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亲世代]Promises Defended》思梦

5、第二章 希冀成灰（二）

　　无所谓了。战争正在无可避免地被黑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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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12日。如果魔法部没有在燃烧，这将是美丽的一天。
　　几个月的努力终于重建了魔法部，并让它尽可能地固若金汤。为了保护其中的几百员工，建筑本身和层层防护都是精心建造，就连一向悲观主义的《预言家日报》也对新魔法部抵挡未来袭击的能力做出了正面评论。这座新建筑在一星期前才高调地投入使用，设施完善，就要成为继续与黑暗作战的标志。詹姆•波特发表了振奋人心的讲话，有关希望，有关梦想，有关新的开始。
　　魔法部熊熊燃烧时，斯内普跟其他人站起一起，哈哈大笑。他们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无辜民众竭尽全力逃生。有些人成功了，有些人没有。在那次、也是第一次袭击中，他们抓住了马希•巴兹尔。而在不到两星期之后的第二次里，他们抓住了马法尔达•霍普柯克。两次袭击中都有不少无足轻重的官员丧生，然而巴兹尔是部门首脑，也是詹姆最坚定的支持者之一。斯内普知道失去她会在魔法部里引起一阵风暴，知道詹姆需要她，尤其在布莱克失踪、顿格•弗莱奇去世后——福吉不是唯一一个认为波特对局面已经失控的人。巴兹尔的存在让部门首脑之间维系着平衡，些微偏向詹姆一方。不过，这当然没妨碍他去抓住她。
　　尽管阿兹卡班的日子生不如死。
　　于是斯内普战斗，杀戮，追捕，尽管他——不像他手下领导的白痴们——清楚这次袭击并没打算攻占魔法部。目标很简单：杀上十来个人，给任何胆敢露面的傲罗点颜色看看，以及大笑。在魔法部在失败中倒塌时大笑。
　　他们确实失败了。艾丽斯•隆巴顿没办法收拾这混乱的局面，尽管她尝试了。有些事情不对劲。三个傲罗是没法跟一打半食死徒正面匹敌的，尤其在作鸟兽散的魔法部雇员还在碍事的时候。像这样，他们不可能胜利。
　　那些无辜的旁观者真是很擅长碍事。斯内普想用破骨咒打中艾丽斯•隆巴顿的时候杀了一个——他瞄准的是她的腿，可那白痴的脸不知怎么的正好挡住了咒语的去路，头盖骨立时炸开。有趣的是，当残骸喷了艾丽斯一头一脸时，她连叫都没叫。她只是冲着斯内普施了一个夺魂咒，它几乎征服了他。
　　有些时候，他真不知道自己实际上站在哪一边。
　　“火焰熊熊！”
　　他差点不小心地点着了她——这非常精确地证明了他一直想让学生们理解其重要性的观点：全神贯注！——又在艾丽斯讨厌的学生冲他射来一个相对温和的毒咒时闪向一边。霍格沃茨出身的学生普遍存在这个问题。除非他们变成食死徒，否则他们百分之百会试图宰了他。
　　就在斯内普翻身站起时，一声爆炸摇撼了他脚下的大地，让他再次脸朝下趴了下来。他骂了一句，爬了起来。
　　“我们走，”他命令其他人，得到了不少想要违令的眼神，尤其是奥斯本•布莱克伍德的，此人不知何故似乎总把自己在食死徒中的等级估计得过高。但他魔杖别有深意的一指让奥斯本行动起来——对方毫不怀疑，斯内普会当场咒了他，然后拖着抽搐不已的他离开魔法部。
　　另外，刚才那声爆炸也宣告了他们的袭击的终结。魔法部闪光的崭新大门——他怀疑是萨拉曼达捐赠的——已经火光熊熊，尽管那些白痴在尽全力灭火。傻子。那火苗会烧几个小时。
　　那时候，食死徒们已经置身阿兹卡班，再次欣赏那些惨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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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哪儿？”詹姆轻声问。
　　斯内普斜瞟了他一眼。“当然在阿兹卡班，”他说，“我以为你知道。”
　　“也许我知道。”詹姆叹了口气，看向办公室墙上挂着的古老而精美的日历——也是从邓布利多那里继承的，不过他很喜欢它。11月14日。魔法部袭击后两天，伏地魔的霍格莫德袭击后将近一个月。小天狼星已经消失一个月零四天了。“只是……”他不用说出下面的话：他们还是孩子。斯内普清楚这个事实，他承受不起把感觉到的东西——如果他感觉到了什么东西的话——表现出来的代价。“我们需要小天狼星。”
　　“跟他说去。”斯内普回嘴。
　　詹姆感到肩膀垮了下来。“如果能找到他的话，我会的。”
　　“多好的朋友。”
　　“别说这种话，”詹姆厉声说。
　　两道黑眉扬起。“说得不对吗？”
　　“你没资格评判他！”想要不喊出声是很难的，抑制愤怒的咆哮简直根本不可能。詹姆知道自己在为鸡毛蒜皮的事情发火，可他控制不住。他的神经已经被折磨得濒临崩溃，而压力还在增加。
　　“我没有？”斯内普冷冷地回击，“我看到了他在做的事情。我看到了他在走哪条路。我代表我自己说，如果他敢回来，我会很吃惊。”他的眼睛闪了一下，“不要再骗自己了，波特。就算他回来，也不会再是你记忆里那个人了。”
　　“你不可能知道。你不可能确定，”詹姆反驳道，努力压下胃里泛起的恶心，“你不了解他。”
　　答复是冰冷的。“你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