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亲世代]Promises Defended》思梦

118、第三十二章 转折点（上）

　　完全没有办法，没有万无一失的办法，去保证伏地魔不会抓住至少是他们中的一些人。不管傲罗们怎么做，需要守卫的地方都太大，需要保护的人也太多。这是盘桓在他们噩梦里的那种情节，最近四十多年来，他们一直在不停地受到如何对付这种情况的训练。毕竟，英国魔法界曾经在同一个地方被另一个黑魔头打得溃不成军。他们不会允许这种事第二次发生。
　　这正是傲罗总部自从1937年那个惊悚的圣诞以来一直在受到保卫圣芒戈的训练的原因。那一天，那里的所有工作人员、病人和探视人员都在盖勒特·格林德沃对个人力量的华丽展示中被屠杀殆尽。多年以来，人们都梦想着建立起可以对抗一切袭击的铜墙铁壁，而过去的十年里，这种努力直指对抗伏地魔，如果他居然想到这所医院的话。至少我们知道他不太可能会使用上一个黑魔头用的方法，小天狼星暗想。他们并不怎么像。
　　不过他很肯定，这道防护对付格林德沃是有效的，尽管那位老黑魔头诡计多端。唯一一个真正的弱点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对他们的主体防线一清二楚……但莱姆斯赌咒发誓地说西弗勒斯依然站在他们这边。说他还是忠心耿耿的，不管他的间谍角色让他“被迫”做了些什么。小天狼星叹了口气。你最好是对的，莱姆斯。
　　否则我们很可能都会把命丢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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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协调防护，主人，”西弗勒斯站在伏地魔略左边的位置，轻声自告奋勇。食死徒们正在快速集结，平常的低声抱怨都不见了。他们是害怕还是自信？
　　“不。”黑魔王声音平淡的回应惊着了西弗勒斯，但他保持着面无表情。
　　“主人？”
　　“我说不。奥利夫·洪贝去协调反幻影移形防护的事情。”
　　西弗勒斯一瞬间目瞪口呆，钢铁一样的自制力无影无踪。“主—是，主人。”
　　但这是有问题的。奥利夫·洪贝是个很有天赋的女巫，也是个忠贞不二的食死徒，可她远不是防御方面的专家。就算我也没法想出更……勉强的人选了。她并不是最糟糕的选择，但也绝不是最好的。
　　突然之间，他注意到那双红眼睛正切近地打量着他。西弗勒斯嘴唇发干，对方淡淡开口：“你不同意。”
　　永远不要拖泥带水。卢修斯在他当上食死徒的第三天这么告诉他。“是的，主人。”把下面的话说得聪明点儿。证明你在压力下也能让脑袋运转。“洪贝在这类咒语上毫无经验。”
　　“而你在防御性魔法上是个专家？”
　　不要回头了。人性和权力水火不容。
　　“我不是，但我身经百战，主人。”
　　轻声一笑。“我想也是。无所谓了，洪贝会成功的，要么就付出代价。”
　　除了同意，没什么可以做了，于是西弗勒斯表示同意。但他并没忘记这次谈话。他拒绝忘记。有些什么东西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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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规戒律真不少。对此，小天狼星阴郁的嘟囔比对这次任务有多么让人猝不及防还多。
　　“没有那么糟，”比尔努力说服他。比尔是他在这次行动中的副手，这并不是因为艾丽斯和弗兰克没空（他们并非如此），而是因为他是最适合这一任务的巫师。小天狼星哼了一声回答他。
　　“怎么会没有？”
　　“呃……”
　　小天狼星又哼了一声，翻了翻眼睛。就是有那么糟。彻头彻尾。
　　首先（在小天狼星的概念里，这也是最重要的），他们必须避免毁掉建筑的任何部分。甚至严重损坏也不行，他带着纠结的表情想。把这座该死的医院和里面的食死徒一起炸个粉碎会简单得多……不过这就是比尔来的原因。比尔在迷宫和特殊地点方面是专家。只是——还有其他麻烦。这个倒霉催的地方简直谈得上无法防守，这一条在小天狼星的单子上列得很靠前。看在梅林份上，圣芒戈是所医院，它不是按碉堡设计的，甚至连适度控制出入口的战场也不是。这个地方可能也是麻瓜建造的。没人费那个心去用魔法加固它（除了对老建筑常规的维护保养），差不多一道防护也没有，尽管几十年前格林德沃干出了那档子事。还觉得他们会吃一堑长一智呢。
　　“没有那么糟，”比尔重复了一遍。他肯定看到了小天狼星脸上的表情。
　　“哦，真的？再次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没有。”
　　“比起格林德沃袭击那次，这次我们得到了更多的警告。里面没有无辜的人。”
　　小天狼星叹了口气。“对。”
　　“而这就意味着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制造破坏，”比尔读出了他的想法，邪恶地咧嘴笑着补充，“我们可以之后再来修这地方嘛。”
　　“谁掏钱？我是个布莱克没错，可我没那么有钱。”
　　“你当然没有。”
　　“闭嘴。”
　　比尔窃笑，小天狼星也不由自主地笑了。然而，一闪而过的邪恶光芒突如其来地从对方傲罗眼中消失了，他的声音严肃起来。“我还要告诉你一件‘好’事。”
　　“是什么？”
　　“既然伏地魔在重复前人的方法，那他大概是快到穷途末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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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伏地魔会一马当先地走在他的追随者之前，对巫师世界没有任何东西、任何人能阻止他充满信心。可今天，他让绝大多数人都走在自己之前，西弗勒斯有种感觉，他是被/操纵着提出这一建议的。
　　然而站在队伍末尾的感觉是奇怪的。在西弗勒斯的间谍角色允许他参与的、为数不多的几次大规模袭击里，他一直都战斗在第一线，在对方的防御上做手脚。他擅长于此，尤其在拆解防护、袭击咒和对方的防护人员时最为如鱼得水。可他现在的职责不一样了。区区两个月前，走在他这个位置的会是卢修斯·马尔福，站在伏地魔右手边的也会是他——他对置身于此的是自己既安心又不安，这让他的心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