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四、墨笛玉月照庭晚，临江镜，敛舒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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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雁过·留痕
【文中姓名】留痕 （OK）
【文中身份】侍女～侍女～啦啦啦当然是二哥的………………（OK）
【剧情人物】二哥 （我知道乃也选不出别人）
【场景】随意……二哥睡觉不？…………二哥洗澡不？（被众人拖走…………）…………咳咳…………随意 （一堆的福利加在一个文里，那个，嫩豆腐会足足的，放心）
【文中性格】开朗细致（照顾二哥不细致不行……） （OK）
【突出特点】…………随意了………… （……）
【文风】QM……乃忍心虐……额还不忍心看…………（额忍心虐？乃听谁说的……）
【ID】月光无声地照
【文中姓名】月潋
【文中身份】神殿侍女
【剧情人物】二哥（我还要和沉香呆上一段，只为了给雁子创造一个让二哥叫她妹妹的机会……泪……我的牺牲啊……）
【场景】二哥下凡见沉香之后，回到神殿，月潋在门口等待场景（不止这一个）
【文中性格】心思细腻，温柔易害羞（嗯嗯，很害羞，最后的最后都成了二哥妹妹了都不敢叫二哥抱……）
【突出特点】擅长书法、七弦（我改主意了，要擅长医学……）
【文风】QM
此文是雁子的生日贺文，虽然晚了点，但素某只加进了许许多多的福利，比如碰碰~~比如抱抱~~比如妹妹……那个，不要眼馋啊，这是答应了许多次的福利弄到一个文里，就是这样啦……什么？乃们说我……我就是给雁子制造机会的……泪……要自虐啊………………我要很克制很克制不把雁子写成自己……泪……
四、墨笛玉月照庭晚，临江镜，敛舒颜
煌煌天界，此时正是夜晚。九重天极西的神君神殿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月色中。
纯黑的殿门边，倚着一个女子，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姐姐，”从殿中传出一个穿着淡黄色衫子的少女，额边垂落下的碎发不太听话的散在耳前。“你在这儿啊，让我好找！”她鼓着嘴皱了皱秀气的鼻子，在左颊上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来。
月潋无奈的抬头，迎着她转过身来。
“雁子，你怎么也出来了，要送给真君大人的画，可画好了？”
留痕转到这边挽住月潋的胳膊摇，不依道：“姐姐就会说我，你去试试！真君大人那里是那么好画的！我少不得再观察上十天半个月的！”
月潋抬眼看她，忽的笑了。“雁子，你是想以此为借口，让真君大人好纵你天天跟着他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过，你也别打小算盘了，真君大人这些天日日下凡，今天回不回来还两说呢！”
留痕不情不愿的绞着衣带，小声嘟囔道：“就姐姐知道！真君大人下凡干什么去了？不是说最近没什么事的么？公务也不多……难不成，是专门为了躲我……”她显然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掩了口，半响，怯怯的问道：“姐姐，不会是我真的惹真君大人生气了吧？！”
月潋看着她的样子好笑，伸手在她鼻子尖上点了点，笑道：“才不是，瞧你吓的！真君不是去看小沉香，就是去看三……三圣母了。”
按理说月潋身为神殿的侍女，对华山三圣母当是称呼“三小姐”才合礼仪。但自从十几年前出了那件事，她们两人都埋怨杨莲不懂得体谅哥哥处境，尤其这些年杨戬每去华山回来都是一身的孤寂落寞，月潋和留痕，与杨莲就更为生分了。
两人正笑闹，云下黑袍龙纹的身影已经迅速的升了上来。杨戬面上微微带了笑意，步上天阶。
“什么事这么兴奋？”
两人惊喜的一起转过身来，迎上去盈盈施礼。
“真君大人回来了。”
“真君大人回来了！”
