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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从扬州到长安很少有人走官道,断蓉和花怜自然也只挑小路走,四个月后终于又行至一个小镇。两人在客栈住了宿又继续赶路。
      断蓉心情不错,因为黑河镇外近年兴起了个土匪山寨,她正计划着怎么把花怜仍在山里自己驾车逃跑。这月的解药她已经服下,用不了几日就能到洛阳到时她以“素衣断公子”的名义广招天下名医来诊治,哼哼,到时花怜也成了压寨夫人,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毒一解岂不是既泄了愤又回复了自由身!
      想到自己即将摆脱索命鬼,一路上断蓉服侍花怜更是尽心,不仅时常停下车休息还破天荒给花怜捶捶背揉揉肩。
      走了近几日,断蓉停下马,四周静得出奇,商旅到洛阳多是走这条路但一路行来连家茶店都没断蓉断定此地必是山贼出没之处,于是忙上车扶下花怜来。几月的奔波花怜不要求休息,断蓉更是懒得理会她要不要休息,于是此时花怜看起来像得了重病似的,她几乎是挂在断蓉身下才能走下车。她那细密如帘的睫毛总是垂着,偶尔才抬起眼看看又立马阖上。
      断蓉把马车牵到几米外的树旁拴好,这荒郊野外栓什么马!当然是我们的断小姐在为自己的出逃计划做准备了。断蓉才把水递给花怜就发现了异动,因为十多个面目狰狞的彪形大汉已经把她俩团团围住了。
      断蓉又惊又喜,瞟一眼病怏怏的花怜,心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看来是两只肥羊,男的抓回去为仆!女的嘛,我正缺个夫人!咩哼哼哼~」
      看起来是头子的山贼邪笑几声后十几个人同时扑了上来。断蓉凭借多年训练出的机理反射左闪右闪没让人抓住,她随便观察下花怜的反应。
      一个几乎身形是花怜整整两倍的大汉抓住花怜纤细的手腕,将她拎起来。花怜像个人偶半点不挣扎只是眯着眼仿佛随时会断气般。
      断蓉也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心疼,冲过去在拎着花怜的毛手上一点,大汉手麻得放开花怜,花怜像滩水直接滑到地上。那大汉见自己被个小白脸弄得失了手十分恼怒,又扑了上去。断蓉便躲边挡,奈何她内力尽失身手空有招式,更何况对方各个身材魁梧她自然招架不住,只得狼狈地转头向花怜求救。
      花怜倒好,自顾自撑起半身一个劲的吐,吐到没得吐索性在那干呕。断蓉又急又气猫下腰闪到花怜跟前抓住她的手腕提起来拉着她撒腿就跑,边跑还边小声咒骂道「断然啊,断蓉,想你玉树临风、绝顶聪明,今天怎么就载了!还儍劲上脑就个拖油瓶作甚?!」
      眼看她俩是回不了马车了,断蓉不禁怒道「你不会帮忙啊!」
      身后传来虚弱的轻声「装毒和暗器的锦囊不见了」
      断蓉听完立即失了一贯的风度劈头就骂「你白痴啊!被我扔了哪可能还在!再说你不会用武功啊!十多年都白学了!……」
      断蓉还想继续骂,就觉身后一沉,她忙停步回头,只见花怜跌在地上她忙俯下身要扶,花怜却推着她的手,死命地喘气「我,我不会武功」
      「什么!」断蓉惊得下巴都要摔到地上了。作为碧月宫宫主的入室弟子居然不会武功?匡谁呢!
