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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外遇 ...

  •   所谓外遇,就是在外面(非自己家中)遇见的意思……我知道自己很扯……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沨鸢:“喂,你好了没?”

      沨熙:“还没,等一下,马上就开了。”

      沨鸢:“你还真是的,这都会弄歪。”

      沨熙:“哎呀,你看,我不是正慢慢地弄正嘛。”

      沨鸢:“不行,太硬了啦。”

      沨熙:“再钻一下就开了吧。”

      沨鸢:“快点啊!”

      沨熙:“别催嘛,中间特别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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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天理何在啊!!

      晋江怎么会这样啊。。。

      都发了新文章了啊,又没有任何人打负分,怎么积分会倒扣的!!

      55555555555555心血啊。。。。心痛啊。。。。各位。。。。。

      给点鼓励吧。。。。。心碎ING。。。。。。。。

      废话结束,以下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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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重的夜色遮掩下,柴房门口两个幼小的身影得以互相轻声打闹而未被发现。

      明日估计要下雨。

      是迷蒙的月,有些惨暗的深蓝色的夜空。

      不过沨熙和沨鸢倒是没受天气的影响,依然兴高采烈地继续他们的地下活动。

      沨熙手拿一根细铁棒,埋着头在柴房大门的门锁上捣鼓着,一边沨鸢还在凉凉地甩着不咸不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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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原谅我的速度,我现在是直接在这里写的,写一点更新一点~~~~废话完毕,不要看的请直接跳过。。。。

      (众:……这句话MS应该放在最前面啊。。。你这样不是人家要不要看你都让他们看了么……BAGA……)

      ××××××××××××××××××××××××××××××××××××××××

      “好了没啊……”沨鸢百无聊赖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戳了戳沨熙道,“好慢啊,你再这样下去都天亮了。”

      沨熙飞过一个雪亮而锋利的眼刀子。

      沨鸢全身一颤,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哈哈笑着无不尴尬地道:“哈哈……那个……我也不是故意把钥匙弄丢的么……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这个钥匙……长得这么没特色呢……呵呵……”

      在沨熙周遭气流的逐渐冷却下,沨鸢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

      沨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后面色不善地吐出一句话:“那把钥匙,你三岁的时候在上面刻了一个猪头,别告诉我你没印象。”

      一阵冷风吹过。

      唰啦——好大一滴汗从沨鸢脑后流了下来。

      “啊……”沨熙回头看向自己的手里,“开了。”

      “进去吧。”二人摸黑进了柴房。沨鸢走在前面。

      “你把火折子打开啊!”跟在后面的沨熙险些被一根木柴绊一跤,不由抱怨道。

      “笨啊你!”沨鸢回头轻声道,“一点火折子,在这夜里不是太突兀了吗?会被人发现的。”说话的口气仿佛很有经验似的,似乎摸索起来的动作也很老道。

      沨熙一点也没有佩服的意思,鄙夷地哼了一声,道:“我笨?你也不想想,是谁如此聪明,搞夜袭竟然穿了一身出丧似的白衣服。”

      沨鸢脚下一顿。

      朦胧的月光透过柴房半开的窗户洒了进来,只见沨鸢穿了一身雪缎锦服,白衣胜雪,好似还会散出些月白的银辉来——还真是沨熙口中的“丧服”。

      “我……”总不好告诉沨熙这件衣服最不值钱,要是夜袭时弄破了还能减少些损失吧——八成被他笑掉大牙。

      沨熙见他没了话,越发得意起来,声音上扬了几分道:“唉,真想不通,想我天资聪颖,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笨兄弟。”

      沨鸢猛地瞧见沨熙身后有一丝荧光一闪而过,想了想,也不由笑道:“这句话该我说,也不知我这天资聪颖的兄弟怎么那么可爱,乌七吗黑的还记着带颗夜明珠,就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沨熙可爱的小脸被夜明珠莹莹的光芒映着,脸上通红。
      “你……!——肥肥在哪里?”