杨戬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淡笑道：“说什么呢？”一边走过来。
留痕面上红了红，快步过去开了殿门，垂手候在门边。月潋也略略低头，藏了眼中的羞意，等到杨戬走过，跟在他身后半步，轻声回道：“一些小事……真君大人，您又去见沉香了？”
杨戬一向冷肃的面上显现出的温柔笑意，竟都一直延伸到了眼光中。
“今天是他生日。”
想不到真君大人笑起来也这样好看。留痕一边服侍杨戬更衣，一边忍不住从侧后面一眼一眼的偷偷看他的侧影。月潋自正面看着，不敢笑出声来，眉间抽动憋的十分辛苦。
“怎么了？”
月潋急忙正色，不去看留痕。走过去端了温水来，另奉上毛巾。杨戬一动，留痕正在为他解衣领的指尖便碰到了他锁骨，又羞又喜，全身一颤，脸刷的红了。
PS：那个，第一个福利结束。我顶锅盖来说明一下，本来就更衣就好了，但素某只雁子一定要换睡衣或者浴衣……我考虑了一下，二哥换这种衣服的时候，咳咳，应该是不允许别人帮忙的……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光速飞逃ING
近来杨戬下界的时间越来越长，于是真君神殿外，整日整夜的有人站在那里等候。殿中银烛熄了又燃，燃了又灭，比起以前，更加空旷冷寂了。
“姐姐，你说，真君大人明天能回来么……”
留痕坐在杨戬的桌案一角，双腿甩来甩去，无聊的伸手在摊了满案的公文上划圈圈。本来叠成一叠的公文堆被她转着圈的摊开，和下面凌乱的纸张混在一起。
“雁子，不要闹了，快下来。”月潋从她手下把公文夺过来，重新整理好。
留痕无神的看着殿门口，没答话，过了一会儿，轻声道：“姐姐，真君大人不会又在什么地方受伤了……”
月潋打断她：“别乱说！”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哗啦啦”，奏折案卷都掉在了地上。
“你说我，你自己也紧张的。”
月潋捡起地上的东西，低声道：“真君大人会小心的……再说，上次那么危险，他，他不会重蹈覆辙的……”不知为何，她的神情有些黯然。
留痕转了个身，移动了一下。“那只小狐狸快好了……真君大人他想干什么啊？那只小狐狸吃了宝莲灯的灯芯，不锁起来，弄不好就跑了，到时候那个小破孩子那边……”
“没关系的……”
留痕不解的歪了歪头，“嗯？为什么？虽然真君大人的神殿戒备最严密了，可密室什么防护都没有吧？”
月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看留痕，过了一刻，默默的转到桌案这边。
“雁子，要是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对不起真君大人的事，你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他……”她轻声说。
留痕睁大了眼睛。
“我是说如果……你会怎么办……”
留痕从桌子上跳下来，仔细看着月潋的眼睛。好半响，勉强笑了，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姐姐，你……这个玩笑……这个玩笑不好笑……你说你会对不起真君大人？”
月潋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低声道：“对，雁子，你会阻止我对不对？！你会留在真君大人身边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不是从来都……”留痕有些惊恐的倒退了一步，桌案被她一撞，上面的银烛摇晃了一下，“叱”的一声，熄灭了。
“那就好……”
“怎……”
留痕突然间觉的眩晕起来，面前月潋的面孔摇晃摇晃，几乎变成了两个。
“……幻……”她艰难的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月潋微微低下头，额前一缕碎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眼睛。“对，雁子，你说得对，可惜晚了。”她扶着留痕坐在地上，让她靠在桌案宽大的侧面。“今天真君大人去了太上老君那里，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她默默地笑了一下，“你知道小狐狸为什么一定能回到沉香身边么……”起身向密室走去。
