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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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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零————”打我住进来之后,从未听到过自己的门铃也会响,于是,在尿液还未从尿道口流出的时候,我就赶紧系好裤腰带去开门。
“啊?怎么会是你.......”
静并不理会我的惊讶一边往里走,一边四处的巡视。
“啊什么啊!之前在合同上我就曾经说过,我会偶尔回来住一段时间啊。”
“哦————”说实在的,那张合同上的具体内容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但隐隐约约还记得有个“种种约定”一词。
“ 那你岂不是又要立什么‘种种约定’啦?”
“哎,对!谢谢提醒啊,我差点忘了。”
晕,听完这句话,我就气得吐血,恨不得在自己嘴巴上按个拉链。
“一,我刚才大概看了一下,厕所的门坏了,后天你要记住再去买一个。还有,就是进出厕所的时候必须要敲门.....”
“喂,大姐,我有一点不明白哎,进厕所敲门也就算了,干嘛出厕所也要敲门啊?”
“笨蛋,拟不敲门我怎么知道你出来了啊!”
我勉强点点头,算是同意这还说得过去的规定。
“二,你睡沙发我睡床,未经本人同意,不得擅自进入我的屋内!”
“凭什么要让我睡沙发啊,还有,你以为我很想进入你的房间吗,你这样纯粹就是自恋!”
“凭你曾吃了我一个多月的泡面我就有权力让你睡沙发,凭你曾说过我很漂亮,我就有资格自恋!哈哈,我气死你!”
她很可爱的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就兴冲冲的奔向那原本就属于我的房间。接着,就听见一声尖叫:
“ 陶天佑————怎么这里会有这么多臭袜子!”
晕,这有什么好稀奇的,男人不都是这副德行吗?
睡了不知道多久,但我似乎被静的突然来袭二忘掉了自己的“生理问题”还未解决。当这种需求越来越加强烈迫切需要马上解决的时候,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暖和的沙发,神志不清的往厕所奔去。
“啊——————————”
“啊——————————”
静先尖叫,接着就是我的大叫。只不过一个是撕心裂肺,另一个是惊恐万分。
我的大脑从一刻间迅速恢复了清醒,再停留了若干秒之后,疯子似的跑了出去。
因为,在我打开厕所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副作为男人,特别是未婚的男人,尤其是只有16岁的未成年男人所用永远都无法忘记,不,应该说是要尽快忘记的画面————————————静静静,静竟然在哪里洗澡!!!
我惊魂未定的躲在阳台的墙角,目光痴呆的盯着厕所,耳旁还响彻着静娜惊天动地的狂号。
“陶天佑——————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尾音到底延长了几秒我已记不清楚,只感觉回身上下都打着冷战,一股杀气正在慢慢逼近........
静围着浴巾直接从厨房拿着刀子跑了出来,几乎是用冲刺的速度奔到了我身边。
”静,静,静,冷静!”我一边往后退,一边向她发出劝告。因为我真的不敢确定她在头脑一时发热,毫无理智的状态下会不会真的朝我猛施杀手。“臭小子,我要宰了你——————”
“不要不要,我们家就我一个儿子,不要让我断子绝孙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身边还有一大堆亲如兄弟的朋友,如果我死了,他们都该怎么办啊.......求您发发善心,饶了小的一命,小的一定恩将仇,不不不,是知恩图报!这辈子替您做牛做马,以报您老的大恩大德啊........'
不知道大脑神经也是否感觉到了危险地逼近,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痛痛的派了出来,把这很有可能是最后唯一的发言权挥洒得淋漓尽致。反正这时候不说白不说,说了也不一定不会不是白说,但总要在即将踏上奈何桥的时候,把生命的最后体现拼命地表达出来.......
”扑哧'一声,静却突然笑了起来。我极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以确定这是否是视觉中枢由于过度紧张而产生的幻觉。
"真的吗?'如果刚才的画面是信息传送失误的话,难道现在听觉中枢也开始陷入了了混乱?
