,朱健把一杯水递了过来,我接过,喝完再把空水杯递给他。我以为他会说我。为什么不放我自己那边。还要他接手。可他接过水杯,什么都没有说。我顺势躺进他怀抱。
      朱健搂住我问:“第一次那么主动哦。有什么企图?”
      我感动道:“在我看来最大的幸福就是夜里说上一句我渴了,身边那个人能睡眼朦胧的起身给我倒水喝。”
      朱健说:“只差我睡眼朦胧和起身了。不然就圆满了。傻瓜。这么个小要求,怎么还当是奢求啊、让我给你倒一辈子的水好吗?”说完朱健看着我。
      我热泪盈眶,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求婚宣言。紧紧搂住朱健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动摇就是小黄狗‘汪汪汪’。”
      朱健笑着说:“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动摇就是小黄狗‘汪汪汪’。一辈子都不许变。”
      他在最后又重复一遍,并且神情庄重,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似地。
      一夜无梦相拥而眠。睡梦中嘴角似乎都是微微上扬的。
      第二天早点叫他起床的时候,朱健说他休息。我说,你昨天不是答应给那个女同事请假的吗?
      朱健意识模糊的说:“什么女同事,请假?”
      我说:“那个女同事的孩子进医院了呀。昨天睡觉前你接的电话呀。”
      朱健一下意识过来,连忙起床。我搞怪。立马跳上他身上,缠住他脖子。
      朱健说:“清早就吃大餐?"
      我望着他傻笑。朱健说:“好,老婆要吃大餐,老公这就伺候。”
      送他出门的时候我问:“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去?”
      朱健说:“不用,你就在家等着我就行了。”
      我说:“我在家反正没事做,又不用上班。”
      朱健抱着我说:“乖乖,在家呆着,衣服别洗,我回来洗。我真喜欢你这样黏着我。这样我觉得我特男人。今后多黏黏我好不好?”
      我说:“再抱五分钟就走好不好?”
      朱健走后,一个人在家,突然觉得安静很多,有种形影相吊的感觉。看这墙上的钟,才去五分钟。唉,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看着手上他贴的创可贴,发现,肉色的创可贴原来是那么可爱。
      大家都上班去了。就我是闲人一个。人人都认为自己在上班。其实不过是被班上了,靠,一个月被嫖下来,就那么点所谓的工资到卡上。看着工作提着裤子从身边走过。唉。我们都一样。
      小妖最先下班,回来时我问:“你今天相亲了吗?”
      小妖叹了口气说:“相了不下一打,哎。亦舒说的好,都市什么都好,什么也都有,就是没有理想的结婚对象。”
      我笑着说:“哟,不错哇,相亲都把你相成了文学青年,还知道亦舒了。看来相亲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小妖拿着抱枕砸我身上。我笑着扑过去捞她痒痒。
      小妖正色道:“你脖子上那么多青紫色的吻痕,你们也不知道注意点影响。唉,我还是单身呢。晚上那□□的声音能不能降低一个分贝?你这不是刺激人吗?”
      我说:“哟,刺激到您老人家了?要不您也找一人练练嗓?咱们都不关门,比比?”
      小妖说:“怕你个破嗓子?想当年老娘的床上声音可是征服过不少男人呢。”
      我说:“是不是都是青少年?”
      小妖骂道:“去你的淑非,老拆我台。”
      我们一起笑了起来。朱健回来了,见我们都在笑忙问我们笑什么。小妖见到他脸立马板了起来。走回了卧室。
      朱健见她这样不解的问我,我就把刚才小妖说给我听的说了一遍。说完,朱健的朱嘴巴凑了过来。
      我用手把他拍开,朱健说:“早上那么粘我,现在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
      我说:“注意场合,这是公用场所。”
      语毕,朱健拉着我进了房间。
      我问朱健:“曹禺的《日出》中,陈白露有这样的对白‘好好的一个男人,把他逼成丈夫,总有点不忍’。你怎么看?“
      朱健说:“管他呢,为什么叫求婚呢?自己要记住,这个老婆是自己求来的,婚也是自己求着结的。可以,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说什么握老婆手犹如左手握右手。”
      我说:“前人以经验告诉我们,这是婚姻必走的过程。”
      朱健说:“非非,你有点悲观。我们一起朝着美好的明天出发吧。”
      我说:“和你?”