姐姐你……留痕看着月潋的背影远离了视线，再也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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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看不下去，所以……”
“所以连你也背叛我么！”
“杨戬！你为什么还不悔过！”
“杨戬处置自己家事，不必仙子费心了！”
迷迷糊糊中，留痕只听到支离破碎的争吵。
“唔，头好痛……”她一手按住额头，慢慢坐起来。
睁开眼却是在自己的卧室。
“姐姐！”忽然留痕反应过来，掀开被子冲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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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神殿外，嫦娥扶住月潋，气的大声道：“杨戬！你已经废了她的法力！还要怎样？！”
杨戬看了一眼两人，冷淡道：“仙子，月潋在神殿日久，知道不少东西，若是如此下界……”
“你也知道她跟了你很长时间！为何还如此辣手？！”嫦娥面上微微泛起红色，声音冰冷含怒。
杨戬森然道：“她放走帮助沉香的钦犯，我没算她通敌已经很宽大了！”
“姐姐！”留痕推开殿门，冲了出来。跑了两步渐渐慢下，在杨戬身后停了下来。她茫然的看着三人，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戬微微侧头，缓声问道：“你没事了？”
“没……真君大人，这是怎么了？”
杨戬转回目光在月潋和嫦娥面上滑过，眼睛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颤抖，“月潋把你迷晕，放走了小狐狸……不过，正好被我撞上。”
“什么？！”她不敢置信，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个惊雷一般的消息从脑子里驱除出去。“怎么会？！姐姐你……”看向月潋。
低低的咳了两声，月潋觉的嗓子里都是甜腥气，身子慢慢有些沉重，不自觉的伸手抓住嫦娥的手臂。
“我……”
嫦娥急急举袖掩住她口，“别说话！”她转头看着杨戬，脸上怒气退去了，只余下冰冷和不屑，“司法天神，小仙和你求个请，小仙担保月潋下界之后不会透露你神殿的任何信息，如此，你肯放她一马么？”
杨戬左袖动了一下，片刻之后，沉声道：“既然仙子担保，杨戬可以放过她，不过要是……”
月潋轻声道：“我知道……真君大人……您放心……”
嫦娥眼光从杨戬身上瞥过，也不告辞，扶了月潋慢慢的转身向外走。
留痕向前迈了一步，“……”
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神殿前的云朵里。
艰难的抬头看着杨戬，留痕颤抖着，开口道：“真君大人……”
“你恨我么……”杨戬眼光盯着她们消失的方向，突然问道。
“不……”留痕轻轻抽泣起来。
杨戬眼中好像有什么正在融化，“为什么不恨？连月潋都不满我的所为……”
留痕忽然流着泪扑到他怀里。“不是的不是的！”拉起杨戬藏在袖中的左手，那修长手指的指甲在掌中握死了，点点鲜血渗出来。她压抑着不肯放声，“我知道！我都知道！姐姐又和真君大人串通好了，就瞒着我一个人！”
任由留痕拉着手，杨戬轻轻道：“需要有人领沉香找到开天神斧……他还太冲动，有孙猴子当师傅，法力是没问题，却总是毛毛躁躁……可是又要有瞒天过海的借口……”他有些怔忪，目光回到留痕身上，“你怎么知道……”
“姐姐，姐姐怎么会自己做这种事……再说就算是真的，真君大人心那么软，怎么会真的废了姐姐的法力……”
