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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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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先生和大哥出门了,回来了的时候先生带回了一个昏迷的男人,那个男人穿着一身包得紧紧的很华丽严肃的正服,有点像那种神佛寺庙里的大祭司。
先生似乎受了伤,一回来就把人交给了我,就去疗伤了,我用仙术把人带到带到先生屋里——为毛是先生屋里呢?笨啊!这个男人,肯定是先生带回来的禁-脔!
啧啧,看着这男人禁-欲的样子我都觉得心动。
恩恩,先养在先生屋里,洗干净了养得白白的给先生吃掉!先生一定会很开心的!恩恩,就这么办了!
我找了几个平时比较亲厚的男弟子来,指着那个昏迷的男人说:“大家帮忙把他屋后的温泉池子里去,帮我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再抬回来——恩,记得别脱了他的面具。”
一个时辰后,男人被抬了回来,换了一身雪白的里衣,我指挥他们把男人放在了床上,然后挥退了他们,开始给男人做准备。
恩恩,先把他面具脱了,把脸擦干净了——嗷嗷嗷嗷————是个帅哥啊!不行,等下一定要把面具戴回去!先生肯定很想自己脱了它的!
把脸部处理好后,然后把男人的衣服脱了,豪爽的抹了把口水,默念道德经第一章:先生的禁脔不能动先生不喜欢3P话说先生也终于到了有XX的年纪了吗?不过他今年有21岁了吧那也太晚了吧?如果是初次的话那是不是先生那方面不行?
好吧我自己抽死自己先。凭我多年潜伏在先生手下,我可以以我情-欲坛胆汁长老首席大弟子的名誉发誓:先生什么的,绝对是美强鬼畜攻啊啊啊啊不解释!
呸呸,扯到什么地方了,确认这男人身上没有什么倒胃口的过多的体毛后,赶紧给这男人喂了去除体味的雪肌丹,好吧,这也是先生的副产品之一,没啥副作用,我经常拿来当糖吃,吃了之后就跟个天然润肤乳和香水似地,挺好用的,后来我问先生讨了方子自己做来吃,门中的师姐妹们倒是没有这个福分——如果推广出去,自然不可能向事物繁忙的作为胆汁长老的先生要,到最后估摸我得死在丹炉前面了。
恩恩,搞定了,我给他穿上洗干净的他的那套祭司装,还找了几条珠链给他做装饰,一眼望去更加的华丽禁-欲了,恩恩,那珠链绑的花样很复杂,解是绝对很麻烦的,到时候随手一扯把线扯断了,那珍珠叮叮咚咚的滚了一地……嘶……抹口水不解释。
找来了几根捆仙索把男人的手腕扣住,禁了他的灵力和武功——这男人身上有先生打出的伤,我认得出来,这男人绝对是先生抓来的,绝不是客人一流。捆仙索的另一头绑在了床柱上,我想了想,把绳子幻化成了铁链,恩恩,这样看起来更加有感觉了。
基本就是这样了吧……身上的伤我看还是不要治好的为妙,能让先生出手打伤的必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我喂了他几个伤药吊住伤势——其实他的伤也不怎么重,再切了几片老参让他含在嘴里续命。搞定了一切,我看着被束缚在男人,先生,如果你成功(攻)了你家小受,阿淼我要求红豆饭!
好吧,比起红豆饭我更加心水巧克力和水果糖……
好吧……先生说糖吃多了会牙疼,牙疼了他不会给我药……【指!这才是最悲催的地方!】
于是为这个禁欲系美人吊了三天命,三天后,先生终于开关出来了,出来便问我:“阿淼,我带回来的那名男子……?”
我纯洁无辜天真无邪的眨巴着我那个不大不小的眼睛冲着先生猛笑,说:“先生,我不知道要安排到哪里让他住……那个男人在先生房里。”
先生点点头,抬手摸了摸我的头,问道:“他没醒过?”
我很乖的点头,顺道附赠了一句:“我给他喂了药,不敢放他乱跑,没有先生出手绝对是醒不来的。”
“很好。”先生难得夸奖了我一句,我端着一个红木托盘,里面是崭新的里衣外袍,引了先生到屋后的温泉去洗漱。我摆好了东西,歪头想了想,终究还是去了先生的屋子里喂了那男人一些药——俗称:春-药。
唉唉,先生如果看到娇喘着的双颊绯红的包裹的紧紧的美人应该会很开心的吧?
越想我越觉得这个主意甚好,毫不犹豫的给床上的男人下了药,定好了时间,恩……触发点就安排在先生唤醒他后开始起效好了……
一个时辰后,先生回了,我没有上前,让先生进了屋于是就转身关门走了。
看了BOSS私密之事(他家小受)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坚信这一点。
二个时辰后,先生一脸温和的走了出来,半束未束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他笑的让人很是如沐春风……只是……为毛我越看越觉得冷?
