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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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了警局，来到附近一间环境幽静的咖啡厅。
司马燕选择这个地方是想让展御人御下心防，毕竟在警局或多或少会给人带来压迫感，理论上到酒吧是个更好的选择，只不过司马燕在工作时间从不贪杯而已。
待两杯热呼呼的咖啡上桌，司马燕便单刀直入的问：“现在可以说了吧？”
展御人有些无奈了：“不是我不想说，而是突然让我说……总之我不会说。”
司马燕十分善解人意，换个方法又问：“那么你是异能人？”
展御人一口咖啡喷了出来，“咳咳……”
待他拿起面纸抹丢桌面的咖啡，满头黑线的抬眼看向司马燕，却见他似乎没有在开玩笑，不由求饶了，“你什么时候相信这些不科学的？异能？”
司马燕回答得十分认真，“从知道霜天晓重生那时起，事实摆在面前不得不信。”
他说的倒是实话……展御人无话可说，有那么一个活生生换掉马甲的朋友出现，确是最可信的证据。
展御人想了下，有些犹豫的说：“我没有异能，只是身上有些特别的软件，不过说出来可能会吓到你，于是……”
没等他说完此事就此了，司马燕便打断他，“我很期待。”
“……”再一次无语，展御人不得不抱怨了，“白狐美人说得没错，你就是个三无男。”
对此，被称为三无男的司马燕回答得很是没爱，“说吧。”
展御人深吸口气，好半晌才屈服似的开口：“你听说过阴阳眼么？”
“……”顿了下，司马燕狐疑地改为盯住那双眼，“你想说你有阴阳眼？”
展御人点点头。
司马燕沉吟一下，阴阳眼……听说拥有阴阳眼的人能见到些不属于人间的生物，俗称灵魂或者鬼怪，只不过，“我很难相信你的话，有什么证据么？”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展御人叹了口气，早就知道司马燕是属于那种凡事讲求证据的人，退一步说来即使是平常人听见也会觉出匪夷所思求证据的。
“你记得那次我到凶案现场时的表现吧？”
“记得。”司马燕扯扯唇，心说那天可是印象深刻。
展御人没有错过那抹浅笑，终于明白为何白狐美人总是针对司马燕，实在是这人的表现太欠揍，咬咬牙很是刻意道：“那天我看到那个女死者就在你背后。”
司马燕十分淡定，“原来如此，但这只是你单方面说的，证据是？”
所谓的侦探果然是缠人的，展御人很是感慨，却也没有完全让步的打算，托腮似笑非笑地瞅住司马燕，道：“如果你指的证据是凶手和手法，那很抱歉，我跟你不是一国的。”
司马燕没有搭话的意思，想来是猜出他跟白檀连成一线要打败他了。──也是那两人表现得太明显了。
幸好坐在这里的人不是白檀，而是展御人，要不然大概又要掐起来了。
司马燕无视他痞子般的表情，问出一直以来让他非常在意的问题──“你对白檀有什么企图？”
企图，是的。──司马燕早就看透展御人的特质，自然不会相信因为是美人之类的混话了。
“那有什么企图的。”展御人耸耸肩，轻巧的回了句，“我只是对白狐美人一见钟情而已。”
司马燕：“……”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人把自己当作笨蛋了。
──当了这么多年聪明人，忽然被人当作笨蛋的感受复杂得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展御人佯装没有发现对方的鄙视，面带微笑的补充道：“你可别太接近白狐美人，我会吃醋的哦。”
司马燕额角跳了下，受不了地冷下声音：“轩辕，别跟我来这套，你说阴阳眼这点已经无法取得我的信任了，莫名其妙地又说一见钟情，在你身上发生？有可能么？如果真的只是皮相勾起的兴趣，那我建议你找霜天晓让他带你到演艺圈溜溜，相信你到时候能随时随地的……一见钟情。”
展御人被噎得咳出尚未咽下喉咙的咖啡，“我的眼光有这么差么？谁知道那些明星不化妆是什么样子的！好了好了……我说实话就是了。”
司马燕摆摆手对他示意──请。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白狐美人是我的贵人。”
展御人说完，马上接收到来自司马燕木然的眼神──“=_=……”
看见这副表情，不禁咬牙道：“我就知道说出来你不会相信，所以我才不想说的啊！靠！你够了没！”
可惜司马燕的表情仍旧是不变的……“=_=……”
见状，展御人气上心来，开始试图以令人毛骨悚然的所见所闻来让司马燕动容──
“你以为我在警局待得很乐么？天知道原来警局里的那啥又多又凶猛，一连几只跟在你身后，什么警局正气盛、神鬼勿近通通都是屁话！就你还当警局是个宝呢！”
“=_=……”
“你不知道白狐美人有多强大，整个警局里他站的地方没有那啥敢靠过去，只要站在他身边我就安心得很。”
“=_=……”
从头到尾，不管展御人怎么将他眼中的世界夸大数百倍说出来，司马燕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露出如此表情来回应他──“=_=……”
这家伙分明是把他看作白痴！怎么会人这么不讨喜呢！难怪白狐美人讨厌他啊！──展御人磨牙心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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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谈话过程，两人可以说是以不欢而散来结尾。
先不论司马燕心里真正在想的是什么，展御人察觉到这场谈话司马在听完他的解释后，仅仅表示出一种态度──别靠白檀太近。
回到家里，展御人第一件做的事便是打开笔记本，很快，一大串文字夹杂照片的资料跳出，正是白檀的生平大事小事。
“神医么……还真称职。”
声音染上些微笑意，眼也不眨地盯住萤幕显示的照片上那个让人很难以忽略的人，但见照片中的白檀冷眼瞟向偷拍者，表情显得不悦，眼尾稍梢的却显出无限风情。
展御人托住下巴细看每一张照片，虽然白檀不是公众人物，但长相亮眼的他总被记者抓拍几张照片，那身白衣袍大概只有他能穿出谪仙般的气度，网路上有关他的照片竟是不下百张。
终于，待他看够了，眼睛转回个人资料上，利麻地将生日日期、甚至是时间全都以短讯方式转发给爷爷，心想大概过几天能有个结果了。
发送完毕后，目光再度转回照片上，指尖轻轻的滑过那张被放大的脸颊上轻抚，眸色一沉，展御人自言自语般道：“若是你的话，一见钟情也未尚不可吧……”
大概是想起司马燕的话，他的心情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好半天，在时针“擦的”指向两点，生出困意的他犹豫了一下，决定不关笔记本了。
“如果你是我的贵人，那么照片也应当有效果的吧……”
这一夜，他一夜好眠，无“人”打扰。
……到底是心理作用？或者是真有天定贵人这说法呢？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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