有些嘲讽的笑了一下，杨戬抬起右手看了看，“我心软？”就算月潋的法力以后还可以恢复，这一次也是重伤……做不得假的……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抬手抚摸着留痕的头发，低声道：“雁子，你可要好好的，我身边……只有你这一个妹妹了……”
PS：第二个福利，二哥主动的“妹妹”……擦汗……
“妹妹，你怎么样？！”嫦娥扶着月潋，只觉得身边的人簌簌发抖，抓着自己的手也渐渐无力，焦急起来。
月潋克制着牙齿间的颤抖，低声道：“我失了法力……姐姐广寒宫的寒气……怕是抵受不住……”
“啊，是我疏忽了，可是这早晚，又上哪里去才好？”
身体沉重感渐渐加重，失了法力之后，连云上站着也费力起来，月潋勉强撑着，看向刚刚离开的神殿，压下不舍之色。真君大人，月潋很不情愿这样说……
“……姐姐……还是……送我下界……恐怕他不能放心……看到我在天上……”
“妹妹！”
“……下……下界吧……”
嫦娥拗不过她，只好小心的扶着月潋降下云朵，瞟向天界的那片黑暗，狠狠地剜了一眼。
下得界来倒是白日。嫦娥找了处无人的山岭，用法力立起座竹芦，月潋已然支持不住，刚刚躺倒塌上便睡了过去，月宫仙子不免又对那司法天神不满一阵。
她坐在床边左右想想，怎样都觉得杨戬辣手，又念起月潋是为了帮小玉逃离神殿，算是帮沉香的，就算月潋碍于承诺不能将杨戬的弱点告诉沉香一众，她的医术也是天界有名。再说跟着杨戬这么久，见识上比不理俗世的自己和只在下界修为又浅的百花强上不少……一思量，若是能说服她给沉香些指导，比沉香自己摸索救母来的肯定要快的多，三妹妹也能少受些折磨。月潋性子柔软，只要沉香肯求她，必然能够答应。虽然她曾是杨戬的侍女，两厢却没什么纠葛，又是小玉的恩人……
嫦娥定了主意，在竹芦周围结了幔帐，又设下阵法，驾云去找沉香了。
嫦娥离开，竹芦后显出杨戬的身影来。
伸手虚划几下，阵法便被切割成两半，杨戬闪身进了屋子。
轻轻的走到塌边，不为人知的叹了口气，他坐下来，隔着衣袖探了探脉，皱起眉来。月潋伤得比他想象的还严重，竟然没有留下护体的法力，全部散了去。知道是她自己为了掩人耳目，没有按商量好的来，却无法生气。他默默地坐了一阵，试探着渡了些法力，自责更甚。
“……真君大人……”
月潋伤得虽重，如此疲惫还是因为法力溃散，本身没什么损伤。杨戬渡了法力过来，自然醒了。
“别起来，你真是……”
月潋侧头赧然一笑，轻声道：“真君大人却不该来……月潋多大的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么……”
杨戬皱了眉，打量了她的面色，起身道：“可再不许胡来了！”
“月潋心中有数，真君大人还是仔细自己，不要再乱来伤了身子。雁子闹起来，可没有月潋好说话。这次，恐怕还要腹诽月潋学真君大人。”
“一通歪理！”
笑过之后，月潋低声道：“您还是早些回去吧，别误了时辰，晚间又要熬夜。再说，沉香他们，恐怕也要来了。”
“你……这要是雁子，要我怎么放心……”杨戬看着她，狠了狠心，“沉香就麻烦你了……自己也要小心……”
“月潋晓得。”
“哥，”杨戬回了神殿，留痕急急迎上来，“怎么样？！”
“她不听话的很……”
留痕低了头，马上又抬起来，盯着杨戬的眼睛——在以前身份未变时，她从没有如此大胆过——“哥，您就知道您受伤的时候，我们是怎么揪心了……以后……”
杨戬转头看她，一天间已经憔悴了，不复原来活泼精灵的模样。伸手将留痕额前一绺乱发掖到耳后，声音里带了歉意，“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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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小心点，走这边。”
“月潋妹子，不然老猪带你驾云好了，你看这多辛苦是吧。”
“不劳烦使者。”
“……”
听着留痕报上来的讯息，杨戬唇边展开一丝笑意。也差不多要到时候了。
他整理一下自己战甲，见留痕定定的看着他，笑了，“等上面打起来，你也该去昆仑了。”
“……哥……”
“四公主还阳不是小事，只有哮天犬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雁子，你一定看着她肉身和魂魄完全融合了再离开。”
