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座山》淑非淑女

2、第 2 章

　　到了银行，跟人家“大堂经理”死磨软泡，人家只说我幼稚。让我回去和那边协调，我想话说到这份上，怕说再说下去人家叫人拉我走了。我只得转移目标。那边外面柜台有一型男，原来低三下四也要找对人，都说同性相斥还来还真是，那我就找个相吸的吧。我过去：大哥能不能请教个问题。

　　“大哥”头都不抬一下，还是在不停的往纸上盖章：什么事。

　　管他抬不抬只要给我说话的机会就成，我把回单递了过去：汇款出了错，对方还没发现这笔款，你看能否那个一下？

　　我真的希望他能抬头看一下我双眼中的真诚，以及我脸上的无辜。

　　他看了一下我的单字，问我：你是会计？

　　我不懂他为何这样问：不是。

　　又问：你是老板？

　　我还是不懂他为何这样问：不是。

　　他似乎不满意我的回答不太耐烦了：那你是谁？

　　我有点怕：助理，处理不好，我就没饭碗了。拜托。

　　看他开始敲键盘，肩膀抬了一下，我想，机会来了。

　　主动搭讪：肩不太好？

　　“恩”

　　回答的真简洁，递给他一张我钱包里的卡：这是我哥的优惠卡，我时常过去，手法不错，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去做。

　　他终于抬头看我了：这不好吧。

　　我知道事情会办好的：还能希望你捧场呢。

　　他不再说话。看着他跑了趟主任室。

　　出了银行的门才发现这么晚了。经理的电话就追了过来：怎么样了？

　　我告诉他搞定了。他在电话里这样说道：我就知道你出马肯定OK。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不是我分内的事却安排我去做了。

　　又有电话，号码有点熟悉：喂

　　那边传来急的声音：你跑哪去了，你公司的门都关了，你怎么还不见人影啊？

　　这才知道是谁：我下午来银行办事，现在在回公司的路上，等下碰头。

　　他不耐烦：就说你在哪，我过去。

　　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他人。直到跟前的车窗下来，我才看到是他。

　　看见我一脸震惊说：上车啊，平时挺机灵一丫头，这么这会这么迟钝啊？

　　我一上车就看这看那：你哪来的路虎，有这么好的车还座什么公交车啊，真矫情。

　　他见我这番表情笑：这话说的，有车就不能坐公交啊，不坐公交能认识你？这就叫缘分，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一听他这话就乐了：乱说话，有缘千里来相会的下句是无缘对面不相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上句是身无彩凤双飞翼。

　　他也笑了起来：看我看来差不多。人家女生见这车就问这车多少钱，你怎么就问哪来的。

　　我不觉得奇怪：看你这德行充其量就一雅阁，撑死就一奥迪。

　　他哈哈的笑了起来：你真有意思，你就这样看我？

　　我眼都不抬一下：那你想我怎么看你？没说你□□，夏利的标准就算给你面子了。

　　朱健于是不再说话，车况不太理想。他把车停在了“钱塘人家”

　　见我疑惑说：女生少吃点辣，免得脸上长痘。

　　来到餐厅里，点完后我开始打量装潢：常对MM说这种话吧。

　　朱健正在喝茶，听了我的话呛一下，直咳嗽，缓了一会才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没，只是不希望你长痘，那样影响我看你时的美感。

　　看看看看说话又没个正行了，菜上来后我真的没有什么食欲，看着那些菜，我嗜辣，这些根本就不对我口味。和对面的人一样：你怎么就不能说点正经话呢。

　　他边吃边说：我怎么没有正经话，你怎么说话和我妈一个口气。

　　我不想和他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你明天别再送花了，纯属浪费。

　　他看了我一眼：那么严肃你就为说这事啊。

　　我板起脸来：跟你说正事呢，你严肃点，你要是答应就吱一声。、

　　“吱，这是我还你的。”说完他还笑了起来。

　　我顿时有点尴尬了：你要是闲的无聊就出去跑两圈，有钱没地方花就去捐款。你真以为你是二世祖还是大少啊？

　　一口气把话说完没给他抢白的机会。

　　他停下筷子：如果我这样做你会开心，会接受我的话，我会去做。、

　　听了他的这话我真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只好一直不说话。

　　他突然跟我说：你把手机给我一下。

　　我不知道他做什么，把手机递了过去。他拿起我的手机玩起自拍，拍了几张，看了一会，自言自语的说：这张不行，这张不错，这张一般，这张不要，就这张了。

　　再拿起他的手机拨号：看看你手机里是怎么称呼我的。

　　“你真的忘的了你的初恋情人吗，

　　假如有一天你遇见了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真的就是他吗

　　还有可能吗

　　这是命运的安排

　　还是另一次不怀好意的微笑”

