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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及时行乐(下) ...
她一怔,睁开眼。抬眼看着他,双手将他抱得更紧,“我在想,人生苦短,须得及时行乐啊。”“及时行乐?”黄药师扬起眉,搂在她腰间的手一顿,“阿蘅,我们尽快完婚。”
冯蘅闻言,想推开他,谁知他的手劲虽然轻柔,但却无法挣开。她轻轻一笑,踮起脚尖在他的耳垂咬了一口。
黄药师明显地怔了怔,不留神让她退离了他的怀抱。
只见冯蘅俏生生地站在月光下,说道:“黄岛主想要趁醉打劫是不成的啦,冯蘅可没醉。”她的眼眸有些迷蒙,嘴角似笑非笑,淡淡的一瞥,掩不住的风情。
黄药师看着她嫣红的脸蛋,手摸上刚刚被她咬过的地方,俊雅的脸难得有了愉悦的笑意。“你方才不是说人生苦短,须得及时行乐么?”
她凑近他,笑吟吟的,“对啊。”他笑起来,真是……很可爱啊。
淡淡的酒香自她的红唇吐出,喷在他的脸上。他又是一愣,垂下目光看着她,声音有些低沉,“阿蘅,这是否说明你答应与我尽快完婚?”
她踮起脚尖,迷蒙的双眸对着他的,“我忽然发现,黄岛主你长得真俊哪。”完全的答非所问。
“可是有什么保养秘方?告诉我吧,待我见到爹爹的时候,也送他一份大礼。”
“……药师,你究竟几岁?我真的很好奇呢。”
“药师,我发现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也不错。比如说……有一次夫妻之实?”
他神色平静,哪有半分的情迷意乱?冯蘅的手细细巡摩着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心里的肆意继续蔓延,忽然很想看看,去掉了冷静自持的黄药师是怎样的。
她又笑起来,决定听从心底的渴望。白皙的手抚上刚刚被她咬过的耳垂,然后双手交缠上他的脖子,话语变得愈加放肆,“冯蘅是个垂死之人,不求别的,但盼今晚可以和药师同做交颈鸳鸯,共享夫妻之乐。”
黄药师神色一僵,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她。
看着他脸上有些微尴尬的神情,她笑得更愉快了,红唇几乎要亲上他的,“怎样,黄岛主?”
“阿蘅……”黄药师的声音沙哑,带了一抹喜色,但眼底却是闪过一丝恼怒。他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心底有他,所以才会借着酒意对他胡作非为。但是心中却是恼怒她,对他们的婚约之事避而不答。
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下去。
感觉到他的吻,她笑得有些愉快,火力全开,热情地回吻他。原来……放开所有的包袱是这种感觉,轻飘飘的,只想跟着心底的渴望走……
“阿蘅?”那声音极为沙哑低沉,不知道是不是她酒后的错觉,觉得他的呼吸似乎极为不稳。
她张开眼,双唇离开他温热的唇瓣,双眸含笑看着他。虽然感觉脸上异常的热,但马上又勇气十足,非常热情地吻上他的下巴。
“药师……”她微微喘息着将脸贴在他的脸颊,动作愈加放肆,竟又将红唇贴向他耳后。
抱着她的黄药师身体一僵,搂在她腰间的手愈发得用力,箍得她有些疼。而另一只手则在她后颈的手还是慢慢轻抚着。
“阿蘅……”声音异常沙哑。“你醉了……”
忽地,她颈后一疼,整个人顿时陷入黑暗之中,头枕在他的颈间,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缓缓垂下。
黄药师抱紧她软下去的身躯,望着她的睡容半晌,才抱起她走回去。
走出竹林,才发现洪七公跟瑶光都在竹亭之中,瑶光一脸的着急,而洪七公似乎在旁安慰她。
看他抱着冯蘅迎面而来,瑶光马上迎了上去,看了看睡在他怀中的冯蘅,问道:“黄大哥,阿蘅姐姐怎么了?”
黄药师向洪七公颔首,然后淡声说道:“她睡着了。”
而洪七公则问道:“黄老邪,你要怎么帮她治病?”
黄药师低头看了一眼他抱在怀里的睡颜,抬眸看向洪七公,“我本想以毒攻毒,但阿蘅身上伤且未愈,身子定然会受不住两种毒性在她体内的冲击。”
欧阳锋用毒天下无敌,既然他说已非寻常解药所能控制,定然所言不假。但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总是有毒性可敌过冯蘅体内蛇毒之物。问题的关键是,冯蘅本就体弱,现在身上又有伤,怎么可能承受得了两种剧毒之物在她体内交战的煎熬。
闻言,洪七公微微叹息。欧阳锋用毒是独步天下,但黄药师聪明绝顶,深明医理,要是他也没办法……
瑶光一听,眼泪哗啦啦留下来了,吸着鼻子,“那阿蘅姐姐怎么办?”