      “哦,我还以为你光想和我吵架,忘了我们今夜的正事呢!”某人似乎完全忘记了刚刚的拌嘴也有他一分,十分之无耻地道,“哪,肥肥在这里。”说着,他便伸手往火灶下一捞。

      “噗——啊啾——”一团肥肥的云朵从下面挣扎着飞了上来,抖落了一身煤灰,原本粉色的身体此刻成为了一个正宗煤球,一双琥珀大眼正怒瞪着笑嘻嘻的双胞胎兄弟。

      “啊!终于找到了!”沨熙几乎心肝都要被唤出来了,心疼地瞅瞅肥嘟嘟的祥云兽,小手左掐掐右掐掐,弄得肥云两肉又红又肿。索性的是,身上脏兮兮的灰尘被大力的沨熙掐去了一些。

      “喂喂——你掐够没有!我们应该走了吧!” 沨鸢的么眉头紧紧地皱着,浅红色的两颊股股的,似乎是在抱怨沨熙忽视了他的存在。沨熙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捧着肉鼓鼓的肥云侧身出了柴房。

      俩小子风尘仆仆奔向了远方……

      ………………………………………………………………………………………………………

      将军府外。

      身着锦衣的守卫井然有序地巡逻着,一双双眼睛像是猫头鹰一般,洞悉着黑夜中的一切活动,这样尖锐的眼神却惟独忽略了两个潜伏在高处的小小影子。

      栖身于隐秘房顶上白衣裳的沨鸢乖乖地趴着,时不时揉揉眼睛,一脸疲倦,“好困……”
      一旁沨熙的黑色绸衫猎猎飞舞,煞是精神。

      “喂,熙熙——” 沨鸢懒洋洋地叫着,小眼睛就要眯成一条细缝,昏睡过去了。

      沨熙不耐烦地挥挥手臂,像赶蚊子一样,把沨鸢轰到一边,自己却全神贯注地凿着什么东西,还有“咄咄咄”的声音从他的身子底下穿出来。他小心翼翼的举动顿时激起了沨鸢的注意。
      他慢慢把自己小小的身子挪到沨熙身边,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一点一点逼近努力挖凿的沨熙……

      我戳!我戳!

      “呵呵呵呵……”立刻,沨熙便扭滚着从他原有的位子上跳了起来,其间还夹杂着几声怪异的娇笑,“喂!你干吗啊!”待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沨鸢已经占领了他的位子,正在仔细地往他方才猛凿的房瓦堆里瞧,稚嫩的脸蛋上,居然闪现出无限的诡异。

      “看到什么了你?” 沨熙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凑了上去。

      只见漆黑的瓦片堆中露出丝丝的亮光,而光源,正是来自于他们所攀的这座大屋的内堂。伴随着光束传出的,还有两个人阵阵的欢笑声,只是突然,欢笑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怪异而浓重的呼吸声。

      沨熙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他的眼睛下意识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他光洁的小脸刹那间竟变得滚烫,脸颊绯红,透露出异样的目光……

      俩小孩四目相对……
      眼中的复杂,怕是也只有他们自己才可以读懂……

      火烛荧荧的光点将内堂装点得焕然一新,与窗外仿佛与光线隔绝的世界,形成强烈而鲜明的对比。
      光线打在一个个雕工细致的瓷盏、玉石器皿、彩璃花瓶上,则越加突现出了室内的金碧辉煌,甚至连被随意丢放在床头的小小一方丝帕上也镶嵌着缕缕银线,点缀着颗颗彩石,绚丽夺目。不愧是大将军王璟逆的府邸,到底是气派着呢!

      一个樱桃粉色舞衣的女子端坐在红棠木的长椅上,细细品位着桌上的一盅银耳雪糁甜汤,想必是刚端来的汤,盅口还冒着袅袅的水汽,令得那位女子眉目间沁出了点点的水珠。而做在她对面的,是一个与沨熙、沨鸢两位世子年龄相仿的小孩,眉清目秀,肌肤剔透无暇,像个粉状玉饰的瓷娃娃。

      “哥哥,你……”他的话一出口,就听得那剧烈的喘息声,似乎是每讲一个字都很艰难。

      那个被唤作“哥哥”的女子焦急地望向小孩,随即起身,上前为他顺气,“翎灏少爷,你的哮喘症不宜激动,方才谈笑间已令你呼吸困难了,你就别再说话了。”
      微微一停顿,男孩不再开口,只是耐心地等待着他。他看得出来,这个粉色衣裙的哥哥,有话要讲。

      “其实……我氲倾远流落将军府,要不是小少爷你有意帮我隐瞒,又设法帮我解了‘愿情’之毒,只怕我现在已经被送到了将军房里受刑了。”原来,眼前这个出落得水灵灵的大家闺秀就是王府的氲倾远啊,难怪如此的眼熟。

      这一切,都被房檐上俯身窥探的沨熙、沨鸢看在眼里,他们不由相视一笑。

      也难怪,刚才看到“她”时,他们也有种说不出,道不明,莫名其妙的惊讶与疑惑。原来只要画了妆,哪怕是个男人,也会让人看不清楚本来的真面目啊。

      等他俩再次向下看去的时候,才发现被氲倾远唤作“翎灏少爷”的男孩的手中已多了一张纸和一支用孔雀羽毛装饰着的毛笔。是因为不方便再开口说话,所以用文字代劳吧。
      其实正因为王将军的独子王翎灏自幼便患有哮喘症,将军才特别请人在他四岁时就开始教他写字,以便与人交流的。
      瓷娃娃专心致志,一笔一画地在纸上勾出他要书写的字眼。