　　他惊讶：你的铃声真有意思。是不是在诉说什么故事啊。你怎么没存我的号码？

　　觉得他真的挺烦人的：拿来，哪有那么多的话。

　　他在我手机里按着什么：你不存我来存。你怎么还用这个手机啊，诺基亚出那么多新款你怎么还在用这几年前的款啊，不过白色适合女生。

　　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还有什么举动，只得不再言语。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没有说话的欲望，看到街边的路灯，树木，房屋推似的往后退，象是走在时空机器里。由我做选择停在哪年哪月，不再往前走，让那些人，那些欢笑，那些人都停留在那个片断里。

　　朱健把我拉回现实：今晚开心吗？

　　“ 无所谓开不开心。”我象是对一切都不热衷的样子。

　　“那``````等下``````我带你去`````我让你开心？”

　　我心里有点不悦：你又准备了什么鬼节目？我要回去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怎么做随你。你要找人玩，就这长相你这车往酒吧门口一站，就女生跟你走。

　　并未有停顿，我不喜欢他的那种自以为是。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他的语气有点受伤的成分在里面。

　　“没上升到讨厌的级别，只是我想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

　　“你怎么知道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呢？”他的话里忧忧的，

　　“起码你的张扬就不对我胃口。耳上有耳钉，手上指甲过长，脖子上有项链，小指有戒指，脚上皮鞋太厚重，你的发型是平头，你抽□□。还要我再说点别的吗？”我说完别过头来看着他。

　　他的呼吸有点重了。他把车停在了路边，从烟盒里拿了支烟点上，我看着那火光忽明忽暗。一时我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我也不知道这种沉默会持续多久，于是我拿出自己的烟，点上，也抽了起来。

　　他看到很是惊讶：你也抽烟？

　　对于这句话，我是真的听了很多遍，我也回答了很多遍我实在感到厌烦，于是不再回答。

　　烟抽到一半时他问我：这是你前个男人的标准还是你对男人的标准？

　　我知道他问的小心翼翼：不管哪个标准你都不在其中，我们不在一个调上的，谢谢你今晚的这顿饭，我先走了，别在送花了，如果你觉得送有意思我也随便你。说完我下车，把剩下的烟丢在了地上，往路边一站，来了辆出租，我上去后看是看见那辆车没走。

　　回到家小妖和木木还没睡，都在客厅里做面膜。跟鬼似的，我就不会象她们，我做面膜都是在房间里面，不让别人看见，不吓人。

　　小妖叫住我：淑非，给你带了点砂糖橘，过来吃吧。

　　我一听这来劲了，一看，不过三斤左右，真的不够吃，刚刚那顿饭我根本就没吃，晚上饿了再泡面吧。

　　她们两个在看综艺节目，对于这种节目我是真的不愿意守着电视看。还不如看看CCTV5或是新闻联播呢。每次她们看到都说我怎么跟一老头似的那么无趣。我就不明白了，我有这么和女生不对味吗？

　　小妖说：木木，你看，最近谎话大王风头正劲呢，你还迷他吗？他都结婚了，你会不会觉得他欺骗了你和善良的广大人民群众？

　　木木说：谁迷他呀，真不知道他这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唱歌唱不过张学友，演戏演不过梁朝伟，跳舞跳不过郭富城，长的也没黎明好看，有他什么份啊，还是淑非的话见真理。

　　这会橘子见了底，，我到厨房去拿泡面，随便用热水泡一下“怎么没开水了，你们没有烧啊？”

　　“用自来水不一样吗？加个蛋，放微波炉里加热高火四分钟。”小妖头也不回就把这句话扔给了我。

　　木木笑了起来：我小妖你帅呆了，你还没忘淑非当年给你的这句话啊？

　　我生气的瞪了一眼她们，警告道：做面膜别笑当心长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