黄药师冷瞥她一眼,正要说话,洪七公的打狗棒就敲过去,瞪着眼睛,“你这女娃娃,哭什么?”
瑶光眼泪汪汪地瞪向他,“我爱哭不行么?!七公,你再乱打我,我以后不给你晚饭吃!”
黄药师瞟了一眼他们,抱着冯蘅就往回走。瑶光眼角还挂着泪珠,看着他的背影,不对!方向不对啊!“黄大哥,阿蘅姐姐的房间在南面不在东面啊!”
黄药师头也没回,略显冷清的声音在夜风中传来,“你先去歇下吧,今晚我会顾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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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梦到黄药师,梦到他满手鲜血独自一人站在海边。
她想靠近他,最终发现他上了一艘船,但那船却慢慢沉了下去,她吓得猛地张开眼。心怦怦乱跳,她闭上眼呼出一口气,确认自己是在做梦,才慢慢定下神来。
又做梦了……额际一阵抽疼,让她完全清醒。张大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空间,她拥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只穿着中衣,昨晚的记忆蜂拥而出,她神色顿时懊恼不已。什么乱七八糟的……
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梅超风刚好端着一盘热水走过来,看见冯蘅自黄药师的房间走出,顿时惊讶不已,“师母,你怎么会在师父的房间?”声音惊讶且带着些许敌意。
她怎么会在黄药师房里?果然是好问题!她也想知道啊!她深吸一口气,微笑着看向梅超风,问道:“超风,你师父呢?”
梅超风一怔,咬了咬下唇,说道:“师父不在么?我本以为师父还未起床,所以打水前来让他梳洗。”
冯蘅一直注视着梅超风的神色,见她提及黄药师时言语中的欢喜又带着些许失落,顿时恍然。难怪,难怪上次在醉香楼遇见欧阳锋时就有种怪异感,原来是这样。
冯蘅啊冯蘅,难道你身中了蛇毒,脑袋也糊涂起来了么?她有些失笑的摇头,轻叹一口气。“超风,你师父不在。”然后一顿,又说道:“既然你都把水端来了,这里离我房间不远,你把水端过去可好?”
闻言,梅超风一怔,然后抬眸看向冯蘅。
冯蘅眼眸微弯,“嗯?”
梅超风马上又垂下眼,端着木盆的手抓紧了,关节都在泛白。只听得她轻声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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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亭中——
女儿家的心事……情窦初开?白皙的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琴弦,发出嗡嗡的声音。她眉头微蹙,想着早上发现的事情。真是……让人头痛啊。
忽然闻到一阵熟悉的气味自身后传来,她脸上一红,拨弄着琴弦的手停下。
“阿蘅,你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伤身。”黄药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一怔,脸上烧个片甲不留,轻咳两声,说道:“昨个儿没留神。”
“是么?”黄药师扬起眉,自身后将她抱住,“阿蘅,你身上的毒虽暂不会发作,但须得尽快设法解毒。”毒素在她体内停留越久,就越是伤身。
冯蘅“嗯”了一声,然后将身体往后靠,现在她是他的未婚妻,靠一下胸膛应该不过分吧?解毒?哪儿来的解药?根本没有解药!思及此,她身上顿时冷意阵阵,比以往更甚。
黄药师拢起眉,“你怎么这么冷?”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
“我没事。”她轻轻说道,然后一顿,又说道:“药师,其实……生死有命,何必多增烦恼。”她虽不如他那样深明医理,但也知道一旦毒入肺腑,已是非寻常药物所能医治。
黄药师抱着她的手一顿,沉默不语。片刻之后,听得他说道:“阿蘅,我先前一直准备以毒攻毒,帮你把体内蛇毒引出来。但眼下你的身体,无法承受两种剧毒的交战。”
然后又听到黄药师说道:“阿蘅,我一直想问你,那晚你与瑶光闯入阵中,既然可保瑶光目力不受影响,为何……你却目力尽失?”
冯蘅将头靠在他的肩膀,抬眸看他,笑道:“药师,其实逍遥岛上亦有神医,与你相比,究竟医术怎样我也无从考究。”
“神医?”黄药师低头狐疑地看向她。
“嗯。”她轻轻点头,嘴角含着微笑,“岛上之人都是那样唤他的。”依稀还记得神医伯伯一捋长须,笑眯眯地说道:来!让伯伯为你把脉。别的不敢说,我神医一出马,包你药到病除!
她垂下双目,继续说道:“自我懂事时起,就知道爹爹与神医伯伯为我身体费心不已,久病成医,我时常与神医伯伯一起,也略懂医理。”
“那日在阵中,我先是中了迷香,后被七色草的香味所影响。待我发现时,药性已是开始影响目力了。但我看瑶光却并未受影响,所以心中猜测该是体内的药性改变了七色草的毒性,不敢随意服药。但给瑶光的,却是寻常的驱毒丹药。”
树林既在城外,里面的花草纵使有毒,也不会有太大的毒性。否则,早该被官府清理了。
“是么?”
