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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皇》神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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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二帝,自西方游牧进入中原,与以蚩尤为首领的九黎族发生长期的部落间冲突。最后被迫逃避到涿鹿。得到黄帝族援助,攻杀蚩尤。黄帝姓公孙、号轩辕氏。后来炎黄两族在阪泉发生了三次大冲突。黄帝族打败了炎帝族,由西北进入了中原地区。
神农,又称烈山氏,后人亦称其炎帝。“包牺氏没,神农氏作,所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盖取诸益。”(出自。《周易•系辞下第八》)
后人皆知,神农尝百草,神农氏作蜡祭,以赭鞭鞭草木,尝百草,始有医药。一日而遇七十毒,尽知其平毒寒温之性,臭味所主,以播百谷。后又有书记曰,太原神釜冈中,有神农尝药之鼎存焉。成阳山中,有神农鞭药处。
后世传言神农乃玲珑玉体。能见其肺好五脏,因能化解药毒。又传说神农因尝百足虫,不能解其毒而致死。其实不然,神农尝尽百草百虫,其肺腑已然能解药毒,然,因误食百足虫,虽不致死,却也昏迷长时,醒来已非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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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氏中了百足虫之毒,昏迷近百年。虽然体内能化药毒,但是,昏迷的时候,并没有人及时发现,而自己又在昏迷之际,到了一处洞府,便昏迷在里面。
没有外力的帮助,神农氏在自己体内之能的帮助下,用了千年,才将百足虫渗入身体内的药力完全解去。
在完全解毒,清醒后,神农氏走出山洞,赫然发现,远处的平地,竟建起了一座座的城镇。
神农氏本身,便是极为接近神的人,目力极好,看到的,自然已经是十里外的东西。
神农氏心中有些高兴,举步便要往城镇走去,却突然被一樵夫拦下,“你,你是从哪来的?怎么连个像样的衣服也没有?”
神农氏看向那樵夫,有些奇怪,像样的衣服?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当时最好的衣服了,为何这人说自己的衣服不像样?
此时,神农氏眼睛看到了樵夫身上的衣服。那是一种有些粗糙的布,但若论华丽度,怎样也比不上自己身上的衣服啊?
神农氏此时终于看向自己的身上,不觉脸便烧红了。原来自己的衣服,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然化作了尘土,自己此刻身上便只有几条树枝编制而成的蔽体物。
那樵夫也是好心人,见神农氏有些难堪,便从身后的木架上拿出一件袍子,“这个,是我媳妇儿给我新做的,你没衣服穿,便先穿着吧。”
神农氏也不推辞,接过袍子,便走到树丛下,拆掉几个树条,将樵夫所给的袍子穿好,细细系紧。
神农氏走到樵夫面前,向樵夫微微行了个礼,“敢问,此地是哪?”
樵夫看着神农氏穿着袍子的样子,不由得点头,“此地是营丘,乃是齐国境内。你,看着样子,并非本国人士?”
神农氏点点头,“我并非来自齐国,我来自炎部。敢问,这齐国,离炎部有多远?”
樵夫一脸疑惑,挠了挠头,“这炎部,倒是不曾听说。今有齐、楚、燕、韩、赵、魏、秦七国,却不曾听说有炎部这么个地方。”
神农氏有些惊讶,难道炎部已灭亡?亦或是时间已过得太久,炎部之民已融入大地,任何地方都可见到?
神农氏也知,这樵夫知道的不多,便向樵夫行了个礼,便与他告辞,向着齐国的国都去了。
经过三日行走,神农氏终于走到了齐国的都城,营丘。
神农氏站在城门口,仰望着城门上高挂的两个大字,虽然与古时所用的字有所偏差,却也能发现,写字的人,心怀大志,若为君主,必定英明无比。
举步走进城内,不到一刻,神农氏便被卫兵围了起来,送进牢里。至于原因么,哼哼,你见过全身脏兮兮,头发乱糟糟的外来人,能自由自在地,在国都闲逛吗?
