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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自作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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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到床边却又开始踌躇,貌似现在给他换上衣服有点不智,因为马上就还要再费事得帮他脱下来…(镜子:啊,宝宝你…你怎么..怎么…. 昱~~茫然:干吗?马上是还要脱的嘛!~~ @@)
思来想去,决定还是不做无用功了,反正前后一小会儿而已,反正他整个人裹在棉被里一不用担心着凉,二也不怕大夫来了看见觉得有伤风化…嗯,所以干脆还是等完事了再帮他穿起来好了,一次搞定…(镜子:完…完事,越加想入非非状,宝宝,没想到你这不开化则已,一开化来半点含糊犹豫甚至心理上的挣扎都没有,直接就想到要“办事”阿~~~^^ 昱:无聊的扫镜子一眼,完全不理会镜子的胡言乱语…旁白:其实是有些更茫然不知所以·-·….)
把衣服小心的搁到一边,我走到门边上先把门闩卸了,再转回到床边上检视惜之,这一看可把我的小心肝儿再次又揪了起来。
惜之像一只无辜的小兔子一样躺在纯白的棉被里,(镜子:我以我后妈得名誉及所有权保证,这种形容~~~完全、绝对、仅仅只是宝宝自己yy出来的百分之两百万离谱到银河系以外的错觉,= =)尽管脸庞烧得通红通红的,可被棉被包住身体还是整个儿蜷缩在那里隐约打颤,急促的呼吸滚烫而沉重,看起来就让人觉得难受。
我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堵,下意识更紧地用棉被把他包的密不透风的——其实,原来就已经包的密不透风了,可他还是在不断发抖着蜷缩,脸色瞬红顺白,牙齿也咯咯的开始碰撞打颤,我…我一时急得上脸,自己还没意识到,整个人就扑了下去,连人带被子的紧紧抱了住,捂在胸口。
惜之轻微的哼哼了一声,就在我耳朵边上,吹在我的耳廓上一阵麻痒又一阵滚烫。
我的心跳莫名变得急躁。感觉那个被人叫做“心脏”的地方,似乎被一些看不见的气息填塞了,充的满满的有些鼓鼓囊囊。
酸而且疼,还有些紧张。
好像在我抱着他的瞬间,他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了。呼吸也顺畅了一点。
我小心翼翼的拨开了一点点被子,他的脸红彤彤的海棠一样,俊秀英朗,柔和的眉眼线条,挺直的鼻峰,还有晶润粉嫩的唇,尽管如今泛着惨淡的白色,还是,美的惊人,美的不像是真的。
只有微微颤抖着的细长的眼睫还是那样乌黑而浓密。
这个男子,睁开眼是一百种风情面貌,闭上眼睛沉睡的时候,却恍如高原上静静坠落的白雪…
“公子爷…”砰砰两声突兀的敲门声惊回我的思绪,像做了什么坏事怕被人抓到一样,我第一反应就是反射性的迅速放开了怀里的人,脸上不由一红,定了定神,我清了清嗓子重新在床潘畔坐好,才道,“什么事?”
“公子爷您要的烧酒…”
“知道了,送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几个人脚步轻巧却迅速走了进来,轻轻将酒坛放到了地上。然后恭恭敬敬的垂下了头,“公子爷还有什么吩咐么…”
“…”我看着他们几个人联手才抬进来的硕大的几乎象司马光砸得那头缸一样大的酒坛,忍不住嘴角有些抽搐,“这…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公子爷,这是府上如今唯一一坛烧酒了,小坛子的早都叫您给喝空了,就这坛子还是日前赵侍郎府上差人送来的,说是拜师…”
“噢,是这样,那,那就放着吧!”我脸上一红,看着说话说得理直气壮的小嫣美人呵呵干笑了两声,有点心虚气短。
“公子爷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我看看那个硕大的酒坛,又自我评估了一下我的块头和体力,最后决定还是明智的再次享受一下支使人的权利,“你们替我把这坛烧酒开封,先倒一点出来…嗯,就拿那个盆装吧!”我左右看了看,就觉得角落里平时洗脸的铜盆子大小挺合适。
“用…用那个?”
“是啊…”
“公…公子爷确定?那..那可是脸盆!”
