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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缘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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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都晌午了。钟夫人不会来了。”老生王璞,站在我的身边,为我撑着伞说到。
我眉头紧锁,凝视着河沿边那条崎岖的小路。丝丝细雨间,朦朦胧胧,看不清任何东西。
“王璞,开船吧。”我默然地转身离开船头,朝船舱走去。这寥寥空境,再多看只徒添些心头的忧愁而已。
茫茫沧海渺渺间,只看见一叶孤舟,随风而去,渐渐消失在天边。
缘起
数年前
大风皇朝京城皇宫内
"皇上,已经三更了,该歇息了,保重龙体要紧啊"皇帝身边的内侍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杯,朝正在批阅奏折的皇帝凤轩裔庭进言到。
“不碍事,你先退下吧。”凤轩裔庭低头批阅公文,没有顾及身边的一切。
“是,属下这就告退。”正当内侍拿着茶盘朝门外走,仍低着头的凤轩裔庭突然开口问道:“凤亲王凤轩龙赞的队伍什么时候就到京了?”
内侍端着茶具,卑恭地回说:“回皇上,凤亲王的船明天早晨估计就到遥亭了。要赶回京城估计也就是后晌午的事。”
凤轩裔庭听后,默不作声。摆了摆手,让内侍下去。
待内侍走后,凤轩裔庭才放下手中批阅的奏章。慢慢起身离开桌边,走到屋外廊檐下。眉宇间透出与往日不一样的意味,目光定格在天边的明月。思绪纷飞,口中喃喃道:“八年了,走了有八年了。该回来了,回来了。”
遥亭外碧落江上
“玉清,前面是不是遥亭了?”站在船头门檐处,凝望着外面纷纷细雨中的江面,我若有所思地朝旁边副将玉清问道。
“回王爷,前方十五里处就是遥亭了。若不出意外,估计后天咱们就可以到京了。”
听完玉清的回答,我悠悠地叹了口,转身朝船舱内走去。
“玉清,回京后,你即可前往韶关,将我给征西将军的密函送到后,便立刻回征北营,以防事变。”
将手里拿着的密函递给玉清之后,我便转身坐在桌前,继续刚才未完的事物,不再理会。
“王爷,卑将有一句实言,不知该讲不该讲?”只见,玉清踌躇在桌前并未离开,似有难言之隐,急待言出。
“哦?什么话。当说无妨,不必隐讳。”见玉清这般有话要说,我心中甚感疑惑,于是静等玉清说下去。
“王爷,据传话的人说,皇上近来龙体欠安。这次急招王爷回京,卑将想是。。。。。。。”
玉清欲言又止,似乎隐晦颇深,但言下之意却溢于言表。
听完玉清的话,我不动神色地盯着他,却并未急着回答,继续静等着玉清说下去。
玉清见我如此,便索性直言道。“王爷,如今天下兵力,虽有征西,征北,征南,征东四军各守一方,但精兵强将中,又有北银白逴龙军,南赤火麒麟军,西乌黑猰貐军,东黄金螣蛇军护在京城左右。如今王爷正手掌北银白逴龙与征北两大军,而且又曾在征西营军共事。如此,三大兵力必会支持王爷登位。王爷这次回京,何不趁此机会,借口留在京城,笼络朝中权势,等机会,一举成天。”
听玉清说到此,我默不作声。只是转过身,幽幽地看着窗外月色沉思。但玉清说的话,却句句印在我的心中。
久默不语后,我摩挲着手中的灵石(大风皇朝所在破荒世界中盛产的一种金贵宝石),转身冷冷地看着玉清说道:“玉清,你可知大皇子是怎么死的?”。
“卑将知道,当年大皇子与二皇子争夺皇储之位,曾陷害二皇子。被圣上识破后,侧发夺位兵变,却最终兵败被斩。”玉清说完后,疑惑地看着我,不知为何要问起此事。
“玉清,你年方十八便位任征北营中郎将,也算是有能之士。当年大皇子手掌逴龙,螣蛇两大王军,其党朋也遍具整个朝野。更有征北,征南两大军的支持。如此之势,不也被皇上在六个月内,全军剿灭在京城外的凤凰山头。而其余的乱党贼子,也全部斩杀殆尽。那几日,朝中腥风血雨,人人自危。就连京城的百姓,也是终日诚惶诚恐,唯恐受祸事牵连。如此危害江山社稷之事,怎非我辈所举。”
烛光闪烁中,我一口气将话全部说出,玉清听后,也便无可奈何,再无话可说。望着玉清直言受挫的样子,虽知他是一片赤诚。但我还是叹了口气,叮嘱不要再将此事提起。摆了摆手,让玉清退下。
静默许久后,思绪飘溢。我放下手中的玉石,将随身佩戴的锦囊打开,抽出里面的一个丝质的绣包。银白色的地面,金线刺绣成的两只灵兽,活灵活现地摆在上面。我含笑望着手中的绣包,舍不得将它放下。
从征北大营离开时,琦儿约我将绣包给我时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眼前。灯光中,一丝丝浅笑跃上我的脸庞。
“君不负伊心,伊不忘君情。夜夜寄相思,陪君到天涯。”离别时,琦儿的娇容,仿佛仍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