“我懂。”
杨戬转身，却没有迈开步子，留痕从后面抱住了他。
眼泪不知为何簌簌的落了下来，就如同那时候姐姐下界时看到她的背影。留痕放开他，抬手拭了，笑道：“真不争气，真君大人谋划多年就要成功了，我怎么能哭呢，真是。”
“好了，雁子，我要走了。到时候月潋一定会去昆仑找你，你跟着她就好了。”
“嗯，哥哥，你也小心。要是受伤了，看我不向姐姐告状！”她挥起拳头作势恐吓，脸上还有泪痕，十分好笑。
“走了。”
杨戬一震袍袖，头也不回的自神殿敞开的墨色殿门中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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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沉香揽着小玉坐在小湖边，忽然愤愤的将跟前石子一通乱踢。
“沉香怎么了？”小玉从他怀里坐起来，不解的看着沉香一脸的愤懑。
“要不是杨戬！哼！月潋姨母也不会就那样去了！真是，那人有什么好，临死了还有人维护他，害的……”他忽然住口不说了，想起母亲虽然不喜姐妹们殒身，却和她们并没有什么深厚感情，倒是嫦娥和敖红两人哭的泪人一样，小玉也是寻死觅活过，不好再开口。“小玉，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了……早就……我早就不想了……”
“小玉，我知道你和姨母要好……就连四姨母也多蒙那个留痕……留痕姨母照顾，可是她们已经去了……你也别伤心了……都怪杨戬手段卑鄙，哄得那人替他挡，月潋姨母要救妹妹才……反正我也算替她们报了仇，只是可惜那一斧子下去太狠，没来得及收住……直接灰飞烟灭，却便宜了……”
“别说了！”小玉突然泪流满面的打断了沉香后面对杨戬的咒骂，站起身来，“沉香，我心里乱的很，想出去走走，静一静，很快就回来。”不等沉香起身，掩面跑了。
（HM止步）话说我要停在这里雁子一定会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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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一身白衣，穿行在古朴的小山村中，竟成了一道风景。他微笑着和村民打招呼，熟稔非常。
“呦，回来了！今天倒是早，小雁还在那边野呢！”村里的大妈早就认得这谪仙一般的人物，一指西边的一片小林子，远望过去，一群小小的黑点正在树上树下的打闹。“这亲姐妹，小雁和小潋差得可真多！”
杨戬抬头。以他的目力，果然看见留痕坐在最高的树枝上，一边笑，一边摘树上还没成熟的青果砸下面的男孩子。不远的湖边，月潋靠坐在一条细瘦精神的黑犬身上，看着自己给她留下的医书。
“您说笑了，雁子活泼灵巧有什么不好？倒是月潋身子不好，不能太闹腾是真的。”说着，便向那边走了过去。
“痕子，快下来！你大哥哥回来了！”
“才不，你们敢骗我，等我下去了就占了这位置不是？我偏不上当！”
女孩神气的一扬下巴，抓着树枝摇晃起来，一众男孩子没有她爬的高，被她一晃，吓得抓住树干，面色苍白。
杨戬听她银铃一样笑起来，心中一阵欢喜，抬头道：“雁子，仔细掉下来。”
留痕停了下来，低头看去，杨戬便站在她坐着的树下面，仰了头对她微笑。
于是，女孩小鸟一样从高高的树尖上跳下来，一转折，扑进了哥哥的怀里。
树上的孩子都吓得张了嘴，看留痕冲他们做鬼脸都没反应过来。
“真是淘气。”杨戬宠溺的拍拍她头，也不舍得责备。
“哥！不许拍我头！”留痕撅起嘴，不依道：“抱抱！”
杨戬抱着留痕走到湖边，小月潋站起来，脸上微微红了，轻声叫道：“哥……”上去牵了他衣角。黑犬围着三人转圈，伸着舌头想去舔杨戬手背，被他一扇子敲在头上，呜呜直叫。
“天晚了，回家吧。”
（完）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四、墨笛玉月照庭晚，临江镜，敛舒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