所以,神农氏,毫不例外地,被送进去了。
不过,神农氏一向仁慈,即使他坐在牢中,也是老神在在,直到一日,齐国国君下令,大赦天下,将所有非重罪的人,放回家去。
然而,神农氏却被一个打包,送到齐国国君府上去了。
因为,这来路不明的人,若是敌国奸细,放了回去,那不是害了自己?所以,卫兵们索性,将神农氏给送到国君府上,让国君定夺。
此时在位的国君,乃齐康公,姜贷。一见神农氏全身脏臭,便让侍卫帮忙,将神农氏打理干净。
侍卫们为神农氏好生清理,终于将神农氏一身脏乱洗去。将神农氏整理好后,便又送回了齐康公面前。
齐康公看着眼前的这人,却有些好奇,“你是打哪来的?为何,一副茫然的样子?”
神农氏看着眼前的齐康公,有些奇怪的感觉,此人,给人的感觉,有些灵动,且,有些仙气弥漫的感觉。
那齐康公见神农氏无视自己,索性伸手将神农氏摇晃两下,终于将神农氏晃醒了。
神农氏挣开齐康公的手,“我是神,不,姜烈。”
齐康公点点头,“这个姓氏倒是少见,哪来的?”
神农氏摇了摇头,哪来的?难道说炎部吗?说出来也没人信吧?现在的他,就像无家可归的人。
齐康公见神农氏摇头,心中也猜他是流浪的人,不由便说,“姜烈是吧?那你便留在我这府上吧?”
神农氏抬头看着齐康公,这个人,不是在怀疑他是敌国奸细吗?为什么要留下自己?“我可以留下?”
齐康公点点头,“来人,带姜烈去他的房间,明日再带来见我。”
神农氏看了看齐康公,看不透,便随着侍卫,去自己的房间了。
齐康公晚上,回到自己房间,心中却想着白天所见到的神农氏。“真是个奇特的人,明日会有什么好玩的事?”
一晚上,神农氏都在想着那有些奇怪的齐康公,他身上那淡淡的仙气,让自己不得不去在意,想了一时辰,神农氏决定夜探齐康公房间。
神农氏隐去身息,潜向齐康公的房间。却发现周围并没有一个护卫。「奇怪,为何没有护卫?」神农氏暗暗想着,便将耳朵覆在齐康公的窗下。
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但是,灯确是亮堂堂的。神农氏有些好奇,便从窗口的缝隙中看了进去,却发现,齐康公的房间中,是空无一人。
神农氏将窗户打开,翻了进去,又将窗户关好,仔细在房间中搜寻起来。这齐康公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就没了踪影,一定在哪躲着。
找着找着,神农氏便碰到了传说中的狗血机关,一个花瓶!转身时,无意将花瓶扭转了下,结果,一个暗道,就出现在了花瓶的后面。
神农氏顺着暗道,走了下去,走过一条长廊,便听到前面,有细细的说话声,不再走动,神农氏停下脚步,躲在一边,听着。
“姜尚,姜太公,拜托,你不要再玩了。都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没玩够吗!”一个有些年轻的声音,透露着一丝火气。
接着,齐康公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嘿嘿,我还有些没玩够,就让我多玩些日子。”
那年轻的男子更是火大了,“你都玩了数百年了?上边的事务多得不行,你赶紧回来吧!”
那齐康公不满,转身就要走,“不回去,反正,就是不回去。”
神农氏一听齐康公转身要离开的样子,便赶紧转身,要离开暗道。谁料,脚底不听使唤,硬是踩出了声音。
那年轻男子一下变发现了,立刻追了上来。神农氏虽然在深山老林中遍尝百草,却也是文弱书生一个,没走出多远,便被那年轻男子擒住了。
齐康公走上前来,一见是神农氏,脸上也是惊讶,“姜烈,怎么是你?你真的是敌国奸细?”
那年轻男子生性火爆,正要将神农氏敲晕,却听到齐康公叫出他姓名,“怎么?你们认识?”
齐康公点了点头,“他是我府里新收的门客。”
年轻男子冷笑几声,门客?门客会跑到这来偷听主上说话?
神农氏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子,那袅袅仙气,肯定不是假的,“你是谁?为什么有这么浓的仙气?”
年轻男子一愣,说不出话来。怎么这姜烈一开口,便是不同于常人的话,居然是说的仙气。
那齐康公一听神农氏的话,便有些乐呵了,“怎么你的仙气连普通凡人也可看到?”
年轻男子盯着神农氏看了许久,“你是谁?你不是凡人,你的名字是什么?”