      “我……从……小,没有母亲……又因为爹爹的关系,甚至……连一个朋友也没有……”氲倾远一字一字地跟着他的速度读,然而读到这里,他的心猛地一抽紧,眼睛望向那个看起来还很幼稚的孩子,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心里顿然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他独自联想的空挡,男孩又写下了一行字,“你……现在穿着的……就是我娘当年被爹爹打死时穿的衣服……樱桃般的粉红,像娘流出的血……”

      写到这里,孩子哽咽了 ,小手不住地颤抖,“哥哥……我恨爹爹……”呜咽中,他只听懂了这寥寥几个字眼。

      羽毛笔又一次被提起,“我知道……哥哥会武……是高手……我从你的步伐和吐吸中就看得出来,那么……就请哥哥帮翎灏一个忙吧……”

      “是什么,你说吧!”氲倾远的心里,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他现在只希望帮这个孩子达成他的愿望。

      如果说一个孑然一身的杀手有什么致命伤,那么恐怕,就只有那种丧失一切的孤独感,和无人相谈的寂寞感了吧。

      他深深地低下头,想看看这个孩子究竟让他做些什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此时的他,与王翎灏死去的娘有夺目的神似。

      “哇呀——”尖利的叫声从屋顶上传来。打断了氲倾远的思路。
      沨熙高声尖叫,“肥肥掉下去啦!啦~~~啦~~~~~~(回音无限盘旋ING)”

      说时迟那时快,“扑拉——”一声,一个粉红色的肉团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王翎灏写满了字的纸张上。“嘶拉”一声,纸张脆弱地裂开了一道口子。

      粉红衣裳的氲倾远扬起头,看到了藏在屋顶的两个世子,他们正一脸错愕地看着他。
      如此、这般、的……
      大眼、瞪、小眼……

      “呵呵呵呵……”沨熙尴尬地对着粉衣姐姐笑。
      笑声不由让人打了一个冷颤……

      王翎灏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眼神极其冷漠,盯着氲倾远,像是在质问。
      “翎灏少爷……他们是我的少主子……”氲倾远看着王翎灏,皱着眉头道。难以想象,一个不过五六岁的小孩子,怎么会有如此深远的目光——想来不知是受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吧。

      再看一下那两个锦衣华服,整天嘻笑打闹的蓝澈兄弟,一副娇生惯养,不知人间疾苦的样子,还穷极无聊到把他打扮成女的卖到将军府,晚上又瞎胡闹似的夜闯将军府——唉!氲倾远思及此,不由在心中重重叹了口气。

      同样年龄的小孩子,王翎灏在氲倾远心中可要优秀得多了。

      “属下见过沨熙世子、沨鸢世子。不过,两位世子夜闯将军府,实为不妥,还请随我回勐飏王府吧。”他说的倒很是恭敬,全然不计较两个小鬼将他弃置在将军府邸的事情。
      然,当他抬起头才发现那俩世子根本没空理他,而是去抓那朵在屋子里上窜下跳的肥云去了。
      瓷娃娃这时候,眼神才开始缓和起来,表情也渐渐温和。没有人注意到,他顺手把桌上的裂纸扔入了跟前的香炉顶,火焰立即吞没了纸张,他眼神寂静,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沨熙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上上下下打量着粉衣裳的漂亮姑娘——氲倾远,身后的沨鸢一手捏着肉敦敦的肥云,一边咯咯直笑。

      “氲总管哪……一天不见罢了,你怎么变得这般标致啊,” 沨熙坏坏地说,“把你献给糟老头吧!也该让娘亲她有个竞争对手了,嘿嘿。”

      “才不呢!” 沨鸢争着说,“献给王大将军比较好!”

      瓷娃娃面色由晴转阴,恶狠狠地瞪向多话的沨鸢。
      “翎灏少爷……请别这样……”氲倾远害怕他的神态冒犯了那俩难缠却又一肚子坏水的世子,马上小声劝阻。再说了,不知者不罪,他们俩哪里晓得,王将军是瓷娃娃的禁忌呢。

      只可惜,为时已晚……

      敏感的沨鸢在同一时间也毫不逊色地瞪着王翎灏……
      那个眼神更凶狠、更恶毒、更冷酷……(请各位无视--》SMY语:……YTB找抽啊!)