      朱健说:“那你想和谁?小K还是阿杰?”
      我看着他,选择沉默。因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内心所一直都存在着的疑问。或者这只是一次口误。朱健说:“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说到你心中所想的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不拦着你。奔你自己的幸福去吧,我一定给你个大的红包。”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说:“你忘了你刚做了什么?你这又是把我当做什么?还有这么几十年要过,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有这么多的怀疑,还是早散伙的好,别耽误了彼此。”
      朱健说:“我操。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你和小K那个时候那么亲密。你和那个阿杰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却又被我瞧见那么一段。我就是过不去。”
      我说:“我和小K没有什么。早就没有联系了。那个你说的阿杰,我不否认,因为那已经成为了我的过去。删不掉,改不了。如果说可以让我推翻青春重新来过的话,我不会选择认识他,我会选择认识你,再成为我这一生的唯一一个。是第一也是最后。”
      朱健拉着我的手腕,来回晃着轻轻的说:“错了,别哭了,好不好,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我靠在他肩上说:“今后心里有什么疑问直接问我,不要再阴阳怪调了就好。如果这样反复的话,我担心你在我心中会打折扣。”
      朱健吻了下我的额头说:“宝,爱你。无论我做了什么,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谁对你说什么。都请你,请你不要怀疑,朱健宝宝爱淑非宝宝。”
      我带着浓浓的鼻音笑着嗯了一声。重复着朱健刚刚说过的话“无论我家夜明朱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谁对我说什么,我都不怀疑,朱健宝宝爱淑非宝宝。”
      朱健说:“少了两个无论。”
      我说:“你无不无聊啊,还计较那少了的两个无论?”
      朱健笑了起来,说:“来我让你骑马。是在床上爬一圈还是两圈?”
      我说:“等我减了肥再骑吧,我怕压着你。”
      朱健说:“做错事的人就该受到惩罚。要不罚我今晚做七次?”
      我呵呵的笑了起来,我说:“我想到了一个日本名字。很适合你,”
      朱健忙问我是什么。我说:“一夜七次郎。”
      朱健忙说要抽我一顿,连老公都敢调戏了。他说他也有个笑话要说给我听。
      我说:“我不要听,白天都说不出个好话来,更可况是晚上。”
      朱健不理我,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老和尚前半夜一直跟师太说‘师太,你就从了我吧’。师太不肯,过了一会隔壁又听到老和尚说‘师太你就从了我吧。’到了后半夜,隔壁听到老和尚说‘师太,你饶了我吧。’”
      朱健说完笑个不停,我看着他在那笑,朱健问我:“不好笑吗?”
      过了一会我说:“该睡了,那么晚了,明天要去人才市场看看了。”
      朱健把灯熄了,对着我说:“师太,你就从了我吧。”
      原来这个笑话精华在这呀。我笑着问:“你不怕后半夜你说‘师太,你就饶了我吧。’?那到时候我可是不饶的。”
      朱健叹息了一声说:“真希望白天不要到来。”
      我说:“你不怕精尽人亡啊?”
      朱健说:“和你在一起,哪怕就是看着你没心没肺的笑,粗神经骂我狗屎,满嘴喷粪,或是在厨房忙碌,我觉得都是好的。反正你一定不能怀疑我的真心。”
      我怀疑的看着他问:“你一再表你的真心。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怕事情暴露之后我生气,所以你就先给我吃口糖?”
      朱健狐疑的看着我:“原来我家小猪智商不低嘛,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好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事情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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