      「我,我不会」花怜喘着又重复一次,然后抖着手从衣襟里摸出个净白色玉瓶放手让它滚到断蓉脚边虚弱到「这是解药,服下三个时辰后就能恢复内力……你走吧」说完垂下手,阖上眼,躺着就不动了。
      断蓉回过神拾起玉瓶倒出药丸吞下,也不管花怜转身就跑,才跑两步又忍不住回头。那群大汉正追过来,她又看看地上一不动不动的花怜(断蓉你真是个疯子!骗了药还不走!看什么看!)骂着断蓉咬咬牙又疯似地往回跑。
      花怜强撑开眼看着跪在地上把自己抱进华丽的断蓉,嘴唇颤了颤还没说出个字就晕了过去。

      断蓉被五花大绑扔在柴房,她苦等了三个时辰内力终于慢慢恢复过来。此时屋外已入夜。隐约能听到觥筹交错、欢声阵阵。
      「两位兄弟辛苦了,今天大当家成亲,特地命我带些酒菜犒劳二位兄弟」
      「也不知道这新夫人是怎样的美人」
      「呵呵,这倒说对了,咱们这压寨新夫人还真是个病美人,说不定比那病西施还美嘞」
      「哎呀,那大当家今晚一激动岂不要成了摧花神手」
      「你丫的说得还挺贴,那妞还真像朵花,弱得只能看,根本就不能碰!」
      「那小白脸也真可怜,自己的娇气都保不住,还得再者为奴为仆。我要是那俏妞还不如一头撞死,也不晓得他娘什么烂命嫁这么个没用的软骨头」
      「哈哈哈……」
      易文是个性子级淡的人,不苟言笑,沉默寡言,总是冷气森森像人人都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活脱脱是跟人形冰柱。断蓉虽像极了易文,但年轻人对世事总看不太开,血气方刚耳里容不得半点刺,听到门外人用猥琐、戏谑的口吻嘲讽自己侮辱花怜,她这自许怜香惜玉的断蓉岂有不动怒的道理!
      恢复了近五成内力,断蓉料定对付那些臭虫是绰绰有余,挣脱麻绳猛地踢开柴门,批售就打晕其中一个守门人,然后盯着已经魂飞魄散的另一人冷道「带我去找你们新夫人!」
      那人早已魂不附体,又被断蓉狭长且眼角上挑的眸散发出的杀气一吓两条腿软的像面条根本站不稳,闻言更是像狂风暴雨中的蒿草身子不住地抖起来。
      带路人推开厢房的门,断蓉禁止朝床走去。
      花怜平躺在细软上,黑发披散在身下,额头沾满细汗,白衣素裹的娇躯嵌在大红色喜被中宛若雨后昙花叫人不忍碰触。
      「花怜」断蓉柔声唤她。
      被打湿的眼帘轻颤后掀起,透出迷茫氤氲的双眸,花怜朱唇微启娇喘不息,那本来只有白色的脸腮此时绯红如天边晚霞。
      断蓉不禁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了」
      花怜本该气虚体乏现在却面色姣好,断蓉虽被眼前的美人迷得眼花但好在脑子还保有向来的清醒。她把这花怜的脉,眉头一皱,又看看花怜的面颜。她中的不正是残红柳之毒,此毒无药可解,除非行闺房之事因为残红柳压根是种媚药,还是种药性猛烈的药,若不行云雨巫山之乐中毒者将气血逆行而亡。
      断蓉盯着眼前的人儿,因为“媚药”二字她不觉也往歪处想去。她俩为同性,断蓉虽知晓磨镜之事但也从未实行过,又联想起书中所述鱼水之欢的滋味不禁脸红起来。
      「断,断蓉」花怜似回过神来,虚弱地唤着断蓉。她澄澈的眼眸像蒙上层水雾般迷离,那低垂的睫毛轻覆其上,眉眼间流露的娇媚比青楼中最绝色的妓子不知美上多少倍。她白皙的肌肤透着晕色,因媚药而蹙起的眉,还有那不断发出轻喘的樱唇,额上褐色的小痣无不让人浮想联翩。断蓉也难以自制地回想起花怜月光下的雪肌、绛唇、黛眉……断蓉不好意地撇开眼,拿出丝巾给花怜擦汗,从额头到颈侧,最后她的手越抖越厉害。她的眼不受控制般直勾勾地停在花怜因喘气而起伏着的锁骨上,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已干燥的唇,断蓉深吸口气,俯身衔住花怜的唇瓣。顿时无可言喻的柔软香甜窜入断蓉的大脑,她再舍不得放开花怜,只能一个劲地厮磨那张甘如樱桃的绛唇。
      直到断蓉喘不过气来她才迷恋地放开花怜,两人贪婪地吸着气。看着有些失神的花怜,断蓉将手中的丝巾一甩转手开始紧张地解开花怜的衣襟。她伸进手去抚摸那温润如玉的雪肌。花怜才终于缓过神来,用尽全身力气赏了断蓉一个耳光。花怜浑身无力,十分虚弱,纵然那个耳光用尽了她的全部力气,扇在断蓉脸上去不痛不痒。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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