”喂,你听到没"竟慢慢的放下了刀子。
“什么啊?’我惊慌失措的说。
‘话啊,你刚才讲的是真的吗?”她一改怒容,似乎身份亲切的对我说,(之所以加上‘似乎’是因为我根本不敢确定)
“说的什么话 啊?”我仍然不敢放松警惕,数以敢保证这变化无常的丫头不是在我生命即将消失的时候对我心理上的折磨?
"说的话啊,你刚才说的那些啊!”
“话?,哦........”我有点呆呆的应着。
“说话啊,是真的吗?”
“恩,如果,你绕我一命的话,.........是真的啊......”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好,本小姐先暂且留你一条小命,但我也要拥有一次让你听命我的机会......”
“ 那你想让我干什么呢........”我真的很害怕他会让我去抢银行、卖身、做鸭子或者进行一次向□□恐怖分子那样的自杀式爆炸袭击。如果是那样的话 ,所的到的下场简直比死在静的刀下还要惨。
“恩————-我现在还没想好,暂时先保留我的这个权利等我想到后呢之外吩咐你去做!”
我稍微的放下心中的石头,即使最后的结果固然很坏但最起码我还可以在静考虑的时间内有把我的进行下一个生命活动。
“.......哦.......你.......你不生气了吗?”我几乎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呵呵.......看在你如此诚意又不是故意冒犯的情况下,我就不生气了啊。”
“ 那........那你是不是先让开了一下啊........”我指了指那仅有的75公分都被静叉开两条腿堵住的通道。
“干什么啊!”
“尿尿!”刚才遭到静的两次恐吓,我的这泡尿足足被她吓回膀胱呆了将近两个小时。
“扑哧————”她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当她后退准备让出一条窄缝的时候,不知是天意还是静今天太倒霉,墙上一发锈的钉子不偏不倚的勾住她本来掖的就不是很紧的浴巾。紧接着,那份半个小时前令人心魂动荡地画面再次重现在我的眼前。
在我正准备10秒钟后就跑到厕所里释放掉那泡尿液的时候,前列器官的本能再次受到惊吓而不得不被迫迁回尿液。
“这......这......”我已时候吃,不知说何是好。
“王八蛋........你还不快闭上眼睛,还看!.......”
“哦..........哦.........哦........”我一边说一边快速的跑向阳台,刚刚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翻腾。
“这.........这可不是我故意的啊!”我真的不想让她再次拥有一次捉弄我的机会,因为生命只有一次,现在,我只想冲天大喊:“上帝————基督————耶稣————阿门——————--奥巴马——”
彻夜未眠,如果说痛苦难以忘记,那么幸福也是难以忘记的。不,活许这不能称之为幸福,而仅仅是眼福罢了。不管如何在经历了一场具有类似于电视剧情节似地搞笑事件之后,静似乎比以往拥有了更多的权利和地位。但这种“权利”和“地位”主要还是由于那晚我在很有可能离开人世之前求生的欲望所立下如此入耳不堪的承诺。而从此之后,静也对我实施了长达二十多天的“魔鬼折磨计划”。
“陶天佑,来,先坐在这里慢慢歇歇吧!”静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像唤仆人似地笑呵呵的叫着我。
“哦.......”我唯唯诺诺的迎着暂时放下手中的拖把。
每当她在准备用各种这个人的技巧在我身上进行首次实验的时候,都会采用这如此温柔的语言来渲染一下气氛。
“您.......又有什么灵感了吗?”我陪笑着问。
“嘿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新鲜的点子能够对你产生巨大的打击。”
晕!
“那.......你现在叫我又是什么原因呢?”
“帮我个忙!”
“帮忙?什么忙,难不成又让我替你刷马桶?”
“恩————不行!这个办法已经用过了,你再换一个吧!”
“什么啊?”
“整你的点子啊!”
喷!我不仅又要用那句虽然不很烦但却十分有用的口头禅来宣泄一下自己的心情。
“上帝————”
"停停停!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喜欢用这句话了啊,讲讲吧,为什么在最后还添上那个美国总统的名字,难道你以为他也是神么?”静短期桌子上的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恩————这个,在美国人眼里应该就是这样吧......”