难道……我会错意了?
不可能啊……如此小受我见了都想啃了,能让先生大费周折的带回来的不是他家那个断掉的袖子还能有什么,不见得是我家大哥断掉的袖子不成?!
开毛玩笑!大哥你如果要搅基的话千万要把胡子刮掉啊啊啊啊啊你妹子我不心水丑攻很多年。
大哥!你要让众多小受都知道:老子帅了很多年!
不然我就去和娘亲告状大哥去玩断掉的袖子还一去不回头,似乎还是被压的那个。
压他的人是先生。
咳……口胡到了哪里去了,解决眼前似乎很怒的先生才是上上之策啊啊!
“阿淼,你给他吃了什么?”先生淡淡的问我。
我很认真的回答:“人参,雪莲,雪肌丹……春耀。”
先生笑得越发的温和斯文:“你喂他吃春-药做什么?”
“方便先生拷问!”我把‘拷问’两个字说得无比坚定!口若悬河唾沫子横飞的继续道:“据说男人在高-潮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所以只要喂他药是为了方便先生行事!”‘行事’是行事,至于怎么行就不在我该管的范围了。
“……阿淼,你在何处学来如此……下作的东西?”
我也笑,很是无辜天真。“先生,我在你的丹房的记录上找到的!”
先生:“……”
先生的笑容突然间冷淡了下来,淡淡的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阿淼终究是女子,清誉为重,此种行事,以后不可再研究。”
“是,先生。”我微微的弯腰,切,先生啊先生,都说了‘情-欲为重’了,哪还管他这么多。
扭头,我绝对不承认我是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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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被先生罚去了上层的禁崖反思七日,禁崖,顾名思义,就是惩罚弟子的地方,青玉坛上层本来就是永夜,禁崖更是连一处掌灯的地方都没有。
我被先生罚在里面,我乖乖去了,一句反抗的话都没说,我觉得先生真的动气了,我摇了摇头,开神马玩笑,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浮云!先生的雪颜丹神马的我还不想去尝!人家情愿吞个十颗八颗雪肌丹也不想吞雪颜丹来着的——雪肌丹吞多了顶多药物中毒- =……
禁崖这地方隔音隔光泼得连根草都没有。连地面都是由术法铺结而成,跟踩在虚空上没啥差距——刚好拿来练琴练剑,大概是因为先生琴艺无双,听惯了他弹琴的弟子们的耳朵都挑得跟个什么似地,好几个师兄弟师侄都跑来暗示我:木有先生弹得好就不要弹了——搞得我每次都要设了隔音结界,结果琴艺日渐上升的同时我发现我的灵力也直线上升——一边弹琴一边还要支撑个结界,灵力能不增加咩?
虽然很乐观的这么想,但是我还是想说……真他喵的是个悲剧。
一片黑暗与寂静的空间里,几乎让人连自己的存在都想怀疑,我想,七天后无论是谁来接我出去,我绝对会感激涕零日后绝不生二心,全心全意的帮他。
所以这个人应该会是先生。
所以说……穿越大神您能不能给点力啊喂!每次需要给力的时候都吝啬得跟个什么似地,不需要给力的时候偏偏凑上来跟个哈巴狗似地撵都撵不走,喵的,整一贱受!
七日后,禁崖门口的结界打开,我疲惫的抬起头看向站在一片逆光处的男人。
已经拔高得不能再称之为少年的个头,长发斜斜的绑好垂在一边,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能够看清发绳上随着他的步伐晃动的黄玉珠子。
那是我亲手编上去的。
男人走过来,将我抱在怀里,我‘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先生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慰我:“好了,阿淼,不哭。”
“以后若不犯错,我绝不会把你关到这里来。”
我很乐观的表示反正先生的衣服也是我洗,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把鼻涕眼泪都往那个天蚕丝制作的黄衫子上面抹,一点都不心疼。
我就知道先生回来接我,我很配合的哭诉道:“阿淼再也不敢了,先生你别把我关在这里,这里好黑,一个人都没有,也听不到先生弹琴。”
“阿淼不哭。”
“好的,先生。”我站起身,擦干净眼泪,理了理头发,背脊挺直,跟着先生走出了这里,我就是先生的大弟子,就该是如先生一般进退有度,知礼温和,优秀骄傲。
虽然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活——再次感谢穿越大神没把我记忆抹去,否则一个孩子又哪会有如此耐性,如此心计,吃得苦,还不知道要多上多少倍。
虽然我知道这次是我胡闹过头先生才会生气,但是不得不说,我还是坚定的认为,那个莫名其妙的和先生成为好友的胡子拉碴的大叔,绝对是先生的禁脔!
嗷——就是再把我关上一个月,我也还是那个答案!【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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