“我知道啊!”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见吧!我奇怪的看了说话的人一眼,觉得有点面熟,不过一时还想不起来他什么职务。
他听了我的回答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看小嫣,小嫣却两手一摊,回给他神秘的一笑,我看得一头雾水,看他们老不动手,不免有点急,忍不住板下脸道,“怎么还不动?”
说话的人咬了咬牙,一挥手,几个人拍碎泥封,顿时浓郁的酒香四散飘溢开来,我不由自主吸了吸鼻子,唉果然是好酒啊,可惜了。
“公子爷,您看…倒多少?”
“唔..先装七分满就好…等一下留几个人在门外,如果需要再加我会叫你…哎??你干吗?”眼前人闻言,居然给我露出了一副快昏倒的样子?!
“公…公子爷,这…您听小的一句,这酒虽能驱寒…多…多了总还是不好,怕要伤身…”本来缩在后面的书墨,终于再一次抖抖索索的站了出来,不负众望的又一次成为踩雷的英雄。
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用这么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了。
看看一旁拼命忍俊不禁的小嫣,还有一旁战战兢兢大义凛然的书墨,我握紧了双拳,从牙齿缝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以为,你家公子爷我会用脸盆来装酒喝么?”
除了小嫣,所有人一副“难道不是你说的么?”的表情。
我无力,重重的拍了拍额头,哭笑不得的解释,“这是用来给惜之公子擦身降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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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失望,原来,~~~你刚刚说等下还要脱是指这个~~~ 昱瞪一眼: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镜子:郁闷的蹲地画圈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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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所有的人出去,顺便催问了一下怎么郎中什么时候才能来,所有人里到底还是小嫣最不负众望,沉思了一下才道,“这里离医馆有段路,下雨道上也不好走,估计最快也还要等上刻把钟(相当于半小时)。”听了小嫣最乐观的估计,我不由叹了口气,一边摸摸手底下烫得惊人的惜之的额,只好暗自祈祷在郎中赶来以前,我的土方法能预先生点效。
小心翼翼的把棉被拉低,我用软布沾了盆里的烧酒液从细致的脖子这里开始一点点往下擦。擦完脖子是手臂,然后是胸膛…双肋…小腹…再…
举着软布的右手开始有点颤抖…
因为底下先垫着一床棉被,所以我最初把盖在惜之身上的棉被往下拉时,并不担心他会再受寒,也就没觉得这方法还有什么…不…不妥…
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方法不仅不妥,而且还是不妥到了极点的方法。
惜之是个男人,我也是~~至少现在已经是个男人,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惜之…很美…好吧!这也不是关键,关建惜之光着身子…嗯,好像也不太对,惜之光着身子我知道,刚刚还是我自己动手剥光他的,剥的又快又利索,所以…所以…
好吧!问题就是,知道和看见,完全是~~两回事! >_<
一条棉被拉开,一条棉被垫在他身下,惜之静静的躺着,眉端紧蹙冷汗细密,但,退去了平时的风情魅惑,现在的惜之,静的好像一副画。
雪白的身子露出来,晶莹玉润。
也是白梅,却不再在于枝干中内蕴的坚傲,而是一朵展开的恰到好处的花骨,半透明的白,片片花瓣儿都剔透,柔而不嫩,清而不娇。
更要命的是,高烧让他荔枝般半透明的莹白肌理下,隐隐泛起了桃色湮艳的红,好像那剔透的花瓣儿,更在绮丽的烟霞中,染上了一点点微醺的醉意。
要命的一点点地醉意,把那种细腻肌理的嫩华可口的诱惑,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润泽突然干涩无比的喉咙,紧紧捏着布巾,手却依然无法抑制得颤抖,所有的血好像都冲上了头顶脑门,就算还漏网了一些…也是,去了更不该去的地方…>_<
我不由苦笑,~~~~唉~~果然是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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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一点事,下午没能摸到鱼更新(被抓去给做苦工了>_<),明天又有展览会,八点就要出门,而现在,凌晨2点~~~~
ms修改也要等一天以后了
本来,今天是想一口气把狐狸宝宝吃掉的~~~>_<
只好留到星期天再吃了!嗯,目前镜子狂有冲动,学习天大卫大,恢复以前镜子的神功,想再次一天数更(不过貌似因为时差,可能还是不会有人给我留言T-T),希望这种冲动能坚持到星期天,阿门
其实,以前镜子每天一章更新8000字,也等于一天有四章的,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