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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夜客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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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连皇宫都出得来,你这小小的将军府,又怎么难得到我。”阎允老安在的径直走过去,背着她坐在桌凳上。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的屋子在哪呢.貌似今个儿还是我和小弟你第一次见面吧。”空露着的肩有些微凉,花翎用手从桶里撩些水出来,拍打在肩上。
听见身后泠泠的水声,阎允终是问了一句:“你入浴怎没有下人伺候?外面也没守卫?”
“阿?!”花翎诧异了一小下:“我可不想被人扒光了看。”花翎瞟了一眼背对她的阎允,看见他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挑揩一下他。“对了,我忘记了,你是天天有人伺候着的。”
阎允仍是背对着,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中。花翎见水快凉,见机先提:“说吧,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见花翎先问 ,阎允也就不客气:“我想问你师从何人,为何阵法如此高深。”
“啊?”花翎一时间不知眼前这个小鬼脑子里在想什么。“我那是无师自通的。”
“无师自通?果真?”阎允怀疑。
“爱信不信!”花翎继续玩水。
“好,我有一件事想与你合作,并且,我认为你能做到。”
“诶,人是不能只凭感觉做事地。”花翎循循善诱:“再说,你要与我合作。总得和我讲清合作些是什么,合作的资金来源,地点碰头吧?!”
“但凭你说的,我就明白我这次来没错。如果说,我要的是这个天下之主的位子,你相信么?”
“你?”花翎看了看眼前与他同岁个子却比她还矮的男孩。
“那你指的这个天下是修国的王位么?”花翎问。
“不!是整个秀洲大陆及我们所望不到的地方。”阎允着重说。
好家伙,花翎心理突然对眼前的小孩子有些看重。虽说语言稍显幼稚,但总体上,已经很不错了。
“那好,你这么相信我,就等我一年吧。”花翎手指敲了敲桶壁,,”一年后我给你一个惊喜,同样的,你也要给我一个惊喜.但有条件,我的这个惊喜呢,不是名,不是财.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你能做到么!做不到……”
每当花翎回忆那天,都不知道阎允的突然离去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但她仍旧开始着手,主要是为自己,顺便附带他的。
洗完早已冷却的“热水澡”翎走出小院,夜寂,风吹,草动。那些许莎莎声,在没有月光的夜晚显得可怖。花翎猜想,或许明天会下雨。
“丫头~”一人朝着花翎叫道。
花翎吓了一吓,朝发声处走去。“是师傅么?”
“嘿,小丫头胆子挺大。”老顽童一个激灵的鸽子翻身,稳稳站在花翎背后,顺带打了花翎一个暴利报被耍之恨。
“嘿嘿。你是我师傅么!”花翎讨好道。
“唉~我也想当你师傅,可是终究不合体制。”老顽童背手,捋捋胡须。
“这么说,你想反悔”
“唉唉,”老顽童摆摆手,立马严肃说:”我老顽童怎可能是言而无信之徒!我啊,只不过给你找了一位师傅,她与我不相上下。
“真的不相上下”
“老顽童是那些狡诈宵小之辈。”
“那你怎么知道她与你不相上下!”花翎问。
“要说起来也是有一段渊源.”老顽童突然眯起眼睛,仿似陷入一段回忆之中.花翎立马狗腿说:”情债!”
“小丫头,瞎想些什么.”老顽童吹胡子瞪眼.”我给你找得师傅,与她比武,我胜不过5招。”
“这么少,那还不错,老头子谢拉。”花翎笑笑。
“臭丫头,你!你怎叫老顽童我老头子!”老顽童吹胡子瞪眼。
“不然叫什么老顽童师傅貌似你已经革职了。”花翎故作天真的说。
老顽童想了想,也是。”可老头子我没这么老。”
花翎笑,“还不服老。”摇摇头回头走向自己小屋。有突然想起什么“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新师傅?!”
“快了,明天就能见到。”
花翎点点头,含蓄说了句:“谢谢你,师傅。回见。”
老顽童一愣,认识小丫头到现在,还没见到过他客气的样子,可惜了,她也算是很不错的苗子。最后想想付诸一笑“小丫头”。
真是不寻常的一夜啊,花翎在房中感叹。
又是一夜,经过白日雨水的洗礼,晚上虽不再像白日那般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空气中却也含着些湿润,吸上一口,心肺都是润爽的。花翎已经等她的这位师傅整整一日。却还见不到任何身影,听不见任何声音。
其实,身为杀手多年,花翎早已感受到人气息的存在,却不知他到底在哪个地,她不动声色,没有出声。希望自己能够自己找出那人所在。房内毫无主张的走动看上去,就像是少女无聊的打发,实际上,花翎已经开始暗暗做手脚,利用房内所可以利用的一切,布置起阵法。既然找不出,就逼她自己现身。
阵法布置完毕,没多久一阵波动,一人从柱后步出。“好厉害的丫头,我都被你骗过去了。”
一见那人步出,花翎立即狗腿的跪下,“师傅在上,请受小女一拜。“
那人见花翎如此这般,满意的点点头,过去将她扶起“不错,小小年龄难能这般。”
“你怎就知,我是你师父?”
“小徒猜测的。”
“猜?不错,有慧根。你方才布的是什么阵法?”那人问。
“九连.环阵”花翎不自觉地,面对这个人没有在老顽童面前来得轻松。
“九连,环阵我怎么没曾听闻过”
“是徒儿自己所创。”花翎知道,现下应展现自己最好的东西,来获得眼前之人的器重。
那人似信非信,皱眉看了看四周,后发的想解阵。花翎在一旁不做声,自发的泡了壶凉茶,端至那人面前,手高于顶,毕恭毕敬。
喝下凉茶,那人开始闭目养神。
“你几岁了”
“徒儿八岁了。”长时间的静默。
“八岁,算是不错的苗子了。”那人站起,”从今你就拜我门下,拜师礼就免了,但今晚就走,如何”
花翎想了想,问:“可否书信一封交予父母?”
“可以。”
至始自终,那人虽露全貌,却不曾告与姓名,花翎也终是喊她为师父。离去匆匆,花翎向后望着将军府的屋檐渐渐消失不见,心中莫名演绎出一种舍不得的情绪,与当初离世的情感不同,又有些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