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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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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公子,我是翠兰,您起了吗?”
“嗯,进来吧,啊,别,先别进来。”
“公子,您没事吧?”
“没事,待会儿我叫你进来时,再进来。”
“是。”
“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本以为他早就离开了,可一睁眼他竟然已醒来,还傻笑着看着我,害我一惊一乍的。
“我不舍得瑾之,所以想等你醒来再走。”
“好了,快些离开,让别人看见,告诉我父王,我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好,好,昨晚还答应做我媳妇,今天就那么凶地指使我听你的。”
“怎么,你不愿意?”
“不敢,嘻嘻,瑾之,我走了,我会想你的。”
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便翻出窗外。
“晚上等我啊!”
“你去死吧!”
送走了他,我穿戴好,便听福伯说到:“少爷,老爷让你用完早饭去书房,他有要事要交代你与小姐。”
“知道了,我便来。”
我有预感,父王找我不是什么好事,哎,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啊。
“瑾之,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嗯,这些日子都有喝药,父王无需担心。”
“那就好。敏儿、瑾之,我今天叫你们来,是要告诉你们,皇上听信谗言,限我们一月之内消灭六大派或者将他们全部收为朝廷麾下。”
“什么,一个月,他们真能说,一个月消灭六大派,当是消灭臭虫啊!”
“敏儿,稍安勿躁,不是说也可招安吗,也不是什么不行之事。”
“可是这一个月,实在是有些吃紧的,据我所知,六大派掌门大部分厌恶朝廷,甚至还有些对抗朝廷的,怕不是轻易归顺。”
“哼,那就把他们关起来,慢慢折磨呗,反正我那里许多药,用来试药吧。”
“咦,瑾之哥哥要亲自出马了?”
“是啊,那些人明摆着想我们死,我岂可让他们得逞。”
“瑾之,你想好了,要以什么身份来出现?”
“小王爷的身份,怕是那些人早会知道,我也不需要再掖着藏着呢,放马过来就是。”
“瑾之,是父王没用,最后,终是要…”
“父王,身在官宦之家本就该如此,不用为我担心,有敏儿相助,我不会有事。”
“好,有什么需要的,父王会帮你。敏儿,多为你大哥分担分担。”
“敏儿会的。”
“敏儿,来我房间,我们商量下面的事宜。父王,你快些回去吧,要保重。”
“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福伯,送父王。”
“是。”
“终是要开始了呢,敏儿,我知道你对宋青书有情,但对武当我也不会放过。”
“是,我知道。”
“那便好。”
“那明教,哥哥又会如何?”
“逆我者亡。”
“包括张无忌?”
“也许吧,记住,我们是汝阳王的子女,没有选择。”
“是。”
“放心,我不会对宋青书不利。”
“谢谢哥哥。”
“去药房。”
“是,哥哥,等等我啊。”
“小王爷。”
“嗯,把宋青书提出来,我要单独审问他。”
“是。”
坐过软垫铺着的椅子,喝着雨前龙井,我优先自在地等待着“犯人”的到来。
“小王爷,宋青书带到。”
“好,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是。”
看着眼前这位穿着青衣长袍的清秀男子,我不禁感叹,哎,这可比原著不知道俊秀多少,难怪连那个小丫头会栽在他手上。
“你是武当宋青书?”
“是,在下正是。”
“可知本网找你所为何事?”
“不知,但请小王爷明示。”
“你可认识一名唤作‘赵敏’的女子?”
“认识,是在下心系之人。”
“噢,你够坦诚,你又可知她的真实身份是我的妹妹,朝廷御封的邵敏郡主呢?”
“我知道,那又如何?”
“请你不要再见她,你们是不可能的,你是聪明人,别做傻事。”
“小王爷这么说,恕在下不敢苟同。”
“噢,为何?”
“何为聪明,何为愚钝?”