      “看什么看啊?没看过天才儿童的吗?”蓝澈沨鸢大言不惭。
      他分明就是仗着人家王翎灏有哮喘在身,无法大声言语,故意气他嘛。
      不厚道啊……
      于是乎,他就这样瞪着沨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两人慢慢靠近,面,对着面,眼对着眼。眼睛也越瞪越大,形状可怖。再加上沨鸢今夜本来就穿了一身飘逸的白衣,这样看来,更像是一个厉鬼了。

      “噗——咻啊——”

      一团惹人注意的肉色凑到了两个人的脸中间。

      挤啊挤。

      凑啊凑。

      “哇!这是什么啊!” 沨鸢一下跳飞几尺。

      定睛一看——是那肥云胖胖的身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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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今天想看漫画,就不更新了,给大家弄点智力问答充下字数吧……

      智力问答:把你们的答案用心电感应告诉我们,从而测试你的智商。

      1:从前有只小羊,有天他出去玩,结果碰上了大灰狼。大灰狼说:‘我要吃了你!!!’你猜,怎么了?
      (提示,答案饿寒)

      2:古时候有两位妇人在官府争一个孩子,她们都说孩子是自己的,当官的不知道如何分辨,便叫两个妇人拉孩子,你又猜,怎么了?

      3:请用“我”,“爱”,“他”,“她”组成一句话

      4:为什么人要结婚?

      —————————以下是作者关于东邦的讨论时间(此人极度无聊ING)—————————

      今天……还是不想更新,聊点题外话吧……

      最近去重温东邦的时候,发现小扬扬他说的话真的很经典。。。。。。。。。。我个人十分崇拜他的肺活量及口水分泌速度,本人正在以此为目标努力锻练中。。。。。。不断锻练的当然还有偶降温的能力。。。。。。。。。。。

      展令扬不愧为大嘴公,连看着人家替自己剥鱼皮、挑鱼刺也不能安份闭嘴,大嘴一张又是一长串的聒噪:「唉呀呀,你真的是好厉害喔,手术刀往鱼兄的皮肤一划,就『入皮三分』却一点儿也没伤及鱼皮下的鱼肉,轻轻松松的就把鱼兄那层角质层肥厚的粗皮给剥去了,真是太好了。不瞒你说,人家一直觉得这款鱼兄的鱼皮,斑斑点点的又厚兮兮,看起来好象得了长年不愈的白癣和角质层硬化症似的,让人看了就食欲下降。角质层粗厚、长白癣也就算了,剥掉就没事了,可这款鱼兄还是属于多刺一族耶!不但刺多又密密细细的分布再肉身各处,吃起来好麻烦,还会让人家觉得:这款鱼 兄铁定是长了骨刺,否则哪来那么多又密又细的鱼刺?一想到这款鱼兄,不但长有白癣又有角质层硬化症、外加长骨刺,就会让人家觉得──」

      汗,这是我随便抽出来的一段。。。。。。。。。。真是让我汗颜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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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不厚道的某人回来了,继续更新ING……)

      那个圆不拉几的小东西也正得意洋洋地拍打着肉肉的翅膀,圆溜溜的眼睛泪汪汪地望着怒意未消的世子沨鸢。

      “哼——小东西,算你识相!还晓得忏悔的吗!”
      沨鸢象征性地捶了一下肥云的脑袋,就放过它了。

      “你……快离……开这里……”瓷娃娃憋得面色通红,小小的脸孔涨成一个鼓鼓的小圆球,“不……欢迎你……还有,你……”他有意识地指着沨熙和沨鸢。

      黑衣裳的小沨熙委屈得睁大了水灵灵的眼珠,无辜地用白白的手指点着自己,“哦——你为什么不欢迎我?”他用力拍拍胸脯,继续说,“我堂堂沨熙世子,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举世无双,天下第一,无可厚非,天经地义……”他说得天花乱坠,根本不顾沨鸢万分鄙视的表情。
      “说够了吧你。” 沨鸢由于无处发泄心中的闷气,便又在肥云的肉肉脑袋上狠狠掐了一把,“我们走?可以啊——但是,氲倾远要跟我们走!”说得倒很有正义感,却没想当初莫不是他俩无聊,人家氲总管也不至于被困在将军府邸了。

      王翎灏扬一扬他秀气的眉毛,“氲倾远?你在开玩笑吧……我这里可没这个人……”

      他转过头,对上氲倾远的眼睛,“你说……你叫什么……”

      氲倾远一愣,怎么扯到他头上来了?“我……我是……”

      “说!你是什么!” 沨鸢霸道地质问着。

      三个孩子都在等待他的答案。
      “我是……将军府的下人……元、晴、韵……”

      长久的沉默……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瓷娃娃的喘息声……

      沨熙和沨鸢对视一笑,两人齐齐朝氲倾远挥了挥手,道:“哎呀,看样子是我们认错人了,真不好意思。”

      说罢两人就要走。

      “慢着。”王翎灏缓了缓气,玉石般的声音冷冷作响,“走?夜闯我将军府,你们打算怎么走?”