“为什么啊!”静又抿了一口茶。
“因为,在奥巴马上任之前呢,美国人一旦遇到什么事情都会说‘OH,my god!(奥,我的天啊!)’但是自从奥巴马上任之后呢,美国人一遇到什么事情都会说‘奥,巴马!(奥,爸妈!)”
“扑————”静笑的前俯后仰,但这种无聊的笑话所产说呢个的效果并未给为我带来什么好运。因为刚才的那段尾音代表的就是惊人不住将口中的龙井喷不到了我的的脸上......
或许自己认真工作的态度打动了经理本来就很激动的心,在工作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我就意外的得到了一个3天的休息日。当我用倍加感激的眼神深情的望了经理若干分钟之后,才看见她慢慢的讲话补充完:
“因为.........今天是公司纪念日......全体员工集体休息......:”
晕!
本以为可以利用这3天的机会可以在网上冲浪个几天几夜,但静却死缠烂打的让我陪她去外面狂欢。鉴于之前他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只好既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
“小子,赶快起来,不要再睡了!”
当我的嘴巴即将要咬住梦中那块又大又非得鸡腿时,静却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臭鞋,拿着扩音器趴在我耳边大叫。
“鸡腿......我的鸡腿......”我迷迷糊糊的说着,翻个身子继续开始酝酿下一个美梦。
“ 臭小子,难道你忘记了答应我的事情?”
“什么啊?”
“陪我去玩啊!”
“玩?玩什么啊?”
“恩————"她犹豫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今天就去滑旱冰好吧!”
“什么?旱冰?我不会......还是你一个人去吧!”
“不行,赶快起来........”
实在应付不了她的”降龙十八掌”只好无奈的传还一副,也不知道到底洗没洗脸,反正就被稀里糊涂的拽进了出租车。
对于旱冰,我只能从残缺的记忆中模糊地记得确实有对穿着超性感的年轻运动员进行过这项在我认为只有色狼才有心思观看的体育运动。但我实在没有想到中国的色狼竟会有如此之多,诺大的一个滑冰场里充斥的只有一对对情侣妖艳的舞姿的一双双含情脉脉的眼神。
“喂,脑残体,真的要滑吗?”
“对啊!”
“那,你先滑吧....我欣赏.......”
“不行,你得陪我啊!”
“可是......我不会啊!”
“没关系,不会可以学嘛!来......我教你!”|
似乎在她面前我都只有听命的余地,在感觉中枢还未将信息做好判断处理,决定是否统一的时候 ,静就毫不顾忌的牵起了我的手。
“喂,大姐,你......”除了小时候我妈曾经产过我的手之外,以后还确实没有异性敢这样主动地近距离接触过我。
但静丝毫未在理会我的异样,只顾熟练地向前滑去。
瞬间,我只感觉头重脚轻,在努力的我保持平衡只有大约3秒的时间后,我挣脱了她的小手,一个跟头狠狠地栽了下去。实在没有想到旱冰的地板竟然比大理石还要坚硬,煞那间,脑子里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紧接着,就听见周围的一群人围在了一圈不停地奚落和讥笑。
“哇,怎么会有这样的笨蛋啊!”
“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连这个都不会.......”
出于自尊,也或者是静的脸面,我忍住那钻心的疼痛勉强爬了起来,但前脚刚刚站稳,身体就又因轻重失衡耳再次摔了下去。
“哈哈哈哈......”那群本来就跟三八似地情侣开始小的更加厉害。
妈的!我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声,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一边用手抚摸着头上那个渐渐鼓起来的大包,一边腾出手来解掉鞋带。
“喂,你怎么样啊?”静终于挤开人群跑了过来。
“你看呢?!”我很不高兴的反问。
“恩————依我看......应该没事么事吧......”
“对!确实没什么事......."我用疾风的口气说道。
她似乎也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马上开始安慰起来:
"不要生气嘛......刚开始学都这样。古人不是有一句话吗,叫做.......‘常在冰上走,哪有不摔头’......”
“喂,大姐,为什么我从来都没听说过这句‘至理名言’呢?”
“呵呵,那是你学识博钱啊......”
晕!
尽管这次受伤看似并没有什么大碍,但这却成为之后差点影响我一生的重要祸根......(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