“在我看来,阻止你和敏儿在一起,这才是明智之举。”
“可在在下看来,却觉得遵从自己的心意,与敏儿一生相伴乃是明智之举,名利那些不过是浮华。”
“本王很佩服宋少侠的高尚情操,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别逼我使用不入流的手段。不仅苦了你,也让敏儿受伤害。”
“您虽为敏儿的兄长,可她的幸福,她有权自己决定,就如您,难道若是汝阳王不应允,您与在下的师弟便不在一起了吗?”
“师弟,是指张无忌?”
“是。”
“你倒是消息灵通啊,竟连他缠上我,你也知道。”
“不敢当,只是在下雨师弟感情深厚,师弟苦恋小王爷不得,心中郁结之时,与在下有过谈话罢了。”
“他倒是很信任你呢。我与他的事我自有主张,你与敏儿的事我也不想过问太多,刚刚不过是试探你的真心。若你只是想要利用敏儿,我定不饶你。好在你是一片真心,我便放心了,你在这儿稍等,敏儿会来见你。”
“多谢小王爷。”
“不用,你只要对敏儿好便是。”
说完这些,我感到些许疲倦,便起身离开。
“你们守好这里,待会儿郡主来,放她进去便是。”
“是。”
“你怎么在这儿?”
看着堂而皇之躺在我床上的某人,我觉得我很郁闷。
“哎,瑾之,你怎么这样呢,昨日我们还那般恩爱,今天你就对我冷漠至此,莫非你要抛弃我?”
“呃,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在客栈里仔细研究如何营救六大派吗?”
“他们该受些苦的,都是群道貌岸然的家伙,让她们这次多吃些苦,长长记性,也不错啊。瑾之,你可以好哈教训他们的,不用在意我。”
“包括周姑娘?”
“哪个周姑娘?”
“周芷若啊,你可是为了她,挨过一剑呢。”
“你听谁说的?”
“我没听谁说,我自己看到的。”
“那一剑是看在纪婶婶的面子上菜让她刺的,我又不是傻瓜,至于芷若,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没什么的。”
“这与我无关,你口中的‘纪婶婶’是纪晓芙吗?”
“嗯,她是不悔的娘亲,也救过我一命。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这次愿意白挨峨眉派一剑。我可是最讨厌那个灭绝了,整个一个变态老处女。”
“变态老处女,谁教你的?”
“师兄。”
“又是你那个破师兄,真是全才啊。”
“那是,呵呵,瑾之,你别总站着说话啊,上来啊。”
“你,哎…”
任命地叹口气,将外衣脱去,只留下亵衣,掀开被子,躺下。
“瑾之,你刚刚是不是见过我师兄了?”
“是啊,和你说的感觉不一样,很斯文儒雅。”
“他那是诓你呢,他表面一个翩翩公子,其实,背地里很糟糕的,你可不能喜欢他。”
“放心,我对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你害怕什么,你对自己没信心?”
“有点。”
“瞎想什么,困了,睡觉。”
摸摸他的头,打了个哈欠。
“嗯。”
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便灭了油灯。抱着我,睡去。
早晨,空气清新,鸟语花香。我正在碧心亭抚琴,便看见赵敏向我冲过来。
“哥哥。”
“什么事,冲冲撞撞的。”
“我昨日见到青书了,他答应将我引荐给他父亲和太师父了。”
“看你高兴的,这是一夜未眠吗,一圈黑眼圈。”
“啊,那我不是不漂亮了,不要,我要回去打扮一番。”
这丫头,做事就是这样,风风火火的。摇摇头,哎,女大不中留,果然没说粗。我觉得我这个做哥哥的,该先去见见武当那些长辈吧,就不知道会不会被赶出来噢。
“小王爷,这便是武当派众人关押的地方。”
“好,你们去外面守着。”
“是。”
有些紧张,这和见家长似的,可又不是我,为了敏儿那丫头,硬着头皮上吧。
“各位武当派的侠士,晚上好啊。”
面带微笑,和众人打招呼。
“请问小王爷找我等何事?”