神农氏歪头想了想,“我来自炎部,烈山氏。”
那年轻男子却脸都下白了,抓着神农氏的手也松了开来。神农氏没了年轻男子的抓力,自然是摔在地上。
齐康公赶紧将神农氏扶起来,一脸疑惑地探查着神农氏,“你当真是炎部烈山氏?”
神农氏点了点头,不开口说话。
那年轻男子突然开口,“既然有烈山氏相助,那,你便再呆几年吧。”话音刚落,那男子便不见了人影。
齐康公咧嘴笑了起来,“没见他在谁手底下服软过,不过你既然让他走了,我便告诉你我的真名,我叫姜尚。”
神农氏点了点头,便与齐康公一同出了暗道。
“你是什么身份?”一出暗道,神农氏便开口问道。
齐康公干笑了两声,“想必神农大人未曾经历过封神之战,姜尚为当时的一方军师。”
神农氏看向齐康公,不,是姜尚,“封神之战?过去多久了?”
姜尚用手指掐算了一下,“少说,也有近千年了。”
神农氏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自己此睡,竟睡去了这么长的时间。那商朝,必定离洪荒,也更远了。
神农氏想到这里,脸上不自觉地,便露出了忧郁之色。自己已然回不去了,可是这里,却又与自己格格不入。
姜尚看出神农氏脸上的不安,心中不由一紧,“你若有难处,可说与我听……”
神农氏摇了摇头,便要推开姜尚,回到自己的房间。
姜尚一把抓住神农氏的手,“我知道,时间已过这么久,你心中的慌乱和担心,只会越来越多。但是,你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
神农氏被姜尚的话,说得脸红。姜尚居然会对自己说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就算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曾这般说过。
姜尚看着脸红的神农氏,不由得将其揽入怀中,“请你相信我。”
神农氏看着姜尚脸上的认真,不由得点了点头。
姜尚高兴地揽着神农氏,黄晕的灯光中,神农氏依旧残留着淡红的脸颊,对于姜尚,却有着诱惑地吸引力。
两人越靠越近,气氛也越来越旖旎。二人的唇终于接在一起,空气中,传来阵阵令人害羞的声音,以及衣服落地的沙沙声。
—————————————————一夜春宵值啊千金—————————————————
隔日,姜尚捂着腰,从床上坐了起来。神农氏一见姜尚已醒过来,赶紧拧干毛巾,帮姜尚擦拭身体。
只见姜尚身上,尽是桃红色的点点痕迹,令人面红耳赤。
神农氏不禁又兴起了戏弄姜尚的念头,便凑上去,在那桃红上,又吸又咬,惹得姜尚喘息连连。
“不要了,天已经大亮了。”姜尚喘息着,将神农氏推开。
神农氏坏笑着,为姜尚将全身擦净,然后为他将衣物穿好。
“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不能在这里久留了,你愿意,跟着我走吗?”姜尚看着神农氏,认真极了。
神农氏轻笑了几声,“当然和你走了,这天下,哪里还有其他可以容身的地方,除了你……”
神农氏已有所指地看了看姜尚,又笑了起来。
姜尚聪慧,又怎会听不懂神农氏的调侃,脸马上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那,我便去安排事宜,你等我。”姜尚说完,便走了出去,神农氏则在姜尚的房间中继续等着。
姜尚此去甚久,直至天黑才返回。
“我已经准备好了,再过两天,我们便可远走高飞。”姜尚赖在神农氏的怀中,脸上有着坏笑。
神农氏喂了姜尚几口水果,便将姜尚抱起来,往床榻上一丢,“也就是,我们这两天,还能再安稳点?”
姜尚见神农氏欺压上来,知他之意,羞红了脸,点了点头。
神农氏满意一笑,便吻上姜尚的唇。
—————————————————一H神马的被和谐—————————————————
两日后,陈厉公之子,陈敬仲便举兵入都,逼齐康公让位。
齐康公为百姓福祉着想,并无挣扎,退其位,带着一秘密家仆,隐居深山老林,再未面世。
从此,齐之国姓,改为田。国号,田齐。
—————————————————一深山老林分割线—————————————————
姜尚带着神农氏,隐入齐国一深山老林,二人日日在老林中生活,好不快活。
神农氏更是随时随地地,将姜尚扒得一干二净,美其名曰,河中沐浴,实则,河中春宵呀。
这不,仔细听,是不是听到令人害臊的,相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