“嗯。”她点头应道,然后又说:“倘若只是七色草的药性在我体内发生改变,我本是有把握解除的。不料后来……”她微微苦笑,没有往下讲,后来遇见欧阳锋的事情他都晓得了。
“要是那日我没将你劫走……”
她一笑,打断他的话,“即使你没将我劫走,欧阳锋也不会愿意给我解药。”欧阳锋,志在武功秘籍而已。
他冷冷哼一声,“那日根本就不该放他走!”
听他的语气,冯蘅不禁莞尔,没有答话。她很明白身边的男人,心中再是怨恨欧阳锋,也不会趁人之危,欧阳锋那日也是算准了这一点。
她微笑着,话语一转,又说道:“解药一事,我知道你为我劳神费心不少,但生死之事,也不是你我所能控制,你也不要太过介怀了。”
黄药师抱紧她,斩钉截铁地说道:“阿蘅,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我黄药师不信天下之大,没有药物可克制你体内的蛇毒。只要你人在我面前,我就一定有法子保得住你。”
闻言,她心头微微一酸,最后只得轻轻摇头。她低叹一声,笑得有些凄然,“药师,你真是……”顿了顿,却没有说下去。
黄药师垂目看着靠在他肩膀的冯蘅,沉默不语。片刻之后,他轻轻一笑,低头在她耳边呵气,“阿蘅,相比起你今天的安静,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昨夜的热情呢。”
“……”她顿时满面通红。
看她不吭声,黄药师敛了笑意,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又说道:“阿蘅,我黄药师可不是君子,你下次再要喝酒,可就没昨夜那么幸运了。”语气里含着淡淡的警告意味。
“……”她只觉得耳根火辣辣的,正要说话,忽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蘅姐姐!”标准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黄药师放开了她,背着手站在她身侧。冯蘅摸了摸微烫的脸,看向那个奔过来的人,这个小妮子,为什么总是这么毛躁?
瑶光手里拿着一封信函在手里,气喘吁吁的走向冯蘅,很乖巧的朝黄药师唤了声黄大哥,然后朝冯蘅说道:“阿蘅姐姐,刚刚有人拿来一封信,说是要给冯姑娘的。我觉得应该是给你的,就拿过来了。”
冯蘅一愣,“信函?给我的?”在旁的黄药师也是一愣,自冯蘅跟他一起后,从未见她与外人接触,怎么会有信函给她?
“嗯。”瑶光点点头,“那个人说,有人给他银子,叫他把信函给一位身穿白衣,头发及膝的冯姑娘。”那分明就是说她的阿蘅姐姐啊!
“是么?”冯蘅有些狐疑地接过信函,打开,然后手微微颤抖着,猛地抬起头,“瑶光!那送信的人呢?!”
瑶光一愣,“他、他刚刚在门外啊!” 冯蘅一听,急急就往外走。黄药师看着她不同于以往的行径,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正要默不作声地跟上去。忽又见冯蘅脚步一顿,转了回来。
“怎么?”他看着她黯然的脸色,皱着眉头问道。
冯蘅长叹一口气,只觉得浑身冰冷,缓缓走了过去,将信函递给他。“你看。”
修长的指接过书信,只见他先是面露喜色,随后眉头微蹙。他抬起眼,此时冯蘅正将目光转向他,四目相对,顿时无语。良久之后,只听得他沉声说道:“阿蘅,不管如何,你我即刻启程前往终南山。”
她似乎不知身在何处,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嗯”了一声。
“阿蘅?”黄药师忽然厉声喊她。
她有些怔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想要走向黄药师身侧,抬眼看去,他的神色却陡然大变。冯蘅想问他究竟发生何事,但却心痛难抑,四肢难动,然后一口腥血喷了出来。
接着又一阵腥味涌上来,她完全无法抑制。在意识被黑暗淹没前,最后听到的,是瑶光惊慌失措的呼喊,还有将她紧拥在怀中的黄药师阵阵急促的心跳声。
一张信笺在空中缓缓飘落地面——
逍遥冯氏,一旦离岛,便于逍遥岛再无干系。但自蘅离家后,父亲心中甚为想念。日前,父亲耳闻终南山后,有一古墓。墓中有床,名曰寒玉,可起沉疴,疗绝症。蘅速与夫婿前往求治,或可求得一线生机。
另:蘅已非逍遥冯氏,此为父亲最后相助。望蘅今后一切安好,勿念!
——逍遥•云
抱歉……更晚了~~o(>_<)o ~~
这章及时行乐,折磨了我一个星期啊啊啊!泪目~
最后,祝大家有个愉快的夜晚!~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4章 及时行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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