“想必您就是宋少侠的父亲了吧,我这次是为了令郎和我妹妹的亲事而来。”
“在下正是宋远桥,不知者亲事从何而来?”
“宋少侠向您说明过了吧,是吗,宋少侠?”
“在下已禀明父亲了。”
“呵呵,武当派以侠义著称,宋少侠也是当今江湖的青年才俊,吾妹对他有倾慕之心,而令郎也倾心吾妹,所以这次冒昧前来。”
“多谢小王爷的心意,可我武当派也不愿做朝廷的走狗,恐怕要让您失望而归了。”
“吾妹并非父王亲身骨肉,她若嫁入武当,我也不会让她为难,她便不再是邵敏郡主,只是你武当派之人。这就不会让武当派有所侠义,可否?”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你是何人?”
“在下莫声谷。”
“噢,原来是莫七侠,久仰久仰。”
“不敢当,邵敏郡主乃是千金之躯,我们青书不过江湖人士一个,配不上郡主,也不敢高攀,还请小王爷回去。”
“宋大侠意下如何?”
“恕宋某不能答应这门亲事。”
“好,有骨气,本王很欣赏。宋少侠,你为什么不说话?”
“在下无话可说,在下愧对郡主和王爷。”
“哼,废话,你对不起我,我不怪你。但你对不起敏儿,我会杀了你。还有,你们,给我老实呆着,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很生气,我知道我不该责怪武当派的众人,但为了敏儿的幸福,我也算是低声下气了,还要如何!
“给我看牢他们,除了任何事,我为你们是问!”
“是。”
“啊,师伯、师叔,你们怎么能这样欺负我的瑾之呢?”
“哟,师弟,你终于出现了呢,还以为你会再看一会儿。”
“无忌,你怎么来了?”
“大师伯,你们还好吗?”
“没事,就是没了内力。”
“嗯,瑾之给你们服用的是他改良过的十香软筋散,药效我也不清楚。”
“无忌,你上次来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七叔,您可厉害着呢,说了几句,就把我的瑾之气跑了。”
“你让我怎么说,他勾引你,让你倾心于他,这是要让张家绝后的,你对得起五哥的在天之灵吗?”
“七叔,他没有勾引我,是我赖上他的,我喜欢瑾之,我要娶他为妻。”
“荒唐,两个男子如何成亲,何况他与你可是敌人,别忘了,你是明教的教主,你这么做,如何服众?”
“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明教的教主之位,我大可不要。我可以和他一起去冰火岛,就像当年爹和娘一样生活,只有彼此。”
“你…”
“好了,七弟,无忌,你要想好,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别后悔。”
“大哥?”
“大师伯,我想好了。我答应瑾之,会和他成亲,还会带他去我爹娘坟前拜祭。我不后悔,希望大伯成全。”
“罢了,罢了,我老了,很多事情你们后背自己去决定吧。不过,这些事你要亲自禀明你太师父。”
“是,无忌自会上武当山与他老人家说明。”
“儿啊,你也是,若你是真心喜欢赵姑娘,便带她来武当山,与众人看看。”
“是,孩儿谨遵父亲教诲。”
“师兄,师伯,师叔,请跟我来,我带大家离开。”
“那其他门派如何?”
“我已吩咐下面的教众前去营救。”
“那就好。”
“喂,你可以啊,三两下就搞定老头。”
“去,你没本事,别拿我说事。”
“喂,你这样,算不算是背叛他?”
“他早就知道我要来,要不然,我们会这么容易逃走?”
“他给你放水啊,真有你的。”
“放水什么意思?”
“就是给你走后门,便宜你了。”
此时的我在醉渊楼,看着一杯杯酒下肚的敏儿,我出手制止了她。
“别再喝了,敏儿,你醉了。”
“没有,我好着呢,让我喝。”
哎,情之一字,最伤人。那我呢,又如何,张无忌,你我又会如何呢?