      “我们?”沨熙笑嘻嘻地点着自己,故作可爱地手捧双颊道,“我们当然是从大门走出去啦!”
      氲倾远又是一愣,看了看王翎灏没有表情的脸,心想不好——这两个怀心眼的小鬼又要干什么?

      王翎灏挑挑眉,突然很温柔地笑了:“哪怕是勐飏王之子,夜闯将军府军机重地,也是死罪!”

      沨鸢毫不怯懦地同样朝他挑了挑眉,笑得很天真,“那,把明知动机不纯之人留在将军府军机重地,可是以包藏奸细之罪论处?那也是死罪啊!”

      “奸细?”王翎灏开始发现这两个小鬼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是啊!”沨鸢蹦蹦跳跳地跑到氲倾远跟前,仰头看着氲倾远道,“说,你是什么。”这句子跟刚才王翎灏问的一模一样,沨熙却是十分轻快而随意地问道,眼神流向王翎灏,不知在想些什么。

      氲倾远看着三个小孩,最终轻轻地牵扯了一下嘴角,缓缓半跪下身,道:“氲倾远给两位世子请安。”

      其实一开始氲倾远已向两人行过礼,四个人对这位“元晴韵姑娘”到底是什么并不感兴趣,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可是后来王翎灏和沨鸢却问他到底是谁,却是两人之间的一场比试了。

      氲倾远答是元晴韵,便是王翎灏输了。
      氲倾远这么回答,当然是为了帮两个小鬼脱罪——否则便是派遣奸细潜入将军府的罪名!不仅如此,假如他承认自己是氲倾远,便是给了将军府一个最好的借口去扳倒勐飏王。王璟逆和蓝澈竭枫素来不合,明争暗斗,这些他都是亲眼见着的。因此,这样一个把柄是万万不能留给将军府的。

      但是此刻,他却必须要承认自己是氲倾远了。

      不过这一切当然不是两个小鬼事先预料到的,他们也是玩一步算一步。本来非常无聊的他们的确是要来“救”氲倾远的,但谁想到碰上这么有意思的一个王翎灏,两人当然是先跟王翎灏玩了。

      “哦?”王翎灏微微一笑,道,“这么说来,三人都是死罪了。”
      “错,是四人!”沨鸢竖起了四根手指,在王翎灏面前摆啊摆的。
      “没错。”沨熙朝着王翎灏做了一个鬼脸,“你倒说说,你把一个奸细藏在自己房里,是何居心啊?”

      “你觉得……我会傻到,告诉别人这个所谓的奸细是我让他留下来而不是他自己闯进来的?”

      沨熙笑了,道:“要不要试试看?”

      王翎灏脸色一白。

      只见沨鸢深吸一口气,突然以气壮山河的声音喊了起来:“来人啊!!!有奸……”

      一颗晶莹剔透的大葡萄射到了沨鸢嘴里,立刻堵住了他的嘴。
      沨鸢慢条斯理地把葡萄吃了下去,然后牵起了氲倾远的衣角,笑咪咪地对他到:“氲总管,作客作够了,我们该回去了。”

      沨熙走到王翎灏跟前,脸色臭臭地说:“喂,你这会武功的……也给我一颗。”

      王翎灏露出了一种很淡,很奇怪的笑容,刹那间,仿佛整个厅堂的光线都变得柔和而明亮。他缓缓开口道:“我还真有些怕了你。”

      只是不知道他口中的“你”到底是指沨熙还是沨鸢呢,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门外已经赶来了一些护卫,在外边高声叫着:“翎灏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门开了,走出来的却是两个玲珑可爱的小孩和一个粉衣婀娜的女子,他们的头顶上还浮了一团粉红色的……棉花?

      屋里传来了王翎灏淡淡的声音:“让他们走。”

      “这……”众侍卫面面相觑。

      “哎呀,你们少爷要让我们走呢,还不让开!”沨熙扬起头高声道。

      “让他们走……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会向将军说明的。”

      既然王翎灏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便阻拦,只瞧着那三人(加一朵肥云)大摇大摆地往正门口走了出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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